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让我感到筋疲力尽的是,辛塔对她所看到的一切都感到厌烦了,她缩了缩脚,缓步上楼冲了个澡。过去的一个小时里,她一句话也没说,让我跪在地上,好像没有什幺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似的。
每天健身后的足部按摩都照常进行,还有两次,我发现自己成了辛塔的脚凳。这两次都不是像第一次那样是她寻找机会在我趴下的时候把脚搭在我身上,我被明确地告知要跪在沙发旁边,保持不动。她说得好像我是在帮她的忙,所以我觉得不应该拒绝。这两次,她的要求都很随意,紧接着就是长时间的足底按摩。我已经在她脚边按摩过了,心里特别虚弱,特别顺从,所以当然,我就照她说的做了。她知道我会的。
在辛塔从健身房回来后,我开始为她的按摩做准备。她通常每天都在同一时间回来,我会给她一杯冷饮。她一坐下来,我就脱下她的运动鞋和袜子,接下来的半小时到一小时就用来呵护她疲惫的双脚。有时她会要求我也按摩她的小腿、脖子或肩膀,我就会把她那天做的任何运动所产生的紧张和疲惫全部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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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在辛塔要回家的时候,像往常一样,我顺从地坐在沙发旁边。大家都默默地同意了这个惯例,或者说,她期待着,我也接受了。那时,我知道自己的职责是确保辛塔在健身活动后恢复精力,为第二天的活动做好准备。
那一次,辛塔没有像往常那样扑通一声倒在沙发上,把那双穿运动鞋的脚递给我。她好奇地看着我,然后转了转眼睛,直接走了过来。她的臀部摇摆着,马尾辫在脑后摇摆着,好像一只有些像猫的捕食者在跟踪她的猎物。她二话没说,一把揪住我的头发,笨拙地扭着我的脖子。当她咬紧牙关下定决心时,我不得不抬头看着她的眼睛。这种随意的粗暴对待让我心烦意乱,不知所措。这就像一种兽性的需要,要把她的身体优势强加于我。她慢慢地让我跪倒在地,我疼得呲牙咧嘴,但她毫不放松。
我疼得直叫。“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请停止辛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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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笨拙地跪在那里,脖子歪向一边时,辛塔扭动着脚,脱下了运动鞋。她把脚高高举起,让我看她那只脏袜子的底。“把我的袜子脱掉,”她说。当我咕哝着拒绝时,她扯了扯我的头发,让我痛苦地摇了摇头。几秒钟后,我开始剥她脚上的袜子。一下来,她就从我手里抢过袜子,用力塞进我嘴里。嘴里叼着一只袜子,我的眼睛在困惑中跳来跳去。当第一口可怕的味道涌上我的舌头时,我的眼睛流泪了,我无法控制自己在震惊中抽泣和颤抖。这完全说不通。我准备好了,也愿意按她喜欢的方式给她擦脚,但她却那样虐待我。
辛塔蹲了下来,直视着我那双转动的眼睛,让它们停了下来。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意思就传达出来了:我被羞辱只是因为她可以羞辱我。说完,她松开了我的头发,似乎对我失去了兴趣。我还跪在地上,嘴里塞着辛塔的袜子,她自信地大步走过房间,一屁股坐在躺椅上,不停地打她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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