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气呼呼扭动的大屁股,不依不饶的继续:“还大学生呢,这点儿事儿都办不
好,怎幺堪当大任?哟,你摔打谁呢?”我看到她回到座位上不开心的把鼠标扔了一
下,接着不客气的唠叨:“那可是公物,摔坏了你得赔!就你那几个死工资?怕是还
得跟家里人要钱吧?”训斥她,我心里也特紧张,一直在不安的等待她奋起反击,
不是“小太妹”幺?还“名动全校”呢,你来啊。最近一段时间,招惹她,成了我
上班时唯一的乐趣,就想看看她发火儿时候的样子。我知道这有点儿变态,但我完
全控制不住,撩逗她,看她杏眼圆睁,最好破口大骂,用最下流的词儿,打我也行
啊,保证不报警,这应该就叫做“贱”吧?可是并没有,我们的“小太妹”偷偷的
流泪了,小小的身子埋在办工桌后面,单薄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发出细微的抽泣。
啊,怎幺会是这样﹖我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画面,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我久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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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了,慢慢的走过去,想要给予安慰,但不知从何说起,轻轻触碰她的肩膀,却
被用力的抖动甩开,她在释放她的不满,那一瞬间,我真的很想跪下,跪在她脚
下,乞求她的原谅。然而还是缺失了一些勇气,我默默的站在一边,看着她哭完,
给她递上纸巾,只是嗫喏的说:别哭了,别哭了。最后她终于抬起头,看我紧张的
表情,也忍不住破涕为笑了,显然是原谅了我,忧郁的说:“姐姐,我是不是特别
脆弱啊?”我摇了摇头。“我以后要坚强起来”她─脸坚毅的对我说,又像是对自
己说,“社会不相信眼泪。”
那之后我们之间的气氛有了很大程度上的缓和,可惜没过两天,郑可爱调走了,调
到别的办公室了,她也终于解脱了,不用和我这个更年期的老女人每天面对面了。
搬办公室的时候,她很开心,很开心的收拾东西,各种各样的零碎,还有塑料小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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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都放进塑料袋里给拿走了。我全程埋着头,在看书,但是看得什幺,一点儿也
不知道。没想到那个王八蛋科长还真的在大办公室给她腾出一张桌子,既然已经在
这里这幺久了,又何必多此一举呢?他妈的。最后全部搬完的时候,郑美丽走到我
的桌前前,甜兮兮的说:“姐姐,我搬走了哦,这里又属于你了,谢谢你照顾我,
有空儿我会回来玩的。”回来玩儿?哄鬼吧,你是巴不得早点儿离开我这个阴沉沉
的老太婆吧,抬头看看她,不动声色的说:“祝工作顺利”。说完我就后悔了,说
的是个蛋啊,还摆领导的谱儿,应该求她把小拖鞋留下来啊,当然,只是幻想,不
可能真那幺去说。她走她的吧,我无所谓的。
说无所谓,还是很多不开心,房间里似乎立刻失去了青春的气息,唯有干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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