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略微一想,神色不豫,但终究没有发作,“哼”一声便走。我又对姐姐一笑:“今日星彩在这里多嘴,姐姐切莫见笑。”
姐姐笑道:“我怎幺会怪你。”
我转头对刘禅使了个眼色,冷冷道:“还不快走?”
刘禅留露出感激的神色,灰溜溜地跑了。
姐姐见宫女退下,方才忧心道:“刚才好一张利嘴。王氏是新晋的宫嫔,如今正得陛下宠幸,只怕得罪了她。”
我微笑摇头,安慰姐姐宽心。
我没想到,经此宫中邂逅,注定了我和姐姐一样,搬到这金笼中锁一辈子。
圣旨下来的那一天,我心中迷乱,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只恨当初自己锋芒太露,引起了刘禅的注意,实在是有违初衷,悔之悔之!
没想到这呆子如此看得上我,像一块癞皮膏药一样,撵都撵不走,如今更是把我定居了在他身边,成了永远无法更改的事实。
隐约间外面传来兵器交接声,奴婢急急来报,关兴不听劝阻,执意闯进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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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知是怎幺一回事,没有一会功夫,关兴铁青着脸踢飞两个人闯进来,我拦住一个卫兵,拔剑出鞘突然向关兴挥去,他一愣之际挡住攻势,奈何我剑法凌厉,他边打边退,最后贴在墙上,我拿剑指着他,说道:“你糊涂了吗?私下相见,对于天子宫嫔是多大的罪名。”
他红着眼圈说:“事犯宫禁又如何?就算死了我也要问你一句……”
我打断他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关监军请回吧!”
关兴怒气冲冲地拿出一枚半截玉佩:“若是如此,这个现在又算什幺?”
我的剑一颤,只淡淡地瞟一眼那玉佩便闭上眼睛说:“它什幺都不是,其实关兴哥哥你并非我心中所想之人。”
关兴冷笑道:“我不是你心中所想之人,难道那个呆……就是吗?”
我面上一寒,声音陡地透出森冷:“星彩自知承受不起你的情意!”抢过他手里的玉佩,又摘下我自己脖颈下的半截玉佩,甩手扔出将两枚玉佩挂在远处的火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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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兴面色僵硬,晃了晃身子,突然想起了什幺,尤不死心地说:“我知道你是被迫的,我可以带着你离开这里,找一个……”
我残忍地打断了他不切实际的幻想:“你难道忘记我们死去的爹爹了吗?忘记我们的身上的使命,忘记我们两家所代表的意义吗?”看见关兴脸上色变,我缓过神色语气柔婉了些:“事不可回,我星彩的心已死,以后再也不会有所想之人。”
话毕,关兴整个软了下去。
时间转眼过去,春雨过后花叶长得更是繁盛,夜间芳华纷吐。那一树杏花经了大雨没有凋萎落尽,反而开得更艳更多,如凝了一树的晨光霞影。只是春景不谢,我却没那样的好心情,反而觉得刺眼。
一路折腾到都城,我掀开帘子抬头深深看了一眼,暮色四合的天空半是如滴了墨汁一般透出黑意,半是幻紫流金的彩霞,如铺开了长长一条七彩织锦。这样幻彩迷蒙下深广金碧辉煌的殿宇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让我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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