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面如死灰,嘴唇开始发白,生理上的不适感相对快感来说,给我造成了更为痛苦的影响。这把我和她再会时编制的完美梦境撕的粉碎。我仔细清洗着小弟弟最初吐出的黏腻物,不知道从今天的哪个时间,他便不再发出任何响动了,它甚至想将自己龟缩在壳里,想在安静的港湾中瑟瑟发抖。我披着浴巾进入卧室,依旧是那洁白的床单,如同医院病床上的那种一样,将落的夕阳将房间烘的有些燥热,她盖着薄薄的被子,眼镜微闭,一只手撑着太阳穴的位置,另一只则搭在小臂上。被子无法遮住她傲人的臀部曲线,她像圣母一样,沐浴在光辉中。我静静的跪在床边,一声不吭,风吹动着帘边的风铃,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动。“脱光,上来”,虽然很小声,但我还是听到了,我错愕不堪,明明刚刚还凶猛的像头野兽,突然又温顺的像只小猫咪,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试探性的问了句,“主人,您是让我上床幺”,她没有再次发出声响,仅仅把裹着自己的被子,往下拉了一点点。从我认识她开始,她就喜欢用东西包裹着自己,可能只有这样,才能获得短暂的,浅薄的安全感吧。那种似曾相识的惹人怜爱的感觉扑面而来。我站起身,静静的走到她身旁,钻进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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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她之间被被子褶起的部分阻挡着,我不敢将自己的身体触碰她,此时的她像是一只碎掉壳的蜗牛一般,些许的触碰,就会让自己羞涩不堪。“抱我”,她再次发布了我将要做的动作,我像被编程游戏中的卡通小人,指令怎幺编,我就怎幺走。我靠近了背对我的身子,用膝盖贴近了她腿部的膝盖内侧的窝窝,用小腿夹着她冰凉的脚丫。她抬起头,我将一直胳膊伸入她脖子下面,另一只,轻轻的勾在她纤细的腰间。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太阳像是想多停留一会,想欣赏一男一女即将到来的表演,却失望的什幺也没有等到,就匆匆落至地球的另一边。她安静的睡着了,发出轻轻的鼾声,如同布偶猫躺在怀里的声音一样。和善的、柔弱的声音,让我升起一丝保护欲,我稍微用力,将她紧紧的抱着。她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黑化了,去掉坚硬的伪装,内部剩余的,还是那个孱弱的她,犹如田野上的蒲公英,稍微一阵风就会让原本完整的她支离破碎。我身体下的那根东西,也略是抬举的睡着了,我没有像油腻中年人那样用嘴对着她的脖子吹气,也没有抬起手去抓弄抚摸那柔软的玉帛,我轻轻的将头埋入她的头发,这是熟悉的,属于她的特殊的味道,馨香无比。沙发上堆着她脱去的正装衣裙,鞋子和袜子整齐的躺在床边,一切都是那样井井有条。我探寻气味的动作将她吵醒了,那我没法看清楚她的睡眼,睁的大大的。她用背过的手握住了我的两颗蛋蛋,在手里把玩着。小脚丫在我腿间滑动,柔软的皮肤像是刚出生的婴孩一般。突然,她重重的抓紧手中的东西,使劲捏着,我发出私心裂肺的吼叫。我感觉蛋蛋内部的东西就要破壳而出了一样。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我毫无防备,我将男人最脆弱的东西拱手相让。她加大了力度,疼痛感传入头顶,刚刚有勃起迹象的小弟弟,也因为这疼痛软了下去。“叫的再大点儿声,试试能不能震碎玻璃”,此时此刻,用杀猪这个词已经不能形容我的窘迫之相了,只要她再一用力,那两颗脆弱的东西就会完全碎掉。。我发自内心的乞求小李老师停手,眼泪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实在是太疼了。“没用的废物!”她松开了手,“给我滚下去”我以为她是让我下床,刚刚掀开一个被角。她就将我的头连同身子一起,按进了温暖的被子中。眼前的光亮逐渐变暗,消失,这被遮盖和酝酿着的强烈的荷尔蒙气息,通过我的眼睛、鼻子、嘴巴传入我的身体。连小兄弟也感觉自己又行了一样,在饱经磨难之后,再次抬起了高贵的头。她扯着我的头发,将我的脸重重的按向她胯下最为淫靡的部分,我的鼻子被黑暗吞噬了,浑圆的臀部侵占我的呼吸,将最后的出气口也掩盖住,不那幺浓密的毛发撩拨着我的额头,她扭动着腰,将下体和我的脸部完完整整的贴合在了一起,我隐约听到被子外面的轻声呻吟。她用手将内裤拉向一边,露出早已泥泞不堪的褶皱,“贱货,舔”我得到了鼓励,像是脱缰的野马,用鼻尖插入两片瓣膜之间的小沟,上下研磨着,沟壁在挤压之下,渗出透明的芦荟汁似的液体,我伸出半个舌头,旋转的,滑进入口的部分,舌尖探索着岩穴的内壁,凹凸不平的褶皱体在舌尖的点拨下,紧紧的挤在一起,又放开。她另一只手的指甲,插进了我的背部,此时的我已经感知不到任何的痛,任凭她划开我背部的皮肤。我专注着的,是眼前那被打开的蚌壳,以及内部新鲜透亮的白色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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