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幺,须弥的舞女都是你这样的贱货奴隶母狗?」
「嘤?呜…妮露不知道…?嗯啊阿啊?呜?但、但是或许是?嘤…是生下来就渴望被贵族老爷们买下玩弄踩踏才想当舞女的?…妮露…是须弥最有名的舞女?所以也是?最下贱最废物每天都想被踩在脚底的贱母狗啊嗯嗯??」说到最后,优菈似乎有些生气,抓起妮露抽搐的双腿,抬起脚然后踩下,把鞋跟一下捅进了妮露高潮个不停的小贱穴里。
「呜!咿喔喔喔!?呃嗝?嗯喵嗯喔喔喔哦?啊啊啊?」妮露挺起小腹,虽然用自己的母犬萝穴主动迎合承接着优菈鞋跟的侵犯凌辱,但毕竟身体姑且只是十多岁的娇弱少女,还是很难容纳下如此粗硬之物,红色的血顺着鞋跟溢流而出,简直像是把少女珍贵的第一次就这样献给了贵族大人的鞋跟一样。
「还以为你至少会有一点点尊严呢。一点羞耻感都没有吗?」优菈在妮露的腔内转着鞋跟,对妮露而言简直是一根巨大棱角的大理石石柱插在自己身体里碾绞。「感觉越来越滑了,被这样还能水越流越多?果然生来就是一只无可救药的废物贱狗。」优菈的眼神已经冷若寒霜,原本还有的一点怜悯也完全变成了鄙视与轻蔑,看着脚底扭动的一团贱狗,已经不在会认为她是一个十多岁的少女,而只是一块脚踏用的脏抹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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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啊啊啊?好喜欢?被大人的鞋跟侵犯着嗯哦哦?妮露的母狗小穴?虽然好疼好疼但是好爽啊啊嗯好棒??」没有几秒,妮露就翻白眼吐舌头仰倒过去,身体抽筋个不停,扭得像是断了线的人偶,见状,优菈也只能无奈拔出鞋跟,而妮露娇嫩的穴肉也被血淋淋地直接翻了出来,然后瞬间就被优菈嫌弃地狠狠踩进穴里,优菈把翻白眼昏过去的妮露双腿放下,又踏上她小巧的胸部,直接把一边的胸部踩扁下去,把鞋底沾满的血和爱液混着脏泥一起黏在妮露还在发育的乳房上,发情到不行充血肿胀的乳头也在她脚底几乎快要磨烂。
过去了四五个小时,天色已晚,在几次昏迷之后,优菈想着差不多要到今天的尾声了,便让妮露戴着木枷跪着撅起屁股——撅起来的屁股里两穴分别塞入了优菈厚厚的长靴里闷了大半天的脏臭丝袜,不透气的丝袜裹着脚汗和脚垢几乎黏得出油,直接毫不留情塞满了已经被玩松玩废到没用的母狗烂穴里面,足汗脚垢都在调教的几个小时里被妮露的穴肉满满当当吸收吞咽,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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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露跪好的身体,布满了被贵族用来责罚的带刺棘的鞭子打得皮开肉绽的血痕,被拳打脚踢留下的淤青,脸也在无数次掌掴下被打的淤血发黑,身上的血脚印更是不计其数。而——最终优菈要做的,正是用自己喜爱的大剑松籁响起之时斩下妮露的脑袋,作为贵族对奴隶处刑的最后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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