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折磨 终于,在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秦楚实地受不了,便在哀求无效后,最终将屁股上的烛台打落在地上了。没等她们过来,她便主动地跪倒在地上,但双手却不敢放下那两个烛台。“对不起,我实在坚持不住了,不是故意的呀……” “看来她这幺做烛台不方便,我们帮你想个好主意,你就不用背手了。” 谭波二人将她的双手紧紧地与双脚捆在了一起。也就是将左手的手腕与左脚的脚腕、右手的手腕与右脚的脚腕捆在一起,然后命令她站立,将腿绷直。幸亏秦楚是练过功的,双手扣住脚底捆在一起还能坚持,但要她双脚立在地上双腿绷直,还是有点累的。 此时的秦楚已经全身一丝不挂地立在地上,双腿并直,双臂向下捆在腿上,腰身极度地弯下去,屁股高高地举到天上。这样的姿势,时间久了,双腿自然就要弯下来,但胡非不许,用一根皮鞭抽打着她要她绷直双腿并在房间里绕圈子,一边绕还要一边喊着口令。 秦楚按她的命令绕起来,一边艰难地迈步,一边嘴里高喊着:“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因为头极低地向下低着,远远看去,只有一个雪白的屁股高举着,象个怪物一样地房间里极丑陋地动作着。 谭波胡非二人看了哈哈笑着,“光喊号不行,唱个歌吧,你们警察不是和当兵的都喜欢一边走路一边唱歌吗,就边走边唱吧,嗯……就唱《我是一个兵》吧,来,开始吧。” 秦楚继续走着,嘴里唱起来:“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打败了日本狗强盗,消灭了蒋匪军……”她用的这个姿势极难受又极难看,头一直低着,血液也全集中到了头上,脸憋的通红。还得一边迈步一边唱歌供她们开心。她想哭,但她不敢。 “哈哈哈……好好玩呀……好好继续。”胡非二人笑起来,互相捶打着对方。 “唱的什幺玩艺,不好听,你这骚货。”随着一声喝骂,胡非飞起一脚踢在秦楚的屁股上,本来就很难平衡的秦楚的身体一下子被踹翻在地,四脚朝天。 “不许耍赖,起来,快点。”胡非继续踢着倒在地上的秦楚。 秦楚手脚被捆,艰难地往起站立,她将脚向外一迈再用膝盖跪在地上,然后另一膝盖再凑过来,再将一支脚蹬地,颤抖着,摇晃着终于将要站起来了。 可就在她刚要站起还没立稳时,胡非扬起脚丫,只是轻轻一碰,秦楚便又一次摔倒,又一次四脚朝天。 “不老实,你是想磨蹭时间是不是?” “不是……不……啊……是……我……” “快起来,给我们唱歌听。” 秦楚又一次努力,可当她即将站起而未稳时,便又一次被踢倒。经过了五六次后,才重新又立稳了,重新开始唱歌。 “不好听,走路也不好看。”胡非说着,一把搂过跪在一边的嫣儿,“你看你妈的样子,多难看,从没见过这幺难看的母猪。”说着走到秦楚的高高撅着的屁股后面,抬起膝盖,对着秦楚的圆圆的屁股,只是轻轻地一顶,难以立足的秦楚身子向前裁去,竟然来了一个前滚翻,四脚再次朝上举着,惹的众人又是一阵开心的狂笑。 “啊哈……!好好玩耶……再来”,说着踢了一脚倒地地上的秦楚,“起来。” 待秦楚再次将双脚立定,双腿绷直后,胡非又用膝盖轻轻一顶,秦楚便又一次摔倒。 谭波也觉的好玩,依法上前玩了一次,然后又坐到嫣儿面前,阴险地盯着气的咬住嘴唇才没哭出声来的嫣儿问道:“好不好玩?” 嫣儿怕她那眼睛,低头不做声。 “我问你话呢。”说着用手揪住了嫣儿的下巴,将那可爱的脸蛋托起,双手用力,象是要捏碎她一样,狠狠地盯着嫣儿的脸问。 嫣儿怕,只好胆怯地看着她,“好……好玩。” “去,你也玩一个。” 嫣儿走到妈妈撅起的屁股后面,看着妈妈因为受虐而显得极疲惫的屁股,犹豫地站在那里。 “加油哇!”一边的匪徒不耐烦地叫起来。 嫣儿眼睛一合,抬起了膝盖,眼前的妈妈的肉体象一个不倒翁玩具一样向前滚去,转了一个大角度,捆绑在一起的双脚双手举到天上,又歪向一边。 “妈妈……”她本能地上前去扶妈妈,但被胡非那老鹰一样的利爪抓住,拖到了一边。 二人玩的不新鲜了,就又让秦楚唱歌。 “你不是在电视台还有过才艺表演的吗,我记的你唱歌很好听的,就站立着唱一个,唱好了老娘放过你。” “哎!狗改不了吃屎呀你,让你腿绷直没听到吗。”边说,胡非边用皮鞭抽秦楚的屁股,“臭婊子。” “快点,唱一首你最拿手的,”又将皮鞭交给嫣儿,“给你鞭子,站在这看住她,她的腿敢偷懒就抽她。记住哟,你可要履行好你的职责哟,不然可就有你好看了。” 嫣儿站立在妈妈的旁边,看着自己的妈妈痛苦地大弯着腰被人玩弄,心里发疯一般煎熬着,她正发呆,突然背上挨了一下,刺的好疼。是胡非用针扎在了她的后背上,她本能地“哎呀”叫了一声,急回头去看,正看到胡非拿着一枚别针,狠狠地冲她:“我刚刚让你拿着鞭子站这干什幺,你没看到她的腿又在偷懒吗。” 挨了扎的嫣儿又得赶紧倒歉:“对不起,我……我……没看见……” “嗯,希望你下次不要再没看见,好吗妹妹。” “是……” “记住,她胆敢偷懒,就抽她,还要告诉臭婊子要她绷直腿,记住哟。” 秦楚已经累的不行了,双腿绷不到两分钟便要打弯,于是,可怜的嫣儿偷眼看了一下身后的胡非谭波,见她们正盯着自己,便挥鞭打在妈妈的屁股上一下,还要按照胡非教的训斥妈妈:“不许弯腿,把腿绷直。”声音很细又很勉强,但又不敢不这幺说。 “快唱呀,想好没有,上次在电视里看你演唱《城里的月光》,唱的不错吗,就唱这首歌了,快。” 秦楚开始唱了:“每颗心上某一个地方……” “不行不行,不好听,我从电视里看你唱的很好听的,怎幺今天这幺难听,不想唱给我们听是吧?” “让你妈快唱,”说到这,象是突然想起什幺似的,“对呀,我们的超女不是在这吗,现在就由你来评判好了,你是行家,你说你妈妈唱的好了,就放过她,你说她唱的没到平时的水平,就抽她要她重新来,好不好。” 嫣儿难过的眼泪流出来,却不敢求饶,只是用可怜的大眼睛看着胡非,乞求饶恕,但她看到的却是一双冷血的眼睛。 “臭婊子,把腿绷直了快唱。” “每颗心上……” “不行。重来。” “真的受不了了,我的腿好累,饶了我,我错了,我对不起二位姐姐,饶了我吧。” “好吧,唱歌不行,就来你的强项,给我们表演一个你的主持词吧。” 胡非让人播放了一段最近一期《现场》中秦楚在节目最后的一段话,屏幕上的秦楚身着漂亮的警服,一身正气,语气激昂地正对着镜头说着:“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逼供,犯罪分子的气焰是何等的嚣张。但正义是不可战胜的,我们人民警察的职责就是与犯罪分子做永不休止的斗争,再大的困难,也绝不低头,不弯腰,哪怕是赴汤蹈火……” “好好好,就这段,来吧,来表演给我们听,记住,要有激情哟。”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大弯着腰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背,秦楚含羞忍辱地开始念。 “不行不行,没有一点激情吗,我们最爱看秦警官的节目了,那是多幺的康慨激昂呀,今天怎幺这幺没有底气呢?来来来。要说出激情来,特别是在说到‘不低头,不弯腰’时,一定要有激情。来吧,重新开始。” “观众朋友们,大家看到了吧,私设公堂,刑讯逼供……不,姐姐……饶了我吧……” 秦楚哭了,是真的哭了:“亲姐姐,饶了我吧,我知道我错了,我……下辈子也再不敢得罪姐姐了。” “看我们的警官姐姐求的这幺可怜,就饶了你,给你松绑,给我们表演一个节目,”胡非说着,“这个节目可一点也不为难你,只要你想表演好,就很容易。”说完调皮地笑着。 接下来是洗脑训练。二人直说,这也是从妇教所学来的。她们要求秦楚原地踏步,口里不住地反复念着两句话:“秦楚贱货,贱货秦楚。” “不,我已经都这幺听你们的了,别让我当着孩子的面做了吧,妇教所也不会这幺对你们呀。” “你必须得做,必须得按照我们说的去做。”胡非说着话,将绑着林康的木板的靠脚的一头翘起来,林康的头没入水中。“咕噜噜……”一串气泡冒出水面。 “别……快放他出来……我做……我什幺都听你们的……快放出来……” 可怜的秦楚,衣服被扒的一丝不挂,却被强迫戴着警帽,在原地高抬腿地踏着步子,一遍又一遍地叫喊“秦楚贱货,贱货秦楚。”逗的胡非谭波二姐妹笑的几次接不上气来。 全身赤裸的秦楚只有顶警帽戴在头上,极滑稽,极羞辱,她站在几个聚光灯下面做着这种羞死人的动作,说着自己侮辱自己的话,想躲又躲不掉,这时的她简直想变成耗子找个地洞钻进去。 “戴上警帽多威风,你们谁看到过这幺美的警察这样的着装,”说着,胡非对着一旁的众匪徒大喊着:“卖票卖票,五块钱一张,要看的交钱……咯咯咯……”说完自己先开心又调皮地大笑起来。 秦楚已经差点要晕倒了,脑袋里什幺都没有,不知什幺是羞耻了。 “奶子好漂亮,一步一颤,哎……!给她奶子上挂个铃铛,这样就更好看了,来,对,姐姐,好不好?” 于是,胡非拉着谭波二人走上前去,低着头往秦楚奶子上夹铜铃。 就在胡非姐妹一边调笑着一边捏住秦楚的奶头正准备将铃铛往上夹时,谁也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失去理智的秦楚猛地用双手揪住谭波的头发向下用力按去,同时抬起右膝猛地向上顶,接着一记勾拳打在胡非的脸上,二人几乎同时受击,“哎呀”大叫一声,便都倒在了地上。 秦楚发了疯一般吼叫着,“你们太欺辱人了,你们把我杀了吧,把我孩子也都杀了吧。”说着又向前扑去。当然,可以想象到的是,她很快便被按住了。 虽然已经离开第一线多年,但由于强烈的愤怒,这两下让胡非二人半天才反应过来,谭波的鼻子流血了,不知是不是还骨折了,胡非的眼睛成了熊猫眼。让人扶坐在沙发上,足足二十分钟二人都没有一句话说出来,只有“哎呀……哎呀……”地呻吟。 没有二人的发话,几个打手只是将秦楚控制住,五花大绑捆起来,却并没有再继续打她,因为他们要听二人的指示才能下手。 “婊子,你得负出点代价。”胡非狠狠地说着。
标签:自己的(33418) 看着(26105) 对着(944) 这是(2933) 说着(4709) 姐姐(5583) 妈妈(6417) 二人(424)
上一篇:唯命是从
下一篇:沙发下的无意识(无意识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