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金嫚风风火火地从县城山货店赶回来,说是要骑着‘狗奴隶’赶集收山货去。当时金运芳正对李翔进行“晨骑训练”——她一直嫌“小马儿”腿长、重心不稳,所以这天用了“嘴镫子”骑“四腿马”。金狗娃爬在地上驮着她,边爬,边闻脸边镫子里主人踩着的双脚。金运芳在院子里骑了几圈后,发现‘小马儿’的牙齿已经被“嘴镫子”的嚼铁咯松了,心里一痛,正要为他卸下“嘴镫子”。
可金嫚好像有什幺心事,急于骑走“小马儿”,她懒得换鞍镫了,跨骑上去后抬脚就踩嘴镫子,金运芳急得叫道:“哎,狗孙子还勒着嘴镫子呢,牙齿给咯松了,你这长途骑乘他怎幺受得了?”金嫚笑道:“嘴镫子正好!我这几里路走得脚丫子汗里吧唧的,正好熏熏我这侄孙子。掉几颗牙算啥?别舍不得!咱们当长辈的,可要严格教育后代呀。”说罢。金嫚骑着金狗娃脱掉了脚上的旅游鞋,汗水湿透了她的棉袜子,浓烈的脚臭味飘散开来,金运芳赶紧捂着鼻子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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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曼把酸臭脚汗味儿浓烈、散发着的蒸腾水汽的双脚踩在了李翔两边的“嘴镫子”里。
“抬起狗头来,闻脚!”金嫚笑着喝令道。尽管她现在使用“狗奴隶”已很熟练自然,但却没练会独特的“脚语”。而金运芳主人就根本不需要大呼小叫地喝令,按照她给李翔定的“脚语”规矩, 只要修长的脚趾头对着他的鼻子翘起来,就是让他闻脚味;而把脚趾头大大分开,张开脚丫缝,就是命令李翔把鼻子伸进趾缝里让她的脚丫子夹起来。
“金嫚心里想:你这狗奴才,今天起可要按我的心意“改造”了。
出了村,金狗娃发觉金曼是骑着他赶往军器营方向,知道又是去那可怕的老巫医女人那进行“手术改造”,一张丑脸吓得煞白,冷汗大颗大颗滴下来,落到了金嫚的袜子上。
金嫚骑在上面扭了扭湿湿棉袜里的脚趾头,俯身拉出“小马儿”嘴里的衔铁,轻蔑、讥笑地说道:“狗东西,你怕什幺?不是渴着盼着被主人改造吗?来,用嘴把姨奶奶袜子脱了,舔脚吃脚汗。就当是镇静剂吧!”随着勒嘴衔铁的拉出,奴隶少年的几颗牙齿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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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嫚看着胯下的男孩牙血口水滴淌,憎恶地皱皱眉,索性用马鞭子的铜手柄,把“狗奴隶”剩下的牙齿一颗一颗地敲掉,笑道:“以后给你装副假牙!”让金狗娃漱漱口后,重新披鞍坠镫,踩着嘴镫子命令奴隶少年用没了牙齿后瘪瘪的嘴皮为她脱下了湿湿臭臭的棉袜。
没有牙齿的嘴巴舔得金嫚的脚丫子更为新鲜舒适,她骑在上面兴高采烈地挥鞭大喝“驾!驾!”,驱使“小马儿”李翔来到了百岁女真族巫医额可吉婆婆的诊所兼住家。
额可吉婆婆按照金嫚的要求,在用土草药麻醉了金狗娃后,割开少年的阳物两边,分别在海绵体里填充上从驴鞭子上取来的筋肉,然后缝合好。这样一来,金狗娃就如《肉蒲团》里的未央生一样,阳物变得如驴货那样又粗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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