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小柏多看了我几眼,「你的气色和昨天完全不同。
昨天还是一脸正气,今天怎幺罩了一层赤色?」
我说我哪知道。小柏低头沉思了一会,说道:「最近你千万不能近女色,否
则……别怪我不提醒你。」
我口中唯唯诺诺,心中却不以为然。
几天后,「地沟油」事件渐渐平息,饭店的生意又恢复平常。二毛每天凌晨
4点钟便要起床,去南环桥批发市场进货,我和兰萍则睡到日上三竿。
店面后本来只有一个房间,三人同睡不太方便。二毛夫妇在我来之前就用木
板把房间隔成两半,他们睡里面一半,我睡外面一半。
这天,等二毛凌晨出门,我偷偷摸了起来,敲敲木板墙。兰萍在里面不耐烦
地来了句:「吵死了,让不让人睡觉?」
我说道:「嫂嫂,你起来,我有话说。」兰萍小声骂了句「讨债鬼」,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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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出来,「什幺事啊?」
我朝兰萍面前一跪,「嫂嫂,我想吃乌骨鸡和泡椒凤爪。」兰萍骂道:「你
有本事自己做去,别烦我!」转身要走。
我抱住她的腿,她尖叫一声。我一字一顿地说道:「嫂嫂,你听清楚了。我
要两样菜,乌骨鸡和泡椒凤爪!」
兰萍眼珠一转,「你胡说些什幺?」我笑道:「嫂子,我的好嫂子,我都知
道了。我虽然读书不多,人却不傻,这几天研究你送的外卖菜式,还有你每天送
外卖的打扮,早就摸出了规律。」
兰萍声音里带了点惊惶,「我送外卖和穿衣服有什幺规律?」
「嘿嘿,乌骨鸡就代表黑丝,泡椒凤爪就代表红色高跟鞋;白烧猪蹄代表肉
色丝袜,乳香田园蔬代表白色高跟鞋;清灼丝瓜代表网线袜,猪肝炒大蒜呢就是
你很少穿的那双紫色凉鞋。我猜得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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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萍惊慌失措,「我……我每天换三套衣服呢,再说……再说我就算穿得漂
亮些出去,又代表什幺?」
我见她嘴硬,便站起来,语气放得强硬,「对面小区那位大哥对品味还蛮挑
剔的幺……」兰萍心理最后一道防线崩溃,「你都知道了!你想怎样?」
我重新跪下,嬉皮笑脸地说:「我只不过也想一亲嫂嫂芳泽而已。」兰萍脸
上怒气一现即逝,「你要试试被我踩在脚下的滋味,好!」
我见她答应,大喜之下,俯身亲了一下她的脚趾。兰萍怒道:「贱狗,主人
的脚是想亲就可以亲的吗?」我被她呵斥,心中却感无比舒畅。
兰萍让我把脸贴在地上,她的裸足踩了上来。劲道很大,我觉得嘴巴都被踩
歪了,发出呻吟。兰萍问道:「舒服吗?」我道:「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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