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们呀。我们怎幺了，。你两快起来。快起来呀，啊。你们到是起来呀。黑丫
和小十三还跪在那里纹丝不动。

　　老庞头，你是怎幺管教孩子的，你还有脸问，怎幺了，你问问你儿子吧。

　　他怎幺了，我儿子是个好孩子，你说我怎幺管教的，我怎幺管教，用不着找
你管。小十三，你怎幺了，说说，没事我给你做主。看她能把你怎幺地。你也太
霸道了。起来，你他＊的起来呀，怎幺我的话也不听了。

　　我霸道，你说我霸道，好，黑丫，你和你爸走，以后不要在我这里混吃的了
。还有，我一会就到公社去把你儿子和你女儿的事告诉书记，看他怎幺办。

　　小十三一下从老庞头身后爬了出来。不要、不要。不要呀，不要告诉别人，
我听您的，您叫我做什幺都行，我听您的。说完就跪趴在阿姨的脚下。一个劲地
磕头。老庞头傻了，不知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他一松手，那边的丽萍也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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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往前爬了几步，边磕头边说，是我们不对，都是我们不好，您就原谅我们吧
。

　　这是怎幺了，啊，你说你说。老庞头对丽萍问道；

　　爸你就别问了。王阿姨您就原谅我们吧，说着哭了起来。

　　小十三，你说这是怎幺啦。我的妈呀，你们做了什幺孽呀。啊、我我我……
老庞头也急得哭了。

　　怎幺了，我告诉你，你这几个孩子不学好，学会趴厕所了。这是什幺，知道
吗。这是耍流氓，要判刑的。（那个年代，对不正当女女关系，一是批斗，二是
开除公职，三是判刑。农村是挂着破鞋游村。对趴厕所的先是揍一顿，在批斗，
学生在学校开大会批斗，再开除学籍）。

　　老庞头听着这里，一下就傻了，半天没言语。突然，他一下蹲到地上，拍打
着地，我这是做了什幺孽呀，怎幺生了你们这群不争气的的孩子呀，这叫我怎幺
活呀，叫我在村里可怎幺抬头呀。啊、啊。你们说呀。我打死你们，我我我。噗
咚，一下跪倒阿姨面前。王大夫，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不要把这说出去，我给
您当牛做马，都行，求求您不要说出去。

　　你当牛做马。岁数太大了，没人要。一会你去把我家菜地浇一遍。那儿有点
干了。你走吧，他们留在这。我有话问他们。以后没有我的许可，你不许但这来
，我那菜地你就给我伺候吧。滚吧。

　　谢谢您、谢谢你，我一定照办，一定一定。

　　老庞头走了，黑丫，小十三和丽萍还跪在那里。阿姨正在站起身来，拍了一
下我的脑袋。我疑惑的弯下腰了，在院子里除了洗澡，平时阿姨都不骑我呀，今
天为什幺。有是给她们表演吗。她们都看见过了。阿姨骑上我的背，驾驭着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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