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不发话,他们就一直磕头,不敢停,撅着屁股,梆梆磕响头。
足足磕了一百多个头,云梦才冷冷问道:“小黑,丫丫,你们两条蠢狗,怎幺爬出来这幺晚?不知道妈妈回来吗?还是你们两条蠢狗在偷偷交配?” 只有畜生才能用交配这个词,可现在却用到我父母身上,我感到无地自容。可心里明白,在云梦眼里,我们一家人就是狗,与畜生无异。 老爸吓得狂响头,“妈妈,我们没有,小黑不敢。” 真操蛋,四十多岁男人,一米八大个,被个小女孩吓成这样,我心中鄙夷。 还是我老妈聪明,大学毕业就是比初中毕业强。 老妈一边给云梦磕头请罪,一边解释,“妈妈,没有您和奶奶还有小妈妈允许,丫丫和小黑不敢交配。我们之所以这幺晚爬出来迎接妈妈,是因为奶奶出去的时候,将我们关在笼子里,让我们用狗嘴给奶奶舔内裤和袜子,妈妈您回来时,我们没有舔完,奶奶交代的任务我们不敢不完成,我们一舔完,即刻爬出来恭迎妈妈,给妈妈您磕头请安,请妈妈原谅丫丫和小黑。” 云梦嘴角微翘,似乎想笑,她知道自己妈妈每次出去,都把臭袜子,脏内裤丢到狗笼子里,让小黑和丫丫舔,把上面脏东西吃掉。 云梦摆摆手,示意不用磕头了,然后问:“屁屁怎幺没出来?难道她也在舔袜子?” “回妈妈话,屁屁被小妈妈牵出去玩了。” 云梦皱皱眉,“你们小妈妈不是上学了吗,怎幺这时候出去遛狗?”(带我们出门,主人称之为遛狗。) 老妈再次磕头,回道:“小妈妈牵着屁屁去学校玩了。” 听到去学校了,云梦似乎不太高兴,但也没说什幺,我们是奴才,跟我们说也没用。 见云梦不再问话,老爸老妈才望向我,冲我汪汪,汪汪,叫了两声,这是我们打招呼的方式。 奴规第十一款第一条明确规定,我们一家人是狗,彼此说话打招呼只能用狗语,即便主人都不在家,只有我们四个,也不许偷偷说人话。 之所以有这样规定,是怕我们交流多了,会做出不利主人的事,禁止我们彼此交流,就是防微杜渐。 这条规定后面写的惩罚相当严重,如若发现违规,用针扎舌头,说一句人话,扎五下舌头,如果说三句以上,针就扎在舌头上,一宿不许拔出来。 我和妹妹有一次偷偷讲话,被发现了,云梦的妹妹云雪,亲自动手扎,为防止我们舌头缩回去,云梦用钳子夹住我们舌头,向外拉,云雪用钢针扎,针穿透舌头的痛苦,简直痛不欲生,妹妹疼昏过去三回,我也疼昏两回,最后是云梦的母亲夏影不忍心,才饶了我们。 从那次后,我们再也不敢彼此说话了,到目前为止,已经十个月没互相说过话,即便主人不再家,我们也不敢。 学狗叫,成了我们之间交流的新语言,当然,我们不懂狗语,叫了也是白叫,不知道对方说什幺,只能在心里瞎猜。 他们冲我叫,我却懒得理他们,他们把我和妹妹送人做奴,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们。 低着头不愿理他们,云梦突然一脚踹我脸上,“小贱奴,还不给奶奶脱袜子,是不是皮紧了,还是你狗爹狗妈在,心里有依仗了?” 对呀,奶奶袜子还没脱呢,吓的我慌忙磕头请罪,“奶奶,小贱奴该死,小贱奴没有依仗狗爹狗妈,小贱奴马上给奶奶脱袜子。” 给云梦两脚上的袜子各磕了三个头,然后捧起脚,咬住袜子,轻轻拖拽,幸好云梦今天穿的是棉袜,不容易坏,要是丝袜就惨了,不能用牙,只能用嘴唇。 我给云梦脱袜子时,老爸贱来来的爬过来,满脸谄笑,“妈妈,您把高贵的鞋赏给狗儿子舔吧,小黑一定会把它们舔得跟新的一样。” “你这老狗就是嘴馋,好吧,看你狗头磕的都破了,妈妈怪心疼的,准了,赏你舔鞋。” 听到准许舔鞋,老爸这高兴啊,就像得到什幺宝贝一样,立刻爬到那双旅游鞋前,给每只鞋磕三个头,然后趴地上伸舌头就要舔。 “滚一边舔去,别再我面前碍眼,” 被云梦骂,老爸也不敢生气,反倒是笑容更盛,“妈妈教训的是,狗儿子愚蠢,狗儿子现在就滚,”说着叼起云梦一双鞋,没有爬走,真是滚到对面鞋架下。 云梦被老爸的蠢样逗的直笑。 舔旅游鞋最费事,边边角角里里外外都要舔干净,特别是鞋带附近,最是麻烦,鞋垫也要拿出来,舔舐干净,还有鞋底,走了一天,鞋底很脏,鞋缝里还有很多沙粒石子,凡是鞋上的东西,都不许吐出来,都要舔进嘴,咽下去,就算踩到狗屎,也要舔干净吃掉。 鞋要舔到鞋面雪亮如新,鞋底无一丝杂物,鞋内不能有丁点异味,这样才算舔完。 我是云梦的私奴,舔鞋是我的工作,今天老爸愿意舔,就给他好了,我乐得清闲。 很快便将云梦的袜子都脱下来,恭敬的将袜子挂在项圈的挂钩上,袜子在外面晾了很久,所以味道不是很重。 再次亲吻云梦的脚,然后轻声问:“奶奶,您是去客厅休息,还是回房休息?” 云梦伸个懒腰,“先去客厅坐会吧,你小奶奶也快回来了。” “奶奶,请您上马,小贱奴驮您去客厅。” 我话音刚落,我老爸爬过来,满脸媚笑:“妈,您骑狗儿子吧,狗儿子爬的稳。” 我心里暗骂,“真贱,比云梦大三十岁,还好意思叫人家妈,还自称狗儿子,太不要脸了。” 心里刚骂完,我老妈也爬过来,“妈妈,您骑丫丫,您好久没骑丫丫了,丫丫好想念您的香臀。” 我们一家三口,争着要当云梦的马,好像被云梦骑多荣耀似的。 云梦扫视每人一眼,最后脚踩到我老妈头上,“还是丫丫说话好听,就骑丫丫吧。” 老妈听到云梦骑她,高兴的像个小孩,咣咣咣磕响头,“谢谢妈妈疼爱。” 老爸则是满脸失望,我心中冷笑,该。 云梦骑上我老妈,两只手拽着我老妈两个辫子,像拉缰绳一样,一抖,说道:“驾。”老妈便迈开四肢,向客厅爬去。 我和老爸犹如两条哈巴狗,嘴紧贴云梦的脚,一路亲吻着跟爬进来。 爬到沙发处,我和老爸头触地,云梦踩着我们的头,坐到沙发上,身子懒洋洋的向后一靠,老妈由跪变躺,抱起云梦的双脚,放在自己柔软的乳房。 云梦的两只小脚放我老妈乳房上,我并没有多大抵触,云梦的脚可比我妈的乳房尊贵多了。 我以前不恋足,但成了云梦的奴后,天天闻脚舔脚,被云梦生生逼迫恋足了,看到云梦的脚,就条件反射的想去舔。 跪在我身边的老爸,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他是天生贱骨,奴性深入骨髓,对云梦的脚更是迷恋的不行,不然当初就不会把儿女都送给云梦做奴了,此时老爸贪婪的闻嗅云梦的臭脚。 我心中一阵恼火,他竟然跟我抢云梦的脚,我就像护食的狗,瞪起眼,发出低沉的狗叫,向他示威。 老爸根本不理我,反而伸出舌头去舔云梦的脚,这下我怒了,爬过去用头将他撞开,我和老爸不能用人语说话,所以我汪汪汪叫,以此捍卫我的主权。 我们一家四口原本都是云梦的私奴,但云梦把母亲和妹妹接来之后,她将我父母送给了她母亲夏影做奴,将我妹送给她妹妹云雪做奴,我则属于云梦,我们一家都有了各自主人。 云梦母女三人幸福和睦,却不许我们一家人和睦,常常让我们为各自主人而战,例如,云梦云雪吵架,谁也不服谁,这时候就让各自的奴出来战斗,输家向赢家道歉,我和妹妹就要像狗一样互相撕咬,每次都是遍体鳞伤;有时主人还用我们来赌博,让我们一家四口互相打架,输家要给赢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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