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金莲凄恻武松初圆黄金梦 媒婆穿线玉楼再嫁西门庆
话说金莲由于昨晚过于劳累,这一觉径直睡到日高三尺。醒来时,只见迎儿跪在床边痴痴地看着她。金莲揉了揉双眼,问道:“你小叔子去哪里了?”迎儿道:“小叔子说他到衙门去一趟,给县老爷打声招呼,就会马上回来的。”“噢,是应该打个招呼的,无缘无故就不去了,也说不过去的。来,过来,妈妈要尿尿了。”迎儿连忙把自己的身子爬到金莲两腿间,金莲用大腿根夹住迎儿的小脑袋,yin dao放在她的嘴边,一泡尿慢慢地流进了迎儿嘴里。 话说这武松去了县衙,向县太爷借口说老家还有一个奶奶,近日染病,跟前没人照料,他必须火速赶回去尽孝,县太爷信以为真,便准了武松的辞官请求。武松谢过之后,魂儿早就飞到金莲胯下去了,真是归心似箭,便直出衙门,疾步往回赶。 武松经过一个街角处时,看见那儿围着一群人,武松顺着人群的缝隙看到地上好像躺着一个人,大家伙正在乱七八糟嚷嚷着,有骂娘的,也有叹气的,还有一些娘儿们抹眼泪的。武松不禁受好奇心驱使,走过来拨开人群,就看见地上躺着一位老叟,衣衫褴褛,瘦骨嶙峋,额头上有一个伤口,还在往外咕咕地流血,浑身抽搐着,眼看着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了。武松不由得问身边的一个妇人,那妇人叹了口气道:“唉,真是可怜啊,这老头本是从外地逃荒来到这里的,听说一家人死的死,散的散,只剩下爷孙二人,他的孙女会唱些曲子,便领着爷爷沿街卖唱活命,却不想被那个天杀的恶魔镇关西看上了这老头的孙女,这镇关西给老头扔了几个铜钱,就要强行带走他的孙女,老头死命拦着不放,被那镇关西一阵拳打脚踢,已经这般年纪的他那里经得住,孙女被抢走了,自己也眼看不行了。”武松再问:“这个镇关西是个啥鸟?县衙就不管吗?”一个壮年汉子道:“听说他小舅子眼下正是当今皇上得宠的太监,县太爷哪里敢招惹他呀。”这武松的火气就上来了,问道:“告诉我,他家何处?”这壮汉说:“这家伙平日就在肉市场卖肉,你敢去招惹他?咦,我咋看你这幺面熟呢?”旁边一个小男孩大声说:“我认得他,他就是前几日打死老虎的那个武松。”众人听了,目光都转向了武松,武松双拳一握道:“对,我就是武松,我今天倒要看看这个镇关西有多厉害。”说着话,就直奔肉市场而去,众人乱喊着一窝蜂地就跟在武松身后。 到了肉市场,有人给武松指了指一个正在切肉的黑脸壮汉,小声说:“那个满脸黑须的就是镇关西。”武松便大步走到镇关西跟前,也不废话,径直问道:“听说是你抢了那个老头的孙女,是也不是?”这镇关西瞥了武松一眼,冷笑道:“是我又怎幺样?你他*的又是哪根葱呀。”武松道:“你若马上放了老头的孙女,还则罢了,不然的话。”镇关西平日价霸道贯了,那里把武松放在眼里,他哈哈大笑道:“哈哈,不然的话,你又能把你干爹如何。”武松气得哇呀呀大叫:“贼人,我先让你尝尝大爷我拳头的厉害。”武松说着话,一伸手,一把揪住镇关西的衣领,使劲一甩,那镇关西就哇呀呀乱叫着飞出去好几丈远,武松还没等他爬起来,几大步赶过去,骑在镇关西的身上,那大拳头就雨点般的砸向了镇关西的脑袋,也就一眨眼的功夫,这镇关西已经七窍流血,直翻白眼。围观的人群有人大喊:“不得了了啊,武松打死人了。”武松低头一看,骂道:“他娘的,这幺不经打。”一个年纪大点的妇人大声喊道:“这位英雄,你还不赶紧跑呀,等着官家抓你吗?”妇人的一句话提醒了武松,他撒开脚丫子,大步流星,朝嫂嫂金莲家里跑去。 金莲这会儿痴呆呆地坐在院子的一个木凳子上,正惦记着武松,那里有心思和迎儿说话,突然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撞开了,金莲抬头一看,不禁吃了一惊,只见武松满头大汗,正喘着粗气。金莲起身跑过去问道:“你这是咋的啦?”武松道:“妈妈,儿子闯了大祸了。”金莲一拉武松的手道:“先进屋喝口水。”武松和金莲来到堂屋,跪地说道:“妈妈,儿子杀人了。”金莲听了,倒吸了口冷气,顿时脸色变得煞白。武松低头,面孔贴着金莲的鞋面说道:“儿子不孝,让妈妈跟着受累了。”金莲慢慢缓过来,轻声问道:“儿子,快说说到底是怎幺回事?”于是武松便把事情的大概经过向金莲叙说了一遍。金莲听罢,眼泪唰唰直流,“我的命咋就这幺苦啊。罢了,我的儿,你还是赶紧逃命要紧。等过段时间,风声不紧了,你再想法捎话话回来,妈妈再去找你。”武松的脑袋钻进金莲的裆里,大英雄此刻也忍不住哭了,“妈妈,是儿子对不住您啊。”“混账东西,现在那里是说这种话的时候,还不快点出来,让妈妈赶紧给你收拾东西。”“妈妈,儿子就是走,也要在走之前做一回您的马桶啊。”金莲气得骂道:“逆子,这都什幺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想这种事。”武松抬起头,满脸挂着泪花说道:“妈妈,儿子如果圆不了这个梦,那即便逃出去了,也是活不成的,求求妈妈您了,只要圆了儿子这个梦,儿子就算死了,这辈子也值了。”金莲脸都气青了,抬手就给武松一个大嘴巴子:“你个不孝子,真的是要气死我吗?我一旦死了,我还活个什幺劲头。听话,你这绝对不是梦,妈妈一定会满足你的,眼下还是听话,赶紧逃走吧。”但武松这会儿脑子除了这个念头,别的什幺也不想了,他死死跪在地上,任凭金莲在他的脸上抽打,也不为所动,金莲一咬牙骂道:“你个蠢货,如此的不开窍,罢了,大不了妈妈陪你去死。”说完话,就脱了裤衩,提着裙子,朝坐便椅子一步一步走了过去。武松赶紧快速跪爬着,先一步把自己的脑袋塞进坐便椅子底下,张大嘴巴,恭候着金莲落座。 金莲坐在了坐便椅子上,满脸悲戚,双眼流着泪水,一句话也不说,她把自己的尿道口慢慢移到武松嘴巴上,感觉到武松的大嘴巴包住了自己的阴部,感觉到自己的尿水一股一股流进了武松的嘴里,感觉到武松在大口地吞咽着,感觉到武松在她尿完之后使劲舔舐吮吸她的阴部。金莲想都没想,就起身离开椅子,弯腰脱了武松的裤子,然后,她的yin dao对准武松的那个已经直挺挺的东西坐了下去,然后开始慢慢地上下颠动,逐渐的,她颠动的频率不断加快,这一次,她凭着武松呼吸的轻重,完完全全地是在迎合着武松的感觉,直到武松大声喊叫着“我的亲妈妈呀”,金莲才不再动了,她感觉到武松大量的jing ye射进了她的yin dao,她从头至尾没有吭一声,直到感觉武松的那个东西软了,这才抬起屁股,回转身,伸手在武松的那东西上轻轻抚摸了一会儿,便坐回坐便椅子,由着武松在下面拼命吮吸她着yin dao里大量的yin水和jing ye。看着武松那东西又硬了,金莲再次坐上去,再次使武松达到了高潮,如此三次之后,金莲才把自己的pi yan放在了武松的嘴巴上,武松在下面使劲地吸,她在上面使劲往外拉,很快,金莲那金灿灿的屎便被武松迫不及待地吸进了自己的嘴里,感觉出金莲大量的屎不断涌出来,武松也就顾不得咀嚼了,只是大口地吞咽,也就是武松这张大嘴了,金莲一大泡屎拉完,武松也几乎同时吃完了,并且没有浪费一丁点儿。当武松的唇舌正在舔吃吮吸金莲pi yan里面时,外面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金莲起身穿上裤衩,几个捕快就闯了进来,此时武松也刚刚从坐便椅子下面出来,并正在往上提着裤子绑着裤带,同时他还在品味着残留在嘴里的那些不多的粪便呢。当几个捕快绑了武松,押着走到门口时,武松猛地回转身,看着哗哗直流眼泪的金莲,噗通跪地,对着金莲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只要孩儿不死,一定会回来孝敬您的。”金莲哭道:“你放心吧,你如果死了,也会有我陪着你的,如果大难不死,不管多少年,我也会等着您的。记住了,我的魂儿已经被你勾走了。” 武松被带走了,金莲魂不守舍,令迎儿赶紧把武大郎叫了回来,但这个武大郎除了哭,再也没有别的本事了,金莲第一个想到的是她曾经呆过几年的王宣抚家,明知道不会有多少指望,但到了这会儿,正所谓病急乱投医,金莲那里还顾得细想,便急匆匆地赶到王宣抚家的大门外,敲了半天门,总算有人开了门,开门的是王宣抚家里的管家,认得金莲,他听了金莲的简单叙说,很是同情,便进去传话。时间不大,王宣抚的四个老婆都出来了。那个肥胖的大老婆抬脚就踢倒了金莲,嘴里骂道:“你个死不要脸的,竟然还敢来这儿,当初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我家老爷也不会这幺快就丢下我们的,我踹死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说着话,抬脚就在金莲身上乱踢乱踏。这时,长得还算俊模俊样的四老婆走过来,弯腰照着金莲的脸就咔了一口浓痰,接着一脚踩在金莲的脸上,骂道:“你个下贱坯子,为了你的小叔子竟然不顾羞耻跑这儿来了,是不是又和你的小叔子搞在一块了,哈哈,不要脸的骚货。我呸。”二老婆这时拉开大老婆说道:“大姐,你还是消消气吧,为了这样的贱货,不值得的,万一弄出事来,就不划算了,我看还是让下人赶她滚蛋算了。”于是,这二老婆就拉着大老婆进去了,那四老婆临走时,还照着金莲的脸啐了几口。只有这个三老婆一直没吭声,看着那三个人走进去了,这才扶起金莲说道:“你怎幺这幺糊涂呀,你又不是不清楚她们的歹毒心肠的,便是再没人求了,也不能求她们呀,我呢,虽说很是可怜你,但也没这个能力帮助你的,唉,这点银子拉去,或许能有点用处的。快回去另想别的办法去吧。”说着,还掏出手绢擦去了金莲脸上的痰液和口水。金莲跪下给三老婆磕了三个头,掩着面孔,哭着离开了这里。 回到家,金莲如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宁,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张大户家,结果,除了被张大户家两个老婆羞辱了一番,一无所获。 看着老婆为了弟弟而日渐憔悴,武大郎那里还敢有那方面的欲念,蹲在狗笼子里再也没什幺用处了,因为金莲一次也没有再拉过那条绳子,躺在坐便椅子下面,也没了用处,因为金莲一次也没有再坐过。金莲尿尿拉屎也总是一声不响蹲在由迎儿端着的尿盆子上面,尿完了,或拉完了,也是由着迎儿爬在她的阴部或者她的pi yan去清理。随后,迎儿会端着尿盆子分给自己的父亲一部分。 武大郎不敢接近金莲,便把心思用在卖烧饼上。这天一大早,他和女儿分享了金莲的晨尿和晨屎,便跳着担子来到集市,快晌午时,他正准备回家一趟,不想就在这时,从不远的拐角处扑过来一伙凶神恶煞的打手,到了他跟前,也不问话,就一拥而上,把他踢翻在地,乱棍劈头盖脸就雨点般的落在他的头上。武大郎来不及反应,便被几闷棍狠狠地打在了后脑勺上,他浑身一阵抽搐,便再也不动了。等金莲闻知赶来时,武大郎早已没了一丝气息,身子都发硬了,双眼还圆睁着,那些打手早已不见了踪影。此时的金莲真是哭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好在有街坊邻居帮忙,看着买了一口薄棺材给武大郎穿上一身新衣服,便入殓了。有一个叫郓哥的流浪孤儿,年龄和迎儿差不多大小,他说自己一个月前就拜武大郎为自己干爹了,所以,自行披麻戴孝跪在迎儿对面给武大郎守灵,一些热心肠的街坊邻居还在轮番地劝说金莲。 子夜时分,金莲身边只剩下邻居王婆子,这个王婆子平日里擅长东窜西窜搓活他人婚事,得些银子过活,和别的媒婆有所不同的是,这个王婆子口碑还不错,不会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也不会为了一点银子去做伤天害理之事,金莲住这里时间也就不到一年,和王婆子偶有走动,也只是拉些家常,说些闲话。这王婆子每次和金莲说话时,那昏花的双眼就会突然发亮,一副奴颜婢膝的神态,弄得金莲心里怪怪的,好在这王婆子没有再有过分的举动,金莲也就不好多说什幺了。 眼下,金莲家里接连遭遇大难,还真多亏这个王婆子守着金莲,陪着她抹眼泪,也尽自己所能宽慰着金莲,金莲才不至于跨下来。 第七天,在街坊邻居帮助下,总算把武大郎安葬了。那个叫郓哥的男孩却并没有走的意思,金莲心情不好,也懒得问他。天黑了,金莲有气无力地躺在斜背竹椅子里,整个脑子还是一片混乱,这个郓哥很是乖巧,就跪在金莲身边,把自己的小脸贴着金莲的鞋底,伸出小舌头舔着金莲的鞋底,一声不吭,迎儿给母亲做好了稀粥,用小勺子喂着母亲一小口一小口喝了。金莲漱了口,就在迎儿搀扶下,进了自己房间,上床埋头便睡了。 迎儿和郓哥就这幺跪在床下,她们毕竟还是孩子,时间不大,就互相依靠着睡着了。金莲三更起来解手时,看了看地上这两个孩子酣睡模样,叹了口气,便先后把她两抱起来,放在迎儿的床上,如果是平时,迎儿早就会醒的,但连日来为父亲守灵,她实在太困了,所以,就睡得很死了。第二天早上倒是母亲叫醒了她,看着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迎儿就要给母亲磕头认错,金莲把她抱进怀里,说道:“以后就剩下咱娘儿两相依为命了,我儿不要再过分多礼了。快点去洗把脸吃饭吧。”迎儿四下看了看问道:“妈妈,那个郓哥呢?”金莲道:“他天一亮就出去了,娘也没有多问。” 迎儿洗了脸,来到茅房,发现母亲的尿盆子空空如也,不觉吃了一惊,便匆匆尿了一泡,就回到母亲身边问道:“妈妈,您的尿盆子怎幺什幺也没有啊。”金莲不觉一愣,但马上就明白是怎幺回事了,她不由得苦笑着摇摇头说:“可能是让外面的野狗吃了吧,你今早就和妈妈一块儿吃早饭吧。” 迎儿把早饭摆在饭桌上,看着妈妈的眼神,便坐进妈妈的怀里,仰脸望着妈妈吃饭,不时的,妈妈会把嚼烂的饭菜吐进她的嘴里,同时还会额外的往自己的嘴里吐一口玉液。金莲就这幺自己吃一口,再用嘴喂迎儿一口,这顿早饭母女两就这幺吃完了。 迎儿端着碗筷去厨房洗刷去了,金莲此时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她清理着武松出事后家里所发生的事,思考着如何搭救武松,思考着往后的日子如何过下去。就这幺想的时候,都没有觉察到王婆子已经进了她的房子。“夫人,在想什幺事?这幺入神啊。”金莲吓了一跳,看了王婆子一眼说道:“你进来咋也不吭一声呀。”王婆子笑道:“夫人这脸蛋真是太美了,老婆子我看着也不觉入迷,就忘了打招呼了。”金莲不觉脸红了,“你就别拿奴家寻开心了。奴家的丈夫就这幺不明不白的死了,奴家的小叔子至今还生死未卜,奴家的这个心,都要裂成碎片了。”王婆子道:“老身寻思,眼下顾活人还是最要紧的,你只要寻个好的靠山,一来呢,你和迎儿将来的日子也就有个好活头了,二来呢,也可以依靠这个靠山保住小叔子的命,三来呢,你也才可能为你的夫婿雪恨。虽说,你的夫婿这才故去几天,老身说这种话很不合适,但眼下小叔子这件事是耽搁不得的,所以,你还是细细琢磨一下吧。”金莲淌着眼泪说道:“老妈妈还是休要再说这种话了,奴家岂能背一世骂名,做出这种有违纲常之事。”金莲的心思无法向外人吐露,只得以此话敷衍了。她的心已经给了武松,又怎能轻易地再给别人呢?而和武松的这种关系更属大逆不道,金莲满肚子的苦水只有自己吞下了。王婆子见金莲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下去,便安慰了金莲几句回自己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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