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士兵的惨叫,马凝雪的靴底始终没有离开他的脸部,而是踩着他的脸一直跺在地上,那士兵又想伸出手来抱住踩在脸上的白雪玉足,但就在这时,马凝雪忽然将长腿骤然一顿,咔嚓一声,她的靴子竟然在士兵的脸上深陷进去,就像踩在未风干的水泥上似的,但也没有踩入太深,大约只有半公分的厚度,但这足以严重损伤他的大脑了,顷刻间,那士兵刚刚抬起的双臂骤然定住了,随后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像是得了脑血栓一般,马凝雪如此一个轻描淡写的动作,已然隔着士兵的头骨,将他的大脑踩出了形变,只要再用一份力量,便能将他的大脑踩的爆裂开来,但马凝雪没有这幺做,他想要看到的是,脚下这名士兵在大脑极限形变时,长时间的痉挛与颤抖。
然而他也做到了,那士兵的身体已然抖得像个筛糠,而他满是血尿的裤裆也跟着身体抖动,将那些腥臭的血红色液体撒的满腿都是。马凝雪就这样踩着他的脸部,抬头看向另一名已然自行小便失禁的士兵,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对他问道“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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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兵听到她对自己突然开口,积蓄在内心的恐惧骤然爆发出来,眼泪哗的淌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断抽泣着喊道“我怕...我怕啊凝雪将军,我错了,我不该帮张喜欺骗您,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给您磕头了...”一边说着,他已经开始对着马凝雪磕头如捣蒜。
马凝雪哼声冷笑了一下,不屑的说道“知道错就好,你先继续磕着,至于是否饶了你,得看我一会儿心情如何。”说着,马凝雪将目光移向张喜,眼神骤然变得更加冰冷起来,此刻的张喜已经无法用语言去形容他的紧张了,眼看马凝雪满含杀意的眼神冲自己射来,心知求饶也是一死,不如放手一搏,当即抽出一把短剑,猛然朝马凝雪刺去,马凝雪冷哼一声,右脚踩着脚下那名垂死士兵的面部,身子向前倾斜一些距离,左腿骤然踹出,竟用她靴底的方形靴跟与张喜的短剑尖部对在一起,只听两声截然不同的脆响同时发出,第一声脆响,乃是她靴跟与张喜短剑触碰时,那把短剑直接被靴跟折断时所发出的当的一声,而第二声脆响,是来自于马凝雪右脚下的士兵脑袋,刚刚左脚踹出时,力发于右腿,猛然将脚下士兵脑袋踩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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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间,由于马凝雪右脚下的头颅碎开,她身体高度随之下沉了一下,但武功境界到达她这种程度,身体陡然的下沉丝毫不会影响到她的平衡,更何况她此时已将踹出的左脚落在地上,这时,她突然扬起右腿,将碎裂在靴尖前方的士兵半个脑袋踢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在张喜的脸上,张喜登时就被砸蒙了,只感觉眼前一片血红色,脸上黏糊糊的,等他尖叫着抹去脸上的血肉,猛然一抬头,只见马凝雪身子已在他身前摆出类似弯弓的姿态,雪白的长腿猛然一记摆踢,脚背重重抽在他侧脑上,马凝雪这一脚使得是旋劲,所以张喜的身体飞出去之后,在半空中旋转了将近三圈,才重重砸在地上,于此同时,他嘴中碎裂的牙齿混着鲜血已经将四周的白色帐布喷的一片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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