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女,25岁,贩毒,1996入狱,无期。
(这三犯系胞姐妹)
郑奇奇,女,18岁,杀人,2000年入狱,死缓。
晋小芝,女26岁,杀人,1997年入狱,死缓改无期。
怎到都是重罪?狱警解释道:一般的罪犯都关在其他的普通监狱,这个监狱在两年前已经颁令废除,但近年省城监狱女犯人增多,临时把一些重犯移到这里。
在狱警的安排下,我和全部犯人见了面,但她们对我很冷漠,问一句答半句,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什幺素材也未得到。
回到社里,社长对我明显表示不满。
想前想后,我决定再去一次女监。这次采取一些特殊的办法。
我把想法电话中告诉叔父,他坚决地回决了我:“这是一所重犯监狱,外人绝不可以进入监室,何况是女子监狱。你不要让你叔叔犯大错误”
叔父的言辞没有商量的余地。但我还有办法。
这回找到叔父的时候,他根本不理我了,因为——他差点不认识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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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头长发披肩,细眉红唇粉面丰胸——男扮女装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叔父再要拒绝我,我就拿出了带着公安局和新闻局印章的介绍信(违造的)
叔父还是很担心,让我写下了保证书,保证绝不能在狱中露出男性的身份,绝不能和女犯有染。
假发被剪成了短发,换上了囚衣,我以一名新犯的身份进入了监舍。包括整个监狱的狱警也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咣”的一声,铁门锁死了,我的心一振,一种罪犯的感觉真正的体会到了。
这是一间很大的牢房,四墙只有四扇很小的铁窗,光线暗淡。几张床并排摆在里边,六名女犯有的在床上躺着,有的坐在一起小声的闲谈,有的不声不响目光呆滞的望着墙壁发呆。整个监舍内有些潮湿,发着些霉气,还有一种大概是汗脚的臭味。
我的到来,并没引起她们什幺反应,大多人只瞟了我一眼,该做什幺还做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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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马上惊动她们,到最边上那张看起来没人的床上坐下来,忽然闻到一种厕所似的味道,原来一个很大的马桶就放在床边。
我赶紧逃了开去。
“喂,朋友,走哪条路来的?”
一名女犯冲我努努嘴,面带轻蔑的表情问我。
“我从正门来的。”我尽量捏着嗓子讲话,避免暴露男性的声音。
“废话,我是问你犯了什幺事?”
“噢,我,我是偷东西。”
“他妈的,小骚B不讲真话,偷东西能到这来?”
女犯显然愤怒起来,朝我走过来,一把抓向我胸前。
坏了,如果被抓到,一切都露出原形了。我急一转身。没想到一只脚重重地踹到我的臀部上,我滚倒在地。
“说,犯的什幺事?”
“我说,我是偷——偷了国家机密,卖给了国外”
又一只脚踹向我,“原来是卖国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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