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樱

「你们要玩就快点,不然成了尸体,就没意思了。」抓着冈田的足腕,将他一条腿拎高,露出茶色后洞,用高跟鞋尖在上面点了点了:「你们谁第一个来?」「不……」冈田再度做着唯一的抵抗动作——摇头,微弱的声音非但阻止不了什幺,反而更激起诸人兽性。那最先发话的黑衣人咕哝一声,解开了裤头,赤红肿胀的分身早已竖得笔直,顶端溢着透明黏液。跪在冈田被强行拉开的双腿间,他握住肉具抵上褶皱紧闭的洞口,试图探入。  黏湿滑腻的东西在股间顶戳,冈田浑身一僵,旋即像被毒蜂蜇到般奋力弹起身子,尖声狂叫:「滚!滚开!别碰我!」忽然曲起地上的那条腿,用尽全力蹬中黑衣人胯间。那黑衣人没想到这看似半死不活的人居然会如此大反应,竟被踢个正着,痛弯了腰。下一刻,藤崎丝织冷硬的鞋底也重重的踏上了冈田的面庞,半边脸顿变乌青,眼睛肿得几乎看不见。  「你以为自己是什幺东西?」拎起冈田的头发,藤崎丝织故意踩上他大腿根深处,在马眼处来回碾磨,恶毒笑道:「你需要学会在主人身下怎幺又叫又扭?  我还想用你呢!」「……别,别碰我……」吃力张开高肿的眼皮,冈田双目血丝迷离,如要泣出血来——肮脏的男人身体在面前晃悠,反胃到呕吐的感觉……全身汗毛根根竖起,他嘶吼着、猛烈挣扎着 林雅走出了别墅大门,外面漆黑一片,漆黑的森林里看不见半点亮光,不时有野兽低沉的叫声从树林深处传来,听得美婷毛骨悚然,林雅似乎什幺也没听到,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往黑暗的树林走去,林雅爬行在她的脚边,不一会手掌便被碎石给磨得痛苦不堪,她不知道林雅为什幺会进树林,难道想用更恶毒的方法折磨她?就在她快要崩溃的时候,前面居然传来了亮光,「这种地方怎幺会有光呢?」美婷的脑里闪过疑问,不过当她一想到容冰若的死状和林雅的身份,马上随之释然:「既然她是那个种族的人,发生这种事也很正常。」等到走进了,美婷才发现发光的居然是一块光滑的石头,石头旁边站着一个美丽的少女,看见她们到来,少女快步跑过来跪下,低下头亲吻林雅的运动鞋,然后伸出嫩滑的香舌舔食着鞋上的泥土。  林雅用脚抬起鞋上的脸,冷声说到:「做得不错,回去会好好奖赏你的。」听了林雅的话,女孩乖巧的吻了一下鞋子,然后跪到一旁。  林雅转身对美婷说道:「她也是我的仆人,你以后好好跟她学,现在就给我呆在这儿。」然后一个人径直走到发光的石头旁边,伸出洁白的双手,一股白色的光芒从她的手里发出,刺到石头上,顿时,石头发出剧烈的震动,渐渐的,一条裂缝出现在石头上,并缓缓向两边裂开……  就在这时,一股炙热的光从石头里爆出,刺得人睁不开眼,强大的力量直击林雅,林雅大吃一惊,慌忙收回双手,闪在一旁,只见光芒直冲林雅刚在所在之处,「轰「的一声之后,地上多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美婷被眼前的状况吓呆了,她赶忙转头去看那奇怪的石头,却赫然发现石头旁边多了一个黑衣男子,大概二十多岁,普通身高,穿着件黑色的衬衣,在白光的照耀下,双眼透出柔和的光,柔顺的黑发正被夜风微微吹起。  林雅看了看黑衣男子,脸上微显诧异,说道:「断风?没想到丝织会这幺在意我,居然把你派到这个地方来。」断风将手放在石头上,叹息道:「雅,这是何必呢,大家完全可以坐下来谈谈,没有必要做绝啊。」他的手上微一用力,石头上的光芒立时暗了下去,最后慢慢蜕变成一块普通的大石,断风松开手,继续说道:「你自己说说,这段时间藤崎家多少精英折在你的手上?再这样下去,大家都不会有好处。」听了断风的话,林雅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坐下来谈?当初她是怎幺对尧阳和我妹妹的?我妹妹哭着求她放他们一马,她却在我妹妹面前穿着马靴践踏尧阳的头,活生生把他给踩断气,最后还要我妹妹舔干净靴上的血迹,如果不是我和星雨及时赶到,恐怕我妹妹也……」断风叹了口气,将林雅的话打断,叹道:「我承认丝织的手段是辣了些,可是当时她并不知道林娜的身份,你硬要将错误栽在她身上,是说不过去的,现在不管是光明教会,还是天玄院,都盯得很紧,你想想,你在这时候搞内斗,大家会帮谁?」断风的话打动了林雅,林雅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好,就先把眼前的危机度过,以后再算账。」随后,抓住女孩和美婷,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断风舒了口气:「作为组织里年轻一代的高手,他并不希望看见林雅和藤崎丝织这两个同辈中最有人望的人内斗,这几天,逆流与邪剑等人已经为此事剑拔弩张,如果真的开战,组织的实力将大受损伤,向外扩张的步伐也会放慢许多,现在情况应该能缓和些,不过……」断风回头看了看已经不再发光的石头,「没想到为了确保能够打开机关,林雅居然诱使容冰若上山,然后在来此之前吸取他的精力,容家的高手不会罢休的。」一天后,无数记者蜂拥而至这栋古老的别墅,容家三少爷离奇死亡的新闻甚嚣在各大媒体之上。  日本双花组的老大冈田,在东京可是赫赫有名,跺跺脚就会地震的人物。  可是现在,他却满身伤痕的躺在阴暗的牢房里,几个黑衣男子站在一旁看管着他。  突然门开了,一个年轻的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着走进地牢的藤崎丝织,几个黑衣男子都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这是一个何等美丽的女人!美丽到任何词汇都不足以形容。两只黑色的瞳孔中冒出淡淡的黑芒,危险的美丽中带着致命的清纯,而清纯里又夹着丝丝放荡。  晚风扬起她一头顺直如瀑的长发,银色的裙摆在风中摇曳,露出修长笔直圆润如玉的双腿,两腿中黑色的内裤若隐若现。脚上黑色的高跟鞋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扑上去亲吻膜拜。上身只穿着一件紧身胸衣,半掩着酥胸,深深的乳沟足以引诱天使堕入地狱!  「知道这是什幺地方吗?」将冈田推倒地上,藤崎丝织点燃一根雪茄,黑色的高跟鞋踏着他的头颅问。  冈田极力喘着气,看四周各种奇形怪状的刑具就知道这屋子是用来做什幺的。藤崎丝织却还是很有耐心地跟他解释起来。  「这间屋子多年前就建成,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我专门造来,打算抓到你之后,好好招呼你用的。」她提起墙上悬挂的一条皮鞭:「这可不是普通的鞭子,上面嵌满铁丝倒钩,保证每一鞭都可以从你身上撕下好几条肉丝。」放下鞭子,拿过旁边一个精致的狗环套上冈田的颈部:「怎幺样,现在看起来挺符合你的身份了,喜不喜欢?或者,你喜欢别的,随你挑——这些全部是为你打造的,想必也一定合你胃口,嘻嘻。」「杀,杀了我吧……」严重孱弱的身体仿佛正与神智剥离,心底深沉的悲哀更像无尽头的黑洞,一点点吞噬了她仅存的那丝反抗的力气。冈田无力地轻轻摇头:「给我个痛快吧。」藤崎丝织的凶狠的眼神冷盯着他,突然揪住他的头往地面重重一撞:「你想的美,你这几年跟我们抢地盘,抢走了这幺多东西,害得我大费周章的布置一切,还想我给你痛快?哈!」又狠狠连撞几下,看地上血印斑斑才住手。忽似想到什幺,阴阴一笑,拉起手中的铁链:「你喜欢痛快吗?没问题,这里每一个男人都可以满足你啊。」双手一扯,撕开冈田衣物,沿着颈线移下。  赤裸的身躯因恶寒战栗,冈田本已逐渐涣散的目光居然重新回拢,浮起深深恐惧。  「……不……不要碰我……」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抗拒,他努力伸出手,想推开藤崎丝织在他胸前茱萸恶意抚弄的手指,却被藤崎丝织用力一折,听到清晰的肘节脱臼声。  「再乱动,我就把你另外一手一足也折断。」藤崎丝织邪笑到,高跟鞋却移到赤裸的胸部。鞋尖往死里碾已有些硬挺的小小红粒。  「呃……唔……」冈田拼命想遏止住不去思考那尖锐的痛,但压抑的惨呼仍是自紧抿的唇缝泄露:「不要……碰,碰我。」松开鞋底,看着已经开始渗血的乳尖,藤崎丝织站起身,悠悠道:「尽管放心,你这样的货色,我还没兴趣碰。不过嘛,他们就说不定了。」斜斜挑起眼角,瞅着身后那群站得整整齐齐,喉结却在暗中上下滚动的黑衣人:「你们也有一阵没找过女人了吧。他虽然是个男人,可是长得细皮嫩肉,总聊胜于无,你们就将就些,拿他来压压火好了,呵呵。」人群里有人眼睛发出了光,却迟疑着:「他虽然被废了,可是总部……」「我说行就行。」藤崎丝织截断话头,面不改色:「你们要玩就快点,不然成了尸体,就没意思了。」抓着冈田的足腕,将他一条腿拎高,露出茶色后洞,用高跟鞋尖在上面点了点了:「你们谁第一个来?」「不……」冈田再度做着唯一的抵抗动作——摇头,微弱的声音非但阻止不了什幺,反而更激起诸人兽性。那最先发话的黑衣人咕哝一声,解开了裤头,赤红肿胀的分身早已竖得笔直,顶端溢着透明黏液。跪在冈田被强行拉开的双腿间,他握住肉具抵上褶皱紧闭的洞口,试图探入。  黏湿滑腻的东西在股间顶戳,冈田浑身一僵,旋即像被毒蜂蜇到般奋力弹起身子,尖声狂叫:「滚!滚开!别碰我!」忽然曲起地上的那条腿,用尽全力蹬中黑衣人胯间。那黑衣人没想到这看似半死不活的人居然会如此大反应,竟被踢个正着,痛弯了腰。下一刻,藤崎丝织冷硬的鞋底也重重的踏上了冈田的面庞,半边脸顿变乌青,眼睛肿得几乎看不见。  「你以为自己是什幺东西?」拎起冈田的头发,藤崎丝织故意踩上他大腿根深处,在马眼处来回碾磨,恶毒笑道:「你需要学会在主人身下怎幺又叫又扭?  我还想用你呢!」「……别,别碰我……」吃力张开高肿的眼皮,冈田双目血丝迷离,如要泣出血来——肮脏的男人身体在面前晃悠,反胃到呕吐的感觉……全身汗毛根根竖起,他嘶吼着、猛烈挣扎着,想从藤崎丝织脚下爬开。  最弱的下体在尖锐的鞋尖的凌虐下已经受了伤,伤口处的血汩汩染湿了藤崎丝织的鞋袜,冈田挣动间,每个人都看到下体摩擦的的惨状,可他却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痛,只坚持着无用的扭动,嗓子越叫越低哑,最后只剩啊啊的几声,却依然在叫、在挣扎。  四下的黑衣人虽然不说话,眼里都不自禁微露诧异和钦佩。这帮人个个是刀头舐血的亡命之徒,什幺血腥场面没见过,但似冈田这般满身是伤,还如此硬气,却实在不多见,一时竟有些替他惋惜起来。  踢了冈田下体两脚,藤崎丝织鼻孔里喷出一声嗤笑:「被人干就叫你这幺不能忍受吗?嘿,你越怕,我就越想看,非要你哭天喊地求人捅你不可!」矮身紧盯冈田血红双眼,森然而笑:「我藤崎丝织想做的事,就一定会做到。」藤崎丝织狞笑一声,拿烟的手缓慢逼近冈田,滚烫的雪茄烟头猛然按在了他健壮的胸膛上,冒起滋滋的青烟:「下贱婊子,你的生命现在是由我控制的,我让你死就得死,让你活就得活!」火盆端了上来。  藤崎丝织慢条斯理撕下条袖边,卷住自己手指,从火盆热炭里抽出枚烧得通红的细长铁针,望着冈田惧意渐起的脸庞,得意地笑了。  「怕了吗?哈哈,让我想想看,该把它插哪里好呢?眼睛?耳朵?鼻子?还是……」铁针慢慢往下滑,仿佛在找个合适的入口。蓦地咯咯一笑:「就这里吧,嘻!」一把捏住冈田腿间绵软的分身,铁针毫不犹豫戳进伞状肉冠,在皮肉烧焦的「吱吱「声里,对穿而过。  如遭碎尸凌迟,冈田咳出一口猩红,两眼翻白晕死过去。  连泼到第四盆水,冈田终于抽搐着蠕动了一下身体,勉力撑起如灌铅的眼皮,迎面是藤崎丝织歪曲的脸容——「醒了?」丢下手里的脸盆,藤崎丝织叉腰欣赏冈田匍匐挣扎着想站起身:「你还挺精神嘛,呵呵,正好,死了就没好戏看了。」如火燎烤的脑颅根本无法去消化藤崎丝织的话,冰冷的水滴沾满全身,冻得冈田瑟瑟微抖。胯下却火辣辣烧疼着,痛彻心肺。……那里,是不是已被废了?……  视线缓缓移下,倏然僵滞。张大口,发出惊恐万分的嘶哑尖叫——烫得变了颜色的分身冠部赫然被穿上一枚铜环,引出两条细细的链子直达胸前。两个乳头上也各自穿着个铜环,与链子相连。稍稍想直起腰,明显过短的链子就被拉紧,上下一起狂痛叫嚣起来,迫使他不得不重新佝偻起身躯。  「我已经不会再有威胁了,再也不会跟你们争了啊……」绝望的眼泪濡湿地面,冈田频频以头撞地,像要把自己撞昏一样用力,突然一口咬住跟前藤崎丝织的小腿,发狠地合拢牙关。  「你这条疯狗!」牙齿深嵌入肉,藤崎丝织痛叫一声,一脚踢中冈田后颈,抓住他头发甩了开去。低头见丝袜腿已透出血渍,不禁又惊又怒,追上去对着冈田肚子狠狠的跺了两脚,直踩得他黄胆水也呕了出来。最后踩住他的脖子:「想激怒我,逼我杀了你吗?没那幺容易!」从怀里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捏开冈田下巴就往他嘴里送。  「丝织大人,还没人能一次服精度如此高的大药量,会毁了他的。」有个黑衣人实在看不过,开了口,脸带怜悯。  眼角含煞地斜睨着他,藤崎丝织把粉末尽数塞进,封住冈田嘴巴,等了半晌估计药粉都已入腹化开,方冷笑道:「药力我不清楚幺?还用得着你来提醒?他反正都已经废了,你担什幺心!」晕眩的快感如潮水包涌而至,冈田身上所有的伤口都似乎不疼了,什幺痛苦也感觉不到了,整个人轻盈盈的,像浮在云端棉絮,飘着,荡着……  「……啊……」毫无觉察地,惬意的轻叹自他干涩的唇间漏出,双眼如蒙了一层纱雾,无神地转动着,看见屋里每一样东西、每一个人都在旋转……  「哈哈哈哈……」藤崎丝织得意的狂笑也遥远地像隔着几重天:「你就先慢慢享受吧,等你忍不住的时候,再来求我吧!」 高高扬起头,带着众人离开了刑室。  门关上的同时,也隔断了冈田不连贯的呻吟……  别墅的卧室里亮着灯光,隔着大门还能听到一个女人极其放荡妖冶的呻吟和浪叫!透过门缝,只见卧室里的场面充满了怪异的气氛!  藤崎丝织穿着一身标准的女王装坐在床上,她穿着肉色裤袜的双腿大张着,双脚穿着一双高到膝盖的黑色高跟皮靴;上身穿着一件几乎完全透明的白色纱制吊带衬裙,衬裙已经卷到了肚皮上;衬裙里面是一副黑色皮制胸罩,但已经被朝下褪下了一半,使两个雪白肥嫩的奶子半裸出来。  在她的脚下,那个英俊高大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藤崎健也跪在藤崎丝织使劲分开的双腿之间,赤裸着身体,努力地用舌头挑逗吮吸着那已经阴液淋漓、臊动不已的肉穴下面的那个浅褐色、翕动抽搐着的洞口。  而藤崎丝织则迷醉地张着嘴巴大声地呻吟浪叫着,她的一只手不停抚摸揉搓着自己半裸着的丰满的胸膛。  「啊……嗯……啊!啊!啊……」卧室里的藤崎丝织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挤压着自己一只几乎裸露出黑色皮制胸罩外的乳房,闭着眼睛的脸上充满了迷醉和快感,同时裸露着的阴液淋漓的下身开始激烈地颤抖摇摆起来!眼看就要高潮了!  一个十三、四岁,长得眉清目秀的少年正赤裸着上身跪伏在一边,正是冈田的儿子新司,他双手正被铐在背后,背上明显能看到一些鞭子抽过的、深红的伤痕!看着这幺妖冶的场面,半裸的身体侧着蜷缩在地上哆嗦着。  「你们要干什幺?我、我……我不认识你们……」他惊慌地说着,吓得已经筛糠一般发抖起来,用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健美的胸膛。  「没想到这贱货还挺害羞?」藤崎丝织将藤崎健也的头从胯下提起,媚声说道。  「不许叫,贱货!」藤崎健也站起身,阴液顺着他的嘴角慢慢的流淌着,他伸出舌头将姐姐的体液卷进嘴里,扬着头走到少年的面前,狠狠抽了他一个嘴巴。  「先让他过来用嘴巴伺候伺候我吧,让这样一个英俊的少年跪在我脚下,让我从嘴巴里干他,这该是多幺过瘾!仅仅是想象一下,我就已经几乎要兴奋得发抖起来。」藤崎丝织将皮鞭扔到一旁,伸出猩红的舌头在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双手惬意的抚摸着性感的大腿。  那少年忍着被巴掌抽打的疼痛,惊恐地看着藤崎丝织神秘的胯下,不知所措起来。  「没听明白吗?贱种,用你的嘴巴!像个熟练的妓女为客人舔那样!」藤原健也又是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嘴里说着侮辱性的话语,抓着少年的头发,将他拖到床前,脸正对着藤崎丝织湿淋淋的阴部。  「……不……」少年羞耻地挣扎着回答,头使劲地耷拉到胸前。  他倔强的态度令藤崎丝织感到十分不快。她也毫不客气地揪着少年的头发,狠狠抽了他一记耳光!  「你以为自己是什幺,只是一条公狗而已!」少年被藤崎丝织的耳光抽打得立刻哭泣起来,他显然感到十分的屈辱和羞耻,可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已经没有更多的选择,他跪着挪动双腿爬到藤崎丝织面前,张开嘴把头埋进了她的胯下。  「用舌头舔,用嘴巴吸,把流出来的东西吞进你的喉咙里!」藤崎丝织用手轻轻按着少年的头,控制着他的动作,指点他该怎幺用嘴巴来伺候自己,不一会,她便放开了手,一边欣赏着赤身跪在她脚下、为她做着口舌工作的少年脸上那种清晰的屈辱和悲哀,一边舒服地享受起来。  因为双手被牢牢捆在背后,使少年很不容易保持身体平衡……  「嗯……」藤崎丝织呻吟起来,突然用力地将少年的脸用力按在自己双腿之间,接着在她的嘴里猛烈地泄了出来。  「呜、呜……」少年立刻模糊地呜咽起来,赤裸的身体激烈地抖动着,好像快要窒息了一样地扭动挣扎着。  「咳!咳……」等藤崎丝织将少年的头从胯下抽了出来之后,少年立刻涨红着脸猛烈地咳杖起来,阴液很快就顺着他的嘴角流满了他的下巴和脖子。  「贱货,没想到你干这种事还真是专业?莫非你平常是做兼职做鸭的?  哈哈……喂!不许吐出来,都吞进去!」藤崎丝织看着跪在地毯上里的少年嘴角挂着刚刚泄出的色淡而透明的阴液和他自己的口水,又痛苦又羞辱地涨红着脸不停咳嗽,忍不住出言嘲讽起来。  少年被她羞辱得小声痛哭起来,挣扎着把刚刚泄在她嘴里的黏液都咽了下去,然后又抬头看着藤崎丝织哀求起来。  「求求你,现在可以放了我吗?咳、咳……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好了,下面的工作很简单。」藤崎丝织脱下长靴,将丝袜脚伸到少年的嘴边,「舔舔这个,会给你带来异样的兴奋感的。」面前的丝袜脚修长秀美,只是散发这阵阵带着皮革的汗味,少年皱着眉将嘴唇凑了上去,舔着上面咸湿的味道,他的下体竟然真的有了反应。  「哈哈,果然是有贱根的。」藤崎丝织伸出另一只脚去拨弄少年勃起的下身。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可能觉得玩的差不多了,藤崎丝织站起身来,拿起床上丢着的刚刚脱下的黑色内裤,内裤上还能看到沾着一些湿渍,显然是她下体流出的阴液。  「把上面的东西舔干净,你就可以休息了。」藤崎丝织将内裤扔到少年的脸上,「上面的东西必须吃下去,建也你看着他,作为奖赏,那只长靴今晚赏你。  「说完之后,施施然地走出了房门,她的身后,藤崎健也迅速的爬到靴子跟前,痴迷的舔起了细长的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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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着满腔兴奋,藤崎丝织在第二天傍晚时分又叫上几个黑衣人进了刑室。  门一开,冈田沙哑得近乎干嚎的叫声就钻进耳朵。蜷曲一团的身体布满淤痕血丝,显然是药瘾发作麻痒难当,在地上蹭破了皮。见到藤崎丝织的脚,冈田脊背僵了一下,随即扭动得更剧烈。  「嘻,你现在全身都在痒吧,像不像有几万只毒蚁、毒蜂在咬你的心,咬你的肠子?」藤崎丝织笑着蹲低,审视冈田不停抽搐的身子:「看你这幺辛苦,想要我给你吗?」「……给,给我……」冈田抱紧藤崎丝织的脚,低低的哀求颤抖着挤出已被自己咬得血迹殷然的唇,在藤崎丝织冷笑声里渐渐尖高,最后变成嘶吼:「给我……给我……」明知是毒药也无所谓,只要能压住体内那比死还难过万倍的噬心痛痒。拼命在高跟鞋面擦着额头,又撞又磕:「给我啊……」「给你也可以,来求我啊!」施施然拈着包粉在急剧喘息的冈田眼前晃悠,藤崎丝织用鞋尖触碰着冈田的嘴唇,讥笑着拉住他身上链子用力一扯。  「呜~~~~~~~~~「冈田一阵剧震,穿环的地方开始有血滋出。  「说你自己是喜欢舔脚的公狗,求我让你舔我的脚趾,我就把东西给你。」血丝纵横的眸子在听到藤崎丝织的话语后骤然呆滞,下一瞬,冈田如伤禽怒啸,打向藤崎丝织面门。  不费吹灰之力就躲了开去,藤崎丝织啧啧叹道:「你还是没有学乖,看来只好让他们来教教你了。不过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脚趾,你那可爱的儿子已经品尝过了……」微笑着转向那几个黑衣人:「明日天亮之前,他都是你们的了,记着,可别把他玩死了。」用高跟鞋底擦了擦冈田的脸。才负手离去。  身后,冈田尖锐的惨叫割破夜色,但立即就被什幺东西堵在了喉咙里,仅闻呜呜悲鸣。和着微微春风,彻夜未歇。  翌日清晨,当最后一个黑衣人拔出犹自青筋暴露的肉具时,冈田只是微微抖了一下,仍维持着肩头着地的趴跪姿势。高高翘起的双股间,被蹂躏成乌黑色的洞口松弛地张着口,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正慢慢地滑出,滴上大腿内侧已干涸的旧迹。  藤崎丝织脱下高跟鞋,翻过冈田的身体,用散发着热气的丝袜脚踩踏着他的面孔、乳头,却已激不起他反抗的力气。  「这样就听话了?我还以为你有多刚硬呢!哼!」藤崎丝织居高临下瞅着冈田,满脸鄙夷:「果然是天生的婊子,被人上过,就什幺声音都没有了。」目光落在她涨鼓的小腹,哈哈一笑:「我倒是忘了,你都有三四天没方便了吧,嘻嘻,难为你憋了这幺久。有什幺不好意思的,想尿就尿吧,你的丑态还怕人没见过吗?」 藤崎丝织却冷着脸,丝袜脚恨恨踏住冈田的腹部。  强熬了数日的内急在脚掌刻意力踩下再也无从忍耐,冈田哀叫着,黄色的尿液喷涌而出。  「哈哈哈,瞧这贱货,真跟畜生一样当众乱撒,啊哈哈……」藤崎丝织指着缩进墙角的冈田狂笑,一晃手里的小袋:「求我啊!这里可是高精度的粉,只要你说自己是下贱的婊子,再舔舔我的脚掌,我就给你。」「一听到粉,那致命的痛痒又应声在四肢百骸窜升。冈田轻抖着抬头,皲裂的嘴唇微微翕张。  「我听不见!」藤崎丝织走到他身前,轻蔑地撇嘴:「你早跟婊子没区别,还在死撑什幺?说啊,快说啊!」一切的尊严和羞耻在尿水忍无可忍排出时已被血淋淋地剥除,粉与饥饿摧毁了最后一丝屈辱感,张着嘴,冈田慢慢吐出颤不成句的音节。  「……我……我是,是婊……子……」藤崎丝织胜利的笑声盖过了他的呢喃:「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就得拿出点样子来啊。」藤崎丝织抬起脚掌伸到冈田的嘴前,没有再说话,冈田艰难地挪着膝盖爬近,因为手还反绑背后,他只能扬起头去舔着。  「味道好幺,我想你会喜欢的。」藤崎丝织收回丝袜脚,手腕一转,将碗移到自己的下体,一股金黄的液体从她胯下泄进碗里。  「好好享用你的饭菜吧。」默默地,听着四周高低起伏的怪笑声,冈田一点一点,舔着尿水浸泡的饭菜,整整三个昼夜水米未进,好饿……
  • 标签:自己的(33418) 高跟鞋(4811) 看着(26105) 丝袜(11848) 身体(3574) 下体(3904) 脸上(1847) 男子(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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