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的教诲让我时刻牢记,毕竟脑子再不好使也抵不过身上的疤痕,虽然他们很小甚至我看不到,可是那些创孔就在我的肉里,我的一言一行都离不开他们,更可恨的是我那不争气的下面。竟然被那样折磨糟蹋过却还能再次勃起。 每当我在校园门口驻足忐忑的时候,体内的隐隐作痛和皮痒的肌肤就会告诉我,家才是正确的选择,即使我能回头看到窗边的老师在给花浇水,但还是没有勇气把手中的钱送过去,去享受一下那种被女人释放的快感。 刘瑾自从捉到过我夜不归宿之后,对我在家中的约束就更加严苛,她很聪明,不在给我的手机发讯息,几乎是每晚都会在10点以后给家里不常用的座机来电,我也不知道她什幺时候就换的传统座机,连个显示板都没有。 其实时间并不是完全固定,我们之间的交流也逐渐被我单方面的反馈所取代。 一开始我还能听到她的咳声确认彼此的身份,我的话术变得越来越死板,没有了往日的灵气,几乎每天回家守候在话筒边忙碌,一听见声响就提起话筒说着同样的复读机似地语言‘小娘,您好,家中一切安好,我在做功课,请您放心…’诸如此类的套本基本没有差池,只是偶尔会接到推销或保险的寒暄能给我解闷,别看我平时在学校死气沉沉的,可面对无人匿名的世界,我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幽暗的心里负面情绪,拿她们开涮,找他们乐子,更有时候会跟卖保险的小妹说起一些下流的语言来散发我被女人压迫后的那种邪念。 虽然我是个衣食无忧的成长环境,我不明白那些辛苦劳作的打工小朋友们心中的不快,不过从调戏他们的快感中,也有所领悟继母为何会在教育我的时候总会流露出一种不一样的笑容,更像是被满足和开心填充后的表情,再用严肃包裹起来,多层次的美感让我脑海里的女人词典形象不断添加新的词缀。 中学的生活依然保持着周二下午半天的习惯,可惜的是,上午语文课结束老师就走了,她离开的时候似乎还注意到了我,我不明白她撩开大腿裙子的那一下是在示意什幺,但是那双旧鞋肯定没离开过办公室。 逐渐走向康复的身体也开始了皮痒的反应,年轻的小聪明很想利用这次时间的机会为自己开个荤菜。 我只是简单的伪装在那些逗留的学生中吃着小零食,用自己对办公室的熟悉一个个的记录那些走出门口的教师,随着最后一人的退场,我也迈出了阴险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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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可能不知道,但这个办公室对我来说太熟悉了,只用一把小小的铁尺就能顶开那种简单的门锁,再悄悄的闭合上,自己在不知不觉间感受着那里就有老师的存在,周围还有无数的光影看着我爬行的样子,那些充满鄙夷的笑声中我没有尴尬,而是一脸痴相的钻到了那个桌子下面,惊奇的发现,除了那双旧鞋,还有一双新鞋也伴随在旁。 盒子里的包装还没有破,上面的价码跟我孝敬的那些钱只差了1元,我把新鞋放到了桌子上,不断端详它崭新的亮皮,幽光的深棕色里透着一种莫名的红彩,米白色的内衬与鞋垫完全融为一体,要不是有字码的标注,我甚至都不敢想象,老师的鞋子竟然比我的还大一号,难怪两只脚扣在我脸上的时候能完全封闭我的呼吸,幸亏她上了年纪,少了些许脂肪包裹,要是全盛时期的她,一定是个丰满多姿的靓丽美人,能捂的所有男人都喘不过气来。尖头前那口鱼嘴设计虽然不新颖,可在校园与家这两点一线的生活里,我能看到穿这个款式的人,少之又少,成熟的女人更是罕见,记忆力见过的也只有几个外地游客出现过这类形象。 透过那块小洞,我甚至能看出如果是语文老师穿着她在配上清爽的长裙,那含羞中的大脚丫只有两个拇指暴露在外,不用借助任何外力就能释放出惹人心醉的味道让人臣服,扣在脸上的旧鞋就如同它的翻版一样,散发着让我陶醉的气息,里面的味道还是那幺的呛人,可我已经慢慢习惯了女人独有的体香。如果可以,我真想在语文老师穿上它之前,提前为它开个光,可自己那下流的口水真是不上台面,才一会的功夫就已经把旧鞋里面湿透,毕竟这不是周末,明天之前我一定要把它们吸干净,至少不能耽误它继续出现在我面前。 随着夕阳的红光连连,投影在鱼嘴高跟上的老师形象逐渐模糊,我再也看不清她那销魂的大长腿和骚味满布的小腹在幻光中起伏的样子,那个涟漪在高处的面容不在带有为人师表的尊荣,一种严母的形象就快压塌我的幻觉,手中的旧鞋被我捂的越来越紧,周边窗帘的卷起好似那只高跟附灵一般,跃跃欲试的抬起之际,我已经摊倒在地,那一连串的微风卷起的布匹更让我神魂颠倒的在桌下颤抖,无数女人的yin靡之音伴随在风中向我袭来,我没有被任何束缚,就只是躲不出这桌下的空间内,也不知是被精虫上脑的诱惑,还是被那几处伤口刺痛的快感,在与空气的胡博中,我抽搐了,紧持的眼皮终于松懈了,可鱼嘴鞋上的魅影却不曾消散,那个摇摆的裙下已经恢复平静,不足的光阴返现出黑色的职业笔筒裤,正装威风的女老板形象在我面前静止不动,我的视线跳不过那高傲的乳房,但视觉的背面告诉我整个人是刘瑾。 离开的时候我还不忘偷偷翻动了柜子,找到一些她曾经剩下的旧丝袜回去作为玩物安眠,难得的笑容陪伴我一路回到家中。 但最令我感到不安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打开防盗门的时候电话已经响起,这次来的比往常都早,只响了三声就挂了,我的心一下沉到谷底,若是随便一个广告电话肯定是十几声不止,只有刘瑾的电话不多不少刚好三声。 冲进门的我连鞋都没换就用座机回拨了号码,可她已经挂起了人工回复,每隔1小时我就会再次连线,都是无果而归。 整晚的梦很难入睡,即使有着老师的丝袜陪伴,也安抚不下我那悬在头顶的心,老爸最后一次的汇款也被我挥霍殆尽,如果刘瑾明天再不联系我,可能就真的要面对不敢想象的现实。 惊心动魄的周末到来了,至少刘瑾会回来打一晃来确认我的安好,自觉理亏的我早早就起来跪倒门前,用双手俯卧在地捧着她的拖鞋恭候她的到来,中间连小便都不敢去,生怕加重这次误解。 现在的我已经熟悉到不用听脚步声,只是简单的一声车响就能确认她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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