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准别人舔我的鞋底,鞋侧面是不允许舔的。」
「对不起,学姐……」
「我允许你睡在我的沙发上,是信任你不会做什幺不该做的事,可你却……」
「我知道我辜负了你的信任,玷污了你的鞋,对不起……」
「好了,既然你也已经道歉了,看在你人蛮不错的份上,我不会太责怪你的。
我有点能理解,你们男人嘛……」
「谢谢你,小涵学姐。我一定不会再辜负你了。」
「我知道你没有恶意。只是,既然喜欢,何必偷偷摸摸的呢?现在我的鞋更
脏,你难道不想做点什幺吗?你的身体好像已经很诚实了哎。」
「那……我……我现在……可以舔你的鞋吗?」
「坐着提这种要求,你觉得合适吗?」
我终于矜持不下去,跪在女神的面前,又重新开口:「小涵学姐,我可以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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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舔你的鞋吗?」
「呐,你舔吧。我没能做你的女朋友,现在就当是满足你一下补偿你好了。」
她熟练地抬起脚,露出鞋底来给我。我伸出舌头,碰到了她的鞋底上。
她的鞋底全是有泥土的颜色、有黑色的烂泥,有雨水沾上去的沙子——还有
走进亭子后粘上去的干燥灰尘,和纹路缝隙里不知道是什幺的黑色块状污物。
我的舌头舔过这些肮脏的东西时,却没有一点恶心的感觉。对我来说,吴小
涵的每一寸都是我可望不可及的,就连她的鞋底也是圣洁的呀。她鞋底的污物,
对我来说,不也都是圣物吗?我不加选择地便把它们全部吞如口中。
舔干净了容易弄下来的附着在表面的污物,我忍不住把嘴唇严严实实地贴紧
在鞋底,吸吮起来。这是我真正的初吻——吴小涵的鞋底,是我生命中所能企及
的最美好的事物。比这更美好的,还有什幺呢?吴小涵的身体?不,我知道,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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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是吴小涵的脚,也是我永远也不可能有资格碰触的。即使她愿意伸出她的脚—
—我也无法原谅自己用口水玷污她一尘不染的纯洁玉足。我宁愿我的舌头被割掉,
也不愿它背负玷污吴小涵的罪责。
能吻到她正穿着在脚上的鞋的鞋底,我已经足够满足。哪怕以此生再无资格
吻到任何女孩子的唇为代价来交换,我也心甘情愿。
女神的鞋底——即使这双鞋曾经已经被魏麒舔过,但它终究是吴小涵的。不,
我甚至不如魏麒。魏麒还能更早地、更多地接触到吴小涵的鞋子和袜子,甚至吴
小涵的便溺。而我不能。魏麒有那个资格——他比我高,比我帅,他也能付得起
吴小涵收的调教费用。而我,我只能靠吴小涵的施舍,才能勉强得到为她舔舐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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