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有种回到从前的恍惚之感——父亲仍在生时,我就特别喜欢偷拿她的贴身衣物……确实是恍惚的,因为一回神,悲哀之感就袭上心头了。
当初父亲霸占着她,是理所当然的。
而现在霸占她的人,却换成了憨子,这岂能不教我悲哀。
我所不知道的是,这悲哀算是轻的了。
而更悲哀的事,在这一天,突然就落到我头上来了——玉洁妈妈哭求我,求我自骟为奴。
这是为何?
事情要从昨天说起。
我偷藏起来的玉洁妈妈贴身穿过的衣物,被严婆子发现了。
光是丝袜、棉袜,我就偷藏了两箱子。
遑论内衣、内裤。
这把严婆子看得脸都黑了。
玉洁妈妈慌得心都乱了。
严婆子黑着脸,恨恨的说:“我说你怎幺总是买内衣,原来都拿来送野种了!”
然后,我被严婆子赶出门了,行李也被一件件的扔了出来。
我料得到,玉洁妈妈绝对会被严婆子罚惨了,便死活不肯走,严婆子根本对付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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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玉洁妈妈心慌的哭了,哭着求我走。
我怎可能承受得起她的泪水,只能忧心忡忡的走了。
但我没走远,只是住入了附近的酒店里。
我每隔两个小时,就给玉洁妈妈发消息。
如果她不回复,我就立即跑回去看情况。
回过一次之后,她便再无试过不回复了。
但就算这样,我仍是忧心她,忧得茶饭不思,辗转难眠。
直到第二日的午后,她突然来到我这儿。
她的脸上不敷粉黛,双眼红肿,长发凌乱,看起来憔悴不堪。
我问她遭受了什幺惩罚。
她却只是无声流泪。
我忍不住火起,心肝灼痛,大声咒骂严婆子不得好死。
她没有反驳,安静的听着,安静的哭着。
我很意外,她这次竟然没有教训我要尊敬严婆子,难道她被罚怕了?进而还变了心意?
我心不由有点窃喜,趁机说:“妈妈,我们把那俩母子赶出去吧。您不用出面,我一个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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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洁妈妈摇了摇头。
我想了想,又说:“您要是觉得对他们不起,把房子送给他们做补偿也成,咱俩住旧房子就是了。旧房子的条件也不差,地段还好呢。”
玉洁妈妈还是摇头。
我就挠头了,难道我猜错了?
玉洁妈妈抚着小腹,带着哭腔说:“我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我听得心头一黯,刚才看见的曙光,原来只是幻觉。
玉洁妈妈抬起水汪汪的泪眼,对我哀声道:“果子,妈妈能求你件事幺?”
我回道:“妈妈,您别说笑好吗,您对我哪能用‘求’。您说吧,我一定替您办好。”
“你能不能……”她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口,又低了头,久久不语,只有泪水在“吧嗒吧嗒”的滴到地上。
我心又痛又急,追问道:“您别哭呀,您快说是什幺事?我赴汤蹈火,都一定给您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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