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使它几乎正确,”她说。“不过还是少了点什幺……现在想想,我的拖鞋可以洗了,”她边说边让拖鞋进来,“你不感谢我吗?”
“谢谢你,女主人,给我调味——”
“这样说话太难了,我明白了。不过,你确实尝试过,宠物;你为我的娱乐而受苦。你很幸运,我已经去厕所了,否则我也会奖励你在你的水中撒尿。 ”
这是她在给我放好耳机,把我推回床底下,收拾好行李,让我一个人处理难以忍受的任务之前的遗言。
我决定开始。我不太确定要花多长时间,爱丽丝也没有给我留下任何方法来衡量时间,但我怀疑通过在我嘴里旋转水来正确清洗袜子并不容易。
试图克服我的反感,我用嘴唇寻找一只又硬又脏的袜子,把它拉进嘴里,痛苦地慢慢地,而我的舌头别无选择,只能参与并感受到来自织物。我吮吸管子,嘴里灌满水,试着用舌头洗里面的袜子。过了一会儿,我发现袜子上的泥土掉进了水里,溶解了一些味道,在我整个嘴里蔓延开来,所以我克服了我的不情愿,把袜子的汁液吞了下去。我很清楚,用舌头接触袜子,仍然有硬皮和脏东西,所以我从管子里吸了更多的水,重复了把我的嘴当作洗袜子的恶心经历。并没有好转,事实上是汗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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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点,我不能再多说了。我试图计算我洗过的袜子的数量,以及我估计使用的大致时间,但很快我意识到这项任务是如此紧迫,以至于我无法意识到其他任何事情。我无法在不全神贯注的情况下用舌头洗掉袜子上的污垢,仅仅因为感觉太强烈而无法忽视。
很快,我的耳机开始播放呼吸声和心跳声。起初它很慢,但后来越来越快,我意识到这可能是 Alice 自己的,通过她的一些系统进行中继。起初我认为它可能会分散注意力,但专注于它让我觉得我是一个胎儿,被困在爱丽丝的子宫里,它给我带来了一个孩子对母亲的崇敬爱和恐惧。
我经历了很多情绪,像天上的云一样来来去去:愤怒、怨恨、厌恶、自怜……起初我对此无能为力,但后来,随着云彩被天空驱散风,这些负面情绪被我选择追随的向导驱散了:我对爱丽丝的爱,这尤其意味着一个卑鄙的奴隶对他天生的情妇的奴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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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停地往嘴里塞脏袜子和水,吞下脏东西,沉迷于女主人想让我知道的知识,从不舒服到熟悉,然后是平静和舒缓的快乐。我洗过的每只袜子都像是对我情妇的沉思,我开始想象她有着女神发光的身体,踩着她的自行车或根据她的心跳休息。舌尖的每一下都像一颗念珠,我向她祈祷,每一次吞咽都从恶心到让我感到一阵愉悦,而我因情妇幼稚的心血来潮而自负的骄傲。
这不是一次完美或稳定的体验。我有时会失去注意力,然后又发现自己四肢着地,被绑起来,被困在黑暗中。然而,时间越长,我的自我否定就越深,直到我变成了我的主人意志的结晶,变成了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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