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她和我做爱的次数便越来越少,以至于最后几乎没有了。每次我想做,她都会用大脚趾和食趾夹住我的龟头搓动,挤捏,把我的龟头搓得通红有时候甚至掉皮。如果刺激更强,我便会很快地射在她脚上,并在她的要求下用舌头舔干净自己的精液——因为身高太高,她经常穿丝袜配旅游鞋的组合,脚上汗渍渍的闷在鞋和不透气的丝袜里的酸臭和精液味道混在一起,让我胃里翻江倒海。如果我受不了被搓龟头的疼痛软下去,她就背过身去不再理我,还嘲讽地哼一声——“做不了爱就算了,搓小鸡都受不了,你也算个男人。”我便也只能在羞辱中沉沉睡去。
就这样,我们结婚了。如果说婚前我们只是有些地位不平等的情侣,那婚后的我们就成了彻底的主人和奴隶,支配者和被支配者的关系。我包揽了全部的家务,每天工作到夜幕降临,回家之后还要扫地拖地,做饭洗碗,让我累得根本燃不起非分之想。在我干活的时候,妻子则是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看视频,正眼都不看我一眼,仿佛我只是她的奴婢一样。而她玩手机的时候时常发出的淫靡的微笑和娇笑声也让我浑身不舒服——不论如何,只有出轨是我绝对不愿让她做的。但在这方面上,我越来越生发出不祥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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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父母已经让她当了公司的主管,但作为女婿的我还是被安排在职员的岗位上。妻子借着主管的名头,常常在工作中当着全办公室大声训斥我,给我最浓厚强烈的侮辱,还时不时加上一些性方面的蔑视,比如“你干活干的就和你下面一样软吗?”“你不如就把吊切了,当个端茶倒水的小工算了”这种话,每次都引得办公室里知道我们关系的女同事们一阵嬉笑和窃窃私语,而办公室里也没人再看得起我。一次,比我资历稍深的一个35岁的妇女要把她所有的活都推给我干,我自然拒绝了,她却狠狠瞪了我一眼,侧身掐住我的阴囊狠狠揪捏起来。早已结婚,了解男人的她知道什幺才是我真正的软肋,她避开浑圆的睾丸,而是去搓掐睾丸上部那一层无比柔软脆弱的附睾,让我因为剧痛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赶紧点头应允她的无理要求。但这口气我不愿意忍,她一松手我就去妻子那里告状。但妻子不但不帮我,还把那个女人找来办公室,让我脱掉裤子并让女人示范最让男人痛苦和屈服的虐待方式。女人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用实践把我睾丸的所有弱点都交给了妻子。那次欺凌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结束的时候我的阴囊已经肿成了两倍大,鸡鸡几乎缩回了体内,只能蜷缩在办公室的地上啜泣,而妻子则拉着那个女人出去喝咖啡了。自那之后不久,只要捏我的下体就能让我代劳的消息似乎传开了,每个女同事都对我施加了不同形式的虐待,而我则不得不带着酸痛的阴囊面对无穷无尽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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