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艳呢?除了觉得脚被溅脏了外,还觉得自己蛮喜欢这样的感觉的,这才是高高在上的享受!
“傻狗,不许溅出来!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每天都有……”——看来,要想个不溅到脚上的办法了。
一片漆黑,喘不过气来。
厚厚的被子是次要原因,朱青楠的身体才是主要原因。
何天炎跪在床底,头伸出床板卖力的舔着,脖子再次被床板磨掉了皮,火辣辣的疼;头发被朱青楠紧紧的揪着;颧骨被朱青楠有力的玉腿夹的生疼;耳朵也被夹的嗡嗡的响着怪声;脸上被黏黏的液体糊了厚厚的一层;眼睛不敢睁开,坚硬的丛林刮擦着眼皮;鼻子被堵的厉害,只有在朱青楠扭动身体时才能奋力吸进一口饱含二氧化碳的空气,还好朱青楠很瘦;拼命向里伸的舌头下面的舌筋感觉马上又要再一次裂开了。
只要朱青楠在家,这样的情况最近几个月几乎每晚都有,她不舒服的几天则是何天炎更为没有尊严的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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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何天炎发现自己的舌头随着一次次的舌筋裂开,越来越长了,长到能够轻松舔到自己的鼻子。
从前有个小弟,很长的头发,好像绰号叫林妹妹的,经常吹嘘自己的舌头长,还总是舔自己的鼻子给别人看,莫非也是这样“锻炼”出来的?
朱青楠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揪着自己头发的手也越来越有力,一双玉腿以想把何天炎的眼珠夹的爆出来的气势拼命的合拢……何天炎知道今晚的苦行快要结束了,忍过这一会就好了……
“妈?你生病了吗?”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个清脆的女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去倒茶,听见你好像不舒服……我进来了哦。”
朱青楠的双腿顿时没了力气,抓着何天炎的手气愤的将何天炎的头按在缝隙里,被堵住呼吸的何天炎陷入了条件反射的恐惧,却只能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大腿不敢乱动,不敢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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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颜(离婚后改了名字随母姓)坐到了床边,伸手摸到了朱青楠的大腿部位,里何天炎的头不过只有一寸远:“妈,你不舒服也不说一声。”
朱青楠双腿曲了起来,将被子顶高,微笑了一下:“偏头痛又犯了,乖颜颜,你一进来我就觉得好多了,倒是你,马上就是大学生了,还不注意自己的身体,穿这幺少跑来跑去的,放假了也得早睡早起,快回屋睡觉去!”
“好吧。您早点休息。”朱颜颜站起来向外走,忽然像想起什幺似的,“啊!对了!”
“还有什幺事吗?颜颜?”何天炎感到说这话时朱青楠抓他头的手更加用力了。快走啊小姑娘!我快喘不过气了!
“刚才我有事找何先生,发现他不在保姆房,不知道又跑哪里玩了。”拖鞋声,朱颜颜又走了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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