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含两蛋,再存存小口口地吃他,重又把那长条粗根放回嘴里,正舔吞,头上的灯忽然亮了,身后传来陈斐的声音:“我一不在,你俩就干上了啊!……不拉窗帘,你俩给对面免费观赏呢?“
陈斐走到窗边放窗帘,陈庶懒得抬头看他,只低头去看陈菡欢,看她趴在床边,湿漉漉的乌发顺脖流水珠,鼓腮吹箫,努力认真,一心一意。
若她只是他一个该多好!
贪。
陈庶心软了,不忍爆发,在明晃晃的光和陈斐明晃晃的注视里也爆发不出来了。
但看她这样吞噬自己也是好的,至少,她的心思,她的用功都在他身上。
可是,一旁的陈斐哪能肯呢,他偏要跳上床,掰开陈菡欢的双腿,举股迎凑,抚她裸露牝户——白馥鼓圆,软浓红皱,刚被他灌通的美物,此时,娇滴滴,湿润润晶亮地在幼毛中敞口吐舌,陈斐伸指揉心,挑蜜勾涎,再俯身舔鲜,舌活卷曲,出阴入户,最后一口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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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菡欢呜地一声,嘴里含着陈庶的东西就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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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篡改了一下《金瓶梅》第十七回中的一句删减诗,原诗是这样的:
不竹不丝不石,肉音别自唔咿。流苏瑟瑟碧纱垂,辨不出宫商角征。一点樱桃欲绽,纤纤十指频移。深吞添吐两情痴,不觉灵犀味美。
原诗极富情趣,寓乐(yue)于肉,渣作粗鄙只能改成应景之打油诗,凑合看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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