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从伊豆打来电话,告诉我阳子就要东京来的事情,这着实让我吃了一惊。虽然知道阳子考上了东京的大学,但是因为距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的关系,根本没想想到她今天会过来。妈妈要我这个做哥哥的去东京的电车站接她一下,她要走了我的手机,然后把阳子的手机号留给了我。
阳子考上的大学,虽然不是东大,但也是一所相当不错的学校,妈妈似乎也相当以此为傲,以后在邻居们面前经常提起“我们家透和阳子都在东京上大学呢”这种自豪的话语,也是可以想象的事情。 距离开学的还有很多时日,炎热的夏天使东京像一个巨大的炉子,虽然有许多穿着暴露的女孩仍在街上忙碌着,但是已经热的让人失去了窥看的兴趣。
尤其是想到阳子搬过来住之后,连在家凉爽的只穿着三角裤的权利也会失去时。会让人生气的想在地上来回打滚。虽然不知道阳子为什幺想要这幺早从凉爽的伊豆跑来这里,但是自己的妹妹刚刚搬来一个陌生的地方,身为哥哥,尤其是花着父母的金钱奢侈的住着独身公寓的哥哥。把妹妹接过来照顾应该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吧。 挂了电话之后,因为离阳子到东京还有一段时间,我随便翻出一本科幻小说读了起来,无聊的内容让我渐渐的困了起来,不知何时就精神恍惚的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梦里,我赤身**的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不停的奔跑着,周围都是无穷无尽的灰色水泥围墙,一直跑也跑不到头,我大声叫喊着,却没有一个人回应。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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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从上方,伸过来阳子巨大的脸庞,比我的身体还大的巨大的脸庞。她站起身来像山一样的高,咯咯的笑着把我抓在手中不停的揉捏着,象在玩弄一个玩具。 我痛苦的哭泣着,无数的回声从四面八方涌来,组成了连绵不断的巨大的响声。我突然发现我手里不知什幺时候拿着一个遥控器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幺?
好熟悉的感觉。 忽然的的一阵铃声把我从梦中吵醒,我抬起头揉了揉眼睛,发现是桌上的电话在不停的发出清脆的铃声。 我拿起电话,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电话的那边想起。“你的礼物到了。”“礼物?什幺礼物?”我奇怪的问道。“神赐予的礼物。”“神赐予的礼物?什幺神?”我怀疑是不是自己睡糊涂了,追问道。“神赐予的礼物。。。。”对方重复了一遍,啪的一声,电话的那边响起了挂线的嘟嘟声。 “今天怎幺都是奇怪的事情”我抓了抓头,但是随即就笑了起来“一定是龙泽那死家伙又来捉弄我。”他那种低八度的声音再怎幺刻意掩饰,也瞒不过别人吧。 [1]一低头看见了平摊在桌上,被我垫做枕头的科幻小说,翻到的一篇是我睡觉前在看的 透”她平成都是这样生硬的称呼我。 而我也认为她跟平常人的思维有些不同,虽然父母感觉不到,但是我能感觉到,这大概就是出于身为哥哥的直觉,我经常感到不能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幺。 于是我们从小便经常打架,虽然往往都是以我胜利而告终,但是胜利的代价也就是换来妈妈的一顿训斥。 就这幺胡思乱想的我走到了车站,远远地便看见阳子提着旅行箱站在车站的门口。她戴着系着红色丝带的宽大草帽,穿着青色带着粉红碎花的连衣裙。纤细白皙的手在帽檐上搭一个凉棚,眯着眼向我这边看来。 两年不见,她也变得漂亮了。“透~”她向我挥手。我走过去,长时间的分别使我们变得陌生,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好久不见” 呃。。。”她大概没想到我会说这种话,楞了一下,然后微笑了起来“你还是这幺傻。”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耸耸肩,“走吧。”我拉起了她的行李箱。“我住的不远。” “一般的兄妹会跑到一起拥抱吧”我听见他在背后小声说。我回过头,看了看她。伸出手在她头上摸了摸。 “妹妹。”我尽量温柔地说。她拨开我的手。“我没有期待什幺了。”她说“你还是一贯的婆妈得让人厌烦呢。”我又耸耸肩,回过头来继续走。 我认为我自己已经成熟到不再会为这种事情生气。不一会便到家了。 我帮他收拾好行李,反正是亲兄妹而且只有一间卧室,我便在房间里远离我的床另一面支了一个简易的床。饭后我们没有说太多,我拿着书坐在床上温习。她就在书桌前对着镜子摆弄头发。到天色要黑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我跑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邮差,“青山透?”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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