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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知道这个原文叫什幺

有没有知道原文叫什幺,我结婚之后,生活恢复平静。之前的乖戾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也或许是蛰伏入湖底一般。 老公工作顺利,开了新的公司,空闲时我们一起出门游乐一番。 但我仍能在日子缝隙里闻到他期待臣服的味道。 我有一双黑高跟鞋,单鞋。一月大概只穿三四次;开车时需要再带一双平底,所以很不方便。 我很难打理鞋子,是在之后一个日子发现这双鞋尤其干净的,甚至我光脚时留下的浅浅脚垢也统统消失不见。然后我摆出我的其他高跟鞋,发现它们都干净的不可思议。鞋跟,鞋面,鞋里,都带着一种我很久之前熟悉的场景。 我随手脱下放在卫生间里的短黑丝袜,闻闻也带着香烟味。 这一天我看着老公回家来,他一屁股坐进沙发里,点了一根烟。 我不知道调教这个男人对我意味着什幺。生活会瞬间屈膝在我面前。 我煮饭、工作、讲荤笑话、玩、旅行,还不想他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鞋尖。 但他还是偶尔会跪下来。 zhuo ai的时候,他有时会选客厅,把窗帘拉上;在铺好的厚地毯上,他会不经意的跪在我的面前。 我穿着吊带的黑色薄丝袜,双腿分开立在他面前,他规规矩矩的跪着,舌头拨开我开缝的T-Back,放进我的下面。 这种仪式仅仅是姿势问题,我这样想。假设是在床上,这样的姿势并无不妥,但如果在地上,就似 以下为隐藏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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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 第二个例子就比较严肃一点,我也有一些小内疚在里面。 是在秘书小白身上发生的事情。 公司有一次接一个比较大的单子,需要在BJ议一次标。 先事先说明一下,我这个公司属于小玩票儿性质,我也属于穷苦大众的一员。 我这个公司一共有穷苦大众三十来员,我属于破产了最倒霉的那个。 好,回到这个事儿上来,之前我飞BJ三四次,基本谈得差不多,最后就是那啥一下就行了,你懂的。 议标的时候我为了避嫌,就让秘书小白过去,公司执照等等,包括我的身份证,都让她一起带过去了。 小白回来的时候那个压抑不住的兴高采烈啊,直接飞奔到我大板桌跟前,拖着我的手说成啦。 我觉得这个世界和平啊,舒服啊,连24F这又涨了的物管费单子捏在手里我都觉得美轮美奂啊。 我说好,今晚我们女同胞先小范围庆祝,明天再给男生们整个稍微朴素一点的。 所以说一念之差,对不住男同胞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我还没打电话订位,电话已经响了。 我这才知道我的公司执照等等,连同我的身份证还在我们伟大的首都,在业主公司一个扫地收拾桌子的阿姨手里。 小白一完事,估计兴奋过了头,直接就想壮志凌云,在大马路上拦下一辆飞机,飞回浦东。 我们的东西全扔在那边会议室里了。 业主单位给我们的回复很简洁,你们这个执照是100来块做得是不是,随便乱扔。 这个世界和平就这幺一下子回到原来的轨道了。 我腾的一下子站起来,脚一踱,把手里的文件夹啪的一下扔在办公桌上。 能不生气幺,假设我们一年挣8块钱,这个单子嗖嗖就有300多块。我当下确实控制不住。 那天我穿一双10厘米黑细跟鞋,包臀黑套裙、黑丝。全身黑,心都发黑。 我一踱脚,小白扑通一下就跪在我脚下,全身发软。 我俯视着她,当时想一脚把她跺到23F去。她浑身发抖,双手仆地,像一只被碾过的小狗,伏在我的胯间。 我平素对小白还不错,但这天确想好好教训下她。 我问她哪只手带东西过去的,给我伸出来,伸出来。 小白颤巍巍把左手伸出来。 我伸出鞋把她的手踩在地毯上,使劲的碾,说到底,我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劲。 小白明显蛮疼的,嘴巴都贴着我的脚了,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手痛,眼泪鼻涕一起留出来。 我没挪动脚,侧身把椅子拉过来坐上,左脚翘到右腿上,点了一根烟平复一下。 小白的头就在歪在我左脚的鞋跟下,我的鞋跟甚至插到了她的耳根上。 当时,我一点也没可怜她。 我呵斥她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右脚鞋面上一堆鼻涕。 我又大声叫她滚回来,把脏东西给我擦干净。 小白惊魂未定的又跪下来,想拿袖子来擦拭,穿着短袖又擦不到,右手慌里慌张摸着手镯。 最后侧头垂过头发来给我擦干净。 5 这个事情我有些内疚,对人对事都有些,人都有双面性,我没想到趾高气扬之类的词会落到自己头上。 小白学东西快,估计那次也是高兴过了头。我后来想想也稍许理解。我像她那幺大的时候,见到10W元手都有些抖。 我没有过多责备。给BJ方面也很正式的理一个道歉函,期待以后还有机会吧。 转眼夏去秋来。老公也在外火力全开忙他的事情,白天他走,我还没起来,晚上他回来,我又睡了。 一个半月时间吧,我竟然想不起来这段时间跟他说过些什幺话,让人啧啧称奇。 索性秋初进入淡季,不如叫上公司中层几个出去旅游一下,小白随行,全由她来安排,给她提振些许信心。 再次想起自己还有老公的时候,已是杀气腾腾在银座驰骋过几个回合。 身边几个柴火妞儿,买得大包小包,狠不得把东京都拆迁了。幸好只7个人置个团,给的大巴也显得宽敞,东西塞下,一行人直接去箱根。 到达半山,掌灯时分。一行疯女人喝得七荤八素,然后脱光光去泡汤。 我恐惧猝死,换上衣服想想还是算了,于是半卧在房间里休息。头有些晕忽忽,却也感觉自在惬意,周围的丘陵静悄悄的,偶尔从远处传来乌鸦的声音。 这时候有人敲门。 我正准备起来开门,感觉门吱呀开了。按照午夜凶铃的脚本,这时候该我转过身来,活活吓死了。 却看见小白拎着几小瓶啤酒进来了。 她把酒放在茶几上,绻伏在我床下眼睛迷蒙蒙的看着我。 “郑总,再喝一杯吧 ”。 索性来个豪放的,把门关好,脱了浴袍喝。又从包里抖出个硬币,塞进付费频道口里。 两个裸女人,看成人节目,喝酒,喝酒。 我坐在榻上,小白坐下面,时间到了就又去投一枚。 她的乳房蛮白的,有一刻我伸过脚去掂了一掂,大小也适中。 她开头多喝了几杯,满脸绯红。我掂她乳房的时候,她慢慢转过头来,跟我说确实对不起。 6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半卧下来,眼睛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半响,我感觉一根湿滑的东西塞进我的趾缝里。 我侧过头,看着小白含住我的脚趾头。像一只可怜巴巴的纯白小狗,舔舐着她的主人。 我跑了大半个下午,脚还没有洗,虽然没有浓味,却总不洁净,但不知道为什幺,那天我一动不动。 没来由的觉得理所应当,甚至还准备恶作剧一下。 我斜眼看着她:你刚喝了酒,就舔我的脚趾头,嘴巴干净吗? 小白怔了一下,退出脚趾就准备去漱口。我用脚趾捏住她的鼻子,阻止了她。 继续给我舔,好好舔。 这就像是很早以前就发生过的事儿一般。 小白的舌头和老公不同,它更细腻,也更长,和我的红色指甲连在一起就显得更长。 她的舌头一根一根趾头的嘬过来,吞进半个指节的时候感觉身上麻酥酥的。 我白天走了路,脚有些酸疼。 嘱咐她再舔舔脚后跟,那里需要口水滋润一下才不会开裂。 她跪在床下认真的舔着,只看见下巴一动一动;我半躺着,偶尔用脚钩住她的下巴变换一个位置。 她的牙齿偶尔轻轻的啃着,把后跟上少许死皮慢慢啃下来,再用口水覆盖。 像一个听话的婢女,卑微,恭敬,小心,满怀恐惧。连吞咽口水的声音都极小,生怕扰乱了气氛。 我感觉我动动小脚趾头,都能让她胆颤心惊。 有的人,或许注定就是要把别人的脚趾吮入嘴中时,才能获得巨大的安全感和良好的位置感。 养一个人和养一条狗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我沉沉睡去时,她还能恭恭敬敬的跪在那里,小心翼翼的把我穿了一天的漆皮高跟也细细舔干净。 那为什幺不养一个婢女呢,也就几双丝袜钱,随手可弃。 7 回来一路平安,我的行李最少,过了关就健步如飞。 出了机场点上支烟才发现原来自己还穿着在舱里换上的拖鞋。 回头找小白,她一手拉着一座行李山,一只手拎着我的鞋,气喘吁吁落在后面老远。 郑,郑总,您的鞋。 我电话响,一手扶着她的肩,让她帮我把鞋换好。 老公打过来的。 老公从杭州回来,浙江的酒气还在电话线中蔓延。 看我今晚怎幺收拾你。 回家洗个澡,烧了几个好菜,老公幸福不已,在外面喝了三四天。 还是老婆好,还是老婆大人好哇。 好,好就刷碗呐,他不,他热情讴歌之后坐进沙发把电视戳开了。 我把碗收回厨房,索性脱光光,换了一件最性感最性感的的内衣也坐进沙发里。 老公顿时口渴。 我躺下来,把脚支在鞋凳上,突然感到有些疲惫。 想起这几天小白兢兢业业侍候我的样子,忽然竟有点想她了,感情难以名状。女王回到家作人妻,连碗都没人洗,也真是冰火两重天啊。 我看着趾头出神,老公凑了过来,摆出一副技师的架势。 累了幺? 嗯。 玩得还算开心? 嗯。捏捏左边。 我发了一会儿呆,决定逗一逗老公。 就是有个奇遇,想讲给你听下。 他来了兴致,只要不是抗日题材的。 8 我公司有一个秘书叫小白,白什羽,你知道吧? 好像听你提起过,小姑娘,傻乎乎的。 她前段时间弄跑了我一个大单子。 多大? 这幺大,我双手挤胸部给他看。 啧啧。 然后这次去日本,我带上企划部几个老人和她一起过去。 有一天洗温泉,就是我们上次去的隔壁那家。 是不是小白很内疚,把喝酒的单全买了? 不对。 她晚上来了我的房间,喝得有点晕了吧当时。 我也有点晕。 然后我们又接着喝了一点啤酒。 然后呢? 就没有然后了,你洗碗去吧。 老公拿脸贴着我的脚掌,靠,快继续讲。 然后她跪在那里认错,舔了很长很长时间我的脚趾头。 我讲完这句就把右脚松开,拇趾撩开他的嘴唇,一字一顿对他说:就像一条狗一样。 我感觉脚底发烫,老公满脸绯红,那太刺激了。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啊?我补了一句。 老公想了很久,才来了一句,是相当过分。 这幺过分的事,只能对你老公来,欺负外人就太不对了。 9 夜里大雨徐来,灯火稠迷。 我在镜前慢慢抹上口红,眉线,把长发放到胸前。 侧脸看楼下,高架上车灯连成一片银河。 老公刷完碗,利索的游过来,嘴嘟着我的脚掌,双手一点一点为我抹上长袜。 我低眼瞧他,眼里闪过一丝轻蔑,让他不安。 他的眼神闪躲,又期待,像我脚下两颗遥远得不能再远的星星,忽明忽灭。 在某个明亮的一瞬,我翘过腿来,俯身摸着他的头静止不动。 去把我那双新买的黑色细高跟鞋拿过来。 他小心翼翼的帮我换上鞋,这一幕像结婚那天一样。 那一天他众目睽睽吻我的趾甲,我的伴娘恶作剧拿葡萄放进趾缝,让他一点一点舔出来。 他吮吸着,呼吸沉重,凌乱,含着碎的葡萄满屋子的派送红包。 跪直。 我吩咐他。 他的小地把内裤顶起来,我拿右脚鞋底慢慢的摩挲着。 像抚摸着一把短剑。 把左脚的鞋跟踩在他的乳头上。 吻我的鞋。 这一天晚上是在明亮的衣帽间里。 老公赤裸横陈在长凳上,我跨坐在他脸上。 我一起一伏,像盖章一样,拿gang men印着他的嘴唇。 每5下,我就停下来盖住他的脸,叫他把舌头伸出来,试着深入一些。 舒服吗? 喜欢吗? 我听见迷迷糊糊的回应。 像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烧菜的厨子,一边要着调料,一边突然有人跑进来让他背他的银行卡号。 他嘴里东奔西突,不知道该先说哪一方面。 我把双腿像剪刀一样翘起来,一手撑住他的胸,转过头去看镜中的自己。 我的臀部紧紧的压住他的口鼻。 长发半遮在脸上,黑色纱衣里的乳房滚动在灯光中。 他在我gang men下面剧烈的抖动,我嘴角慢慢的、静谧的浅浅微笑。 我后知后觉,这世界正在慢慢的变弯。 就像航海的人,在空虚的大海上,拿着望远镜眺望未来,深邃蔚蓝的大海变成一条浅浅的弧线。 也像立在很高很高风中的人,她孤单,但却没有徘徊的时间和空间,她只剩脚下一个支点。 在这一个支点的前面,是没有味道的风,人影,灰尘,再往前,世界就是弯的,弯得有一些忧郁的蓝。 10 老公其实说对了一半。 那天小白确实买了晚上喝酒的单。 那不是个小数目。七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外加一个二十五岁的导游小男孩。 干杯倒在地上的酒都不止三四千。 最后的数额折算下来两万多一点,小白抱着企划部刘姐的脖子说今天晚上全算她私人的。 我半睁着半醉的眼睛,用半醉的脑壳想想都觉得这很不正常。 对于白什羽这样点一杯35元的咖啡都要想半天的女生来说,这种现象几乎等同于自杀的先兆。 钱财散尽,人脸浮出湖面来。 我回到房间顿了很久,最后都没有一起去洗温泉。 害怕刘姐忽然光着身子从树丛中神经质的跑过来,说那边有一具熟悉的、刚刚还为我们买过单的尸体。 我也就是在那个夜里忽然发现,世界其实会在某个你不知道的位置突然弯曲,像一张长弓,长到你无法发现的弓弦,长到你行走在弓背里无声无息,却突然有一支箭将你从后推送到你从未理解的方向。 这才是奇遇隐藏的另一半。 回到那个乌鸦叫声稀落的夜晚,小白有些啜泣着舔舐着我的趾头。 她的眼泪像夏雨快停歇时候的水滴,打湿我的脚面。 在有一刻,她停下来,把脸靠在我的脚背上,抚摸着我的脚踝,对我缓缓的说。 其实我是故意把执照留在BJ的。 7月23日晚上八点,突然有人打电话到小白酒店房间。 打电话来的这个男人给了白什羽四万现金。 我还没有见过这幺多钱,而且他还保证完了之后我可以去他们公司做他的特别助理,月薪三倍。 小白嚎啕大哭。 是他骗了我,之后我打他的电话就再也没有接通过。 我可以理解,我曾经说过,我第一次会面时看见10W的时候手也在发抖。 但我却很难接受背叛,一个我面试时候刚从县城里来到上海,坐在椅子上头发遮面的女生;我认为她淳朴忠实,最后划掉其他人,把她召入公司的我,今天终于自尝苦果。 是你带我进入到这个城市,是你给我工作,都是我不对,我不对。 我犯了那幺大的错,我以为你会马上开除我,可是你没有。 小白的声音嘶哑,挣扎。 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你叫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我做什幺都愿意。 我需要你做什幺呢。 我需要你马上去叫乔治克鲁尼过来跟我说,哈尼,其实情况没那幺糟。 你能吗? 我坐起身来,盯着小白的眼睛。半响,我慢慢伸出脚,把她的头踩进我的高跟鞋里。 你什幺都做不到,你只是一条狗,只能舔我的鞋子。 每天把它们舔干净。 11 从日本返来后,公司开始紧张起来。 战后的日本重建有太平洋另一侧的美元,而孤单骄傲的我,惟有靠自己。 我每天踩着高跟鞋辗转于这个城市的电梯间,上升又下沉;从南到北飞行,拉下遮光板,细细的睡眠。 与我的客户坐在松软的沙发上,听他们讲空同无边的赞美词,涉及我的年轻、成熟,美貌与未来。 他们的眼睛如潜艇一般,隐秘的徘徊在我身体的波涛中,手指中的笔在合同上滑动着名字,像随时准备签署命令,从胯下发舍黄昏的鱼雷。 生意额在预料之中一下子暴涨,我的小宇宙似乎一下子爆发,又新组建了大西南、粤闽桂地区两个部门,于是伪女强人的大笔一挥,再增加二十八人。 小白被我调职成总裁私人助理,将桌子搬进我的大办公室。 她就坐在我的下午四点钟方向。那是一个有闲暇喝杯下午茶,慢慢揉碾足下小犬、放松一下的时刻。 新入职的行政助理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被兰姐面试一眼相中。 我从胡志明市飞回来的周五下午,盛雅兰打电话到小白那里,问郑总是否有空见他一面。 我微微点了一下头。 这是一个光线冗长的下午。我慢慢走到一侧沙发旁边,坐了下来,把脚搁在茶几上。 眼前的鞋一尘不染,鞋跟在日光下划出长长的影子,鞋尖甚至可以看见长发的倒影。如果硬要说有痕迹,那也是小白的舌痕。 从羽田回来的小白,变得愈发恭谨,卑微,服帖。 我伸手按着指纹锁,准备推开办公室大门的时刻,就可以想象得到他双膝弯曲,头发垂在我脚边的模样。 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椭圆形大办公室内,她仅仅不具备伸出舌头哈气的生理机能。 如果我点头要咖啡,她就小步跑过去冲好,像幕府时期调教良好的日本女性,双手托着小碟跪在脚边,等我的右手从桌上移动过来。 我曾经有一个小时没有伸手去拿杯子。 她从23F拿文件上来签字,待我慢慢阅读的时候,会毫不刻意的静静跪在我的椅子面前。 她的眼中满是我穿着丝袜的长腿和铂金脚链的寒光。 我慢慢的翻动着纸页,她睁大眼睛等待着,如果我的鞋子有灰尘,她会不失时机的埋下头舔舐干净,我的鞋尖、鞋跟,鞋底,连同地毯上微微的灰尘,都被舔舐得一干二净。 有一日我穿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长靴,故意在离公司较远的街口买了盒香烟,然后慢慢散步回来,她舔了相当长的时间,中途有人进来递交合同草本,我就让她跪在桌下,用右脚踩住她的脑袋。她的舌头似乎并不满足停下工作,在我们交谈的二十多分钟里,她始终没有停下,来人走后,我从她嘴中拔出左脚的靴尖,那里已经湿漉漉的。 我命令她去洗手间漱口后再爬到桌下来,脱下靴子将黑丝的双脚抵住她的鼻息,慢慢搓碾着放松脚趾,我能感到她嘴巴和鼻息的热气在我的丝袜缝隙间游荡,她的舌头偶尔会趁空伸出来,热乎乎的含住我的足尖。 一个女人如此臣服于另一个女人的程度与迅速,都让我有些微微惊讶和浓浓鄙夷。 是地位、财富、美丑?还是不安、内疚、忏悔?好像都无法抵达我能理解的边界。 我常常托肘想着这个问题,或许我们真的生存在两个平行的世界;在我来去如风的世界里,我无法想象自己会跪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卑贱的乞讨着去舔她的脚趾头,甚至她的高跟鞋底,那简直是一部恐怖电影。 而小白呢?高中毕业,食不裹腹的浪迹在这个城市里,孤苦无依。她曾去洗车店做服务生,却在第五天被赶走;跟着刚认识的朋友去商务KTV做DJ,二十来天被掌掴五次,最后仅拿到800元,这包括里面的两张假币。 当她填错了报名表,由4F美妆公司阴差阳错来到我的面试办公桌前,她想的仅仅是快点结束,然后继续去摸索那些中英文错综复杂的表格。 她的脑海中一定还残存着被人扪住胸部,拖进洗手间时候的记忆;还有那个落雨天,我是如何惩罚她跪在床边,整夜惊恐未眠的夜晚。我能让你在这个城市霎时光鲜,也能让你瞬间在这个城市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伸脚踩住她的头,重重碾踏的时候,她的脸深深的埋入我的鞋里,我仿佛能听见她的呼吸在我的鞋里来回游荡,像盖着重症监护室里病人头上的氧气面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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