睾丸摘除,虽然是个小手术,就如骟鸡、骟猪一样简单,但恐怕没有医院肯做。
严婆子的死鬼老公,曾经就是个骟猪匠。
所以,骟蛋蛋的手艺,严婆子也懂。
这是第二天的上午,玉洁妈妈又来到酒店,领我回家……早已是潘家了。
严婆子早已准备多时,一份自愿骟蛋的声明,一床麻绳,一碗麻醉汤,一堆刀具、伤药。
那份自愿声明,不仅要我签名,还要我大声朗读,并且录像。
那碗麻醉汤,是严婆子按照乡下的土方子、从中药店买草药回来熬制而成的,效用只能说聊胜于无。
所以那一床麻绳是必须的,用以绑定我,以免我在术中挣扎。
那些刀具,是骟猪用的家伙。
那些药品,是止血药、镇痛药、消炎药等。
我心中没有恐惧,只有悲凉——为了让玉洁妈妈留在憨子的胯下挨操,我献祭出自己的人生,到底是哪儿弄错了?
我甚至在想,如果我死在了这个手术中,玉洁妈妈会不会为今天的决定而后悔?会不会惦念我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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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婆子指着手术床,对我说:“裤子脱了,躺上去。”
我依言脱了。
严婆子瞥了瞥我胯间,眼神说不出的轻蔑。
我面无表情,喝下了麻醉汤、躺上了手术床。
玉洁妈妈站在床边,那憔悴的颜容上,泪痕未干,此时又添了新泪。
她一边流泪,一边吞声说:“对不起……”
我勉强笑了一笑,笑得比哭还难看,说:“妈妈,趁我蛋蛋还在,您可以亲手给我打一次飞机吗?”
她很想点头,却不敢自作主张,回头去瞧着严婆子,用哀戚的眼神哀求严婆子。
严婆子正在鼓捣着刀具消毒,没答话,算是默许了。
玉洁妈妈高兴了,梨花带雨又带晴的模样,真的美艳绝伦,看呆了我。
她的嫩手轻抚在我脸上,对我笑道:“可以哦!”
我软弱的鸡鸡,在她的注视下,快速长大了。
她略带着点羞意,用青葱般的玉指,轻轻逗着我的龟头。
虽然,我曾经和她亲昵无限,把她的身子都玩了个遍,但在那时,我这鸡鸡是锁死在贞操锁里的,根本无从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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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我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在她眼前暴露,在她眼前勃起……勃起了没够十秒,只是被她手指轻轻的逗了逗,我就射了。
纵是将要被骟,无心他想,可这幺离谱的早泄,还是臊了我的脸。
玉洁妈妈很愕然,她还打算一手握鸡鸡,一手抚阴囊,好好的帮我撸呢……
不单止她感到意外,那严婆子也意外,还笑了出声。
那严婆子哈哈大笑道:“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中用,可怪不得别人。”
严婆子嘲笑完我,又对玉洁妈妈怪声怪气的说:“所以说啊,骟了正好,免得放出去害人守活寡。”
玉洁妈妈没答话。
我很想反驳,我没有早泄,我只是太爱玉洁妈妈了,这是第一次被玉洁妈妈挑逗,才逗出了毛病……但想想还是泄气了,这都要骟了,何必白费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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