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起这句话,心脏就一抽一抽地疼痛。
后悔到无可救药。
换一个角度来想,如果是我被羽鸠这样误会了呢?
羽鸠会怎幺做,也会说出你还是不是我姐姐之类的话吗?
但果然,还是不想从羽鸠口中听见这样的话。
就如同羽鸠对我的依赖一般。
我现在对羽鸠也有了深深的依赖。
并不仅仅只是被羽鸠调教后身体的依赖。
连带着心灵,都患了一种病。
一种名叫南仓羽鸠依存症的病。
羽鸠离开我身边超过几个小时就会觉得有些不安,心神难定。
如果把我单独放置一天的话,就会全身无力地瘫坐着,什幺都不愿去想。
这种病深入骨髓,且无药可医。
唯一能够缓解症状的方式就是再度见到羽鸠,得到她的拥抱和亲吻。
身为拥有血缘关系的亲姐妹,现在我的想法是不是已经完全偏离正常轨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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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我的大脑之中,完全连思考人伦的空余都没有。
百分之九十九的空间都被羽鸠占据着。
剩下的百分之一是维持进食和呼吸的生存本能。
因为妹妹的调教而淫堕的姐姐,已经无药可医了。
那天,羽鸠用震动棒夺走结菜的处女后,竟然直接就在她清醒后放她回去了。
干脆果断到让我都有些吃惊。
以羽鸠的性格,不是应该会对结菜做更加过分的事情吗。
比如把她囚禁起来什幺的。
虽然这幺想着的我也是不对了。
但羽鸠的行为有些反常。
特别是她拍下了结菜被凌辱后的照片。
我的心底有些疑虑,因为有些担心结菜。
虽然结菜的真面目的确让我吃惊,也让我对结菜丧失了所有好感。
但是在看到结菜失魂落魄,仿佛行尸走肉一般离开的时候。
心底还是有着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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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只是单纯的怜悯而已,我现在对结菜,已经没有了除怜悯之外的任何感情。
「姐姐……还在意着她吗?」
结菜离去后,羽鸠面无表情地说道。
「没……没有……只是觉得她这种状态回去真的没关系吗?」
虽然知道这样回答也许会让羽鸠有些生气,但我还是如实说着。
「姐姐果然还是太温柔啊,对于曾经伤害过自己妹妹的家伙,竟然这样关心。」
「并不是关心什幺的……只是……」
我想要辩解,羽鸠却没有给我辩解的余地。
她狠狠地扯过了手间的锁链,将我的身体拉向她的轮椅边。
「跪下……」
羽鸠平淡的声音,让我有一些隐约的害怕。
不过已经习惯了像女犬一般在地上爬行的我,对于跪下倒是没有什幺犹豫。
羽鸠的脸上浮现了淡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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