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们那出来放在三嫂面前,问三嫂:「你在家也穿跟这么高的鞋啊?」三嫂弯下腰边拉靴子的拉锁边说:「是啊,经常穿高跟鞋穿习惯了。」「那我平时怎么没看你穿过呢?」三嫂呵呵笑了笑,轻轻甩下脚上的靴子,随意的蹬进了「拖鞋」里。
我跟着三嫂进了客厅,说是客厅,其实就是三哥他们夫妻的卧室,三嫂家不大,属于我们北方很普遍的大庆楼的格局,两室一厅一卫一厨房。三嫂一屁股坐在沙发里,翘起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我们开始看电视,看了一会三嫂突然说:「呀!在爷家只顾着忙了,都忘了给小叔子拜年了,小叔子过年好!」我脸刷的红了,不好意思的说:「三嫂折杀我了,是我不对,我该给三嫂拜年的,三嫂你也过年好!」三嫂哈哈的笑了起来:「你们家拜年可不是这么拜的啊!」我脑袋里嗡的一下,看着她含笑的脸,难道她想让我给她磕头?这怎么可以呢?她是我平辈啊!不过这不正是我一直朝思暮想的么?我慢慢的跪在三嫂面前,三嫂惊讶的说:「小叔子你干嘛?三嫂跟你开玩笑呢!」我客套地说:「没啥,三嫂平时对我那么好,给三嫂拜年是应该的,三嫂过年好!」说着就给三嫂磕了三个头,三嫂翘着的高跟鞋在我眼前一上一下的,我的JJ越挺越高。站起身来,三嫂笑着从包里拿出200RMB:「来,小叔子,三嫂给你压岁钱。」我推辞道:「三嫂这钱我不能要,给您拜年是应该的。」我是怎么了,竟然随口说了「您」,也许三嫂的高贵让我觉得没有资格说「你」吧。三嫂把钱塞到我手里:「快拿着吧,王雨辰给我拜年我也给他压岁钱,再说你明天还得去超市买些生活用品什么的。」我也就不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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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问道:「王雨辰给您拜年也磕头么?」三嫂说:「那当然了,他也是你们老王家的人啊!他磕的头没你的值钱,他给我磕了100个,我才给他100块钱,而且都是响头哦。」我哑然。
「那我再给您磕100个吧!」我尴尬的说道。
三嫂说:「还是算了吧,你已经拜年了,我们是同辈人,没那么多讲究。」我于是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我们看了一会电视,我就去王雨辰的房间睡觉了,侄子跟三嫂在大屋的双人床上睡。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白天在厕所舔舐三嫂高跟鞋的那一幕不断地在我眼前浮现,三嫂那朴实而又清秀的面孔也交替着在我的眼前闪现,三嫂鞋柜里那些精美的各式高跟鞋更是令我坐卧难宁。我竭力地压抑着自己心理上的冲动,但似乎命运早就注定了似的。子夜刚过,我的理性最后崩溃了,我心想,三嫂这会儿早就睡熟了,应该不会被发现的。怀着这种侥幸的念头,我赤着双脚,蹑手蹑脚就溜出房子。客厅里黑乎乎的,我不敢拉开开关,只能摸着黑一点一点挪动着自己的双脚,总算摸到了三嫂的鞋柜,好在这个鞋柜没有上锁,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鞋柜,什么也看不见,我只能摸到那一只算那一只,好在里面的高跟鞋有二十多双,所以,我没费多大功夫就拿出了两只,我不敢多停留,赶紧闭上鞋柜的两扇小门,我就想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的心思全部都集中在了三嫂的高跟鞋上了,因此,进来时,竟然忘记了关上自己的房门。 一开始,我还心有余悸,所以就摸着黑舔舐,但看不见高跟鞋的颜色形状,怎么也兴奋不起来,此时的我除了对三嫂高跟鞋的渴望之外,什么也没有了,于是就开了灯。 灯光下,我看见我拿出来的两只高跟鞋不是成双的,一只是大红色,另一只是天蓝色的,但两只高跟鞋都很精美漂亮,鞋跟都很尖细,长度都在10cm以上。我先是拿起那只大红色的高跟鞋,鞋口放在自己的嘴上,使劲地吸气,以便能更多的闻到三嫂那残留的脚味。慢慢地,我就亢奋起来,从鞋底到鞋跟,从鞋跟道鞋尖,从鞋尖到鞋面,开始疯狂地舔舐吮吸起来,随着我兴奋度不断提高,底下那东西也越来越坚挺。 正在我快要高潮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三嫂的声音,“小叔子,你在干啥呢。”这一声虽然很轻,但对我却犹如一声闷雷,瞬间就把我炸回了现实。我呆愣愣地望着三嫂,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三嫂闭上房门,走到床边坐下,看了看我发窘的表情,又看了看还握在我手里的那只大红色的高跟鞋,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我说小叔子,你这又是何苦呢。既然好这一口,何不对我名说呢,我也不是外人呀,岂能不体谅你帮助你呢。”听了三嫂的话,我的心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之前的顾忌焦虑也一扫而空。我快速爬下床,咕咚一声就给三嫂跪下了,“三嫂,您现在知道我是个什么货色了,弟弟求您可怜则个,救我一命啊。”三嫂微微一笑,“不就是喜欢舔高跟鞋嘛,怎么和性命扯上关系了?” 此时的我,那里还顾及什么羞耻,我把自己的脸贴住三嫂拖鞋,带着哭声说道:“三嫂,您有所不知,小弟喜欢这个已经有好几年了,只是实在难以启齿,所以,一直竭力压抑自己,但今天看到您的高跟鞋,就实在忍不住了,这才有了刚才的举动,如果三嫂不可怜小弟,小弟今后的日子就没办法过了。” 三嫂道:“你也不用多解释了,你就直接说吧,已经这么不要脸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要脸的话不好说出来呢?”我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温柔贤惠的三嫂这一刻突然就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的语气也像刀子一样,直刺我的心窝,但又一想,三嫂的话虽说尖刻,却是很有些道理的,我这样遮遮掩掩,无非就是放不下自己最后这点脸面而已,既然三嫂现在已经点破了,那我干脆就不要脸到底吧。想到这里,我抬起头,仰望着三嫂说:“我想做您的狗奴,生活在您的足下,能够被您的无情的羞辱和践踏。所以,请您答应做我的主人吧。” 三嫂冷笑了一声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啊,就这么几句话就想做我的狗奴,你把我就看的这么不值钱吗?”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问了一句:“三嫂,您过去不是一直都很疼我吗?”三嫂冷声说道:“过去很疼你,那是因为你是小叔子,现在你是什么呀,是个不要脸的贱货。在我眼里,你现在连狗都不如了。无非就是我脚底下的狗屎堆。”我羞得低下了头,三嫂站了起来:“看来,你的脸面还很重要,那你以后不要再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来,好啦,今晚的事我权当没看见,你不要担心,,我休息去了。” 三嫂说完就往外走,我慌了,连忙跪爬着抱住了三嫂的双腿:“我错了,求您别走啊,我就是您的贱狗,我就是您脚底下的狗屎堆,求您了,别抛下我啊。”“把你的狗爪子放开。”三嫂声音不大,却很威严,我赶紧松了手。三嫂又坐回床边,指着我说:“爬过来。”我连忙爬到三嫂面前,三嫂直视着我说道:“你听清楚了,一旦做了我的奴,你这辈子都不得反悔,从我应诺做你的主人那一刻起,你在我眼里将会永远只是一条贱狗,我不会把你当人看待,我会随心所欲地玩弄你、羞辱你、蹂躏你,摧残你,不是你怎么高兴我怎么玩,而是我怎么高兴就怎么玩,玩你,羞辱你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如果我说的这些,你都可以承受的话,那你现在就可以草拟一份主奴合同。” 天哪,三嫂竟然在这方面如此的经验丰富,我震惊之余,又感到十分的幸运,我这几年的渴望终于可以实现了。对于主奴合同,我连听都没听过,如何会写呀,于是如实对三嫂说了,三嫂总归是三嫂,她很爽快地说到:“那好吧,我明天抽时间写一份,明晚再签合同也不迟的。现在你还不是我的正式狗奴,不过,你也可以先适应一下做奴的本分。”三嫂说着话,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我的脸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另一边脸也挨了一巴掌,接着是第三下、第四下……,一时间打得我晕头转向,我的左右脸蛋也不知挨了多少个耳光,火辣辣的疼,正想求饶的时候,突然三嫂抬脚对着我的面孔猛的一蹬,我“啊”一声,就仰面倒在地上,还没容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三嫂那穿着拖鞋的一只脚已经踏在了我的脸上,紧接着,另一只脚踏在了我的嘴上,这样三嫂的整个身子的重量就都集中在了我的脸上,我这一刻连呼吸都不能了,哪里还能叫出声。 三嫂为了不从我的脸上掉下去,就双手扶住了床沿,两只脚在我的脸上胡乱地踩踏着,我虽说疼痛难忍,但总算可以呼吸了。 就这样狠踩我也不知多长时间,三嫂实在累了,才从我脸上下来,回转身,坐在床边,这回三嫂两只脚只是放在我的脸上,不停地变换位置和角度,好让我更好的舔舐。 虽说我很迷恋高跟鞋,但之前只不过是一种意yin,现在只不过被三嫂的拖鞋这么踩踏了一会儿,我就实实在在地感觉到,意yin原来和现实踩踏存在很大的距离的。 这时,就听三嫂说道:“爬起来跪直了。”我不知道三嫂接下来要做什么,跪直身子,心里突突直跳。三嫂拿过来我刚才舔舐的大红高跟鞋,把高跟往我嘴里插了十多下,笑道,以后我会让你一看见高跟鞋就浑身打颤的。说着话,三嫂攥紧高跟,用高跟鞋的鞋底在我的脸上猛抽了几下,我疼得大喊了一声,就被三嫂威严的眼神吓得不敢再出声了。 三嫂随后把鞋尖塞进我嘴里,说道:“看来你还很嫩的,要成为我满意的狗奴,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呢。好啦,今晚就这样了,很快就要天亮了,你赶紧睡一会儿,十点之前无论如何要按时起来把我儿子送上飞机。”说完话,三嫂拖着疲惫的身子出去了。 三嫂走后,我也很想入睡,但却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想着刚才发生在我和三嫂之间的那一幕幕,不由得一阵心惊肉跳,想着明天之后,我就会成为三嫂的正式狗奴,心里又生起一股无名的亢奋和期待。我就这么胡思乱想着,也不知什么时候就进入了梦乡。当我醒来时,一看手腕的手表,啊呀,十一点都过了,我吃了一惊,我这一觉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昨晚还答应今天十点送小侄子去机场呢,三嫂怎么也不叫醒我呢。我急忙穿上衣裤,去后院的茅房解手刷牙,昨晚嘴角和脸颊被三嫂蹂躏的很厉害,这会儿还隐隐作痛,牙刷塞进嘴里,疼得我眼泪都开流出来了,于是便敷衍了几下,到了客厅,拿过来脸盆,走到水缸前,舀了半脸盆凉水,轻轻地洗了脸,看见三嫂的房门半掩着,但里面很是安静。三嫂似乎没有在房里。我此时又忘了被三嫂昨晚折磨时的惨状,潜意识里似乎还很是渴望被三嫂继续这么虐待羞辱下去。我眼前闪动着三嫂微笑时诱人的面孔,以及三嫂那穿在脚上的白色高跟鞋。我被潜意识驱赶着,蹑手蹑脚来到三嫂房门前,像做贼似的,偷偷地把自己的脑袋伸进半掩着的房门。 眼前的一幕让我顿时目瞪口呆。只见三嫂的儿子王雨辰一丝不挂面朝墙壁跪着,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皮革狗项圈,狗链子的一头挂在狗项圈上,另一头拴在一旁的茶几腿上,头上套着女人的花裤衩,裤衩的遮裆处正好捂住了他的嘴巴,从那嘴巴鼓鼓的样子,里面无疑是塞满了什么东西,更让我惊异的是,王雨辰的两个鼻孔上还挂着一个铁钩,铁钩往上绷得很紧,以至于王雨辰不得不始终面孔朝上,朝着我的这边脸颊写着两个黑色的大字“儿奴”,其他的我就看不清楚了。看着侄子这种模样,我差点叫出了声。当我正想退回我的房子时,身后就传来了三嫂的声音,“你怎么老爱偷偷摸摸地东张西望呀。”我浑身打了个激灵,双腿一软,就身不由己噗通跪下了。我一时发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三嫂对我轻蔑地一笑,就抬腿从我的头上跨进了屋,过去取下雨辰鼻子上的鼻钩,就坐到沙发上,就见王雨辰动作娴熟,快速地转动身子,跪爬到母亲面前,连着磕了三个响头,就把自己面孔贴住了母亲的鞋面,一动也不敢动了。这时,我看见了他另一边的脸颊上写着“雨辰”,而胸前则是刺着八个小篆体字:“张静专用,痰盂便器”,我知道,张静是三嫂的名字,雨辰胸前的两个褐色的乳头上横七竖八刺着一圈的针头,少许殷红的血液还在往外渗出,下面的gao wan也刺满了针头,尿道口插着一个我也叫不上名字的不锈钢管,gang men里则塞着一个假yang ju,整体都塞进去了,只能看见手握的那一部分。 三嫂看了我一眼问:“你打算就这么跪下去吗?”我的心突突直跳,到了这份上,也只有硬着头皮爬进去了。我跪在了三嫂的一旁,三嫂语气威严地对我说:“你睁大眼睛细细看着,看看一个奴到底是如何做的,以后也就少犯错了。”三嫂接着取下儿子头上的裤衩,又掏出儿子嘴里的褐色丝袜,问道:“儿子,你告诉妈妈,你身边跪着的这个人是谁呀?”雨辰答道:“儿奴禀告母亲大人,儿奴身边跪着的是您的狗奴。”“呵呵,我儿回答的不错,那你应该如何称呼他呀?”“儿奴不敢擅自做主,还请母亲大人指教。”“呵呵,我的儿很懂事啊。妈妈很快就会确定这个贱货的具体身份的,现在,妈妈要从头重新调教你,我儿好好表现,让这个贱货好好学学,因为这个贱货目前还没有任何现实经验的。”“儿奴谨遵母亲大人旨意。”“那就从拜见妈妈开始吧。”“是,母亲大人。” 就见雨辰跪直了,说:“儿奴拜见母亲大人。”说完就是五体投地式的磕头,这种磕头的方式我只在拉萨的大昭寺见过,而今看见雨辰也以这种方式给自己的母亲磕头,尽管是自己的母亲,我还是感到了全身心的震撼,我尽管已经改变了对三嫂的看法,短短的半天时间,对她的痴迷从无到有,从有到不断加深,但还远没有达到顶礼膜拜的程度,因此,对雨辰的举动感到颤栗震撼也就不奇怪了。更令我惊异的是,雨辰一边磕头,还一边自己数着数,数到四十时停下了,我想到这也许与三嫂的年龄有关,因为三嫂今年正好四十虚岁,只是看上去就像一个三十岁的少妇一样,漂亮而迷人。 接下来,雨辰的嘴唇放在三嫂的鞋尖上,不断乞求她的母亲的调教,三嫂用鞋尖托起雨辰的下巴,雨辰随着三嫂的鞋尖移动着,最后仰着脸移到三嫂的胸前,三嫂俯视着他,笑问:“说说,为啥这么喜欢给妈妈当狗呀?”雨辰答:“妈妈在儿奴心中就是至尊无上的圣母,儿奴崇拜妈妈,非常渴望被妈妈主宰,也非常渴望为妈妈去死,所以,儿奴心甘情愿一辈子做妈妈您的狗奴。”“呵呵,那么现在告诉妈妈,你最最渴望的是什么呀?”“儿奴眼下最最渴望的就是尽快成为妈妈您的痰盂,成为妈妈您的尿壶,成为妈妈您的马桶,这样,儿奴才能够尽心尽责地服侍好妈妈您的。”“好吧,你再过三个小时就要去你姐那儿了,所以,妈妈在你走之前,就满足你这个愿望吧。”“谢谢妈妈,儿奴至死铭记妈妈您的大恩大德。”雨辰激动地眼泪都流下来了,不断地给他的母亲磕着响头。 “好啦,跪在妈妈身旁,脸朝上,嘴张大,不要动,不许你再说一个字了,因为你现在已经不是人了,你即将要充当的将会是妈妈的痰盂、尿壶和马桶。”在三嫂说话时,雨辰已经照着三嫂的吩咐做好了准备,三嫂先是鼻孔凑近雨辰大张的嘴巴,清理了自己的鼻涕,等雨辰品味了一会儿后,就听到三嫂清理嗓子和连续不断地咯痰声,我看着三嫂的痰液不断地飞进雨辰的嘴里,我下意识地砸吧着自己的嘴,咽了口唾沫,一股莫名的冲动涌入了我的脑海,想象着自己变成了雨辰,成为三嫂的痰盂,咀嚼着三嫂的香痰,这么想象的时候,自己的下面竟然越来越硬了,我突然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痴痴地望着三嫂,脱口而出,喊了一句:“三嫂,求您也赏我几口吧。”说出了这句话,我自己的脸都感到热辣辣的。 谁知这句话惹怒了三嫂,她两步走到我跟前,一手揪住我的头发,一手照着我的左右脸颊就是一阵狂扇,嘴里骂道:“谁是你的三嫂,你他*的是在意yin吧。”三嫂低头看了看,接着骂道:“你个天生的贱货,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我叫你舒服。”三嫂说着就抬起她的高跟鞋照着我的那地方很踢了一脚,我疼得尖叫了一声,双手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只听三嫂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把你的狗爪子挪开。再要鬼哭狼嚎,再要遮挡的话,就给我滚得远远地,永远不要再踏进我家一步。”听了三嫂这话,我吓得慌忙垂下双手,可见,在我的下意识里,我已经离不开三嫂了。当三嫂第二脚踢到我的那地方时,我虽然疼的冒出了冷汗,但却咬紧了牙关,不敢再吭一声了,也不敢再用手遮挡了,更不敢躲开了。接着就是第三脚,第四脚,第五脚,第六脚,当三嫂踢到第二十脚时,我终于疼的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脸上感到了丝丝凉意,我睁开双眼,映入我眼帘的竟然是三嫂的阴部。也不知啥时候,我被移到了厕所,此刻,我的脑袋正搁在厕所的马桶边沿,面朝上,因为我的脑袋正在三嫂的两腿之间,所以,我看到的就只能是三嫂的阴部了。我很快又闻到了尿液的腥臊味,马上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正这么想着,三嫂的尿道口就流出了一股淡黄色的尿水,直冲我的嘴脸,虽然那味道很浓,但我这会儿竟然没有了丝毫的屈辱的感觉,反而出自本能地长大了嘴巴,接着三嫂落下来的尿水,并如饥似渴地吞咽起来。我听到三嫂“咯咯咯”的笑声,随着三嫂的笑声,三嫂的蓝色的高跟鞋就踏在了我的脸上,“我就知道你他*的骨子里就下贱的不行,以后再看见你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啊呸,你这个比狗还要下贱的贱种,想要吃我的香痰,你他*的还没资格呢。”三嫂的一口浓痰狠狠地咔在了我的鼻梁上,三嫂用她的鞋尖在我鼻梁上的痰液上踩了几下,就把鞋尖塞进我的嘴里,我用了吃奶的劲拼命地吮吸着三嫂鞋尖上的痰液,三嫂这样反复了几次,发现我那东西又挺得老高,三嫂的高跟鞋猛地踏在了上面,我疼得嘴都咧到一边去了,只是闷哼了一声,没敢叫出声来。三嫂高跟鞋的鞋底开始在那上面使劲地按压搓揉了一会儿,看到我表情不对劲了,三嫂突然就停下了,只听三嫂厉声喝道:“贱狗,你他*的给我憋住,不许射。不听话,小心我阉了你。”我吓得连忙做着深呼吸,竭力收回自己的意yin,更不敢再看三嫂那慈悲和邪恶融合在一块的笑脸。 三嫂说着话就往后退了两步,蹲在了躺在地上的雨辰的脸上,雨辰的嘴巴早就张得大大的。我看着三嫂的粪便慢慢地落进了雨辰的嘴里,看着雨辰咀嚼得那样津津有味,那样的迷醉,如同在咀嚼鱿鱼燕窝似的,我的心又一次被震撼了。我想一个人吃别人的屎,不管在精神上多么的痴迷崇拜对方,但如果没有了现实的训练,那是绝对不可想象的,因此,雨辰如此娴熟地接屎、吃屎,毫无疑问一定是经过三嫂的严格训练的。我这么想着,三嫂一泡屎也拉完了,我看到三嫂走到我面前,俯视着我,突然甜甜的笑着说道:“小叔子,你不是做梦都想成为我脚下的一只贱狗吗,那么现在考验你的这一刻到了,你如果用你的嘴巴顺利地清理干净我pi yan的里里外外,那么,今晚我就可以为你举行收奴仪式了。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就用心做好,因为一旦成了我的奴,这就是你最重要的工作之一,所以,提前演习一下也是我给你一次适应的机会。工作完成的出色的话,晚上我会重重的奖励你的。不要害怕,你看雨辰吃得多香呀。”说着话,三嫂弯下腰,往我的嘴里卡了一口痰,就转过身,那紫褐色的pi yan就慢慢地放在了我的嘴上,一股臭气直冲我的鼻孔,我的嘴巴本能地想躲开,却被三嫂死死地压住,只听三嫂说道:“那可是我的pi yan,你如果恶心的话,那就是恶心我,我给你时间,绝不逼你,你考虑清楚后,如果还是不愿意的话,就立马从这里给我滚出去,我就权当你我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三嫂说完,就起身看着我,我的嘴巴上此时已经沾满了三嫂的粪便,看着三嫂那张魅力四射的笑脸,那闪着亮光、雪白齐整的牙齿几乎要勾去了我的魂,我都纳闷,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三嫂原来这么的漂亮啊。我的下面不知不觉又坚挺起来,嘴上那臭味似乎也没有了,我连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的舌头竟然伸出来,舔舐起自己嘴唇上三嫂刚刚遗留下的粪便,三嫂看着我的举动,开心的哈哈笑了,一口玉液同时赏给了我,我的目光也不知不觉中开始痴痴地望着三嫂,小声说道:“主人,贱狗一定努力清理干净您的玉门。”“呵呵,这就对了,你以后就会明白,主人这里将是您最最痴迷的天堂之一的。好啦,现在开始努力工作吧。”三嫂说完便又一次坐到我的脸上,这回是我主动伸出自己的舌头,先是舔舐吮吸三嫂pi yan周围的粪便,此时,我的嗅觉也许麻木了,刚才那股臭味竟然感觉不到了,我明白,我此时的心理正在起着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将把我引向哪里,我此刻尽管是一片茫然,但潜意识里那股下贱的本能驱赶着我走下去,不想再犹豫,更不想再回头了。 在我舔舐吮吸的同时,三嫂在不断地辱骂着我,这回三嫂第一次连我的父母和我的爷爷都辱骂了,奇怪的是,我不但没有丝毫反感的感觉,反而下面越发的膨胀起来,舌头和嘴唇也越发的卖力了。如果是放在昨天,我一定会发火的,因为在我的印象里,三嫂是从不骂人的,更不用说骂出这么肮脏的话来。我此时并没有意识到三嫂这些辱骂我祖辈和父母的脏话并不是随随便便骂出口的,而是确有其根据的。 我的舌头开始伸进了三嫂的pi yan里面,不停地转来转去,双唇贴住三嫂的pi yan,使劲吸几口里面的液体,然后咽下去,如此反反复复。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还是三嫂提醒了我,“你他*的只知道吃,也不看看干净了没有?”我小声回答道:“主人,贱狗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您这里了,贱狗原先怎么就没有想到,主人这里会是这么的香甜啊。”“呵呵,你他*的实在是太贱了,嘴也太会说话了,不过,主人爱听,以后,你有的是时间呆在主人这里的,现在主人还要赶紧调教完自己的儿子呢,我们必须要在三点准时出发,因为早上机场通知飞机延迟至五点半了。我们宁可早点去,也不能去迟了,飞机是不等人的。要不是飞机晚点,主人能不在十点之前叫醒你吗?你这个笨猪。”听了三嫂的话,我从三嫂的pi yan里面依依不舍地抽出自己的舌头,仔细查看了一遍,还真的已经很干净了,于是,我赶紧用自己的双唇吸食三嫂pi yan周围遗留的自己的口水,最后还用自己的两边脸颊擦拭了几遍,三嫂很满意地夸奖了我,“贱狗越来越招人喜欢了,因为你是一只聪明的贱狗,主人这么在意你,就是因为你很聪明,你是你这个家族唯一的大知识分子。呵呵,主人果然没有看走眼,用脸擦主人的pi yan和屁股,也没人教过你,你却自己就想到了,主人很高兴,晚上主人会好好奖赏你的。现在你面壁跪着吧。”“是,主人。”我很听话的跪爬了几步,几乎贴住了墙壁,就不敢再动了。三嫂从马桶旁拿起一个似乎是专门用来夹屎的木夹子,从雨辰的头边夹了一块她的粪便,我领会了三嫂的心意,于是,提前就张大嘴巴等候着,三嫂看着我的举动,很是开心,笑嘻嘻地一边把那块屎往我的嘴里塞着,一边说道:“好好地噙在嘴里,好好地体验主人粪便的味道,这样,你会更快地适应并分辨主人这个味道的,进而就会离不开主人粪便的。记住,没有主人允许,不许咽下去,一会儿主人要检查的。” 三嫂随后就不再理我,转过身令雨辰跪起身子,然后,在厕所的墙壁上取下一条黑色的皮鞭,就一鞭接着一鞭在雨辰的背上、屁股上以及大腿上抽打起来,随着那“啪啪”的皮鞭声连续不断的响着,雨辰背、屁股和大腿上的鞭痕就越来越稠密了。这是我在三嫂打过后才看见的,因为我这会儿说什么也不敢动一下的,不然的话,我估计自己当时就会吓得晕倒的。 对雨辰的调教结束了,三嫂牵着雨辰脖子上的狗链子往外走,见我不动,就骂道:“你他*的还跪在那儿干啥呢,真是的,夸了你几句,就又变成笨猪了。”我嘴里还噙着三嫂的粪便,也就不能说话,只是连着磕了三个响头,就跟在三嫂屁股后,来到浴室,三嫂说道:“你两个贱货现在可以吃嘴里的粪便了。面对面跪着,互相看着慢慢咀嚼,一点一点咽下去。”这会儿的我早已没有了羞耻之心,所以,连犹豫都没有,就几乎和雨辰同时跪下了,三嫂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我和雨辰咀嚼下咽着她的粪便,一边用各种各样的语言羞辱我和雨辰,三嫂问我:“主人的屎香不香啊,好吃不好吃?”由于我嘴里噙着屎,回答就有些含糊不清,但却拼命点头,主人眉开眼笑,说道:“你他*的比我的儿子还要贱啊,第一次吃我的屎,就吃得这么的香,第一次舔我的pi yan,就舔得那么的如痴如醉,我看你以后最适合做我的专用便器了。怎么样,做主人的专用便器高兴不?”我嘴里的屎此刻基本上已经咽下去了,所以,连忙回答道:“高兴,贱狗很高兴啊,主人,贱狗现在觉得能成为主人的专用便器那是贱狗三生有幸啊。”“呵呵,你他*的书没白念,果然很会拍主人的马屁。以后有机会了,主人一定让你实现这个美梦的。”三嫂在辱骂我和雨辰的同时,也没忘了时不时往我两人的嘴里赏一点口水。我下面那东西慢慢地再次硬了起来,三嫂抓住我那个东西说道:“听话,不要射出来,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你绝对不能背着主人手yin的。”但是我的那东西非常不听话,在三嫂抓住的那一瞬间,就喷发出来了。我吓得浑身哆嗦着,慌忙给三嫂不断磕头,嘴里也不断地认罪求饶。三嫂见我吓成那样子,更是开心了,所以也就只是臭骂了我几句,抽了我二三十个耳光而已。随后,三嫂说道:“好啦,主人不想再看下去了,不然会恶心呕吐的。你们自己相互看着把你们的狗身子洗刷干净,再爬出来穿好衣服,跪在门外面等着主人。”三嫂说完照着我和雨辰的嘴巴分别卡了一口混着口水的香痰,就转身出去了。 等我和雨辰洗干净身子,穿好衣服,跪在三嫂的门外面时,三嫂已经吃了午饭,我看见地上放着两盆米饭,和我平常吃的米饭不同的是,米饭是盛在很肮脏的狗食盆子里,上面没有菜,只有一大块深褐色的粪便,粪便上面浇盖了一层黏糊糊的呕吐物,里面杂七杂八,什么都有,两个盆子旁各自有一杯盛着三嫂圣水的玻璃杯,圣水上面飘着一层黏糊糊的液体,我猜得出,不是三嫂的鼻涕,就是三嫂的痰液,或者两者都有的。三嫂笑嘻嘻的说道:“今天是大年初一,所以,主人改善伙食,特意为自己的儿奴和贱狗做了这顿黄金烧饭,为了更加美味,主人还特意把自己刚刚吃下不久的红烧鲤鱼和糖醋里脊呕吐了一些,另外,主人给你们准备的这杯圣水,营养是很丰富的,因为里面是主人给你们积攒了好几天圣物——鼻涕和痰液。所以,主人相信你们一定不会忘记今天这顿美味佳肴的,也一定会刻骨铭记今天这个非凡的日子的。”接着,三嫂又对雨辰说道:“你自己爬着吃吧,这个贱狗是第一次,所以妈妈要照顾他的。”雨辰无疑早就习惯了,所以,说了声“谢谢母亲大人赏赐。”就把自己的脸埋进狗食盆子里大口吞吃起来。三嫂随后带上口罩,亲自给我喂食。这种事三嫂看来也做得很娴熟了,每一次基本上都是半勺米饭,半勺粪便和呕吐物,但第一勺我仅仅舔了一下,就突然感到了恶心,三嫂毕竟是经验很丰富的,她马上就明白了原因,于是,就取下口罩,笑着往粪便和呕吐物上面吐了几口,说道:“乖,听话,这可是主人的排泄出来呕吐出来的圣物呀,主人昨晚为了给你准备这顿饭,费了很大劲的,所以你一定要非常珍惜的。”也真是怪了,我看到了三嫂那亮晶晶的勾魂的牙齿,又看着三嫂的玉液从她那勾魂的牙齿间流进了她的粪便上,我刚才还恶心的感觉突然就没有了。三嫂见我吞吃得很快,就说:“贱狗真乖,不要吃得那么快,噎着了主人会心疼的,要学会细嚼慢咽,这样才能充分地仔细地品味出主人粪便和呕吐物的独特香味的。”吃到一半时,三嫂用勺子在里面搅了几下,搅的同时,三嫂使劲往里面咔了几口稀稀的痰液。于是,三嫂的粪便口水痰液和呕吐物就和米饭融合在了一块,三嫂说道,“贱狗,剩下的你自己吃吧,主人还要忙别的事呢。”“是,主人,贱狗一定会吃得很干净的。”“呵呵,贱狗真乖。”主人临走时特意往里面又吐了三口玉液。 我不但吃完了狗食盆子里这顿独特的午饭,而且还用自己的舌头舔了个干干净净,我此时此刻的这些举动要是放在昨天,那简直就是不可想象不可思议的,第一次吃如此恶心肮脏的东西,尽管是三嫂的,我自己竟然能够适应的如此之快,三嫂明显也是非常吃惊的,虽然她很是开心。过后很久回忆起这个情景,我都为自己的这样的壮举迷惑不已。 三嫂有一辆自己的白色本田轿车,是半年前才买的。三嫂知道我会开车,所以把钥匙扔给我说道:“你来开吧,贱狗,主人还要利用路上这段时间好好调教自己的儿子呢,你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唉,谁叫主人心软呢,这几年,主人都快被他给累死了,本想送他一走,自己就可以轻松几天了,谁能想到,现在又被你缠住了,唉,看来主人这辈子就是劳碌的命呀。还不快进去,别再发贱了,主人这会儿没工夫羞辱你的。”三嫂的心情看来真的非常好,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笑着往我的嘴里吐了一口,我这才喜滋滋地进了驾驶室。 一路上,我开着车,不敢东张西望,所以,只能听到三嫂调教雨辰时的辱骂声和笑声,时不时还夹杂着清脆的耳光声,我只是偷看了一眼,见雨辰的脑袋就在车坐的下面,两腿被跨开,直伸到车座的靠背上。三嫂的高跟鞋时而在雨辰的裆部踩踏,搓揉,时而那鞋尖又塞进雨辰的嘴里,辱骂声声,时不时的就是几个耳光。我的下面不由得又硬了。迎面开来了一辆重型货车,长鸣了一声,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收回了自己心思,三嫂这会儿太专心致志了,竟然没有察觉,真是幸运啊,我长出了一口气。 四点半,我们提前到达机场,三嫂已经把儿子收拾的体体面面,最后叮嘱道:“到了你姐那儿记得及时给妈妈回个电话,在你姐那里,一定要听话,没有你姐的允许,你什么地方都不能去的。好啦,你自个儿进去吧,妈妈就送你到这里吧。” 雨辰依依不舍地走进了机场的候机大厅,直至看不见他的身影了,三嫂才说了声:“走吧,贱狗。” 回去的路上,三嫂忽然情绪低落了,她闭着双眼一句话不说,也许是在闭目养神呢,我自然也不敢主动说话的,只是想象着晚上三嫂会怎样的调教我,一会儿兴奋不已,一会儿又恐惧不已,我一路上就是怀着这种恐惧和期待相互交织的心情,在不知不觉中,车子已经驶进了王家庄,三嫂的家在村子的东头,所以,不用进村,车子就径直停在了三嫂家的大门前。三嫂家的大门不知被谁打开了,我跟着三嫂进了大门,三嫂回过身突然抬手就给了我两个耳光,“你她妈的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呀,你已经不是人了,还想跟着我走进去吗?”我浑身一哆嗦,两腿一软,就跪下了,“主人,是贱狗不懂规矩,贱狗知错了。”三嫂抬脚踏在我的后脑勺上骂道:“你个贱种,爬着跟在我身后,每爬一步,就要在我踩过的地方亲一下。”“是,主人。” 于是,我的双眼紧盯着三嫂的双脚,每当三嫂走一步,我就会爬行一步,然后,双唇在三嫂刚刚踩过的水泥地面上亲一下,再伸出舌头舔几下,好在三嫂走的不快,所以我和三嫂走路的频率配合的很是协调。三嫂大约走了五十多步,便到了二门口,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给三嫂请安,我不由得抬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那不是我唯一的亲妹妹雨欣吗?她不是外出打工了吗,啥时候回家的呀?又啥时候做了三嫂的奴婢了呢?只见我妹妹雨欣给三嫂磕了三个响头,嘴里说道:“祖奶奶,张家小母狗雨欣给您请安。”三嫂问道:“晚饭做好了吗?”“禀告祖奶奶,晚饭做好了,小母狗已经摆好了,就等祖奶奶您用餐呢。”三嫂在我妹妹后脑勺上踩了几下说:“跟着祖奶奶爬进来吧。”我们兄妹二人互看了一眼,谁也不敢说话,一前一后跪爬着就到了三嫂的餐厅。 虽说是数九天,外面很冷的,但由于三嫂的餐厅里安置了一个火炉,所以暖烘烘的。三嫂没有说话,先脱了外套,接着脱了裤子,最后褪下了粉红色的裤衩。 我第一次进三嫂的餐厅,又一次大开眼界,三嫂这个餐厅的不只是很奇特,除了中间的长形餐桌外,围着餐桌摆放着六个特制的转椅,椅面是用天蓝色的皮革包裹着,与普通转椅不同的就是这椅面了,他中间安置了一个椭圆形的盖子,平时不用时,盖子盖着,不细心看,就和普通的椅面没有什么不同,用的时候,把那椭圆形的盖子翻起来,转眼就成了一个精致的座便器了。餐厅的一面墙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调教工具,有各种型号的假yang ju,长短颜色材质形状个不相同的各种皮鞭,五颜六色的绳子,面具,服装,贞操带,还有许多我叫不上名字的大小工具,简直就是琳琅满目。我不明白三嫂为何要在自己的餐厅放置这些恐怖的工具呢?也许是三嫂喜欢在吃饭时调教自己的狗奴吧,但三嫂除了雨辰,今天多了一个我,现在我知道还有我的妹妹雨欣,另外还有别的狗奴吗?在我迷惑不解胡思乱想时,三嫂已经揭开椅面上的那个盖子,坐下了。我看见我妹妹爬进了三嫂坐着的转椅下面,翻过身,就把自己的脑袋放在了下面的一曾架板上,嘴唇刚好贴住了三嫂的pi yan,我妹妹伸出舌头就在三嫂的pi yan上舔了起来。每舔几下,就双唇包住三嫂的pi yan,拼命地吮吸几口,然后把吸进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就接着舔舐。我正痴呆呆地看着,忽听三嫂骂道:“你他*的在干什么呢?是不是皮又痒了,还不快点爬到下面去,给主人清理鞋底的灰尘。”我赶紧连忙爬到桌子底下,抱起三嫂的一只脚,正要舔三嫂的鞋底,三嫂一脚就把我蹬倒了,“笨猪,谁叫你抱着主人的脚了。”我赶紧翻转身爬下,看见三嫂的两只脚已经放在桌子底下的一个半尺高的木墩子上,于是我连忙把自己的脸凑过去,射出舌头就在三嫂的鞋底上面细细的舔舐起来,三嫂的鞋底沾满了尘土和细细的沙子,还有一些干枯的细草根,腐朽的细碎树叶子,我此时,脑子除了面前三嫂的高跟鞋的鞋底,就什么也没有了,所以不管三嫂的鞋底上粘了什么,我也没有时间去想,只是想着如何才能把三嫂的鞋底用自己的舌头嘴唇清理干净。但当我清理三嫂另一只高跟鞋的鞋底时,看见三嫂的那鞋底上粘了一小块不只是谁的痰液,而且和尘土混在了一起,虽说已经有些发干了,但我还是感到了一阵的恶心,因为这块痰液毕竟不知道是谁的,那就很有可能是一个老头的,或者是一个老太太的,也或者是一个十分丑陋的男人或女人的,想到这里,我感到更加恶心了,三嫂感觉到我不动了,大声骂道:“贱种,你他*的咋不舔了?”我战战兢兢回答道:“主人,这上面有一块很脏的粘痰,贱狗实在恶心的不行呀。”“你他*的再敢说一句,看我不踩死你,听着,不管多恶心,也必须给主人舔干净了,快点。笨猪,你就不会闭着眼,想象成主人的香痰吗?”我一想,也只能照着三嫂说的去做了,于是,我闭上双眼,想象着三嫂往我嘴里吐痰时的情景,舌头在那块脏痰上舔舐时,真的就不那么恶心了,但由于这块痰液几乎干了,粘在三嫂的鞋底上很紧,光凭我的舌头怎么也舔不下来的,而要用我的牙齿啃下来,那就只能睁开双眼了,不然,根本就弄不干净的,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更害怕三嫂发火,于是就睁开眼睛,用自己的牙齿小心地啃着,啃下一点,就赶紧咽下去,这样没多长时间,总算把那块脏痰全部清理到我的肚子里去了,还算好,我没有再感到恶心,因为我学会了转椅注意力,我把自己整个的心思都集中在了三嫂的整个高跟鞋上了,这种方法真的很有效的。 三嫂的两只高跟鞋的鞋底都被我清理干净了,三嫂让我出来,仔细检查了鞋底,很是满意,就顺手用鞋底在我的两边脸颊扇了二三十下,算是对我的奖赏了。 三嫂觉得自己的已经pi yan干净了,于是令我妹妹爬了出来,两只脚分别伸到我和妹妹的脸面前,我看见妹妹双手托着三嫂的高跟鞋,伸出舌头仔细舔舐吮吸,我赶忙学着妹妹的样子托住三嫂的高跟鞋,从鞋尖开始舔舐吮吸,不敢遗漏一丁点地方。三嫂则在细嚼慢咽着美味的晚餐,时不时地端起高脚杯,喝一小口不知从哪儿买来的法国干红。过了一会儿,三嫂从我和妹妹的嘴里抽出自己的高跟鞋,鞋尖往地上指了指,我妹妹马上就领会了三嫂的心意,赶紧平躺在地上,我紧跟着也平躺下了,三嫂先是用鞋底在我们兄妹两的脸上,鼻子上,嘴巴上搓揉了一会儿,然后就把鞋尖塞进了我和妹妹的嘴里,先是慢慢地抽插,几分钟后,三嫂鞋尖的抽插速度就越来越快了,最后,三嫂的半个高跟鞋已经狠狠地插进了我和妹妹的嘴里,半天不动,我和妹妹抱着三嫂的高跟鞋自然是一动也不敢动的。也不知三嫂这会儿在忙着什么,她的鞋尖就这么深深插进我和妹妹的嘴里面至少有一刻钟的时间,才慢慢地抽了出来。我学着妹妹的举动用自己的双唇擦拭三嫂鞋尖上遗留下的口水,接着又用自己的脸颊擦拭,确定三嫂的鞋底鞋尖很干净了,才慢慢地把三嫂的高跟鞋放在自己的脸面上,三嫂令我和妹妹并拢紧一点,两只脚分别踏着我和妹妹的脸就站了起来,三嫂的两只高跟鞋在我和妹妹的脸上轮换着抬起踏下,因为她双手扶着餐桌,所以不可能掉下去的。三嫂一会儿踏着我和妹妹的这边脸颊,一会儿又换成了另一边脸颊,令我非常惊奇的是,我自己都是咬着牙才硬挺着的,而我的妹妹竟然也从一开始就没有吭出一声,看来,我的妹妹早就被三嫂训练的很成熟了,也很适应三嫂的极端踩踏了。 三嫂随后令我和妹妹脱光衣服,跪爬在她的脚下,突然往地上卡了一口浓痰,我妹妹扑上去就要吃,我当然不能落在后面,连忙用身子把妹妹推到一边去了,自己伸出舌头就要舔吃,谁知我妹妹伸出一脚狠狠地蹬在我的太阳xue上,我尖叫了一声,就滚到了一边,三嫂哈哈笑着用鞋跟在我妹妹额头蹬了一下说道:“就一口痰有啥好挣的,以后会有更好的东西让你们抢着吃的,都跪好了看着我的鞋底就行了。”三嫂说完话,那鞋底就在她的那口浓痰上踩了几下,然后把鞋底面向我和妹妹,说道:“不许再争抢,鞋底那么大,可以容得下你两个狗嘴的。”于是我和妹妹的嘴巴几乎同时贴住了三嫂那沾满了浓痰的鞋底,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三嫂哈哈笑着抽回鞋底,往上面卡了一口混着玉液的痰液,伸到我妹妹的嘴边,又往另一个鞋底也卡了一口,伸到我的嘴边,笑嘻嘻地欣赏着我和妹妹专心致志舔舐吮吸的模样,这样过了几分钟,三嫂看了看两个鞋底都很干净了,便指着地上那口还剩下不少的浓痰对我和妹妹说:“你两个贱狗现在可以吃了,不过不准争抢,要轮换着舔,小母狗你先舔吧,只准舔一下。”我妹妹给三嫂的那块浓痰磕了三个头,就把自己的嘴巴凑过去,伸出舌头,在那块浓痰上舔了一下,便让给了我,我自然也学着妹妹给三嫂的浓痰磕了三个响头,瞅准痰液多的那一点伸出舌头,使劲卷了一口,虽说也不太多,但我细细品味着三嫂的浓痰,那下面突然就很硬了,三嫂一眼就瞅见了,她的鞋尖狠狠地踩了下去,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但硬是咬着牙没敢喊叫出来,三嫂的鞋尖在我的那上面使劲旋转,直到我的那个耷拉下来,才收回了脚。 等我和妹妹轮换着舔了有十多分钟,三嫂才允许我和妹妹用嘴唇吮吸了。这样一来,三嫂那滩浓痰很快就被我和妹妹吮吸了个干干净净。三嫂很满意地赏了我和妹妹各十个耳光,随后还额外地忘我的嘴里清理了鼻涕,然后看了我妹妹一眼,我妹妹连忙爬过去,用自己的双唇包住三嫂的鼻孔,拼命地往自己嘴里吸了一会儿,咂巴着嘴说:“祖奶奶的鼻涕实在太香了。就是太少了。”三嫂用纸巾擦了擦鼻孔,一边往我妹妹嘴里塞,一边笑骂道:“你这个小妖精,祖奶奶的鼻涕多了,你可享受了,祖奶奶却要难受了。好啦,现在把你们的屁股朝着我撅起来,我要好好地玩玩。”三嫂说着话就坐在转椅上,抬起两只脚,高跟鞋的鞋跟在我和妹妹的pi yan上面慢慢地往里插,那尖尖的长鞋跟越插越深,最后完全插进了我和妹妹的pi yan里。三嫂的鞋跟在我和妹妹的pi yan里旋转着,抽插着,那速度也越来越快,我听到妹妹的浪叫声,自己也跟着浪叫起来,三嫂笑道:“呵呵,兄妹两一个比一个贱 ,一个比一个骚。”三嫂说着又换成鞋尖旋磨抽cha wo和妹妹的pi yan,这样玩弄了有一刻钟后,三嫂在自己的阴部套上粉红色的假yang ju,先插进我的pi yan里,开始鸡奸我,由于这假yang ju又粗又长,我疼得实在忍不住了,就尖声叫唤起来,三嫂也不理会,继续操我,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说也奇怪,慢慢地,我就没有了疼痛的感觉了,反而越来越觉得舒服,最后舒服得大声浪叫开了。三嫂觉察出我就要射了,突然就拔出了假yang ju,抬脚在我的那东西上狠狠地踢了几下,我疼得惨叫着,那东西也随即耷拉下来。三嫂喝了几口饮料,那假yang ju就插进了我妹妹的pi yan里,我妹妹的pi yan明显早就被三嫂操得很大了,所以,三嫂一开始就深插了进去,一开始就快速地抽插起来,我妹妹也一开始就浪叫起来,嘴里祖奶奶的叫个不停,“祖奶奶,操死小母狗吧,小母狗舒服死了,往死里操小母狗啊,祖奶奶。”三嫂辱骂道:“你个小婊子舒服死了,祖奶奶却累得要死,你他*的和你哥都是婊子生养的,对吗?告诉祖奶奶,有多少嫖客操过你那个婊子母亲。”“祖奶奶说的很对啊,我和我哥都是婊子生养的,我那个婊子母亲被上万个不对,是上十万个,也不对,是被上百万个嫖客操过的。”三嫂开心地笑着又问:“那你这个小婊子被多少嫖客操过。”“哎呀,祖奶奶,这个小母狗已经记不清了,因为太多了啊。”听着三嫂羞辱着我的母亲,听着妹妹羞辱自个的母亲,我的脸上热辣辣的,但下面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却在这个时候越来越硬了,这简直让我觉得不可思议。三嫂这时把那个假yang ju拔出来,让我妹妹转过身子,两手往后撑在地上,那假yang ju就插进了我妹妹的yin dao,没有几下,我妹妹就尖声叫唤开了,三嫂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扇着我妹妹的脸颊,一边往我妹妹的嘴脸上啐着口水。时间不大,我妹妹大喊了一声,“爽死小母狗了,祖奶奶。”就浑身一软不再动了。 三嫂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个蠢猪,还不快点过去给那个小母狗把那下面清理干净。”“啊,主人,这……”三嫂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骂道:“这你妈个逼,你都这么不要脸了,还有啥事不能做的?你给我记住,要想做我喜欢的狗,最重要的就是必须要绝对的服从我。再有下次的话,我非让你滚蛋不可的。” 我低着头,爬到妹妹两腿间,不敢看她一眼,就直接把自己的脸埋在她的裆里,先吮吸干净了她流出来的yin水,然后就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她的yin dao里面,使劲地吮吸,此时,三嫂那高跟鞋踩在我的后脑勺上,狠狠地把我的脑袋往里面按,我憋得脸都紫红了,三嫂才送了一下,等我吸了一口气,三嫂的高跟鞋又狠狠地按了下去,如此反复地折腾,在三嫂哈哈的笑声中,我差点就闭过气了。三嫂最后令我翻过身子,鞋尖塞进我的嘴里,说:“我告诉你,她一旦到了这里,就不再是你的妹妹了,而只是我的小母狗,但是,我的这个小母狗却要比你高贵得多,在我眼里,你不过就是披着人脸的猪狗,所以,你以后同样要绝对服从她,你同样也是她的痰盂、尿壶和马桶,这话我以后不会再说的,你铭记在心就行了。”三嫂看看我妹妹一眼,接着说道:“你们现在去浴室洗刷干净,主人歇一会儿就要正式举行收奴仪式了。” 和自己的妹妹一同去浴室,我虽然感到很是难堪,但又不敢违抗三嫂的命令,只得和妹妹一前一后爬到浴室,估摸三嫂听不见了,我才问妹妹:“你是什么时候成了这种样子了?”没想到妹妹轻蔑的看着我笑了,“呵呵,我成了那种样子了,是成了祖奶奶小母狗这种样子吗?你不是也很渴望成为祖奶奶脚下的贱狗吗?那你还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呢?我告诉你,我很满足我现在的生活,对我而言,祖奶奶就是我的全部,你现在对我而言,仅仅只是我祖奶奶脚下和我的脚下的一只贱狗而已,所以我作为你的妹妹这样的记忆最好是从你的记忆深处删除掉,实在删除不了,那最好也不要表现出来,因为你必须时刻记得自己眼下的身份,如果你觉得后悔了,现在还来得及,要是等到我祖奶奶收了你,你就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了。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些咱这个家族的秘密吧,你可知道,祖奶奶为何要把自己的儿子当成尿壶、便器来羞辱呢?这件事说起来就要追溯到十八年前了,祖奶奶嫁给三叔八个月后,生下了一个女婴,也就是我的堂姐王玉秀,于是祖奶奶婚前有身孕这件事就成了这个家族最大的丑闻,想捂也捂不住了,我们的那个爷爷曾经一度强迫三叔休了祖奶奶,但三叔却偏偏迷恋祖奶奶要死要活的,爷爷只好作罢,接受了这个事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祖奶奶不见任何动静,急切盼着孙子的爷爷就逼着三嫂去医院检查,检查的结果是祖奶奶没有任何问题的,于是不能怀孕的根源就在二叔自身了。爷爷左思右想,想出了一个非常歹毒而又毫无人伦的办法。一天深夜,爷爷逼着咱们的父亲和大伯闯进祖奶奶的房间,把祖奶奶紧紧绑在了木板床上,嘴里塞上毛巾,父亲和大伯就把祖奶奶轮奸了,第二天晚上,为了确保成功,失去人性的爷爷把祖奶奶蹂躏了大半个晚上。祖奶奶一病不起,要不是三叔精心照顾,祖奶奶恐怕就不在人世了。过了三个月,爷爷见祖奶奶没有动静,于是又如法炮制,这一次,爷爷,父亲和大伯竟然把祖奶奶轮奸了三个晚上,他们怕祖奶奶自寻短见,就长达三个月把祖奶奶禁锢在床上,三叔虽说非常迷恋祖奶奶,但却更是个孝子,因此对于自己父亲和两位兄长的禽兽行为未加任何阻拦,有时更成了帮凶,他认为这是为了王家的香火,手段虽然残忍卑鄙了些,但愿望是好的。就这样,直到他们确定了祖奶奶有了身孕,才给她松了绑。祖奶奶从此就变了个人,整日价不说话,一个人时就偷偷流泪哭泣,这样的状态一直延续到祖奶奶生下了雨辰,她的的心情才有所好转,至于这个孩子的真正父亲到底是谁,就根本无法说清楚了。现在你该明白祖奶奶为何要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子了吧。至于其他的秘密,你以后也会慢慢知道的,我今晚不会对你说的,因为再过一会儿,祖奶奶的收奴仪式就要开始了,我很期待呢。”听着妹妹的叙述,我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真是做梦也想不到,我的这个家族竟然还有如此丑恶的一幕,我一向尊敬的爷爷,我崇敬的父亲,原来却是如此的卑鄙丑陋,一瞬间,爷爷、父亲,还有大伯,三叔的形象就在我的心中坍塌了。无形中,我对三嫂的痴迷和崇拜又加深了一层。 这时,我听到妹妹叫我,“快点过来,躺下,习惯一下做我的尿壶和马桶,看什么看,祖奶奶刚说过的话你就不记得了?你个贱种,还要我强迫你吗?”妹妹见我还在发愣,抬起胳膊就给了我几个大嘴巴子,一口浓痰也狠狠地咔到我的额部,那口浓痰顺着我鼻子的两侧缓缓地流淌着。我终于彻底明白了,眼前这个女孩已经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个妹妹了,她现在仅仅只是三嫂的小母狗,而我今后的身份无疑将会比她还要下贱不知多少倍了。这么想着,我就不敢再看妹妹了,赶紧躺下,妹妹一屁股就坐在我的脸上,使得我完全的窒息了,我只是双腿乱蹬,双手乱动,却不敢把坐在我脸上的妹妹掀翻。就在我的忍耐达到极限时,妹妹终于抬起了屁股,但当我刚吸了一口气,妹妹的屁股又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脸上,如此反复了多次,使得我的整个脑子一时间完全的空白了,只是像个木偶一样听从这妹妹的摆布,当我妹妹的尿水灌进我的嘴里时,我也只有一个念头,拼命地喝,当我妹妹的粪便落进我的嘴里时,我还是只有一个念头,拼命地咀嚼吞咽。妹妹站起身看着我大口吞咽她的粪便的样子,不由得咯咯咯笑了,“呵呵,看来你真是太厉害了,短短半天时间,你就成为了高级的尿壶和马桶了。我估计,从今晚开始,你将会只能依靠我和祖奶奶的屎尿活命了。哈哈,我的哥哥竟然沦落为我的尿壶和马桶了,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妹妹大笑着弯腰照着我的脸狠狠地咔了几口,就冲洗自己的身子去了。 我吃干净嘴里和脸上的粪便,又把洒落在地上的粪便舔吃干净,这才爬到妹妹身边,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由着妹妹随意地刷洗着我的脑袋、背部、屁股、gang men,随后我的屁股被妹妹很踢了几下,“吃屎狗,快点翻转过来。”我快速地平躺下,妹妹一只脚踏在我的那东西上,用喷淋器冲洗我的嘴脸胸膛和腹部,看看差不多了,我妹妹就走到我的脑袋旁,抬脚踏在我的嘴上,开始冲洗我的xia ti。至于我的口腔,我妹妹纯粹是用她的口水给我清洗的,在我吞咽我妹妹清洗我口腔而吐到我嘴里的口水时,我的那个东西再次不争气了,我妹妹也觉察到了,她毫不怜悯,抬脚就踢,而且一脚比一脚下手狠。被自己的妹妹如此羞辱,我的内心此时已经没有了羞耻感,我竭力跪直身子,仰望着她,任由她在我的裆部踢打,与此同时,她的纤手在我的脸上抽打着,痰液也时不时地咔在我的脸上、嘴里,看到我的那个耷拉下了,她的踢打才停下。她随即伸出手指把我脸上的痰液一点一点拨到我的嘴里,用喷嘴清晰了我的嘴脸,说了声:“跟着我走吧。”就转身往外走去,我则跪爬着紧紧跟在她的身后。 我妹妹没有去三嫂的房间,也没有去刚才的餐厅,而是径直上了二楼,这是一个我从未进去过的地方,我猜想,三嫂这会儿一定在上面等着我,我也清楚,今晚将是我的命运的真正转折点,但三嫂的收奴仪式具体都有些什么,我几乎是一无所知。这样我心里不免时而恐惧不安,时而又期待不已,在这种心态下,我跟着妹妹爬上了二楼。 二楼的防盗门半掩着,我和妹妹一前一后爬了进去,因为赤着身子,被刚才外面这一冻,我们两人都是浑身直打颤。好在里面暖烘烘的,我的上下牙齿就不再打架了。里面淡黄色的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灯光不明不暗,恰到好处。 三嫂就坐在大厅正中间的高背转椅上,使我再次惊愕不已的是,我的大姑和二姑分别托着三嫂的一只脚,正在聚精会神地舔舐着三嫂刚穿上不久的大红色高跟鞋,我的母亲就像石塑的直直地跪在三嫂的左侧,面孔朝着天花板,嘴巴张得大大的,充当着三嫂痰盂的角色。转椅底下躺着一个人正在吮吸着三嫂的pi yan,从穿着看,应该是一个女子,大厅两侧靠近墙壁分别摆放着四个不锈钢制作的铁笼子,我扫视了一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左首四个铁笼子里分别关着大伯、三叔、我父亲以及大伯的次子,右首四个铁笼子里分别关着大娘、大娘的独生女,也是我的大堂姐,大娘的长媳,大娘的次媳。他们一个个赤裸着身子,双脚铐着不锈钢脚镣,双手戴着不锈钢手铐,脖子上戴着不锈钢狗项圈,狗链子就拴在铁笼子上,每个人嘴巴都被带着盖子的口枷禁锢着,每个人的两个鼻孔都被两个铁钩子紧紧地往上绷着,铁钩子上的细铁丝就缠在铁笼子的上面,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每个人的乳头都穿着一个直径两公分的不锈钢钢环,钢环上吊着不锈钢细链子,链子的底部套着一个小铃铛,男人的裆部被不锈钢贞操带禁锢着,gang men里也塞着假yang ju,女人的阴部和gang men都紧紧塞着假yang ju,最令我震撼的就是他们每个人的胸膛上都刺着两行篆体字,八个人胸前分别刺刻着,大伯:家畜仁邦,张静专有;三叔:家畜仁德,张静专有;我父亲:家畜仁礼,张静专有,大伯次子:家畜雨平,张静专有;大娘:母狗媛慧,张静专有;大娘长女:母狗蠢儿,张静专有;大娘长媳:母狗痴儿,张静专有,大娘的次媳:母狗yin儿,张静专有。大堂姐、大嫂和二嫂的名字无疑就是三嫂另外赐给她们的。我此时能想象出自己的母亲胸前一定刺着“母狗月红,张静专有”,大姑的胸前就是:“母狗仁慧,张静专有”,二姑的胸前就是:“母狗仁嘉,张静专有。”我不禁看了一眼躺在转椅底下的那个女子的胸膛,果然发现除了乳头上穿着钢环外,也有一行字:“母狗雨琪,张静专有”,原来是二叔的亲妹妹,雨辰的亲姑姑我的二堂姐啊。此刻,大厅里除了缺少我爷爷以及大伯的长子,全家族十八岁以上的几乎都在这里了。我看了看妹妹,发现她没有任何震惊的表情,我明白了,原来我家族这个巨大的秘密至今也就我一个人蒙在鼓里罢了,以前我所看到的其乐融融的家族氛围,我所看到的朴素贤惠谦让的三嫂完全只是一个假象而已。真实的三嫂早已控制了这个家族,成为这个家族名副其实的主宰者了。除了未成年的,我的这个家族已经整体沦为了三嫂的家畜和母狗了,我此刻已经想象到了,今晚我的妹妹乳头也将会被戴上钢环,胸膛也将会被刺上两行字:“母狗雨欣,张静专有”,而我也会成为三嫂的家畜,乳头穿上钢环,xia ti穿上贞操带,胸前刺上两行字:“家畜雨泽,张静专有”。我正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的时候,三嫂开口说话了,“泽儿,你现在应该完全知道了你的这个家族的真实面目了,那么,你又有何感慨,又将何去何从,全在你一念之间,三嫂现在给你充分选择的自由,你走出去,我和你将会仍旧是之前的正常叔嫂关系,你再往前跪爬一步,你的一切都将不会属于你了。我给你三分钟考虑的时间,你必须要心里清楚,这三分钟将会是你人生的转折点,想做人的话,就站起来从我这里走出去,想做狗的话,就象狗那样吠叫着爬到我这里来,我再次告诫你,这将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三嫂说完话,就抬起手腕看着手表的指针,不再说话,大厅里瞬时就没有了任何的声息,静得渗人。此时,大姑和二姑已经端跪在三嫂的两侧,三嫂翘着二郎腿,大红色的高跟鞋在我眼前轻轻地晃动着,我的妹妹偏偏这个时候跪爬到三嫂的两腿间,顺势坐在二姐的胸上,仰着脸,旺旺旺的叫了几声,三嫂笑着拍了拍妹妹的脸蛋说:“孙女乖,祖奶奶过会儿再好好赏赐你。” 我的双眼来回看着大厅两侧的八个铁笼子,看着铁笼子里自己的长辈或平辈而今沦为三嫂家畜和母狗的人不人狗不狗的模样,心里想要冲出去的念头几次闪过,我的双膝几乎就要离地而起,然而,三嫂的高跟鞋,三嫂那勾魂的笑脸,特别是那闪着亮光的雪白整洁的牙齿,令我心底想要做狗的欲望更加强烈,我天性中那卑贱的灵魂终于引导着我爬向了三嫂,嘴里发出了一阵狗一样的叫声。 从三嫂的表情可以看出,她那紧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她长出了一口气,为自己终于拿下这个家族里最后一块硬骨头而欢欣鼓舞,眉开眼笑。三嫂站起身说道:“收奴仪式现在开始。”话音刚落,我的二姐就从转椅底下迅速地爬出来,跪在三嫂身旁高声唱道:“主人收奴仪式现在正式开始,第一项,宣读主奴协议。”三姑顿了一下,从三嫂手里接过一张纸,展开,念道:“主奴协议。奴雨泽、奴雨欣自愿与主人张,,,,,,”三姑结巴,不敢念出三嫂的名字,三嫂笑道:“念吧,祖奶奶准许你念出来。”“是,祖奶奶,女儿遵命。”三姑接着念道:“奴雨泽、奴雨欣自愿与主人张静订立如下协议,如有反悔,天地不容。一、奴的一切归主人所有,包括对奴有形的身体和无形的灵魂;二、主人对奴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这种权利包括对奴身体的处置,这种处置包括对奴的转让、借出、租借、转卖、禁锢、凌辱、折磨、玩弄以及对奴器官的改造取舍、对奴肢体的改造取舍、对奴面容的改造取舍等,未列出的亦在此范畴之内,对奴生死的剥夺,这种剥夺包括对奴生的剥夺和死的剥夺,对自由的禁锢,这种禁锢包括把奴变成自己的人形痰盂、人形尿壶、人形马桶、人形猪狗、人形家具以及对奴长期的圈养和禁锢,未列出的亦在此范畴之内;对奴灵魂的主宰,包括对奴思想的控制和操纵、对奴人格的羞辱、对奴心神的折磨、对奴灵魂的主宰;三、主人的任何指令,奴都必须无条件服从,并一丝不苟地执行,这种指令包括死亡在内,四、奴必须时刻清楚自己的身份,明白自己仅仅是主人的家畜或母狗,故奴不得评判主人行为与指令的正误与善恶;五、没有主人的允许,奴必须始终保持赤身裸体,必须始终保持跪爬的姿势,并不得再说人话,除非主人准许;六、主人拥有对此协议的修改解释和废止的权利;七、此协议自双方签字之日起生效。现在跪请祖奶奶签字。”三嫂看也不看,就在上面画上自己的名字,二姐把纸和笔递给我,此刻,我心意已决,哪里还去多想,几下就签上自己的名字,我妹妹就更不用说了。 二姐接着唱道:“第二项,雨泽、雨欣给自己的祖奶奶行跪拜大礼。”看着三嫂坐回转椅,看着我和妹妹跪好了,三姑才接着唱道:“给你们的祖奶奶行跪拜大礼四十。”我此时的心思已经完全收回,神思和反应也变得敏捷了,妹妹白天给三嫂五体投地式的跪拜在我眼前闪过,我随即就双手张开,扑通一声爬下,在三嫂的鞋尖上亲一下,然后站起来,再次普通一声爬下,妹妹的反应反倒比我慢了一秒,她以前似乎在给三嫂行这样的大礼时,从没有亲过三嫂的鞋尖,所以,第一个跪拜大礼,就没有亲三嫂的鞋尖,第二个时,看见我用双唇亲三嫂的鞋尖,便马上弥补上了。就这样,如同藏族的教徒跪拜他们的达赖一样,我和妹妹站起来,扑通爬下,全身着地。随后就是伸出舌头亲一下三嫂的鞋底,再站起来。一旁二姐在给我和妹妹数着数。由于我太专注了以至于二姐数到四十后,我却又一次扑通爬下。二姐吓得脸色煞白,说道:“祖奶奶,这个贱货昏了头了,应该如何处罚,请祖奶奶定夺。”三嫂一笑,大度地说道:“我孙儿这是太痴迷崇拜自己的祖奶奶了,才会把全部的心神凝住在跪拜上了,所以,情有可原。乖女儿,你接着进行吧。”二姐长出了一口气讨好道:“祖奶奶乃菩萨心肠,真是我们所有儿孙的福气呀。”看到三嫂瞪了她一眼,竟然吐了一下舌头,三嫂却装着没看见。看来二姐尽管是三嫂的母狗,但身份明显高于别的母狗,这自然包括我的母亲了,因为这会的母亲还在做着她的痰盂,不敢动一下的。我正这么想着,三姑似乎是要验证我的想法似的,清了清嗓子,走了两步,到了我母亲这个痰盂旁,一口浓痰就狠狠地咔进了我母亲的嘴里,接着又连着咔了几口,看着我母亲吃得那么的津津有味,我的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了。这时,就见三姑开始接着唱道:“第三项,奴雨泽、奴雨欣接受主人圣水洗礼。”只见三嫂站起身子,先走到我面前,脱下裤子裤衩,我立即心领神会,钻进三嫂的裆里,仰起自己的嘴脸,谁知我这次却领会错了,三嫂把我的头掀出来,笑道:“你个笨猪,现在是接受主人尿水的洗礼,不是让你喝的。跪直身子,平视前方就可以了。”三嫂说着话,尿水已经淋到了我的头顶,顺着我的头顶分别流向我的脑后、两耳、面孔,然后又顺着这些部位流向了我的脊背、两肩、胳膊,胸膛,顺着我的屁股流到了我的gang men边沿,顺着腹部及两侧流到了我的裆里,经过我嘴角的尿水我就不断地伸出舌头舔喝。我心里说,原来就是尿水淋浴呀。看着我全身基本上都淋到了,三嫂便往一旁移动了一步,对着我妹妹的头顶尿尿,我妹妹就是比我心眼多,她不时地还仰起脸嘴巴对准三嫂的尿水喝上几口,看着三嫂不但不生气,还哈哈地笑个不停,我就暗暗骂着自己没有灵活运用主奴协议,当然,一样的状况,有时就会灵活运用对了,有时就会完全错了,这完全取决于三嫂当时的心情,所以察言观色是奴最最重要的一个环节了。要想把察言观色运用的恰到好处,那绝不是短时间可以学好的,这样,就免不了像我刚才那样领会错了,甚至领会反了,而受到主人的惩罚。 随着第三项结束,第四项紧接着就开始了,第四项是三嫂要在我和妹妹胸上刺字烙印盖章,还有乳头穿环,这个我尽管之前就想到了,但真的就要在我胸上刺字,烙印,我还是十分紧张、恐怖,因为这件事三嫂从未与我事先磋商过,我如果刺了字,今后如何谈婚论嫁,如果一辈子不结婚,这对我眼下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想象的,我和三嫂毕竟相差了十多岁,等我中年的时候,三嫂已经步入老年,那个时候,三嫂还能轻而易举在精神上主宰我吗?未来虽然是无法预知的,但我很明确的知道,自己一旦迈出了这一步,就意味着自己这辈子至死都是三嫂的脚下狗,永远不会有回头的机会的。但我现在要拒绝,也同样是不可能的了,因为那就意味着刚才的程序是我在故意耍弄三嫂的,这个后果就非常严重了。我已经在主奴协议上签了字,三嫂已经是我实实在在的主子了,那么,一个奴怎么可以对自己的主子的决定提出异议呢,即使要提出,也应该在三嫂下午在客厅调教我和妹妹时就提出来的,因为三嫂在临近调教结束之前,明确说过,晚上会对我和妹妹刺字的,而我当时并没有任何异议,现在对三嫂说,自己当时以为三嫂在开玩笑的,这能说得通吗? 在我思想激烈地斗来斗去的时候,二姐已经拿来了刺字烙印的工具,并且搬来了两个躺椅,到了这时,我真的就是华山一条路,有去无回了。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三嫂不但看出了我的彷徨和忧虑,而且直接就问我:“你是不是不想刺字?”我很是意外,但还是如实回答道:“主人,贱狗的确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一想到将来,贱狗就很恐惧。”三嫂笑问:“是害怕从此找不到老婆了吗?”三嫂的问话真是一针见血,我只能点了点头,三嫂哈哈大笑道:“看来你离做我的心奴还差得很远那,好吧,你可以离开这里了,尽管你已经签了字,但我从来不会强迫任何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的。”非常奇怪的是,我听了三嫂这句话,并没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反而感到三嫂的这句话对我犹如五雷轰顶,心中更是感到了如撕裂般的阵阵绞痛,我这一刻才真正明白了,原来在我的潜意识里对三嫂的痴迷和崇拜已经到了片刻也离不开她的地步了。于是对自己未来的忧虑和恐惧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无足轻重了。我本能地把自己的脸贴住三嫂的鞋面,连声哀求道:“主人,贱狗错了,求您再给贱狗一次机会啊,贱狗一旦离开您,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我一边求饶,一边哭泣,一边连连给三嫂磕着响头。三嫂在我的头上踏了一脚狠狠地说:“你个贱货一会儿那样,一会儿又这样,真应了那句话,世上无用是书生,可我怎么就对你一忍再忍呢?真他*的见鬼了。我做主人这么多年了,还从未对一个贱狗如此心软过,你算是头一个”三嫂说着往地上咔了一口不太浓的痰液接着说道:“还不快点把你的狗嘴放在上面,认真反省。不许吃,也不许舔,只准把你的狗嘴放在我的痰液上,像死人一样不要动 。”说完,三嫂转身就走到我妹妹身边,我连忙按照三嫂的吩咐把自己的双唇贴住了三嫂吐到地上的那块香痰上,就一动也不敢动了。 我妹妹早就在躺椅上躺好了,只等着三嫂在她的胸上刺字。三嫂并没有禁锢她的手脚,这是主人对自己奴的绝对信任。果不其然,在三嫂给我妹妹胸上刺字和烙印的整个过程中,我妹妹紧咬牙关,硬是一声也没有吭,随着电烙铁印章在我妹妹胸上发出的“丝丝”声,大厅逐渐弥漫了烤焦皮肉的焦糊味,然而,大厅却出奇的寂静,连所有的家畜和母狗的呼吸声也很难听到。 过了有半个小时吧,我听到三嫂对我说:“贱狗,赶紧舔吃干净。”我立即卷动着舌头三下五除二就三嫂的那口痰吃了个干干净净。三嫂随后指了指我妹妹裤裆下面说道:“爬过去,把她的裤裆清理干净,再把地上的尿水舔吃干净”。我一抬头,这才发现,原来我妹妹不但失禁,而且疼得晕了过去,此刻还在昏迷着呢,我猜想,妹妹一定是在穿环时昏迷的。我没有任何犹豫,几步就爬了过去,把自己的脸埋进妹妹的裤裆里,细细地舔舐吮吸起来,在这个过程中,我绝对能够确定自己对妹妹一丝一毫的杂念也没有的。等确定很干净了,便开始吮吸地上那一大片黄橙橙的尿水。而三嫂早就坐在转椅上,大姑和二姑此时也跪在我母亲两边,三嫂一边辱骂着我的母亲、大姑和二姑,一边在我母亲、大姑、二姑三人的脸上轮流着抽着耳光,同时,三嫂的口水不断地吐到我母亲、大姑、二姑的嘴脸上,我还能听到我母亲、大姑、二姑不断地说着“谢谢母亲大人赏赐”,一直到我把地上的尿水舔吃干净了,噼啪的耳光声还在我母亲、大姑、二姑的脸上连声脆响着,“谢谢母亲大人赏赐”这句话依然不断地在大厅回荡着。随着几口玉液分别咔到我母亲、大姑、二姑的嘴里,三嫂对我母亲、大姑、二姑的羞辱就结束了,我自己也在另一个躺椅上躺下了,三嫂走过来,抬起一只脚踏在我的额部,俯视着我笑问:“贱种,现在想好了吗?”“想好了,主人,贱狗这辈子死心塌地做您的家畜了。”“那么,这辈子娶不到老婆咋办呢?”“主人,贱狗只要能时时刻刻活在您的脚下,就已经是贱狗这辈子最最幸福的生活了,娶老婆和做主人的贱狗简直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三嫂乐了,“你个贱货,肚子里装了些墨水,就是会说主人爱听的甜言蜜语。好了,主人这就要动手了,主人不捆绑你,你可以挺得住吗?”“主人,您这就太小看贱狗了,别说刺这么几个字,就算主人现在把贱狗活活肢解,贱狗也会舒服得开心大笑呢。”虽然说我说得有些夸张,但三嫂并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你他*的真会讨主人欢心,这大话你也别随便乱吹,说不准那一天主人还真可能把你活活肢解呢。怎么,这就吓得脸都煞白了,哈哈,乖孙子,祖奶奶如此喜欢你,就是因为你从来不会掩饰自己,心里想着什么,就说什么,对祖奶奶非常地诚实。你就放一百个心吧,祖奶奶下辈子也舍不得活活肢解你的。准备好了,祖奶奶要动手了。”随着三嫂话音落下,她手里的刺字的钢针就刺进我的胸膛,这第一下,我还真的倒吸了口冷气,但随后我就越来越适应了,三嫂每刺好一个字,就会往那字上面涂抹天蓝色墨汁,因为三嫂就坐在我的肚子上给我刺字,所以不时的会对我笑着,往我嘴里吐一口玉液,以减轻我的疼痛,就凭三嫂的这些举动,使得我对三嫂的痴迷和崇拜悄然无息地发生着质的变化,当三嫂在我额头上开始穿环时,我看着三嫂的笑脸,嘴里噙着三嫂的玉液,激动的泪水在眼眶打转,似乎那钢环正在别人的乳头上穿过一样。三嫂也被我这种对她从未有过的痴迷神态给震撼了,她的双眼竟然湿润了,“乖孙儿,别傻呵呵笑了,疼得厉害的话,就喊叫几声吧。”我却笑得更开心了,也第一次主动叫出了祖奶奶,“祖奶奶,孙儿一点也不疼的,孙儿活这么大,还从未体会过此刻无法言表的巨大愉悦和巨大幸福的。孙儿此刻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像孙猴子那样变成一只苍蝇,钻进祖奶奶的pi yan里不再出来,及时吞吃祖奶奶准备拉出的黄金,这样的话,祖奶奶就再也不用麻烦拉屎了。因为孙儿半道就给全部截留了。”这一次,三嫂再也忍不住了,一时间笑得前仰后合,眼泪也笑出来了,手里的活也停下了,“哎呀,你都快要把祖奶奶的肠子笑断了,心里很想抽死你也没有劲了,亏你想得出啊,咋能偏偏想到这么恶心的苍蝇来,你不觉得脏,祖奶奶还恶心得不行呢,为什么不说变成一只蜜蜂呢,蜜蜂多好啊,满嘴是香蜜呢。”我连忙说道:“祖奶奶,千万不可以变成蜜蜂的,孙儿一旦变成蜜蜂,万一一时间犯糊涂,在里面蛰了祖奶奶一下,那孙儿这条小命就没了,祖奶奶疼得不行了,就会恼羞成怒,一气之下,把孙儿活活夹死在里面的。”这一下,除了铁笼子里嘴里带着口枷的那八个家畜母狗,其他的几个母狗都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三嫂更是垂着自己的胸脯,差点都背过了气。还是二姐有眼色,她赶紧爬过来,给三嫂轻轻地揉着胸脯。 三嫂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她拧住我的耳朵笑骂道:“狗孙儿,不许再说话了,以后,你有的是时间给祖奶奶解闷的。已经都子夜了,你不想让祖奶奶睡觉了?”听三嫂这么一说,我真的不敢再说一句话了,其实也是发自内心想让三嫂能早点休息。 其实,穿环这道工序并不太复杂,只要在钢环穿进乳头时,心平气和,快速准确刺进去就可以了,但三嫂单独在我的连个乳头多穿了一个钢环,等到最后完工,我低头一看,见自己的胸脯的左侧竖刺着一行隶书:孙奴雨泽,右侧一行是:专用痰盂。靠近脖子的烙印是:张静私有。底下靠近腹部的烙印是:马桶尿壶。三嫂欣赏了一会儿,就把我乳头上的那四个钢环上吊着的四个铜铃铛拿起给我看,只见四个铜铃铛并非一般的铜铃铛,而是三嫂特意制作的,这四个铜铃铛上镌刻着不同的字,分别是:爱奴,痰盂,马桶,玩物。三嫂在我脸上抚摸着说问道:“孙儿,祖奶奶给你佩戴的这些你满意吗?”我在三嫂面前也已经没有了羞耻的感觉了,更别说是害羞了,因此我仰着脸,傻笑着说道:“祖奶奶,孙儿非常满意的,孙儿刺上字,烙上印,戴上这些铃铛,感到了十分的自豪和光荣啊。”三嫂眉开眼笑,赏了我一口玉液说道:“你就会拍祖奶奶的马屁,对了,祖奶奶眼下不想给你和你妹妹戴上贞操带,也不想在你两的pi yan里塞那种玩意的,这是祖奶奶对你两的特别信任,你可不能让祖奶奶失望呀。”我这时却比知道感激三嫂,反而脱口说道:“祖奶奶,孙儿很想戴着那东西,孙儿的pi yan也很想塞着那个玩意呢。”三嫂气得骂道:“你个不知好歹的蠢猪,不领会祖奶奶这番用心也就罢了,反而和祖奶奶的心意对着干,祖奶奶真是白费心思了,好吧,既然是你自己如此渴望,祖奶奶从明天开始,就会满足你的愿望,把你圈养在狗笼子里面的。”我听了,差点兴奋地跳了起来:“啊呀,太好了,祖奶奶,孙儿好想被您圈养起来呀,这个美梦终于就要变成现实了,孙儿真实太高兴了。”三嫂看着我如此渴望下贱,渴望被羞辱的神情,不禁苦笑了,“唉,原来拟合你这个家族所有的人都一个样子呀,天生就是个贱种呀。祖奶奶明白了,以后会让你时时刻刻感受到做狗的滋味的。好了,虽说你很下贱,但祖奶奶还是很疼你的,加上你刚才的表现得很坚强,祖奶奶很是欣慰的。来,祖奶奶特别奖励你一下。”我怎么也没想到,三嫂的奖励会是在我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当然三嫂顺势一口痰液也咔进我的嘴里。 二姐见三嫂直起身子,这才接着唱道:“仪式进行第六项,祖奶奶赏赐圣物。”我以为三嫂的圣物就是他的粪便了,谁知等二姐和我母亲从大厅里手的洗手间端出来放在我的脑袋旁时,一股酸臭的气味直钻我的鼻孔,我斜眼一看,心里暗暗叫苦,三嫂不知何时,呕吐了两大碗,上面一层纯粹是黏糊糊的胃液,这会儿,我妹妹还在昏迷着,那她的那一碗无疑就是我要代劳了。我不敢再看,生怕自己反胃呕吐。三嫂看着我皱紧眉头,笑问:“怎么,祖奶奶的呕吐物你也觉得恶心?”我一时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只能低头不语。三嫂接着问道:“这是今晚最后一道仪式,你难道要半途而废?”我只好大着胆子说道:“祖奶奶,就这股酸臭的气味都几乎要把孙儿晕倒了,更不用说吃了,恐怕孙儿凑近闻一口,都会呕吐不止的,那时 孙儿如何向您交待呀。”三嫂问道:“那别的母狗如果很快地吃了,你咋办?”我知道三嫂绝不是随便乱说的,所以一时语塞,无言以对。三嫂又问:“那你说说,你现在最想吃的是祖奶奶的什么东西呀?”我脱口而出,“当然是祖奶奶的鼻涕了,孙儿做梦都想成为您的鼻涕奴呢。”三嫂摇摇头说:“你真是出奇得下贱,鼻涕虽然不臭 却更加令人恶心,呕吐物虽然酸臭,却很有营养价值,再说了,祖奶奶的鼻涕能有多少,还不够你塞牙缝呢。你提前也没说,祖奶奶这会儿哪来的鼻涕?你这分明是给祖奶奶出难题嘛。”我无话可说,为了打破僵局,顺利进行完收奴仪式,我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于是小声说:“祖奶奶,您的口水也可以代替的,当然祖奶奶如果能添加一点儿您的香痰,就更好了。”三嫂忍不住扇了我一个耳光骂道:“你个贱货真能折腾人。”三嫂话虽这么说,还是满足了我的乞求,对着那两碗呕吐物吐了一会儿口水和痰液,直到呕吐物基本上被三嫂的口水和痰液盖住了,便看着我说道:“这回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呀,赶紧把你的狗嘴放进去大口吞吃吧。”呕吐物的酸臭气味依然还是那么的浓烈,但三嫂的口水和痰液对我的诱惑力更大,在这种诱惑力下,我也顾不得那酸臭气味了,闭住气,把自己的脸埋进去,大口吞吃了几下,抬起头,吸了口气,又埋下脸大口吞吃,好在从昨晚到现在,我几乎是一直饿着肚子的,所以强烈的食欲此时竟然压下去了我的恶心,几分钟后,这碗呕吐物就被我舔吃了个干干净净。到了第二碗时,就有些难以下咽了,但我竭力控制着自己,一门心思想着三嫂往我嘴里咯痰吐口水的情景,感觉一下子好了许多,还剩下一半时,我感觉味道有些变了,睁开眼一看,原来这一碗的底下全部是三嫂紫褐色黏糊糊的粪便,好在我白天已经适应过来了,所以并没有过大的反应。 大约用了半个小时吧,三嫂的两大碗呕吐物终于全部进了我的胃里。三嫂看着我连连打饱嗝的样子,非常开心的笑了。 三嫂知道我不喜欢鞭打和捆绑,所以就免了这两道程序,最后只是在我的背上骑着转了几圈,然后骑着我下了二楼,二姐把我妹妹抱了下去,至于我母亲则跪爬着跟在三嫂的身后下了二楼。收奴仪式也就随之圆满结束了。 而我现在唯一没有解开的谜底就是我爷爷和他的长孙的现状了。这个我当然是不敢去问三嫂——我如今的祖奶奶的。 第二天清早,我光着身子在洗手间喝了三嫂的晨尿,吃了三嫂积攒了一夜的浓痰和臭烘烘的唾沫,又喝了三嫂的刷牙水,就被三嫂牵着狗链子牵到餐厅,吃了一大碗三嫂咀嚼过的早饭,就跪爬着跟着三嫂来到她的密室,三嫂在沙发上坐下,指了指她的胯下,我连忙把自己的脑袋仰面放在了三嫂的裆里,三嫂用自己的大腿根紧紧夹住我的脸颊,笑着忘我的嘴脸吐了一会儿口水,就收了笑脸,给我讲起了我的这个家族的近百年历史。以下是经过我整理之后三嫂的讲述,其中不隐秘的那些历史,有一少部分我以前从爷爷那里知道的,但绝大部分内容,都是第一次听三嫂叙说的,为了整体内容的连贯性,我整理时就把自己知道的和不知道的柔和在了一起,并以我的第一人称整理出来,这一点,还请诸位阅读时不要无的放矢,只需自个儿体会便可。另外,在sm这个范畴,这一章节会与诸位的期望相比,可能会相当枯燥,因此,还需要大家耐着性子看下去,才可能弄清楚我的家族的来龙去脉。好了,请看下面的正文吧。 还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就断断续续听过我的爷爷讲过我的这个家族,据他说,我的家族最远祖先是建立新朝的王莽,最近的在历史上有名的就是王夫之了,我那时不知王莽、王夫之是何许人,后来肚子里有了点墨水后,就觉得爷爷很可能是胡诌的,就这个疑问我也曾问过爷爷,但爷爷说祖先是不能乱说的,并很严肃地告诉我,我们家里原先是有族谱的,文革中被红卫兵一把火烧了。 我曾祖爷爷曾官至先朝四品侍郎,我们这个家族在这一带是非常显赫的,随着先朝宣统退位,曾祖爷爷就为先朝尽忠去了,留下的殷实家底就留给了一脉单传的我的祖爷爷,祖爷爷在日本留过几年学,回来的时候,就带回了一个日本少女做了三姨太,这个少女年龄最多也就十七八岁,两年之后,就有了我的爷爷,由于祖奶奶、大姨太、二姨太都没有生下个一男半女,所以,我爷爷的出生,就成了祖爷爷天大的喜事,办满月时,从省城叫来了戏班子唱了三天三夜大戏,三姨太的地位随之无人可以取代了,加之祖爷爷本来就迷恋三姨太爱得要死要活的,所以不久就干脆把祖奶奶打入冷宫,把这个三姨太立为了正室,从此,家里的大小事务全都这个三姨太控制。大姨太、二姨太眼见祖奶奶大势已去,于是连忙见风使舵,对三姨太的阿谀奉承日趋殷勤,逐渐的,三姨太就把大姨太、二姨太当做自己身边的奴婢使唤起来,这两个女人反倒喜欢的不行,特别是二姨太贱相十足,见三姨太平时吐痰不方便,便在一天清早,跪地乞求三姨太以后就把自己的嘴巴当痰盂使唤,三姨太见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就试着用了,感觉心里非常舒服,于是,这个二姨太就成了三姨太的贴身痰盂,这件事很快就被大姨太发现,为了不被赶出这个家,她只有不断哀求三姨太也让自己做她的痰盂,三姨太笑嘻嘻地应许了,从此,每当三姨太要吐痰时,就会看见大姨太、二姨太两个脑袋凑得紧紧的,张大嘴巴,仰着脸,那一副渴望三姨太能吐到自己嘴里的下贱神情,使得三姨太常常非常开心,哈哈大笑不止。不久,二姨太再次发贱,改称三姨太为祖奶奶,说祖奶奶夜里上茅房太不方便了,以后,干脆就让自己做祖奶奶尿壶吧,三姨太往这个二姨太嘴里尿了一次,自然是开心得不行,没几天,大姨太看见了,也乞求做三姨太尿壶,于是,三姨太就让两个人轮换着,一人一个晚上。 到了第二年,三姨太生了个千金,也就是我从未见过面的姑奶奶,又过了两年,这个三姨太又为王家生了小公子,也就是我的二爷。听爷爷说,那个二姨太后来就哀求着做了他母亲的专职便器,吃了他母亲三年屎尿就一命呜呼了,没了人造便器,他母亲一时难以适应,于是就强制大姨太做了她的便器,这个大姨太还真看不出,,竟然坚持了整整八年,临闭眼时,还不忘哀求他母亲,在他母亲往她嘴里脸上尿尿拉屎时断了气,他母亲为了了却她的遗愿,也就把她这个样子装进了棺材,抬出去埋了。这个三姨太,也可以说就是我真正的祖奶奶,在随后,就是不断使用家奴做自己的马桶了。 我这个真正的祖奶奶五十岁时,日本人打了过来,由于祖奶奶的身份特殊,一家人也就避免卷入这场战祸。祖奶奶虽说生长于日本,但她生育子女以及真正的人生享受却是在中国的,二十多年下来,她的身心已经深深打上了中国的烙印,在中国的文化习俗的潜移默化之下,她除了偶尔想起日本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偶尔说说本国话外,就几乎看不出是个日本女人了。正因为如此,在中日战争其间初期,祖奶奶严格约束自己的三个子女不得卷入这场战争,当时我的爷爷二十六岁,已经娶了大太太,却并非我的亲奶奶,这位大太太命薄,一年后生孩子时,大出血,扔下自己的孩子就撒手人寰,这个孩子就是后来的我大伯,我的亲奶奶是我爷爷半年后从省城娶回的,当时的身份是一家戏班子的名角,亲奶奶虽说是唱戏身份,但因为我的祖奶奶毕竟生长于日本,在这方面还是很开放的,因此并没有丝毫看不起我的亲奶奶,而亲奶奶也毕竟是从小就吃了不少的苦,所以嫁进我家后,很是遵守妇道,对祖奶奶非常孝敬,加上第二年就生下了我的二伯,第三年就生下了我的三伯,三伯也就是三堂哥的父亲,三嫂的公公,所以,祖奶奶就非常喜欢甚至是疼爱我的亲奶奶了,在随后的八年里,亲奶奶又先后生下了两个姑姑,和我的父亲。我的二爷三七年时二十四岁,正在美国留学,我的姑奶奶二十岁,正在日本留学,祖奶奶分别给我二爷和姑奶奶写信,信里一再强调,不允许他们以任何形式参与战争。但随着她越来越多的目睹日本兵对无辜百姓的残暴行径以及战争给中国老百姓带来的深重灾难,我的祖奶奶逐渐改变了自己的看法,以至于随后对战争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从之前的禁止子女参与战争到两年后鼓励支持自己子女参与中国军队的抵抗行动。我的二爷本来就是学医的,在祖奶奶的一再督促下,几经辗转,回到了自己的祖国,加入了国军,成为一名军医,并很快就去了前线。我的姑奶奶是学无线电专业的,她的归国过程就要艰难得多了,经过一年多时间多方托人周转,才被允许去了意大利,在中国外交部的协助下,才从意大利归国,加入了军统,成为情报系统的顶尖人才。战争结束后,二爷和姑奶奶不愿意卷入随后的中国人内斗,先后离开部队,二爷多次劝说祖奶奶和他去美国,姑奶奶则劝说祖奶奶和她去日本,但都被祖奶奶坚决拒绝了,祖奶奶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开自己的那一堆孙子孙女的。二爷随后孤身再次去了美国,祖奶奶本来是竭力阻止女儿再次去日本的,但当她得知女儿在回国前,已经和同校的一名日本男子结婚,并生下一名女儿时,祖奶奶一句话也不再说了。姑奶奶是在内战打得火热的四八年去了日本。祖奶奶对内战没有态度,不允许我爷爷参与任何一方的,其实祖奶奶身边就剩下了这么一个儿子了,所以,即便祖奶奶不反对,我爷爷也不会离开这个家,离开祖奶奶的。 内战一年多后,就分出了输赢,国民政府败走台湾,中共取得了政权,于是,我家的土地被没收,财产被收缴。因为祖奶奶的特殊身份,当局还是给我家留下了大部分的房屋,只是家里的仆人,佣人、丫鬟以及家奴则全部被遣散,随后有少部分的仆人、佣人、丫鬟、奴婢和家奴因为已经没有了自己的家,便陆陆续续又返回了我家,祖奶奶最为感动的,是那些家奴,因为这些家奴之前在我家里是没有任何地位和人身自由的,有的纯粹就是祖奶奶、奶奶和两个姑姑的家用痰盂和便器,但他们竟然还留恋自己的这份工作,祖奶奶感动之下,本来是打算改变他们的身份的,但在这些专职痰盂和便器的一再苦苦哀求之下,祖奶奶只好满足他们的这种不愿再做人的愿望了。当然,这类事是在是非隐秘的状态下进行的,几十年来,我家的这个秘密从未有丝毫泄露。 那么,留下来的这些仆人、佣人、丫鬟、奴婢以及家奴,祖奶奶在新的政权下,又是如何养活她们的呢?说起来很简单,我家的粮库贮存的粮食在新政权建立时,足有上百吨,还有祖奶奶私存的现金数量也是很惊人的,在内战还没有开打之前,祖奶奶就想到了物价会飞涨,于是提前做了准备,将存在银行的现金转换成了美元,又用这些美元全部购买了金条,尽管新政权建立后是禁止私人黄金交易的,但黑市上的黄金交易一直还是秘密存在的,这些在黑市上搞黄金交易的人大都和祖奶奶很熟悉的,因此,祖奶奶想用金条倒换新货币,或者商店里买不到的珍惜货物,在文革之前还是可以做到的。 到了五九年,全国出现了粮荒,人们挣扎在饥饿的死亡线上,当我们这个村子饿死了第一个人时,祖奶奶再也坐不住了,她不再考虑个人的人身安全,公开的在我家的大门外支起了一口大锅,开始赈灾放饭,很快的,消息就传开了,闻讯赶来的饥民便越聚越多,这时候的县乡干部也顾不得考虑政治问题了,帮助祖奶奶又架起了还几口大铁锅,我家里所有的仆人、佣人、丫鬟、奴婢包括家奴全部参与进来,有维持秩序的,有打饭的。那时候,我大伯、二伯、三伯和大姑都已成人,可以帮忙做些事的。然而我家的存粮毕竟是很有限的,不到一个月时间,就所剩无几了,祖奶奶不能不考虑这一大家子人的吃饭问题,祖奶奶以为只要熬过春荒,非常悲惨的状况就会有所缓解,所以,祖奶奶也只是留了一年的口粮。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年的夏粮和秋粮都几乎绝收,于是,死亡快速地蔓延开了,到第二年开春,祖奶奶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灾荒在进一步加剧,我家的吃饭就成了最大的问题了。算上下人和家奴,四十多张嘴在等着吃饭,而积存的粮食马上就要见底了。情急之下,已年过七旬的祖奶奶第一次亲自出马,前往本省最大的黑市市场,这里的粮价虽然高的吓人,祖奶奶也只有顾着眼前了。买回的粮食也解决不了根本问题,于是,家里能走动的都出去挖野菜,挖回来的野菜洗干净,放进锅里,再掺些少许的黑面粉,虽说很难下咽,却也不会饿死人的。野菜很快就绝迹了,黑面粉也吃不了几天了,祖奶奶万般无奈,只好先停了屎尿奴的饭食,纯粹的以家里女人的屎尿喂养他们了,于是,几天后,就出现了第一个半夜死去的屎尿奴,接着就是第二个、第三个,在这种情况下,家里那些对祖奶奶死心塌地崇拜的奴婢、丫鬟、还有仆人便跪地不起,请求祖奶奶允许她们在她的胯下死去。祖奶奶自然不能答应的,这时,祖奶奶在没辙的情况下,就想到了远在美国的二儿子和远在日本的女儿,便分别给两个人修书一封,说明家里状况,希望他们能够想法救全家人一命。为了使得书信能够顺利投寄出去,祖奶奶亲赴上海,拜访了一位虽已隐退,但因为他的学生遍及当局者的高层,因而轻易没人敢碰的神秘人物,这个人在四十多年前在日本留学时曾一度痴迷祖奶奶到了发疯的地步,在多次哀求之下,终于很幸运地被祖奶奶圈养了半年之久,每天吃的多半是祖奶奶的屎尿。半年后,祖奶奶认识了我的祖爷爷,便终止了和他的这种关系,这个人为此差点就死了。后来虽然没有再见过面,但却一直有书信上的往来,直到临解放时,才断了书信来往。 听到门卫室的电话,这个已经满头白发的男人惊愕了半天,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见一下祖奶奶。 见面是在一间密室进行的。这个男人名叫潘青石,从年龄上说,要大祖奶奶三四岁,也就是说,都已经七十五六岁了。这年的祖奶奶虽说已经年过七十,但由于平时保养得很好,又有许多丫鬟,奴婢伺候着,因此,看上去也就五十岁多一些,昔日的风采隐约可见,而这个当年祖奶奶胯下的黄金奴,却已垂垂老矣,来日不多了。祖奶奶没有想到的是,进了密室,潘青石所做的第一件事竟然还是和几十年前一样跪地行礼,祖奶奶不免大惊,上前欲扶起他,“不必如此,你这样折杀老身了。”潘青石不起,说道:“贱奴能在行将就木之时见到主人,即刻就死,亦无憾矣。主人如此高龄,在如此令人窒息的环境下,不远千里,前来找贱奴,一定有万不得已的苦衷。主人,先不说您的事,请您先接受贱奴三拜,然后吃点东西,好好歇歇,再慢慢叙说不迟。”祖奶奶见他很执拗,也就由着他了。 行了礼,潘青石在祖奶奶的平布鞋面和鞋底亲吻了一会儿,仰起脸,得到祖奶奶一口香痰的赏赐后,才起身出去。时间不大,就有两个年龄不大的男服务员端上来热腾腾的两笼包子,还有一碗紫菜蛋汤,在这样的年月,能吃上这样一顿饭,那只能是在梦里的事,祖奶奶半年多来也是和家里人一样的吃糠咽菜。这一路上也就是在火车上吃过半个窝窝头,此刻,看见如此的美味,也就不再客气,连着就吃了六个包子,喝了紫菜蛋汤,感觉整个身心舒服了许多。在祖奶奶吃包子喝紫菜蛋汤过程中,潘青石一直是跪在祖奶奶脚边,舔舐着祖奶奶好几日未洗的已经变成灰色的白色丝袜。祖奶奶知道劝他也没用,还不如由着他的心意,何况已经是随时可能会见上帝的年龄了,还在乎什么呢? 吃饱了,祖奶奶用脚尖托起潘青石的下巴,看着他依然如故的痴迷眼神,便端起桌上的一杯水,漱了漱口,漱口水吐到他嘴里,又往他嘴里吐了几口玉液,说道:“你的心还是几十年前那样,很是令老身感动,老身知道你现在想要什么,但老身这会儿没有的,所以,你还是先听老身说说正事吧,临别之前,老身尽可能满足你,如果你还认为老身是你的主人,就听话,起来坐一边吧。” 潘青石品味着祖奶奶赏赐的玉液,眼睛有些湿润,他不再说话,照着祖奶奶的吩咐拿过来一个小凳子,坐在祖奶奶的脚旁。 听了祖奶奶的叙说,潘青石沉思了半天才开口道:“主人,这件事对贱奴来说,并不怎么难办。但,主人,贱奴以为,即便这两封书信顺利送到公子和小姐手里,也几乎是无济于事的。主人,对他们来说,真的是鞭长莫及,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即便他们能够办到,这来回折腾,不知要花费多少时日,这就真可谓远水解不了近渴呀,再加上这些年,我们和美国日本的关系非常糟,又没有外交关系,加上国内的政治环境令人战栗,稍不注意,就会身家性命都不保的。因此,依贱奴愚见,主人还是不要把信寄出去,以免危及到主人您和您的一家人的人身安全。主人,您不用再担心了,贱奴会通过特殊渠道尽快给您送去粮食的,贱奴也会要求自己在您那儿执政的学生多多照顾您和您的家人,这种照顾除了生活上的,也会包括政治上的。所以,主人,您就放宽心好了。主人既然来了,那就给贱奴一次机会,让贱奴陪您到上海的一些老地方转转吧,主人应该几十年没有来过了,虽说变化很大,但依稀还是可以看到当年的一些风貌的。”听了昔日自己还是少女时拥有的这个黄金奴的一席话,祖奶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就常常出了一口气,脸上也有了开心的笑容,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潘青石立即就跪爬到她的两腿之间,祖奶奶照着他的老脸不轻不重地扇了十几个耳光,笑着往他的老脸啐了几口,然后,用手指慢慢地把他脸上的口水拨进他的嘴里,说道:“主人现在都是毫无魅力的老太婆了,你还能依旧这么痴迷主人,主人既感动又开心,感谢话就不说了,你对主人能做到生死不离不弃,这世上恐怕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的心奴了。好了,你现在给主人找个房间,主人想休息一下,等主人养足了精神,再陪你出去转转,然后回来好好好让你再次体验一下做主人畜生的滋味。” 祖奶奶毕竟是上了年纪,加上一路劳顿,路上又无人伺候,所以,她真的疲倦到了极点,这一躺下,就睡了五个多小时,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多了,她看见潘青石跪在床边,一旁多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祖奶奶打量了一下这个姑娘,不免惊异,因为这个姑娘不论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和她年轻时太相像了,特别是那眼神,使得祖奶奶恍若见到了几十年前的自己,潘青石连忙给祖奶奶介绍道:“主人,这个姑娘是贱奴一个知己的孙女,这个知己早已故去十多年了,临去世前,这个知己就把她不到一岁的外孙女托付给了我,他的女儿和女婿都在前线,女婿是上校旅长,女儿是前线野战医院的外科主任,女婿的父母四年前在南京被日本人杀害,所以生下的女儿只能交给她这个外婆了,眼看自己不久于人世,外孙女所能托付的就只有我了,祖奶奶,我和这位已经故去的知己还有一层不为人知的隐秘关系,不说您可能已经猜到了,那就是贱奴在回国后不久就很偶然的遇上了她,当时,贱奴感觉到她身上有许多和您神似的地方,经过三年多断断续续的来往,贱奴对她说出了自己最隐秘的心事,她听了后,不但没有耻笑,反而很是理解,在贱奴多次跪地乞求后,她终于答应做了贱奴的主人,于是,我们就开始一段长达二十多年的梦幻般的隐秘生活,在她弥留的那几日,贱奴心如刀割,也不敢在她面前表露出来,只是竭尽所能做着一个最下贱的奴所能做到的一切,不时地吸出拥堵在她嗓子里的痰液,定时地用自己的嘴接住她流出的尿水和粪便,因为那时她已经大小便失禁了。她的家远在东北,所以,当时身边并无一个亲人的。她去世后,贱奴在自己的父母坟墓旁安葬了她。随后,就带着她的外孙女回到自己工作的上海。好在贱奴的老婆是一个很开通的人,对她的外孙女一直很是疼爱体贴。她小的时候,贱奴并没有看出她和祖奶奶非常相似的那些地方。抗战胜利后,她的父亲把她接回去了,她的母亲在抗战胜利前一年的一次撤退途中为掩护伤员不幸殉国。四九年八月,在中共地下党策反下,率部起义,被解放军收编,谁知五一年被逮捕入狱,说是他杀害过共产党,不久就被稀里糊涂判了死刑枪决了。她的女儿这一回真正成了孤儿,当我得知后赶过去时,她父亲的尸骸被邻居好心人掩埋了,而她却成了流浪儿,沿街乞讨,因为她的父亲被定了个历史反革命罪,所以,就算有好心人也是不敢收留她的。此后,她就再一次成了我家的一员了。带回家后被贱奴的老婆浑身上下洗干净,穿上漂亮衣服后,贱奴才发现她竟然和祖奶奶年轻的时候很有几分相像,等过了十六岁,就更是很像祖奶奶您了。月儿,还不快给你的曾祖奶奶叩头问好。” 等姑娘行过礼,祖奶奶叫道:“起来,到奶奶身边来,别听你爷爷乱说,他是自己下贱,硬要叫我祖奶奶的,奶奶拗不过他,就由着他去叫了,你和我的孙子一般大,所以,你叫我奶奶更合适。” “是,奶奶。”姑娘坐到祖奶奶身边,祖奶奶抚摸着她秀气的脸蛋问道:“告诉奶奶,你叫什么名字呀?”姑娘回答:“小女姓张名月香。”祖奶奶很是吃惊,但马上就掩饰过去了,“月香,这个名字很好听呀。”祖奶奶看来很是喜欢月香,她本想把月香留在自己身边的,但看到跪在地上的潘青石的眼神,就明白了这个老贱货和月香的真正关系了,于是,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吃过晚饭,祖奶奶在准备调教潘青石之前,令他跪直了身子,两只脚的脚掌夹住潘青石的脸颊,很严肃地问道:“主人现在有话要问你,你必须老老实实回答。你告诉主人,月香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她的外婆又叫什么名字?不许说谎。”祖奶奶突然这么问,并不是因为月香长得很像自己,就胡乱猜疑的,而是因为月香这个名字就是祖奶奶的日本姓氏,祖奶奶的日本全名是月香幸子,到中国后,为了各方面的便利,就随了外婆家的姓氏——菅,因而,中国的名字就是菅幸子了,所以,月香这个姓氏除了老公以及眼前这个黄金奴潘青石之外,就没有几个人知道了,而今,和她很相像的这个姑娘竟然名字和自己家族的姓氏一样,这就不能不让祖奶奶心生疑问了。因为在日本,祖奶奶还有一个小她六岁的妹妹,名叫月香梅子,她从自己母亲的回信中得知,妹妹梅子满洲事件之后,跟随自己丈夫就去了满洲国,起初的半年,还和母亲有书信来往,但随后就断了音信。这里面就有一个令祖奶奶迷惑不解的问题,如果潘青石所说的那个知己就是自己妹妹的话,那很明显在年代上是对不上的,潘青石说自己回国后不久就认识自己知己的,但祖奶奶的妹妹却是满洲事件之后才来中国的,这中间相差了十多年。这样看来,自己的妹妹就不可能是潘青石的那个知己了,那么,似乎也就排除了自己妹妹是这个月香的外婆的可能了。但祖奶奶并不这么想,她觉得,在战乱年代,什么样的事情都是可能会发生的,而唯一可能解开祖奶奶心里迷惑的也就只有这个潘青石了。 看到潘青石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难看,祖奶奶就明白了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于是,祖奶奶露出笑脸,特意俯下身子往潘青石嘴里清理了自己的鼻涕,说道:“别害怕,乖奴儿,你只要说实话,主人绝不会生气的。”祖奶奶这么做,是因为她很清楚这个潘青石当年最最渴望得到的赏赐就是自己的鼻涕了。那时,祖奶奶的鼻涕一度成为潘青石的专利品了。祖奶奶耐心等着潘青石细细品味着自己的鼻涕,谁知潘青石却忘了时间,嘴里咀嚼着的鼻涕似乎成了仙界的琼浆似的,如痴如醉般完全沉湎于此了,祖奶奶不得不抽了他几个耳光骂道:“你个贱种,不知道祖奶奶等着你回话吗?快点咽下去,明天祖奶奶有了,全部给你吃。”潘青石这才慢慢地咽了下去,说道:“祖奶奶,这件事贱奴本想就这么隐瞒下去的,因为贱奴担心祖奶奶知道了实情,会伤心难过的。唉,现在祖奶奶既然怀疑了,那贱奴就不敢再隐瞒下去了。祖奶奶,这件事还得从贱奴的这位知己三二年回哈尔滨开始说起,贱奴的知己姓张名淑华,她这次回去是因为家母病重,两个月后,家母去世,安葬了家母,本打算回到南昌的,但此时接到上级的密令,要求她长期潜伏,全方位搜集日军情报,并负责哈尔滨的情报工作。淑华在日本本来是学医的,回国后,一直在上海一家慈善医院工作,十年后,因她的医术精湛,很快就远近闻名了。因此,就被国民政府看重,多次说服,淑华最终答应,没几天,就被任命为国民军第一陆军医院副院长,从上海来到了南昌。半年后,政府的情报部门最高长官找她谈话,说明了调她来南昌的真正意图,那就是希望她同时秘密加入政府的情报部门,为国民政府更好的效命。淑华想到自己的父亲当年就是为推翻满清政府而被砍头的,于是就答应了,之后,就断断续续受过一些专门培训。在去哈尔滨之前,情报部门没有动用过她一次,她还天真的以为他们可能是换了领导,忘了还有她这个人,没想到,就在她第二天打算回南昌时,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以特殊的暗号和她接上了头,传达了最高情报长官的指令。第二天,关内政府各大报纸头版都刊登出了通缉她的通缉令,说她回老家时,私自带走了绝密文件,对党国构成了重大威胁,实属背叛国家。通缉令上悬赏大洋达两千。这个秘密文件,政府情报部门自然是早就为她准备好的,并通过这个陌生男人传递给了她。没过三天,日本的情报部门就有人找上门来,淑华假意两次拒绝,第三次在所提条件被对方接受的情况下,答应为她们秘密工作,同时把那份所谓的秘密文件也给了对方。那个文件所说的国民政府在哈尔滨的情报据点是真实存在的,只是日本宪兵到那里的时候,情报人员刚刚撤离不久,里面盆子里烧毁的档案资料的纸灰还是热的呢。日本情报机关也就没有怀疑她了。她在和日本情报长官通气之后,在当地报纸刊登简短声明,说自己并没有背叛国家,问心无愧。于是不久,就被日本情报机构以很隐秘的特殊渠道安插进了哈尔滨最大的慈善医院,担任外科主任。因为日本人很清楚,在那家医院已经混进了国共两家的情报人员,淑华的任务就是想法甄别出这些情报人员,然后一网打尽。到了这家医院还不到一个月,淑华就接受了一名特殊的女病人,说她特殊是因为她是日本人,按理应该在日本人开的医院诊治的,她也并非真正有病,而是自杀未遂,被紧急送过来的,淑华经过竭尽全力地抢救,当晚深夜,这名女病人总算脱离了危险。 第二天一大清早,女病人醒过来了。淑华于是用日语和她交谈,起初,对方始终一语不发,只是默默流泪。淑华也并不着急,她叮嘱护士轮流看护她,不得有半点疏忽。而这天下午,邻居送过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淑华一看她的模样,就知道是这个女病人的女儿了。果不其然,女病人看见少女,哭叫了一声,少女也哭喊了一声“妈妈”就扑进了女病人怀里,母女两抱头大哭。淑华到了晚上总算从少女嘴里得知,她的母亲姓月香名梅子,她叫月香玉子,两个多月前,母亲外出时,无意看见了日本兵屠杀整个村庄百姓,男女老幼,几乎无人幸免于难,这一幕对她母亲的打击是致命的,政府以前的一切动人宣传顷刻间就在她心中毁灭了,从此,她的母亲常常半夜做恶梦,弄得玉子整日的提心吊胆,上学也没了心思,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熬着。半个月前,她母亲接到丈夫阵亡的死亡通知书,除了骨灰盒,丈夫什么也没有留下。这一次,母亲在精神上彻底崩溃了,活着的欲望没有了,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忍心抛下,可见母亲的心是彻底死了。 听着玉子哭哭啼啼的叙述,淑华感到了问题的严重。于是自己就每天抽出大量时间陪着梅子,向她讲述自己的母亲,自己的父亲,还有死于战火的亲人,慢慢地,梅子对她产生了信任,开始向她吐露自己的心事,她说到了自己的父母,当然也说到了祖奶奶您,说她非常非常地想念您,但由于遍地狼烟,想去关内寻找自己的姐姐,也变成了奢望,淑华当时根本不知道贱奴和祖奶奶您的关系了,所以,她所能做的,就只有想尽各种办法安慰她。然而,您的妹妹之前的想法并没有变,在她完全信任淑华后,开始把自己女儿托付给淑华时,淑华本该有不好的预兆,但淑华偏偏被您妹妹表面轻松的神情欺骗了,或许是她不想也不愿意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于是,在您妹妹把写给您的一封信交给淑华,拜托她在战争结束后,找到自己的姐姐,把自己的女儿交给姐姐后第三天深夜,趁着守护的护士上厕所的功夫,打开病房的窗子,跳了下去。等护士发现时,已经无力回天了。”祖奶奶听到这里,忍不住放声痛哭,潘青石不再说话,只是把自己的嘴脸贴住祖奶奶的鞋面陪着哭泣。 小说来源于想象,想象离不开现实。在虚构的想象中,诸位就耐着性子等候下半部分理清我这个家族的神秘面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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