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车夫叫来,顺便带一根长绳子来。」
文清从我脸上下来后吩咐我说。
我不知道文清要做什么,但也不好违抗她的命令,只好去叫车夫。
我和车夫来到她的面前,文清要我们面对面的贴紧跪好,用绳子将我们两人的脖子、胸和腰紧紧地捆在一起。我们两人只好下巴对着下巴,仰起的脸形成了一个前后的凹面。我忽然明白了,我和车夫的脸组合成的凹面不正好是一个舒适的马鞍吗,文清这是要一胯双骑,在网上也曾看到过这样的骑法。
文清走到我的右侧,先撩起长裙照住我们的头,用左脚踩着我的右腿,身子向上提起,迈开右腿,跨过车夫的头,骑坐在我们的脸上。随着文清身子的转动,她的长裙就像喇叭花那样开放了又收垂下来,整个儿罩住了我们的身体。文清调整一下身体的位置,将她的「花」放进我的嘴里,屁股坐在车夫的脸上,然后一声命令:「驾」我和车夫手拉手地站了起来,文清的双脚踩在我们的手上,满意地骑在我们的脸上,享受着我的嘴和舌的侍奉。
copyright nzxs8.cc 文清喜欢骑我,还喜欢我用嘴含住她的「花」喜欢我用舌头轻柔地侍奉。自从我离家去北京的头天晚上第一次含舔她的「花」——使她和我都泄了,她泄在了我的嘴里,我泄在了裤子里——以后,每次寒暑假和节假日我回家来,除了长时间的骑乘以外,就又多了一项活动,那就是长时间地含舔。
这样的活动一直持续到我们大学毕业。
文清参加了工作,我考上了研究生,假期里文清有一次带我到郊外游玩,对我说:「嘉文,你马上要去读研究生了,前途无量,我参加了工作,还不知以后会怎样,你看我们的关系……」
我不待她说完,抢着说:「文清,我永远是你的,不但是你的马奴,而且也已经是你的舌奴了,我还会成为你的脚奴、你的尿奴……」
说着说着我就跪倒在她的面前,双手抱住她的双腿,仰起头张开嘴含住她的阴部,用乞求的眼神望着她。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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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微笑着眨眨眼故意问。
「真的!清,我越来越意识到,只有在您的胯下,才能体现出我生命的意义,才能找到我所渴求的幸福,因为我到这个世界来的职责就是做您的奴棣。」
说完,我跪转身背对着文清,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张文清骑着我的照片,毫不犹豫地咬破小手指,颤抖地在反面写了「永远忠于清」五个血字,再转身面对文清跪好,低着头用双手将照片举到她的面前。
我转过身来时,文清就已经看到了我流血的右手指,再看到举在她面前的「永远忠于清」这五个血字,就完全明白了我刚才所做的事。她接过照片看了看,是高一暑假在农场的小山上照的:她的头发在微风中飘扬着,美丽的脸庞含着微笑,高挺的胸脯称出窈窕的身材,左手抓住我的头发,右手指着前方,双腿紧夹着我的脖子,双脚绕到我的腰后,年轻的她就这样英姿飒爽地骑在同样年轻的我的肩上。再翻过照片看到那五个血字,她默默地将照片放到嘴唇上,长久地吻着,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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