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艺从黑暗逼仄中醒来,耳中充满了淫靡的呻吟。
头靠在冰凉的石墙上,墙面向外渗着水,濡湿了头发,凉意顺着头顶向脑中侵入,一步步攻占下四肢百骸,意识也随着清醒了很多。
试图睁眼,过程并不算顺利,眼睛被弹性极好的尼龙纤维紧缚着,艰难地试着睁开,才开一半的样子,被眼皮温热的纤维直直勒上眼球,粗糙的异物感激起的生理不适让王婉艺下意识快速紧闭上眼。为时已晚,眼睑翻搁在尼龙纤维上,布料紧密接触眼球带来的刺痛让王婉艺不得不分泌更多的泪水来让自己眼睛更好受一些,不过这种程度的生理泪水依旧是杯水车薪。
虽然周围环境气味纷杂,但是嗅觉灵敏的王婉艺还是分辨出了离自己最近的熟悉的酸臭味,酸涩还和着浓郁的腥味,弹性很好面料丝滑,王婉艺推测这应该是一条许久没有被清洗过的丝袜。嘴角的扯痛也不容忽视,不止是眼睛被缚,嘴也被死死勒住,质感和味道看来应该是同一条丝袜,嘴角被扯起,合不上的嘴唇缺水风干开裂,涎水不停分泌,沾湿丝袜,从嘴角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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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和嘴角的不适让王婉艺挣扎起来,这时王婉艺才发现自己的行动沉的不像话,手腕被和脚踝被铁链禁锢,一动就是哗啦啦地响,只能跪坐在地上。
“呜,呜……”挣扎着发出模糊的呜咽,视觉被剥夺,行动力受限,嗅觉告诉王婉艺自己绝对不是待在一个干净的地方,而听觉告诉王婉艺自己正身处淫窝。
“老大,新来的那妞儿好像醒了。”铁链的哗响引起了屋内其他人的注意,说话的人停下手中的活计向王婉艺走来,声音尖细还喘着粗气,听着就是来者不善。
老大?这声音对王婉艺来说很是完全陌生的,而且她也不知道有什幺老大的存在。自认为伶仃一人地床天被四海为家,也向来和善,不应该会得罪人。也素来远离流浪汉间的地盘争夺,怎幺说这场无妄之灾都不会落在自己头上。
强忍着不适闭了闭眼,凝神思考。她本是一浪人,不争不抢靠着善人的施舍过活,只记得最后是在一条陌生的街头露宿了一宿,醒来便是这副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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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细想,方才说话的女人已经一脚踩上了王婉艺的腿,力道渐重,想是身子也随着倾压下来,干瘦的手铁钳一样钳住王婉艺的下巴,逼迫着她抬起头。
视觉被剥夺,王婉艺并不能看见女人的模样,从钳住下巴的手看来,应该是极瘦的。
突然,束缚着头颅的力道一轻,嘴角也轻松了很多,女人替王婉艺解开了束缚,王婉艺这才看清这果然是一双丝袜。
发灰的丝袜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从浓烈刺鼻的味道和随处可见的勾丝看来应该是有些年头了。尼龙纤维并没有因为长时间的拉扯而变形,反倒是因为捆绑而产生褶皱,几处皱皱地缩在一起,还带着被津液和泪水濡湿的水渍。王婉艺一双眼睛挪不开了,直勾勾地盯着女人手中的丝袜,咽口唾沫,眼中的渴求似要拉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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