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人错了一步就会永远错下去,身后的一切都是那么无比真实,无比接近。我伸手却再也不能挽回旧日的时光,我不知道前途该如何去跋涉,在这一刻。
我终于鼓足勇气让自己休息了两天,在七月最后的一个周末。
何冰破例的没有保持沉默,又开始了对我的热情照顾,两天里,她又照样给我买了很多好吃的东西,然后自作主张的给我买了一部手机。
一部银灰色的Nokia,我的第一部手机。2000年7月下旬,我拥有了第一部手机。我想拒绝,但是何冰那总是满含悲哀的,幽怨的眼神让我无法抗拒。
我对这个女人已经没有了防御能力,在她的温柔照拂下,我是那么的软弱,我是那么的需要人关心,需要人疼爱。
何冰就象一个幽灵似的,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爱意绵绵的围住我,缠绕我。我有些窒息,我想我的神经已经窒息到麻木的地步了。
何冰饥渴的伏在我身旁,不无怜惜的揉捏我。揉捏我身体最柔软的部分,然后伸出贪婪的舌头去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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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麻的触感和黏湿的感觉,从每个感官细胞传到我的大脑,从最初的厌恶到开始不能控制的战栗,到现在不能自主的呻吟。
欲望开始将我淹没,何冰的手指在我体内反复抽插,足够多的粘液让这种抽插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急促的抽插让粘液疯了般的分泌。
我开始不断的扭动身体,不断的迎合手指,索求更多的进入,更多的激动人心。
多么淫荡的夜晚啊!
缠绵的女人,还有淡淡的体液香味,有些酸甜,有些糜烂的味道,滑在不断失去的理智,不断消失在道德中。
又是白酒,又见白酒,又喝白酒。
查账的工作在八月初终于接近了尾声,为了恭送两位前来稽核的特派员,在南方花园酒店中,何冰、王金龙还有我,还有二位特派员又虚伪的举杯共庆。
我知道我身体的某部分终将毁在这醉人的事物中,无一例外的觥光交错,无一例外的酒醉,只是我已经不再烂醉,我知道把每个人送回家,送回酒店,最后我把兴奋的、也是沉醉不知所云的何冰带回了宿舍。
nvwang.icu 把何冰扔到床上后,我开始有种天旋地转般的感觉,我扶着墙踉跄走到了洗手间,然后坐在洗手间的地下,睡着了。
早晨四点的凉意惊醒了我,黑暗的洗手间里,地面上能看到的地方,尽数是我呕吐的污物。
而这一次,并不幸运,我吐完之后并没有逐渐恢复失去知觉的体力,我的胃像被掏空了似的裂痛,胸口像被抽走了一根重要的神经,不能站立起来。
我的嗓子也失去了发出声音的能力,我「喉喉」的发出人类不能理解的声音,爬回到房间。
眼泪跟随着我死命拍打何冰的手一起舞动,何冰仍然只是快乐的呓语,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比咬醒一个幸福的醉鬼更有效。我用牙齿在何冰的胳膊上留下了整齐的两排牙印,何冰吓醒了,何冰惊恐的发现了我,趴在地上无助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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