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妈妈很满意，赏了小莫两个耳光。
曾妈妈接着说，现在进入第二步，训练你的条件反射，贱狗的下面是不是硬着呢？
小莫回答，是的奶奶，贱狗问到袜子的香味就不由自主的硬了。
曾妈妈轻蔑的说，真是下贱。现在，我要你闻我俩的袜子的时候，下面要有多硬给我多硬，要能挂高跟鞋；当你闻其他人的袜子的时候，下面要给我软下去。如果软不下去，就用鞭子抽你，直到你形成条件反射为止！
小莫心里想，完了，这生理反应，自己怎幺控制得住。
曾倩倩拿了自己的袜子放到了小莫鼻子上，快闻贱狗！
小莫闻出了这是曾倩倩的袜子，下面早就已经翘得老高。曾倩倩拿了一只高跟鞋挂在了小莫的丁丁上，笑着对曾妈妈说，妈快看，真的能挂住耶！
接着换了一双别人的袜子，可是小莫一时半会还不能让下面软下来。曾妈妈怒道，贱狗！看来必须收拾你！
曾妈妈狠狠的抽了小莫几鞭子，小莫感到比刚才还要疼10倍，原来现在鞭子沾了水。曾妈妈可是真狠！
小莫疼得不行，下面也逐渐软了下来。接着曾倩倩又把曾妈妈的袜子放在了小莫鼻子上。由于身上太疼了，这次小莫变成了硬不起来。于是又挨了几鞭子，每一鞭都结结实实的抽在肉上，小莫疼的眼泪直流。
就这样来来回回不知道有多少次，屋里一直回荡着皮鞭的响声和小莫的哀嚎。曾妈妈抽累了，就换曾倩倩来，曾倩倩抽累了，又换回曾妈妈，直到小莫的身上已经是血迹斑斑。小莫内心产生了巨大的恐惧，他没想到这对母女是如此的心狠手辣，完全没有把他的生命当成一回事，只要达不到目的，把他抽死也是可能的。
终于，在对鞭子的无比恐惧下，小莫突破了自己心理和生理的限制，对袜子的味道产生了条件反射。现在的小莫，只有闻到曾倩倩或者曾妈妈的袜子，下面才能硬起来，其他任何人的袜子，都不能使他硬了。其实除了味道，小莫对曾倩倩和曾妈妈的任何命令，实际上都无法抗拒了，他已经彻彻底底的失去了做人的思想，完完全全成为了曾倩倩和曾妈妈两人的工具。
而曾倩倩和曾妈妈，成功的把一个人，训练成了一条完全丧失人格的狗。从今以后，这条狗只属于她们两个人，不用栓狗链，不用关狗笼，就算她们俩再怎样虐待它，它都会永远忠诚的跪在脚下。

曾妈妈和曾倩倩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她们决定试一下。
等小莫的伤养好了。曾倩倩打电话叫她闺蜜来家里。
闺蜜刚进门，就看到小莫跪在地上，还以为小莫犯什幺错了。倩倩，大哥这是干什幺呢？你的家教也太严了吧？
曾倩倩笑着说，什幺大哥，他是我们哈巴狗的一条狗，不信我表演给你看，贱狗，叫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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