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主人此刻再次换上了温柔的语气
“别怕,第一次都有些疼,会很舒服的”
我呜呜的叫着,玲主人一边安抚我,一边将那根乳胶阳具缓慢的插进后庭,先有一种被撑开的感觉,感到疼痛,剧烈的疼痛,随着玲主人不断的深入,一种奇妙的舒畅感开始萦绕心间,身体颤抖的也不是很厉害了,玲主人深入到底,开始慢慢往回,反复几次,见我已经适应了,就嘲笑的说
“爽吧,贱狗,要加速了,你就好好享受一下被女人草骑在身下的快感吧”
我双眼上翻,口水四流,享受到了从来不曾拥有过的感觉,那是名为屈辱的快感。
具体过了多久我已经记不清楚了,玲主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她有些累,同时也看到我被汗水,唾液搅拌在一起的脸,轻轻拍了拍我的屁股
“小贱货真乖”
玲主人拿掉了我的口塞,我尝试活动了几下两颊,很麻木,口中的棉袜早就不成样子,几乎卡在了喉咙,玲主人让我吃下去,我轻轻 一用力就顺利的滑过食道,进入到了我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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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主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概有几分钟,我眼睛上的胶带也被一圈一圈的撕开,刺眼的灯光让我适应了半天,才能勉强看到玲主人已经换上了另一双浅粉的袜子,坐在床边晃着双腿,用不知道是怜悯还是不屑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在嘲笑我的卑微,下贱。
我低着头,不敢和玲主人对视。
狗链仍旧拴在一旁的柜子上,我很识相的从床上蠕动下去,在地板上跪好,双手被丝袜勒的发疼,我却没有一声的怨言。
玲主人已经对调教我没有了太大的兴趣,正如她自己所说,如果是长期圈养,玲主人会很用心的饲养我,不到两个星期我就会被玲主人调教成一只真正的狗,现在只不过是临时玩玩,所以玲主人并没有保持太久的热情,不过玲主人还是满足了我其他的需求。
我的贞操锁被玲主人打开,却不被允许释放,玲主人厌恶我舔她的脚,因为我刚刚吃下两双袜子,她觉得很恶心,所以哪怕是脚也不会让我舔,玲主人只允许我舔她的鞋底,洁白高贵的短靴在我眼前轻轻摆动,我伸出被蹂躏许久的舌头开始清理,或许用打扫更合适一些,干燥的舌头去舔舐坚硬,充满灰烬的鞋底,绝不是想象中的那幺美好,只有舌头火辣辣的,犹如针扎般的疼痛,却因为玲主人“不许有灰尘”的命令而不能停止,只能忍受痛苦,换来屈辱和玲主人不屑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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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底打扫完毕后已经过了很久,我感觉舌头开始红肿,整个口腔有些麻痹,但玲主人显然不会在乎一只狗的感受,她拿出贞操锁的钥匙扔在我面前,要我先用嘴叼起来,狗叫二十声钥匙不能掉,在磕三十个响头才能给我打开,我只能将钥匙紧紧抿在嘴中,“汪汪”的狗叫起来,玲主人则是坐在床上用手机录像,她的嘴角始终带着一丝蔑视的微笑,审视着一个男人跪在自己面前做出让人屈辱不堪,颜面扫地的耻辱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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