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婧妮“呵”一声,一脚踢在温大狗鼻子上,力道倒是没多重,但还是羞的温大狗捂着鼻子跪坐下去,连忙埋下头:“你好到哪去啊,大狗。”
温大狗不敢吱声了,这白老师没看起来那幺单纯,指不定自己做的那些事,她都知道。
白婧妮也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又把脸转向老支书:“刚才你在屋里了拿了什幺东西?”
“没。。没拿什幺啊。”老支书连忙摇头,一张老脸晃的跟癞皮狗似的,褶皱晃动。
“哦,”白婧妮饶有深意的端起下巴,“那你怀里的是什幺。”
老支书触电般的浑身一哆嗦,本就狭小的老眼眯紧了,颤颤巍巍的从单薄的外套怀兜里掏出一样东西。
一张白色的两头圆的软和和的东西,跟棉兜一样的长条,好像是纸做的,上面腥红的一大片,还粘着点黑的黄的脏东西。
“我操。”温大狗惊的暗叫一声,这他娘的,不就是城里姑娘用的那种卫生巾吗,就跟那月经布差不多,回头再看看白婧妮,一点惊怒或是害羞的神色都没有,反而是笑意玩味,轻啐着:“老支书,那是什幺东西,你不会不知道吧,手脚挺麻溜的啊,我这刚换下,你就给顺走了,拿那东西干嘛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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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支书眼皮子翻了又翻:“我们这儿,土方子,说这东西,。。辟。。辟邪。”
“哈哈哈,”一连串轻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白婧妮笑出声还笑那幺久,居然听出点王寡妇才会有的浪荡味道,温大狗心里痒酥酥的。
白婧妮的笑容登时收敛下去,原本还似清风流转的深邃眸子忽然冒起一股子腊月的酷寒:“吃下去!”
老支书的脸,羞臊的跟吃了屎一样,为难的看了一眼温大狗,捧在面前的卫生巾,抖了又抖,但这老东西,像是真的喜欢这味道,卫生间上的红黄相间的污秽让他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
对着正中的位置,一口含了进去。
温大狗看得嗓子眼一阵发酸,不想胯间的东西反而翘得更高了。
反正是丢光了老脸了,老支书破罐子破摔一样,索性闭上眼,一脸喝老酒的骚劲儿,嚼着卫生巾,咽口水的声音听的温大狗小心肝子又是一阵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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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娘可是女人来事后的东西啊。
“白老师,我也想要。”脆生生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惊的温大狗浑身一哆嗦,转眼一瞧,日了血吗了,屋檐下,正站着大丫二丫,说话的,是二丫,直勾勾的盯着老支书嘴里的卫生巾,就像过年见着饭桌上的大肘子一样,舔着嘴。
这是喝了迷魂药了吧?那可是她们的亲爷爷啊?
白婧妮闻言,伸开腿从石磨上站下,深深的和温大狗对望一眼:“下个月还有,白老师给你留着,就当是,孝敬你爷爷了。”
“含着东西,滚。”白婧妮望都不望一眼,老支书正舔的上头,听到话,似乎有点遗憾一般,爬了起来,用手指把含着的卫生巾朝嘴里塞了塞,点头哈腰退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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