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小姨的脚下投入地闻吸着,忘情地呻吟着,自甘卑贱地急促呼吸着,像条赖狗般撒娇喘息着——
思琪讪讪地把不锈钢狗链的皮质把手递到小姨手上,带着阿莲去给我端狗食早饭,小姨慵懒微笑着把一只脚放在我肩上,翘起脚尖钩住我的脖子,另一只脚上的脚趾头仍夹踩着我的鼻尖;同时紧一紧锁在我脖子上的项圈狗链——她用力拽了拽,立时把狗链链子拉得笔直——我被迫仰着脸蛋,等待着小姨的下一个命令——
然而,我听见的却是小姨的一声叹息:
“清清,你这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吗?难道愿意好好的女人不做、永远这样当一条卑贱的母狗?愿意放弃婚姻、家庭、事业,俯身为奴,让小姨作为你的主人,奴役你,玩弄你,使唤你,把你这青春年华的女孩当头可怜的小动物饲养着?你会反悔幺?”
“我……愿意!绝不……反悔!”尽管声音发颤打抖,却信念坚定,铿锵豪迈!此时母狗舔舐主人脚丫的舌头已经麻木,我已无法细细分辨小姨的脚汗滋味。我知道自己吐出的话语含混不清、咕哝可笑,但全场静静的,没有一个人笑我,小姨俏脸上的神色更是一片凝重严肃,她优雅知性、善解人意、悲天悯人、科研理性的女博士形象,看上去无比的端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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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K9训练”(小姨和思琪的说法)结束后,时间已近上午十点。没吃早饭的我半上午水米未沾、饥肠辘辘。小姨座位旁边的小桌子上摆了几样点心水果火腿肠——在以前,面包里夹上几片煎得焦脆的腿肠的“自制三明治”,可是我的最爱!如今我这只“狗”蹲坐在草地上,伸长了脖子望着桌上的食物,空荡荡的腹中发出“咕噜咕噜”的肠鸣,取下口枷的嘴里馋涎泉涌、滴唾如线——我的目光焦灼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位“爱狗人士”,急切盼望着有谁能拈起一片食物扔下来“喂喂狗”——虽然镣铐在身,我也绝对会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完美完成“恶狗扑食”的标准动作。
“还是回笼子里吃吧!清清,你的狗笼可是主人花高价专门为你特别定制的,能高效率帮助你尽快养成包括进食等狗的习性!”小姨微笑着收起二郎腿,起身牵起我的狗链——没等她移步,惯会见机溜须的阿莲,早指挥两个平素精于对小姨讨好拍马的工人,把小姨特别定制的关我的铁笼子抬到了草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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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狗进去!”小姨拽拽我脖上的链条,温柔笑令,但却不容我置疑。
由于运输路途中我就是关在这个狗笼子里的,所以并不陌生,很快熟门熟路地爬了进去,不待小姨指引示意,乖巧灵活地从闸门口伸出脑袋——小姨很满意地微笑着,快速推动了两扇活动闸门,“喀喀”两声轻响,我的脖子就卡在了冰硬坚固的铁栅之间,脑袋自然是伸在笼外——既不能收回,也无法破笼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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