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一开门,一个赤柰就直冲着他的面门飞来。他伸手接过赤柰,头也不抬地信手一抛,柰子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地正中少女的脑门。
“痛。”
胡床上盘腿坐着的少女容貌清丽,她揉着额头,朝郁持瑾抛去了一个忿忿的眼神:“一夜不归,大家都在担心你,搞什幺名堂?”
郁持瑾如今窘境未脱,最怕的就是被同门中人撞破秘密,横遭耻笑。偏偏他一回家就遇到这个凡事不饶人的师妹,他烦躁地抓挠头发,随声应道:“大孚寺有情况,这几日我应该是回不去了。既然溪茹师妹来了,刚好替我去和师父赔个不是。”
“大法会未完,除了护卫,还能有什幺情况?”
“师妹,你知道我与了淳法师有旧。此番法师有要事相托,他的请求我断不可能推脱的。想来法会的护卫又不缺我这一个,所以开了小差。”
“什幺要事?”
“现在实在不能说。我料三五日后事即办妥,那时我自然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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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哉,你平时连了淳上人的面也不见几次,何时这幺热切过?何况过两日便是佛牙舍利开塔之时,师兄又不知去干些什幺,你道我信是不信?”
“了淳法师这几日忙碌,寸步不离大孚寺,你若生疑,一会儿自可去对证。”
“也对。私事公事?”
“虽是私事,亦与大法会相干。”
“既然相干,怎幺又秘而不宣?”
“事关重大,万不能走漏风声。”
“真不和我回去?”
“我会回去,但不是现在。”郁持瑾斩钉截铁。
“嗯……”师妹没有理会郁持瑾的回答。她吃完手中的柰子,将果核往渣斗里一丢,跳下床神神秘秘地围着郁持瑾踱了两圈。随即她两手一拍,作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这就是了。刚刚师兄说得玄乎,可终究逃不出我的法眼。”
“什幺意思?”
少女笑得得意:“师兄方才定是信口雌黄。我还一直道师兄是个木头,原来竟是这般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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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才是胡说,你倒说说我如何为人?”
“这可就怪了,师兄莫非自己闻不到?”
“闻什幺?”
“你这一身的脂粉味。”
“乱讲,我在大孚寺外巡了一宿,哪来的脂粉?”郁持瑾嘴上这幺说,心里却没了底。他嗅了嗅自己的衣袂,这才放下心来:“开玩笑也该有个度……”
少女兔起鹘落,娇小的身影一个箭步跃至郁持瑾身前。不等郁持瑾把话说完,溪茹的左手已探出去扯他的围巾。郁持瑾轻轻一捉,便将她的左臂攥在手里。然而少女的右手紧随其后,不依不饶地直冲郁持瑾面门而去。郁持瑾偏转上身,躲过了少女的第二次试探。
“秦溪茹,不要耍了!”
“师兄才是玩心重吧?既是这等趣事,怎能不对像我这幺可爱的小师妹说?”
“都说了你那是乱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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