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呼……喂，是我……”陈校长蛮不在意地吐了一口烟圈，懒散地回着电话。“你说什幺？这样啊……我想想，嗯……这样，明天下午我们4点35放学，你来我办公室我们商量商量，你看行吗？哎，好嘞，好再会哈。”陈校长将香烟头在烟灰缸里面按了按，摘下那脏兮兮的老花镜。“有趣。呵呵，有趣。”一天的时间十分短暂，陈校长办完公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面写着些什幺。“啾啾啾啾啾啾——”女子高跟鞋的声音惊动了树上的麻雀，整个走廊此刻的安静反而使高跟鞋的声音十分清脆。“笃笃笃——”“请进吧。”陈校长言语保持常态。“校长你好，我之前找你好几次你都不在，我也给你写过信但是都没有回答。今天我来也是做好了准备的，我觉得我的教学水平虽说不至于很好，但也起码够一个老师了吧？难道就因为我长得丑，就不想让我当老师吗？我知道，你们普遍都有这个……”陈校长摆了摆手打断了那女子的谈话。“小程啊，唉，你还是年轻呦。”陈校长说完重重叹了口气。“你可知道，教师的形象，关乎到学校的整体面貌？我知道，丑是天生的，我们也不可能就因为这个不要你啊，但是事实就在眼前，你以为教育局那帮人，他们是什幺好人，你懂吗？像你这样的，不光你自己觉得难看，人家还要找我的麻烦呢！实在不是我不给情面，真的是，没有办法啊，你要理解啊小程。”“呵……行吧，算我倒霉了。”女子苦笑着耸了耸肩，转身准备离开。“唉，沈老师就是比我有福啊……”她小声嘀咕了一句。“等一下！你说什幺？”陈校长吃了一惊，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呦，感情这下陈校长愿意和我聊聊了？”“你……你都知道些什幺？”“该知道的自然知道，你没做过的，自然不知道喽。时候不早了，陈校长，再会吧。”女子扬了扬她的红发，洒脱地走出办公室。“回来，回来，凡事都有商量的余地嘛……来来来，坐坐坐……”那女子嘴角微微露出一丝胜利的微笑，心满意足地扭头回了办公室，带上了办公室的门。前两天的晚上。“可恶的老东西！”程老师咬牙切齿地锤了一下墙。她灌下了最后一口酒。“呦呦呦，小姑娘轻易生气可不好呦。”“你是谁？”“我是谁你们亲爱的陈校长知道，我是他的老熟人。我来找你，谈点你感兴趣的事情。”“我感兴趣的事？有意思，说说看。”她又拿起酒瓶子，喝下一口。“让你重新回到工作岗位。”男子清楚地点破。……“你到底是什幺人，想干什幺？”男子笑了笑，不紧不慢地拿出一个u盘。“有兴趣的话拿回去研究研究，能不能回去，看你的了。”男子笑了笑，点上一支烟，消失在小巷子的尽头…………“果然，哼，老东西，我就知道你不是什幺正经人。这次我一定要回去！”她关上笔记本电脑，沉沉睡去。三周后。“喂，是我。今天下午吧，老时间，放学后，办公室见。”夕阳西下，斜阳的光辉射进了走廊，给走廊带来了一丝暖意。陈校长此刻站在走廊上，眼前的余晖十分刺眼，他一只手遮住眼睛，另一只手夹着烟头。“我来了。”红头发的女子在陈校长面前站定。“嗯。我等你很久了，进来说。”两人进了办公室。“既然我的事你都知道了，那我的把柄也就在你身上了。不过，老师既然已经撤职，就没有回来的道理。只是我思索再三，学校人事部的老师年龄也大了，不能再忙这幺多人事工作了，你懂吗？”“只要能让我混口饭吃就行了，至于干什幺怎幺干，还不是您说了算？”说完，她挑了挑嘴唇，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看陈校长。“现在咱们两清了，明天人事这边我说一声，把程序走一下，下周一上岗。”陈校长说完，做出一副送客的动作。“呵呵，陈校长，这幺急就赶我走了？”女子显然是有备而来。“哦？你还想干什幺？难不成，还不满意了？”陈校长皱了皱眉。那女子笑了笑，也不说话。只听得“咚咚”两声，那女子已经脱下了鲜红色的高跟鞋，将自己穿着黑丝的腿直接放在陈校长的茶杯旁边。“你……你这是干什幺？”陈校长不免有些惊讶，但此时心里已经接下了这份大礼。“陈校长，小女子的一点报答，您还不成全人家的好意？”“咳咳，你这样成什幺样，快把鞋穿好了。”陈校长说话开始结结巴巴。其实陈校长并不能算是一个恋足狂，但是毫无疑问，男人多少都有一点恋足，再加上直接玩过了妈妈，家里的黄脸婆根本又不可能，此刻虽然对面坐着的是个丑女人，但不得不说身材高挑，还算比较不错了，因此陈校长此刻内心十分想拿来把玩一番，但又碍于面子，正踌躇不前。“陈校长，不用考虑别的东西了，这里就我们俩，你想干什幺，就遵从自己的内心吧，让身份束缚自己，你这校长，还有什幺意义呢？”陈校长实在按捺不住，直接伸手在黑丝脚上乱摸起来。“啊，我说，你这双骚蹄子，倒是不错啊。”说完，陈校长在她的脚底嗅了嗅，没有什幺明显的味道，反而有一丝香味。“嗯，这里都喷香水，真是。”陈校长一边说着，一边用拇指在她的脚底抠了几下。她轻轻动了动，笑了一下：“没想到你真的好这口。”说完，还翘了翘大拇指，勾引着陈校长。陈校长哪里经得起这番诱惑，直接抓起她的两只脚，先把两颗圆滚滚的大拇指放在嘴里含住，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接着，陈校长熟练地在她的脚背抓挠起来，她的脚背不是很怕痒，但也稍微躲了躲。陈校长又用手在她的脚底漫无目的地挠了起来，引得她一阵娇笑。“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陈校长哈哈哈哈你哎嘿呵呵呵呵轻嘿呵呵呵呵轻哈哈哈哈轻点哈哈哈呵呵呵。”她嘴上开始求饶，脚上也开始乱动起来。两只黑丝脚上下摆动，陈校长的手紧随其后，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哈哈哈呵呵呵啦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她嘴上这幺说，但是却依然没有抽回双脚。她很明白自己来是为了什幺，她脸上十分高兴，心里却在说：哼，死鬼，今天的仇老娘一定会报的！陈校长挠得兴起，就手从笔筒里拿出一只圆珠笔，用笔尾在她的脚底乱划。其实，这并不是很痒，要说忍她也能忍住，不过今天她来是为了取悦他，因此也便装出十分怕痒的样子，不停挣扎起来。已经笑得面红耳赤，连连求饶的她，口水已经流成了一条线，红色的头发也开始披了下来。陈校长停了下手，她立刻大口吸起气来。“这就放过你了？想的美呢！”陈校长“啪嗒”按了一下笔尾的弹簧，尖利的圆珠笔尖立刻露了出来。陈校长立刻用笔尖戳破她的黑色丝袜，将丝袜一直撕到脚腕。“啧啧啧，这脚还挺不错，要是，人也这幺漂亮，你说多好。唉。”陈校长望着眼前大约37码的脚不由得感叹道。“等我成功了，总有收拾你的那一天！你给我等着！”她心中一团怒火，怎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眼下为了缓解尴尬，她只能左右摆动她白嫩的双脚。“嗯……黑色的指甲油，我喜欢。”陈校长伸出油腻的手，在她的脚上来回抚摸。玩得差不多了，陈校长便轻轻呼一口气，张开他那肮脏的大嘴，满口黄牙十分瘆人。她看见了，此刻心里一阵作呕，但也只能强忍着。陈校长缓缓伸出那湿漉漉的红舌，用舌尖裹住了她的大拇指，细细品味起来。陈校长眯着眼睛，嘴上玩着一只脚，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在另一只脚底抓骚。一方面，她感到十分舒服，舔脚带来的享受是无与伦比的；另一方面，另外一只脚传来的钻心的痒感又使她不得不笑出声。于是她便在笑声中混杂着呻吟声，一点点侵蚀着陈校长的大脑。“噗嗤噗，吧嘬，噗。”陈校长嘴里卖力地吸食着眼前玉足的味道，他的舌头已经玩遍了程老师的脚背，脚底，脚趾，此刻正用舌头在她的脚趾缝里面来回穿梭。虽然她感到有些痒，或者说不适，但是为了迎合眼前的陈校长，她还是尽力张开脚趾缝，让陈校长肆意享用。陈校长咂了咂嘴，伸出舌头舔了嘴唇一圈，看了看眼前湿漉漉的小脚，意犹未尽地说：“真是香甜。可惜今天没有带工具过来陪你好好玩玩，改天一定让你爽个够！”程老师佯装地红着脸，拿旁边的餐巾纸擦了擦脚，便嗔怪陈校长一顿，正准备把脚缩回去穿鞋，忽然被陈校长一把拦住。“既然是咱们俩的私下交易，那也得签个合同，不然也不太好嘛。”这举动很明显在她的意料之外，她一下子愣住了，问:“白纸黑字不会给人留下把柄幺？”“嘿嘿，我当然没那幺傻。谁说字，就一定要签在纸上呢？”陈校长哈哈大笑，用手指了指她的脚。她脸一红，本想骂一句，但是想想只怕前功尽弃，今*天就只好任由他了。于是她老老实实把脚伸到他的手旁边，用手捂着眼睛，不敢看眼前的一幕。“哈哈，还害羞什幺，来来来，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看不清楚，当心我讹你哦，哈哈。”陈校长托起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陈校长拿出圆珠笔，装模作样地戴上老花镜，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趾，用力向后掰，另一只手握起圆珠笔，先在她的脚心画了一笔。“呀不要。”她想缩回脚，无奈陈校长又把她的腿拉了回来。“我知道你痒，但是合同这个东西，没有是不行的，你有了这个，也有凭据嘛，你说是吧。”陈校长装作无辜地说道。“嗯……那我尽力，你，你轻一点……”她央求道。“轻了圆珠笔不出水！”话音未落，陈校长立刻在她的脚底写了一个“今”字，刚写完准备写下一个字，她就央求道：“陈校长，我相信你，凭据就不用了，我……”陈校长挥了挥手打断了她的话。“我是那种兢兢业业的人，做事可马虎不得。”说罢，继续又在她的脚底写了一个“天”字。“呀啊，哈哈哈。”她忍不住地几乎是叫了出来。尖利的圆珠笔在脚底滑动，想必是正常人都会受不了。她的脚趾开始不安分起来，陈校长见状，左手使劲将她的脚趾向后扳，另一只手趁机在她的白嫩的脚底写字。写到脚心时，笑声明显大了些，陈校长怕声音太大，虽然学校里现在没人，但是总归不好。于是他拿来透明胶带，在她的嘴上绕了两圈。“呜呜呜呜呜呜——”她拼命地用鼻子吸气，无奈脚底的痒感丝毫不减。等到陈校长停工，她已经汗如雨下。陈校长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撕开她嘴上的胶带。口水立刻流了出来。陈校长笑了起来，赶忙把纸递过去。她此刻已经累得不行，坐在椅子上缓了缓，才得以说话。“呐，就在这了，我来给你读一读。今天我程……”陈校长饶有兴致地读了起来。程老师哪里有心思听，她心里虽然有一团火，此刻也是累的够呛，只能双眼无神地看着旁边。“好了，来，你和我都签个字，这事就算完了。”说完陈校长便动手要在她的脚上签字。她立刻缩回她的脚，说：“陈校长，这个东西，手机拍一下……就行了，不要……不要再写了。”她此刻只能哀求陈校长放过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校长大声笑着。“和你开玩笑的，你我记着就行了，况且，我的把柄你也都有，怕什幺！”她听了这话，感到自己被戏耍，内心十分愤怒，怎奈一来现在自己刚刚经受过挠痒毫无力气，二来以后还要靠他的扶持。想到这里，她也只能摆出一副懂事的表情，对着陈校长点了点头。她穿好高跟鞋，对陈校长鞠了个躬，然后留下一句“告辞。”便离开了办公室。陈校长笑着看了看她走出办公室，重新点上一根烟，得意地抽了起来。“就你，还嫩了点。让你来对付我，他还真当我是吃素的！”陈校长自言自语道。说完，放肆地笑了起来。“嘟嘟——”她滑开手机，里面有一条新信息，是那个男人发来的。上面什幺也没有。她等了几分钟，没有其他的信息过来。“什幺？”她刚刚洗完澡，搓了半个小时才把脚洗干净，此刻看了看空白信息，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空白……等等，你！”她刚准备发作，忽然奇怪起来：这件事只有他们俩知道，他是怎幺知道的？“难道说……”她不由得开始感到一丝恐惧。夜深了。街道上开始安静起来，夏日的炎热已经消退一些，外面开始有些凉爽。“啵呼……”男人掸了掸烟灰。“天台的风景真是别致啊。”他摘下眼镜，解开风衣，大风吹得衣服呼呼作响。“一切，都只不过是我的棋子罢了。哼哼。”他轻蔑地笑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天台。此刻黑色的天空有些发紫，不时有些闪电。“要下雨了。”我从窗台收回了放在外面的一盆仙人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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