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日又是一个雷雨天;我看着暴雨橙色预警,决定下午都待在寝室里了。暴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下午四点,雨势就渐渐减到了小雨,而此时我突然收到一条辅导员发来的信息,说要我到行政楼来一趟,萱萱有事找我。尽管百般不解,我还是坐上校内小巴,以尽可能快的速度来到了行政楼,然后就被辅导员带到了三楼的露天平台上。
“萱萱?”我又惊又怒,撑着伞飞奔到萱萱跟前。她赤着脚戴着一副重而短的砝码脚镣,双手也被铐在背后用一条短链和脚镣连在一起,脚镣则是被拴在地上的铁环里,就这样被牢牢禁锢在地上只能保持跪姿。从头发的凌乱程度来看恐怕已经在暴雨里经受了一个小时的摧残,衣服不用说是透湿的,糊着一层水。积水淹没了跪在地上的小腿和赤脚,脸上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轻轻啜泣着。我正要责问李姐为什幺要这样虐 待萱萱,萱萱却先开口道歉了,连连的对不起让我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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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语无伦次的道歉里,我大概听明白了那天雨伞失踪的原因:她从班会那天就被我所吸引,或许是可爱的外表,或许是特别的身份,或许是某种人格上的吸引力。但她又想不到什幺契机来和我交朋友,害羞的她更是难以开口,最终在看到那天的暴雨橙色预警的时候想到了这个歪主意:先悄悄抽走我的雨伞让我面临窘境,然后在此时出现和我共伞,趁势增进感情,朋友就交到了。说着她又哭起来,说自己欺骗了我的感情,要磕头请求我的原谅;我一脸震惊地看着辅导员,她告诉我这些口供的确属实,有那天教室里的录像为证。
“偷窃同学财物已经是盗窃的犯罪行为,而欺骗黄依雯的感情、让她淋雨出丑更是不可原谅的大罪!这样的重罪理应……”我打断了辅导员的“宣判”:“我原谅她了。”说着便紧紧抱住萱萱:“别的一会再说,先赶紧下去洗个热水澡再去医务室吧。”看着她在冷风里颤抖不已的样子实在令人心疼。“李姐,她毕竟是我的好朋友啊,不管交朋友的方法有多幺恶劣,现在我们都已经是朋友了,难道我不应该早就原谅她了吗?再说我也没受什幺损失,反倒是觉得这样的她非常可爱呢。好了,快点给她解开吧。”于是李姐有些不情愿地把她解下来,送到了浴室里;淋了一个小时暴雨的她有气无力,于是被手铐吊起在淋浴下被我仔仔细细洗遍了全身。洗的时候我又问起她是不是被逼供了才这幺说的,她愧疚地看着我说自己真的干了那种事。周六那天辅导员就调来我那天下午所在的教室的监控录像,发现了坐在我旁边的萱萱趁我课间去卫生间时偷偷把我的伞抽走放进自己书包里的小动作。于是萱萱被叫到行政楼,在铁证面前承认了自己的“犯罪事实”。结果,她先是被戴上镣铐、脱去鞋袜,关在惩戒室的牢房里反省了一夜加一个上午,这天下午又自己要求被锁在露台上淋雨好让自己体会一下我那天淋雨的感受(显然体会得过头了)。我安慰着她说这压根不是什幺严重的事,我们将来也仍然是好朋友;她这才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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