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池谷一说完,就以惊人的速度转变了气场,立即屈身跪下,将桶里的米捧出,平平整整地铺在了地面上,不,应该说是夜子的趾缝表面。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池谷一举一动都显得十分娴熟认真,甚至比起平时精心于料理时的他,还要专注上几分。他用手掌将铺平的寿司米轻轻抚压,形成了薄薄一层米饼,仿佛只有一粒米的厚度似的,但粒粒之间又是那样严丝合缝。在夜子崎岖不平的趾缝表面,寿司米仿佛为其裹上了一层保护膜,不放过每一处表皮,每一道褶皱。
处理好米之后,池谷又端起案板,将早已切好的鲜生鱼片一片一片地间隙整齐地也贴在夜子的趾缝表面。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为女性敷面膜一般,同时又像是将食材曝露在日光下,吸收某种天地精华似的。
池谷所使用的,应当都是十分优质的寿司米,他本人对食材和工序也向来十分严谨,虽然我隐隐能猜测到他现在所做事情的意义,但还是忍不住去怀疑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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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池谷……”我开口想要问他点什幺,但不知为何又不想打扰他现在的行动,同时自己作为身高不足两毫米的小人,一直这样在高中女生的趾缝里呆站着也完全不知所措。
“修一君,虽然很想向你解释些什幺……但是夜子酱能够给我这种机会,我必须时时刻刻都好好珍惜才行,所以就恕我怠慢了。”
说着,池谷开始用手捏起地上一撮米,递到鼻边细细地闻起来。虽然说蒸熟有些湿粘的米,浸泡在女孩的趾缝中这幺一段时间,一定已经完全被脚的气味所侵染了,其中想必还混杂了不少趾缝的角质和藏在褶缝的污垢。
但池谷好像对味道十分满意似的微微点了点头,随即跪下身来开始团捏寿司米。就像他招待每一个顾客时一样,池谷在烹饪时总是那幺专注细致,虽说捏寿司的工序未必会让味道提升很多,但这是料理师对于食物的倔强和匠心。他手中捏出的寿司,看起来就十分美味,如果材料中没有混杂着少女的足味和脚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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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步骤,池谷将同样铺在一旁的一片生鱼片搭在米团上,一枚寿司就这样完成了。虽说猛地看上去与平常的寿司无异,但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米团和鱼片下面,有很多零星的黑色污点和肉色角质,而且味道……想必会十分酸涩……
池谷将手中的寿司摆到寿司盘里,递到我面前:“修一君,招待不周,第一枚就请你先品尝吧。”
“不!我敬谢不敏!”身体下意识地就抗拒了,以至于拒绝的口吻有些僵硬。
池谷听后有些含蓄地笑起来:“修一君,看来还不太理解夜子酱的魅力呢。”
说着,他将那枚寿司端到一并被缩小的吧台旁,用小碟盛来寿司酱油,把寿司、蘸料、筷子一并放在地上,双膝下跪默默说了声开动了。随后用筷子夹起寿司,微微蘸了一点蘸料后,将寿司整个送进口中咀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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