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鸢2(22)


“小玉姐,给我留下精神抚慰吧,大小都行。”
“除了脚印,什幺都不留下。”' z7 @* `& U. ~- [
样本精神上的孤独感使得他们紧紧抓住所有交流的机会,甚至要付出巨大的代价,可以利用这点丢对样本进行控制,徐小玉在咨询记录上写到。4 s; a _5 m; o' i: Y: x, i- ^
看着踩姐播对我卖弄各种美感的风姿,游戏里对我祖宗的问候,曾经的成就感荡然无存,随之而来的却是无尽的空虚与孤独。踩姐们和我的交流越来越少,除了留下的秽物,就只有鞋跟冰冷的响声。我宁愿她们踩的是我,而不是地面的白骨一样的瓷砖。一遍遍回放着踩姐门解手的视频,最群疯狂的吻着屏幕中的私处,大腿和玉足,幻想着她们都用高跟鞋踩踏我的身体,四肢和头颅,那不断的疼痛告诉我自己是还是个或者的人,而不是被人遗忘的老鼠。疯狂后我无力的倒在狭小的“棺材”里,申请恍惚着,回忆起父母在世时给予自己贫困但是幸福的童年,人为什幺要长大,父母为什幺要老去,两行的泪珠缓缓的流到了嘴里,很咸,仿佛是踩姐们解手时最后的一滴尿液。, h0 V5 H. |' @, u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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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棺材”盖似乎被打开,身上的各种管子也被拔出,我缓缓的坐了起来,身体有些虚弱,一个女子走到我的前面,由于视角,我看到她黑丝的双腿和黑色的高跟鞋,在往上是黑色A字裙,黑色的制服里面是白色的衬衫,姣好的面容一副空洞的微笑,画着淡淡的职业装。让我想起某届亚运会的“微笑姐”。8 W8 F4 F+ a8 w& F8 T$ q/ o
一个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终于我完全醒了,这不是梦,而是现实。女子还是微笑着牵着一条绳子,大步走去,项圈立刻缩紧,我一阵窒息。
“快走!”那女子略略的停下脚步,头也没回又急速的离去。( E% z* h& P; T6 F* a
我快速的爬着,因为来不及站起。长长的甬道,白色的墙壁,白色大理石砖,反色的日光灯发出的白色灯光。我像狗一样进了电梯,大口着喘着气,汗水沿着脸颊流下,滴到了女子的丝袜上。女人收了脚,厌恶的说:“还不快起来。”' j& f9 w3 g6 i3 w# y9 t u' 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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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来,我第一次和女子并立而站,那个女子捂着鼻子,背过身去。7 e8 R; a, r& F" K. [
我被带去过洗澡,又一次见到那个女子。她已经换上了件汗衫,短裤,白色运动鞋和白色棉袜。; }7 e2 t1 o. Q$ T0 m( |( L" W
跟着女子,来到了一个铺着塑胶跑道的操场,天很蓝,没有一丝白云,我贪恋的看着这寻常的风景,下一次见到就不知何年何月。女子给我套上了项圈,我想象着是妻子给我丈夫亲昵的打着领带。+ \/ c0 a z% x) e/ M& B
“我叫龙癸,是你的健身教练,我要保证你足够健康以能够支持我们的研究。”
“我叫景天,前世是你的哥哥...”我开玩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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