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走过去,按揉着徐小玉的双肩,说道:“何必为讨好那些男人而殚精竭虑呢,你也应该好好的享受他们的服务了。”
两个男人跪倒徐小玉的面前,脱掉她的名牌高跟凉鞋,舔起她的脚。徐小玉有些恐惧,想跑,不过双肩被纸鸢死死的按住。“好好享受吧,这些男人只会对你脚踝以下的部分感兴趣,从某种程度上,他们是极其安全的。”
“你学过芭蕾,穿上它把。”纸鸢亲手将芭蕾舞鞋穿在徐小玉的34码的小脚上,接着将穿这红舞鞋的双足分别插进两个男人的嘴里。双手搀扶着小玉,站了起来。两个男人呜呜的痛苦的叫着,什幺话都说不出来,小玉能清楚的感到两个男人柔软的后部正直接承受着自己足尖的重量。男人们很痛苦,但就是如此也没有用牙咬自己的脚。走下来后,擦去鞋上的唾液,徐小玉有些可怜的看着两个喘着粗气的男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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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对我做这些强化,我自己是心理医生。”
说着,双脚分别踩上两个男人的正脸,和纸鸢握手,任脚下的两个男人被踩的鼻血直流,呜呜作响。
“接下来是我私人的心理咨询了。”纸鸢摆了摆手,示意两个男人出去。
徐小玉拿起记录本,带上眼镜,换上高跟鞋,坐在纸鸢的对面。仿佛刚才的事情全都没有发生,一个相当专业的心理医生在做心理咨询一样。
纸鸢讲述了她和陈风的往事……
纸鸢,林凌与陈风的故事
纸鸢和陈风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虽然他们相差四岁,但还是有些风言风语飘到了高中。由于没有真凭实据,而且纸鸢的成绩虽然说不上拔尖,但是考上大学是没有问题的,老师也懒得趟这门浑水。只不过对于纸鸢的议论就更加难听了,纸鸢在邻里中也陷入了更加的孤立。
这也使得与陈风的关系更加紧密。几乎每天放学,陈风都要去纸鸢家里做下肢运动。在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里,陈风的脖子被套上项圈,而与项圈连紧紧连着绳子就缠绕在纸鸢的脚踝。无论纸鸢走到哪里,陈风的脑袋只能距离纸鸢的脚几厘米,否则收紧的项圈会勒得陈风喘不过气来。陈风很是享受这样的状态,纸鸢的脚漂亮极了,白玉无瑕的脚面,几条情色的血管点缀其中,仿佛是漂亮的元青花。而且纸鸢的脚滑滑的,凉凉的,有着微微的脚臭,经常轻抚着陈风的脸颊。微微有些出汗的脚底,没有粗糙的老茧,或轻或重的踩在自己的脸上,有时就是无意识的搭在自己的脸上,使得自己呼吸的空气都有着纸鸢玉足的气息。仿佛自己就是纸鸢脚下那漂亮的一带白球鞋,被纸鸢踩着去任何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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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鸢和陈风有着最喜欢玩的游戏,陈风躺在席梦思床上,纸鸢并拢双足踩在陈风的脑袋上,陈风的脑袋被深深的踩进床里,而纸鸢仿佛是飘浮在空中的仙女。而陈风能彻底沦为纸鸢脚下的泥土而更加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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