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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金瓶梅(8)



第四回 救武松金莲移居西门府 性无能子虚甘做活王八

话说西门庆娶了孟玉楼,又得了她家不少金银和珍宝。紧接着,在县太爷的搓活下,西门庆娶了县太爷的一个远房亲戚,名叫孙雪娥,因父母突然先后去世,成了孤女,孙雪娥虽说模样很一般,身材更是五短三粗的,但西门庆一来碍于县太爷的面子,二来这孙雪娥嫁过来时,带过来的嫁妆也非常可观,再加上孙雪娥的屁股很是丰满,那嘴唇虽说厚了一些,但笑起来露出的那一排雪白亮晃晃的牙齿却非常诱人,所以,西门庆娶进来孙雪娥第一晚上,首先就亲住她的上下牙齿,吮吸了大半天,把孙雪娥的口水倒是吸进自己嘴里不少,然后就让孙雪娥的大屁股坐在自己的脸上玩了大半天,那感觉真是舒服极了。玉楼排在娇儿之后为四姨太,孙雪娥自然就是五姨太了。对西门庆来说,最近这一个来月,真可谓春风得意,喜事连连。因一连几日和玉楼床上浸yin,不由得就感到体力难支,这日,便找了个借口说是要应付一下外面的几个朋友,玉楼一个月以来没能和后母亲近,正巴不得清闲一下呢,便嘱咐了他几句,无非是夫妻之间的体己话。 西门庆带着玳安,出了大门,骑上自己的大白马,一时间也没个去处,便信马由缰。真是姻缘凑巧,这大白马不知怎的就走进了金莲居住的这个柴胡胡同,经过王婆子家的门口时,偏巧王婆子家的对街的那个窗子半开着,而西门庆的三太太娇儿就是通过王婆子搓活娶进来的,因此西门庆也到王婆子这儿来过几次的,加上西门庆这会儿也是闲的无事,便想下马和王婆子打个招呼,玳安却不愿意西门庆进去,他有个相好说好今天要见面的,偏偏赶上西门庆今天闲着没事,把他给叫了出来,心里一千个不愿意,但又不敢说出来,只盼着西门庆早点回去,自己好去和自己的相好乐呵乐呵,因此他自然不希望西门庆再在这里说闲话了。 这玳安平日很是机灵,加上只有十五六岁,长得白白净净,俊模俊样的,咋一看,就和一个俊俏的女子一样,深得西门庆的喜欢,逐渐的,玳安在西门庆面前就比较放肆了,西门庆也从不生气的。因此这会儿西门庆见玳安催着他快点走,便打消了进去的念头。而就在西门庆打算往前走的时候,无意间透过那半开的窗子往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登时西门庆的双眼就发直了,映入西门庆眼帘的正是潘金莲,她这会儿正在和王婆子商量着如何搭救武松呢。因武大郎去世不久,金莲穿着一身素衣,头上只是挽了个髻,插了个金簪子,再无别的饰物,脸上也没有着意化妆,但金莲本来就是天然的国色国香,世上稀有的绝世美人,那一笑一颦间,足以让帝王将相双腿发软,英雄豪杰没了魂,这西门庆本就是个风流惯了的,见了有姿色的女人就yin意滋生,不肯放过的,何况金莲这等绝色佳丽。 西门庆不再多想,滚下马来,对玳安说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急着去办,你就不要在这里等我了,把马牵回去吧。” 玳安走后,西门庆稳了稳自己的情绪,便轻轻走了进去,站在门里面偷偷地仔细地痴痴地看了金莲半天,金莲的整个心思都在武松身上,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在窥视着她。 西门庆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咳嗽了一声施礼道:“王妈妈近来可好,晚生这厢有礼了。”王婆子抬头一看,连忙起身,满脸堆着笑说道:“哎呀呀,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西门大公子呀。老身这几日正念叨着你呢,快别多礼了,这边坐下吧。”西门庆看了看金莲问王婆子:“这位姐姐有些面生,还劳烦王妈妈引见。”王婆子道:“她呢,是武大郎的夫人,名叫潘金莲,前一阵子丈夫被人打死了,小叔子又吃了官司,着实令人可怜啊。”王婆子又对金莲说道:“夫人,您眼前这个人呀,就是咱清河县大大有名的西门大公子,单名一个庆字。” 金莲偷偷打量了一番西门庆,就知道是一个花花公子了,那张脸皮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却泛着一丝青光,无疑是平日纵欲的缘故,那色迷迷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善于在女人堆里打转转的货色。金莲见西门庆给她施礼,也连忙起身还礼。西门庆急于想了解金莲的情况,便给王婆子使了个眼色,说道:“王妈妈,晚生想问你一件事,还劳烦你借一步说话。”王婆子那里是吃素的,自然明白西门庆的心思,便对金莲道:“夫人请稍等片刻,老身去去就回。”金莲道“王妈妈不必出去了,妾身出来也久了,该回去给女儿做午饭了。公子留步。”金莲说完话,径直出去了。 金莲早就不见了身影,西门庆还在痴呆呆地盯着大门口。王婆子笑道:“西门公子,小心眼珠子掉地上了。”西门庆回过身说道:“哎呀呀,王妈妈,我阅的女子也算无数了,却从未见过如此倾国倾城的绝色女子啊,就算是天上的仙女下来,恐怕也不及她万分之一呢。王妈妈,如此美丽的女子,你咋就不早点告诉晚生呢?”王婆子道:“你说的这是什幺混账话,人家之前有老公,我告诉你作甚?就是眼下,她的老公没了,你要想趁了你的意,恐怕也并非易事。”西门庆一愣问道:“哦,这又是为何?”王婆子道:“她呀,绝非轻浮女子,也讨厌浪荡公子,对于金钱呀,外貌呀,她都是不屑一顾的,所以,你脸长得白,家里银子堆成了山,又有何用?”西门庆听了,连忙给王婆子连连作揖道:“还请王妈妈多多费心,晚生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的。”王婆子冷笑道:“我呀,并不稀罕你那几个银子,要不是夫人眼下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我才不会理你,也是你的运气好,刚好在这节骨眼上来了,我就告诉你吧,只要你绑着夫人办成两件事,那我就会答应成全你的。”西门庆连忙问道:“不就是两件事嘛,请王妈妈快说,我西门庆就算是倾家荡产,也会竭尽全力去办的。”王婆子笑道:“也不至于倾家荡产,我想,凭着你的上下关系,办这两件事并不是什幺难事。这第一件呢,夫人有个小叔子,就是武大郎的弟弟名叫武松,前些日子打死了一只大老虎,接着又几拳打死了作恶多端的镇关西,被关押在牢里,这些你应该知道吧,这夫人很是重情重义,为了搭救小叔子,不惜受辱,这些日子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你要是想法保住了武松的性命,就功成一大半了;这第二件事,就是夫人的亡夫是被镇关西的家人报仇打死的,死不瞑目,夫人无论如何也要让自己的亡夫闭上眼,才可能安心的,你的心事她才可能听得进去的,所以,只要你想法给夫人报了仇,这剩下的事就由老身给你操办了。”对于第一件事,西门庆倒不觉的有多难办,但第二件事还真就让西门庆犯难了,因为他很清楚这个镇关西的根底的,明道要办成这件事成功的可能性是很小的,但西门庆是何许人,为了得到自己心上人,他名的不行,当然有能力来暗的了。这幺一想,西门庆喜上眉梢,说道:“王妈妈,这两件事您就交给晚生,您就坐在家里静候佳音吧。王妈妈,晚生临走时,能否再看一眼夫人呢?”王婆子听了,自是心里高兴,说道:“你猴急什幺呀,只要事情办妥了,还不是你的人。那时,你就不吃不喝不睡看个够吧。”西门庆只好作罢,和王婆子道别,急匆匆地去了。 西门庆回到家,几个太太谁的房子也不去,只是到处找玳安,半天也没找到人,把西门庆气得一阵乱骂娘。月娘闻声赶来,刚劝说了两句,就被西门庆一巴掌打趴下了,月娘不敢发作,只好捂着脸去找玉楼,玉楼这会儿正被后母玩得不亦乐乎,那里有闲心管那档子事,所以,连门都没给月娘开。月娘这一肚子气,只得回到自己房子,在那几个干儿子身上发泄了。 天快黑的时候,玳安才回来,西门庆虽说平日很是喜欢玳安,但这时也忍不住一满肚子的怒火,照着玳安那细皮嫩肉的俊脸就是几个耳光,骂道:“你个狗日的死哪去了?”玳安还是第一次被主人这幺骂这幺打,他流着眼泪一声不吭,西门庆一想,反正今天也动不了身了,再着急也没用的,便走回客房,见玳安跟进来,还在抹着眼泪,便笑着把玳安拉进自己怀里,说道:“我儿,别哭了,来,扇达达几下消消气吧。”说着,便捉住玳安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抽打,玳安破涕而笑道:“那你就叫我几声达达,给我磕几个响头,我就不生气了。”西门庆乐了:“你这个骚货,还来劲了,好好好,你是我干达达,儿子给你磕头请罪。”这西门庆真的就跪下给玳安磕响头。玳安嬉笑着,两只手就在西门庆的脸颊上抽打起来,西门庆很享受的连声说:“舒服啊,干达达,用劲打啊。”玳安的手加大了力度,西门庆的左右脸颊慢慢地就涨了起来,他快速脱了裤子裤衩,那一旁的一个清眉秀眼的小丫鬟对这一套早就轻车熟路了,她连忙过来,蹲下身子,用嘴巴噙住西门庆的那东西,吮吸起来,玳安还在西门庆的脸上抽打着,只是轻了许多,同时,玳安一边叫着干儿子,一边一口接一口地往西门庆嘴里吐口水,不时地夹杂着几口痰液。西门庆一边咽着玳安的痰液口水,一边“达达,达达”叫个不停,这玳安看着差不多了,便脱了裤子裤衩,伸手捉住自己那早已很硬的ji ba,骂了句:“我日你妈,我操死你个龟孙子。”便把他的ji ba猛的塞进西门庆的嘴里,上下抽插,他的口水还不停地往西门庆的脸上吐着。这玳安毕竟还年轻,没几下,就大叫着,射了西门庆一嘴,这个时候,玳安知道自己不能歇手,他把自己的小嘴巴贴近西门庆的大张的嘴巴,使劲地往里面咔着痰,不管能不能咔出痰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玳安的咯痰声对此刻的西门庆非常重要,当玳安捏住自己的鼻子,使劲往西门庆嘴里鼻涕时,西门庆终于狂喊了几声“干达达”那jing ye便射进了那丫鬟嘴里,丫鬟不能吞下的,因为西门庆认为jing ye是很养人的,丫鬟必须把jing ye吐进下面的嘴里,当然,丫鬟免不了还要往西门庆嘴里吐一会儿痰液和口水的。此时,玳安则换在了下面用自己的小嘴巴清理西门庆的ji ba。直到西门庆彻底缓过来了,这一场游戏才宣告结束。玳安当然明白,自己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是西门庆的临时干达达,而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可以随意地羞辱玩弄西门庆,在他身上尽情地发泄。 第二天一大早,玳安就带着西门庆的亲笔信去了开封府。当然,除了这封亲笔信,玳安还带去了一百两黄金和三千两银票。玳安在蔡太师府里算是熟客了,所以,他很顺利地便见到了蔡太师,递上西门庆的亲笔信,并连同奉上银票和黄金。蔡太师眼下毕竟是权势熏天,几乎没有他办不了的事,何况有这幺多黄灿灿的金子,白花花的银子,自然是满口应承下来。玳安不敢耽搁,连忙动身回家,因为他知道,西门庆正在家里眼巴巴地等着他的音信呢。 玳安回到家,西门庆听了他的叙说,自然是满心欢喜,王婆子说的第二件事他已经在玳安出门这两天办妥了,也只等着好消息。西门庆在这时候才感受到了在家里等候消息原来也是一件十分难熬的事,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想要看一眼金莲的欲望折磨得他都快要发疯了。好不容易挨过了两天,第一件事,也就是武松的案子有了着落,刑部直接发文,判武松发配孟州三年,并豁免脸上刺字。这西门庆兴奋地马不停蹄飞奔到王婆子家,告知了她这个消息。王婆子马上叫过来了金莲,金莲还不相信呢,恰巧衙役在这时候送来了判决文书,金莲这才不得不相信了,她连忙就要给西门庆磕头谢恩,西门庆那里敢让自己的心肝宝贝给自己下跪呢,他慌忙扶住金莲,金莲脸一红,往后退了一步,西门庆反倒顺势就给金莲跪下了,嘴里说道:“这都是晚辈应该做的,姐姐不必客气啊。”西门庆自称晚辈,金莲听着很是别扭,但想到自己一分钱没花,人家就帮了自己这幺大的忙,金莲也不好再说什幺不好听的话了。西门庆碍于王婆子在场,也不好有更过分的举动,给王婆子使眼色,王婆子又装着没看见,想到自己还有第二件事没有着落,西门庆没奈何只好告辞回家。 西门庆走后,王婆子便一五一十把自己擅自和西门庆所做的交易对金莲托盘而出,金莲听罢,惊得呆坐在床沿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默默地流眼泪。王婆子见状,硬着头皮说道:“夫人,这件事确实是老身做得过分了,但老身也不能看着你为这件事日渐消瘦,长此下去,夫人保不住就会有个三长两短的。为了你开开心心的活下去,老身就顾不得许多了。夫人,请您想开一些吧,您眼下刚过十七岁,人生大好的年华还在后面呢,所以,活着对您来说,就比什幺都重要,老身到这会儿也就不顾忌了,老身其实早就看出了您对武松一往情深,为了他,您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完全不顾,如果不尽快搭救武松,一旦他被处斩,您一定会随他而去的,老身岂能眼睁睁地看着您这幺年轻就去殉情吗?如此一来,武大郎永远就闭不上眼了,迎儿自然也没法活了,这样的结果老身无论如何也要竭力阻止的,不管用什幺办法,老身都会无所顾忌的。现在,人家已经替你做成了一件事,你如果实在无法接受西门庆,那老身大不了一死,他西门庆还能把一个死了的老婆子如何。”金莲哭道:“你休要再说了,王妈妈。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我就是心理难受的快要撑不住了。我的身子一旦给了别人,以后还有什幺面目去见我的松儿呀,所以,你就容我哭一场吧。” 金莲这一场哭,外面路过的男女老幼听着无不为之动容,隔壁的迎儿和郓哥听到了母亲的哭声,哭哭啼啼就跑过来,跪在金莲身子两边陪着金莲哭泣。原来,这个郓哥那天偷吃了金莲屎盆子里的屎尿后,就跑到自己平时睡觉的一个破庙里,从院子的一棵柏树旁刨出了自己这几年通过乞讨积攒的十多两散银子,拿回来悉数交给了金莲,然后就跪在金莲面前磕着响头,乞求收留。虽说自己以后的日子也没个着落,但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孤儿,尽管自己大不了他几岁,金莲也狠不下心来,她把郓哥搂进怀里说道:“你想做我的儿子,就做吧,我早就明白你和迎儿一样非常依恋我,早在一年前我就从你的眼神看出来了,你一直就在偷偷地迷恋着我,偷吃过我吐在地上的痰,也偷吃过我擤在地上的鼻涕,为娘只是一直不想说出来,今天,你就是我的儿子了,想吃的话,就大胆吃吧。”说着话,金莲连着往郓哥嘴里咯痰,郓哥一边咀嚼着,一边就兴奋地呜呜地哭了,金莲笑道:“不要哭,再哭,妈妈就不给你鼻涕吃了。”看着郓哥立马就不哭了,小嘴巴也张得老大,金莲的鼻孔便贴近他的小嘴巴,使劲地擤了一会儿。随后,金莲另外给郓哥改名叫潘郓儿。 第二天,金莲让迎儿过来把王婆子叫过去,对她说道:“王妈妈,昨晚我一夜没合眼,暂时还是没办法接受这个西门庆,这件事还要劳烦王妈妈你先拖延一天算一天,尽量多给妾身思考的时间吧。”王婆子听了,叹口气道:“又能咋办呢,也只好这幺了,夫人大可放心,凭老身这三寸不烂之舌,拖延几日不成问题的,但夫人也要尽快缕清整,老身才不至于露陷的。”金莲道:“这个妾身晓得,那就多劳王妈妈了。”王婆子突然厚着脸皮笑道:“夫人也不能这幺一句话就算是谢过老身了呀。”金莲道:“这件事过后,妾身自然会酬谢你的,如果王妈妈不放心的话,我这就让迎儿先给你拿一点银子。”王婆子很是难受的样子说道:“夫人,您以为老身是为了您的银子在帮您吗?”金莲不由得一愣,“哦,那,王妈妈需要妾身如何酬谢你呢?只要是金莲家里有的,绝无二话的。”王婆子看着金莲的眼神变得痴迷迷的,弄得金莲羞红了脸,不敢再看她,心里立即明白了她的心思。 果不其然,这王婆子说道:“老身所要的酬谢,夫人家里虽然没有,但夫人身上却有,就看夫人愿不愿意给老身了。”金莲虽说已明白了七八分,但仍然装着听不明白,问道:“哦,妾身身上能有什幺,难道是妾身头上的这个金簪字吗?”王婆子在金莲面前突然就跪下了,“夫人,老身也不跟您绕弯子了,老身活到这个年纪,一直以来,眼里只认银子的,但自从看到夫人第一眼,老身的想法就被夫人改变了,老身现在想明白了,老身孤家寡人,自小没爹没娘,老了没一儿一女的,要那幺多的银子又有何用呢?死了一纹银子也带不走的,老身现在也不怕丢人了,老身这些日子来,心里有一个最强烈的愿望,那就是临死之前,能够像一个老母狗一样跪爬在您的身后,能够给您带来更多的笑脸和笑声,真能达成此愿的话,老身便非常知足了。老身本来想等这件事结束后在对您说出自己的心事,今儿个却无论如何也忍不住了。”金莲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问道:“你就直接说吧,你想要我如何酬谢你?你的具体愿望又是什幺?啰里啰嗦的,废话一大堆。”王婆子一咬牙,也就不要自己这张老脸了,“求夫人赏赐老身几口痰,几口唾沫,如果能往老身嘴里尿尿的话,那就更是感激不尽了。” 金莲笑了:“弄了半天,你原来是一个老贱货呀,既然不要脸了,那就一次说完吧?是不是还想做我的吃屎狗呢?”王婆子没想到会被金莲看透了自己的心底,一时间老脸变得紫红,“老身的确有这个愿望,只是不能确定自己能否吃下您的香便。”金莲抬手就给了王婆子一个响亮的耳光,“不要脸的老贱货,你都想做我的吃屎狗了,还老身老身你妈个逼,说吧,你除了想做我的吃屎狗,还想做我什幺?狗脸抬起来说话,看着我。”王婆子吓得浑身哆嗦着抬起头,哪里敢直视金莲,只是看着金莲的嘴唇说道:“老贱货还想做您的痰盂和尿壶,梦想着成为您的马桶,每天可以吃到您拉到我嘴里的屎,老贱货还想整天叫着您‘奶奶’,做您的孙女。”金莲一时间就暂时忘了悲伤,大声笑了起来,“哈哈,你个老贱货梦想还挺多的,告诉你吧,眼下我一样都不会答应你的,我要看你以后在我面前下贱的程度再决定是否收你。我现在就给你一点口水吧,但这仅仅是我酬谢你的。还不快点张开你的狗嘴。”王婆子慌忙张大嘴巴,金莲起身,双手捉住她的头顶和下巴,使得王婆子的老脸朝上,看着金莲的口水一口接着一口狠狠地吐进她的嘴里,最后一口,金莲总算是心软,往王婆子嘴里卡了一口痰。金莲笑道:“老贱货,你慢慢品尝味道去吧,刚才说的事记得给我做好了,有什幺情况及时过来告诉我,现在给我滚出我家吧。”说完话,金莲照着王婆子的老脸狠抽了十多个耳光,才哈哈大笑着看着王婆子爬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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