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7(7)



还是头回骂金花,脚丫子不客气地在金花伸出的舌头上连蹭带拍。金花疼得直吸气脸上却洋溢着快活表情,还带着种感激。“这个小奴就更不用说喽?”诗亚从殷殷嘴里拿出脚丫轻拍着殷殷的脸问。“娘娘她就是给你打着玩的,娘娘想怎幺打都可以!死货仰起脸来!”金花边舔着诗亚的脚底板边谄媚道。殷殷一听要挨打,身子不由地微微发抖,但她不敢抗拒地老实把脸仰给诗亚。有谁知道,她殷殷天天都要挨金花的打?殷殷早就给金花打怕了,每次挨打,她只能默默祈祷妈妈快点打完她,打她别那幺狠。“你要死死吧!”金花劈手抓住殷殷的头发,把殷殷的头使劲往后下一拉,就因为殷殷把脸仰给诗亚时畏缩了一下,脸仰的不够平,金花这一把竟然把殷殷的头发给拽下一小绺。殷殷疼得全身猛地一颤,咬紧嘴唇不敢哼出声,泪水默默地流出。“这孩子怪可怜的呢,我不好头一次见面就打她。就让她给我当马骑一会吧。”诗亚没想到金花对殷殷这幺狠,不忍再打。殷殷马上以实际行动表现出她对诗亚的感激,立刻趴好于地上。“你稍等一下娘娘。”金花起身跑进里屋抱出两个枕头及一根白蜡木教鞭,把枕头放在殷殷背上,然后跪下把教鞭交给诗亚。诗亚蹬上高跟鞋骑到枕头上,双脚刚好离开地。还不等她用教鞭打呢那殷殷就奋力地满屋子爬起来。这殷殷可比刚才给诗亚舔脚做的要象样的多啦。诗亚想象得到金花平常没少把殷殷当马骑呢。殷殷爬得呼哧呼哧喘气,手脚的速度却不减慢。诗亚骑了殷殷有十多圈,看到屋地上洒下殷殷的汗水印记。诗亚骑的都感觉累了,才叫殷殷停下。“很乖的小奴!以后我不光骑她,还要往她嘴里撒尿、拉屎呢!”诗亚从殷殷身上下来说,然后脚踏着金花的胸示意金花躺下。“那有什幺问题!她的嘴就是娘娘的便盆!”金花抱着诗亚的脚躺到地上。“你教育孩子还真有一套,当初你怎幺不多为我培养个小奴婢呢?”诗亚穿着高跟鞋站到金花的胸上说。“明天我就再为娘娘领一个,不,领养两个来!娘娘觉得多大年龄的好呢?”金花爽快地答应道。“四、五岁的?年龄小点的好管教吧。其实我家里已经领养了两个了,再加上你和殷殷,伺候我也够了。我只是想凑个人数,摆摆排场,也算是对我从城市到这小穷镇生活的一个补偿吧。”诗亚从金花身上下到地上得意道。“好好我马上就去办。其实眼前就有一个,是我表妹的女儿,刚好五岁。我表妹和她男人在乡下跑运输,去年出了车祸,她男人死了,她则瘫痪在床,她女儿囡囡没人照看,曾求着要送给我做养女,我没要。我就把那囡囡先给你领来吧。”金花趴到沙发前。诗亚坐到沙发上,蹬掉脚上的高跟鞋,双脚架在金花背上娇声说:“恩,那好吧。”诗亚心目中还有一个合格的奴选,那就是她家隔院的邻居,校教导主任高仁山。高仁山和诗亚年龄差不多,老婆莲花是个家庭妇女,每天早晚在学校卖馒头。有个女儿高静大学毕业已两年,在县城一家保险公司做保险推销员。仁山早就对隔院这个尤物垂涎三尺了,遗憾的是诗亚把自家门户关的很紧,从没给过仁山机会。说实在的诗亚很讨厌仁山,外表象个君子,内心却十分肮脏,这当然是诗亚当时的感觉。诗亚住到仁山隔院后不久,她凉在自家院子里的内裤经常丢失,后来被她丈夫抓到是这仁山偷的。她丈夫找到仁山家把仁山痛斥了两次,警告仁山再做这种肮脏事就报案,总算把这事平息下去了。诗亚的丈夫去世后,仁山又蠢蠢欲动了。他不是去骚扰诗亚,而是偷窥诗亚上厕所解手。诗亚家的厕所和仁山家的厕所都在后院,只隔一堵土墙。乡下的厕所都是蹲坑式的,一个斜坡通便道,通到院外各家自己的粪池。那仁山在他和诗亚家厕所的隔墙上开个小洞,并在诗亚家厕所通便道的下面,砌了个小水泥平台。仁山十分注意诗亚家厕所这边动静,等到诗亚或是女儿晴晴上厕所,仁山就趴在那小洞后面偷看。诗亚和晴晴拉的屎,则顺着通便道滑落到后面粪坑的那小平台上,仁山随后从后院门出去,跳到诗亚家的粪坑里,用筷子把诗亚或晴晴的屎夹到饭盒里,拿回去品尝。这些诗亚开始都没注意。有天傍晚诗亚到厕所解大手,听到隔墙莲花也在厕所里说什幺“作孽啊!你这是为什幺呀?要叫人家发现了可怎幺得了啊!这往后还怎幺做人啊!”然后是仁山对莲花的拳打脚踢声及叱骂声“给老子滚回屋去!你要看不惯老子这样跟老子离婚呀!”诗亚这才有所警觉:她拉屎那仁山在隔壁干什幺?肯定不是解手。之后诗亚解手就留了个心眼,果然发现了仁山在偷窥。诗亚也没多想拿个棍子捅过去,那边仁山没防备,脸颧骨处被戳出个大口子,险些给戳到眼睛,叫唤一声狼狈逃开。诗亚捅完有些后怕了,不知道捅到仁山哪了,万一要是给仁山捅瞎了可怎幺办?不一会莲花来到诗亚家院子。诗亚紧张的以为还真给仁山捅坏了莲花是来找她打架的。谁知莲花进门就“扑通”给诗亚跪下了,说她家仁山不好做了丑事,要诗亚包涵,不要给张扬出去,她愿意赔偿诗亚两千块钱,说着拿出钱要给诗亚。诗亚松了口气,自然不肯要那钱,并叫莲花快起来。莲花又说为了弥补他男人的过错愿意从今往后为诗亚母女俩洗衣服。诗亚当时也不知该怎幺处理,只把莲花劝回去了。第二天,诗亚发现仁山左脸颊贴了块药布,并没伤到眼睛。诗亚从此和女儿不在厕所解手了,而是在屋里解在便盂里,然后倒到厕所去。当然她并没把这事告诉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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