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是我坚定的点头。但是我却发现姐姐哭了,我明白这里面一定有些隐情,或者说有大凶险,但是既然摊上了,我还是想尝试一下,我轻轻抱了抱姐姐。然后跟着大姐姐走到后院,院子里已经支上了大蓬,阳光透过薄厚不同的篷布在地上投射出种种不同的图案。我捏了捏姐姐的手,然后走到中央那个为我准备的椅子,或者说医院里用的束缚躺椅更恰当。在躺上去之前,大姐姐要求我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用一个陶罐里的液体为我涂抹全身,然后用皮带,逐一扣紧,大臂小臂,大腿小腿,我的头也被死死的捆在床上,嘴巴里也填满了臭袜子,用了两双棉袜,一双裤袜,让我都合不上嘴,才被塞口球填满。
大姐姐看了看我,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屋,抱来了一个竹篓,吹了口哨,,从中滑出一条细长的小白蛇,亲昵的蹭着大姐姐的手,然后大姐姐把蛇放在我的身上,而这条蛇也是很不客气,吭哧就一口,咬在我的小腿上。然后才扭动小蛮腰接受大姐姐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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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我没感觉到疼。只是稍微,那幺一凉,好像有什幺液体,注射进我小腿肚子里了。但是马上,从被咬的小腿肚开始,仿佛那里钻进来一条蛇,扭曲着,挣扎着,嗖的一下就拱进肌肤,上行入脑,遍布全身。
这世上,有人把疼痛分了级。可是这个疼,它应该远远超过世人分划的极限了。这种疼劲!让人非常的愤怒!恨不得一下子就把这副身体给彻底毁掉!多活一毫秒,都是在受比天还要大的罪。
我躺在床上,都会觉得后背让无数针反复地刺扎我的神经。风吹过,我就觉得有无数刀锋在切割我的身体,嘴里的袜子也让我的口腔有针扎一样的感觉,放大很多倍的嗅觉让我闻到浓浓的臭袜子气味,此时屁股里的肛门塞被打开,平时让我舒爽的震动现在好比灼热的矛一而再再而三的贯穿我,然后旋转。
我时刻觉得自己下一刻会死,也十分盼望着干脆一下子毒死我,或者疼晕我,但是我却做不到,发狂的挣扎却被皮带紧紧固定。我甚至开始按照之前训练的方法,观想自己被大卡车碾死,血液脑浆四射,企图自我暗示心力衰竭而亡。但是我却发现我的身体就像二次发育一样,力量和生命力在我的身上游走,但是跟随着的却是可以毁灭人无数次的疼痛。身体和心理,都在不间断的被毁灭而后重建。我估计,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忘不了这疼痛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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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虚伪的,社会姓的,后天的伪装都被这种级别的痛苦撕扯下来,甚至有时连情绪我都生不起来了,人的情绪是信念造成的。但是疼痛像手术刀一样,从外到内,从内到外,千刀万剐,但是我的大脑就像装了个变速齿轮,正在以飞一遍的速度,用最精准的方式,分析我所知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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