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馨坐着母马来到朝堂门口,“女皇驾到——”春儿喝着,朝堂的大门缓缓打开。这里原是别墅的挑高大厅,已经被改成了启馨上朝的朝堂,四周金碧辉煌,五彩的丝绸从房顶垂下来,一直拖到白玉大理石地砖上,厅内雕梁画栋,富丽堂皇,摆件和装饰全部参照故宫,用的都是最豪华最尊贵的物品,象征着主人无与伦比的高贵。八根玉柱分列两边,上面有技艺最精湛的雕刻家雕刻的万兽朝拜图。玉柱的顶端是展翅欲飞的凤凰,凤凰头部全部指着厅内高台上象征权威的龙椅。高台有一米五左右高度,台上仅有启馨能站着,包括贴身婢女都只能跪着从两侧的小台阶爬上,正前的七八级较宽的台阶,铺着厚厚的红色绒地毯,连接着台下走廊和台上的龙椅,只配启馨一人走过。台上的龙椅雕刻有威武图腾,靠背刻着腾飞的凤凰图案,饰以金漆,以显示女皇的尊贵地位。龙椅上置了红色的坐垫和靠垫,全部用金线绣满龙纹凤纹。龙椅的脚凳高二十公分,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同样饰金漆,朝上的一面植了厚厚的踏垫,用金线绣满了皇家专属的纹饰。脚踏左右两侧已经提前跪伏了两个差不多身材的奴才,他们的头和双手分别压在了脚踏侧面和四条腿下,象征着女皇的脚踏也比底层的奴才高贵。两个奴才双手和头加起来,刚好六个支点,维持着脚踏的平稳,也需要支撑启馨踩上后的体重。从早八点到晚十二点,两个奴才不吃不喝更不能排泄,一直维持相同的跪姿,就如同脚踏本身作为一件家具一样,这是一份非常严苛的工作,但对他们来讲却又充满了荣耀。能成为女皇的脚踏,不是所有奴才都有资格的。如此极尽奢华和舒适和龙椅,也只配女皇启馨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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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馨下马,沿着朝堂中间铺设的红色绒地毯,缓缓向龙椅走去。地毯和龙椅同宽,一直从门口延伸到龙椅脚踏跟前。春儿夏儿弯腰头朝下,双手平举搀扶着主子的左右手,秋冬弯腰低头尾随在后。地毯两侧一米开外,早已各跪伏了两排奴婢和奴才,奴才在外,奴婢在里,面朝着中间的地毯,整齐划一。朝堂里很安静,唯一能听见的,就是启馨脚上花盆底鞋鞋尖凤头嘴里衔挂的珍珠珠饰,随着她的步伐,摇曳碰撞的声响。来到台前,启馨放下手,自己从正中的阶梯往上走,春夏秋冬赶紧从侧的阶梯跪爬上去,面朝龙椅跪直。启馨缓缓走到脚踏旁,看着两边形似家具的奴才用头和手托举着脚踏,很是满意,“哈哈哈哈”笑着踩了上去,转身坐到了宽大舒适的龙椅上。启馨端坐在上,两腿并拢,双手靠垫,朝褂从前面垂下,刚好露出那双金黄的花盆底鞋,四寸高的花盆底底座深深地嵌在脚踏的软垫里,也衬托着女皇高挑,只留鞋尖凤头嘴里衔挂的珍珠珠饰从左右摇曳到慢慢停下,等待着台下奴婢奴才们的朝拜。“跪——”春儿一声喝,台下的奴婢奴才赶紧从刚刚面朝中间的跪伏姿态,改成面朝龙椅跪直。“一叩首——”奴婢奴才们恭敬肃穆的面朝启馨磕起头来,“再叩首——”“三叩首——”“起——”。没有人能站起,所有奴婢奴才三叩首完毕后一直头触地。“跪。”奴婢奴才们这才跪直起身,“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起——”,“跪——”“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奴婢(才)们给女皇请安,女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春夏秋冬领着其他奴婢和奴才给启馨行完三跪九叩大礼。龙椅上的启馨微睁凤目,只是娇滴滴的说了声:“嗯。”放眼望去,依旧没一个人起身,只是春夏秋冬跪直了腰,其他奴婢和奴才依旧跪伏着。在女皇面前,下人没有平身的资格,永远只能跪着。整个上朝的礼节充满了仪式感,武则天、慈禧和叶卡捷琳娜的“上朝”也不过如此,启馨的气场丝毫不输于她们,甚至有过之无不及,每一处都更加体现了女皇和下人尊卑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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