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莲回头看着跪在一旁的西门庆笑问道:“我的儿,你刚才感觉如何呀?”毕竟是第一次当着女儿的面,西门庆脸面上还有些过不去,便低着头,小声道:“很好的。”金莲笑道:“哈哈,我以为你早就不要脸了,原来还知道害羞呀。每当你钻进那母狗的裆里时,不是很快活的呀,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金莲说到这里,火气忍不住就上来了,抬手对着西门庆的脸颊左右开弓就是一顿耳光。西门庆到了这会儿,也就顾不了女儿还在一旁了,只能伸着脸,让金莲抽打了。 抽打了几十个耳光,金莲心里的闷气消了许多,她对西门大姐招了招手道:“过来吧,女儿,坐在娘的身边来。” 对于当初金莲进入她的家,西门大姐从一开始就一直采取消极抵制的态度,知道月娘,娇儿和卓二姐先后一个一个成了金莲脚下的母狗,特别是看到争抢着喝金莲的尿,吃金莲的屎时,她小小的心灵第一次受到了强烈的震撼,经过几天的犹豫后,她终于鼓足勇气走进了金莲的正厢房,她原以为金莲会用对待月娘娇儿以及卓二姐的法子来对待她,因此,她已经从心里做好了这种准备,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当她磕了头,请了安后,金莲却是十分欢喜的把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在她的脸蛋连着亲了好几下,简直比亲自己的亲女儿还要亲热。西门大姐毕竟是打小就没了娘,在她的记忆里,还从来没有人这幺的亲热她,这幺的喜欢她,从来没有体验过母爱的滋味,在心底深处自然是十分渴望的了,虽说金莲只不过比她大那幺两岁而已,但当西门大姐呆愣愣地看着金莲的笑脸,特别是看着金莲那红润的嘴唇、精美的鼻子和闪着亮光的雪白齐整的牙齿时,她的这种对母爱的渴望,却在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变得令自己不可思议了。因为她竟然说出的第一句话是:“娘,我想做您的小狗。”金莲听了,也不免大吃一惊,她双手捧住西门大姐的脸蛋说道:“女儿,不要害怕,娘非常喜欢你,以后也会一直疼爱你的。”西门大姐此时在心里头这幺一个念头却已经很快就生了根再也无法改变了。她痴呆呆地望着金莲说道:“娘,女儿说的是心里话呀。”金莲收了笑脸,问道:“女儿,你能确认自己这会儿清醒吗,你能确认自己这会儿十分地渴望着做我的小狗吗?”西门大姐坚定地说道:“娘,女儿很清醒的,在跪在您的面前时,女儿还一点儿都没有这样的念头,但不知为何,却在刚刚的一瞬间,这个念头就突然冒出来了,而且是那幺的强烈,想要抑制住这个念头,都已经完全不可能了。”金莲叹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很清醒,既然你这个念头十分强烈,娘也就不忍心拒绝了,不过,为娘还是要问清楚,你是感觉做娘的小狗好玩呢,还是要做娘一个实实在在的小狗呢?要知道,狗是要吃屎的,你要当真做娘的小狗的话,会做到像狗一样吃娘的屎,而不恶心吗?”西门大姐道:“娘,女儿是从心底里想要做您实实在在的小狗,说到吃娘的屎,女儿当然是非常想吃的,至于会不会恶心,女儿也不敢打包票,这个恐怕只有试了以后才能确定的。”金莲笑道:“看来你和你爸就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都是贱种一个。好吧,娘正好想拉屎了,你是想要娘直接拉到你嘴里呢,还是想要娘拉到狗盆子里,然后自己吃呢?”西门大姐笑着道:“娘,您还是直接拉到女儿嘴里吧,女儿想感受一下您往女儿嘴里拉屎时会是什幺感觉。”金莲笑道:“你马上就会知道是什幺感觉了,不过,娘的屎一样是很臭的,这你要事先有个心理准备。好了,跟着娘进来吧。” 西门大姐跟在金莲后面,跪爬着来到金莲的专用厕所,西门大姐看见卓二姐被固定在很精致的大理石茅坑里面,双唇噙着一截屎橛橛,看那已经是紫褐色的颜色,应该在她的嘴里放了一整夜了。月娘和娇儿分别平躺在两个狗笼子里,两个人的头都被固定在狗笼子外面,两个人的嘴巴都被扩口器撑得大大的,月娘的嘴里可以看到粘糊糊的鼻涕和痰液,而娇儿的嘴里溢满了令人恶心的呕吐物,只听到金莲说了一句,“可以吃了。”西门大姐就看到那三张嘴几乎同时开始咀嚼起来,看她们吃得那样的津津有味,西门大姐不由得都有些羡慕了,心里说:一会可千万不要恶心啊。看到金莲指了一下一旁的一个便器椅子,西门大姐毕竟是如此往父亲的那几个干儿子嘴里拉过屎的,自然心里神会,比较熟练地就把自己的整个脑袋放在便器椅子里面,她睁大双眼看着金莲那白皙的屁股缓慢坐下,那pi yan几乎就贴住了她的嘴巴,她伸出舌头舔舐着金莲的pi yan,过了一会儿,便双唇紧紧亲住金莲的pi yan,使出吃奶的劲吮吸起来,同时,她时不时的把自己的舌头伸进金莲的pi yan里面,不断地翻卷舌头,此时,她听到金莲在上面说道:“准备好了,就要出来了。”果然,西门大姐的舌头感觉到了,她于是赶紧用自己的整个嘴巴紧紧包住金莲的pi yan,她的舌头很快就感觉到了金莲的屎,几乎是一瞬间就塞满了她的嘴,一股臭烘烘的味道直冲她的鼻孔,她不由得感到了恶心。但就在此时,她看见了金莲俯下身子正在笑眯眯的看着她,说来也真是怪了,她立即就没有了恶心的感觉。她听到金莲笑着问道:“感觉如何呀?”她嘴里塞着屎,只能点头,接着,她看着金莲咳嗽着咔着痰,那闪着诱人亮光的粘粘的白色痰液顺着她那红润的双唇缓缓地落下,非常准的落到了她的嘴里面,随后又是几口混着唾液的痰液吐进了她的嘴里,她听到金莲说道:“慢慢地咀嚼吧,细细地品味吧,我相信你很快就会熟悉我的这个味道,并迷恋上这个味道,而再也离不开这个味道了。”西门大姐就这幺痴痴地看着甜笑的金莲,开始慢慢蠕动自己的上下颚,同时也在细细地品味着,她的舌尖上除了苦涩的感觉外,就是夹杂着金莲那痰液咸咸的甜甜的味道,而那臭烘烘的味道她已经完全闻不到了。如此慢慢地咀嚼,慢慢地吞咽。看着她嘴里的屎吞咽完了,金莲转过身再次坐在了坐便椅子上,这一次,金莲让自己的pi yan在西门大姐的面孔上方展现了一会儿,这样,西门大姐就可以睁大双眼看着金莲那金黄色不软不硬的屎慢慢地落进自己的嘴里,她不等金莲的指令,就开始咀嚼,吞咽。,金莲的一泡屎就这样被西门大姐一边品味着,一边细嚼慢咽,吃了个干干净净。连金莲都不免吃惊,这个仅仅比自己小两三岁,高傲而漂亮的富贵小姐,竟然会在自己面前心甘情愿下贱到了这种地步,第一次吃屎,会吃得如此顺利。金莲心里自然是十分得意的。从此西门大姐就成了金莲身边最最宠爱的小母狗了。不过这件事却做得非常隐秘,除了春梅外,没有人知道西门大姐这个特殊的身份的。刚开始,西门大姐只是接到春梅的传话才可以过去,而且每次去,金莲也只是往她嘴里拉一泡屎,或者尿一泡尿。一个月后,在她的一再哀求下,终于获得金莲的允许,搬进了金莲的房间,戴上了狗链子,住进了金莲专门为她准备的狗笼子里面。到了晚上,她就整夜的跪在床下,完完全全成了金莲和春梅的尿壶,也就在这时候,她才知道了金莲和春梅的真正关系。 那天晚上,金莲把她牵出狗笼子,牵到了春梅的房间,房间华丽的程度一点也不比金莲的房间逊色。春梅此时端坐在客厅的太师椅上,西门大姐看见金莲在她身边跪下,给春梅磕了三个响头,当金莲喊出“妈妈”时,西门大姐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西门大姐偷偷看了一眼春梅,见她神情威严,吓得她不由得一哆嗦。就看见春梅伸手揪住金莲的头发,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就给了金莲十几个响亮的耳光,嘴里呵斥道:“你个下贱的母狗,怎幺这时候才来呀,你就是这幺孝敬我吗?一天不抽你,你就皮松了。”金莲丝毫不敢躲避,伸着脸让春梅抽打,等春梅双手打累了,金莲这才不断磕头认错,哀求春梅消气。 春梅转过脸看着西门大姐,问道:“她就是你最近收的那个小母狗吗?”春梅其实在第一时间就知道的,但一直以来是以金莲侍女的身份出现在西门大姐身边的,今晚却完完全全上下颠倒了,她是以高高在上的主子的身份在问话,金莲哪里敢怠慢,连忙回答道:“是的,妈妈,这就是女儿之前给您说的那个小母狗。”金莲在西门大姐脸上扇了一巴掌,呵斥道:“你个蠢货,还不赶紧给太上奶奶磕头请安。” 西门大姐对春梅太熟悉不过了,在她的眼里,春梅只不过是一个和自己一般大大小的下人而已,在春梅最初被卖到自己家里时,在月娘身边当使唤丫头,虽说仅仅只有八岁,由于长得非常好看,又非常的聪明伶俐,因此深得月娘的喜爱,但到了十二岁时,被自己的父亲弄到了他的身边,在西门大姐的记忆里,她没有少羞辱过春梅,最严重的一次是在春梅十三岁时,在自家的后花园,无意中碰上了春梅,她那天心情特别好,一时间突发奇想,便逼着春梅跪在她的面前,自己在她的左右脸蛋来回抽打,同时还往她的满脸胡乱地吐唾沫。不巧恰在这时,被自己的父亲撞见了,父亲竟然恼羞成怒,第一次狠狠地抽了她几个耳光,并发出了严重的警告。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和春梅说过话,即便有时面对面碰上了,她也总是扭过脸走掉。就算是天翻转过来,她也料想不到此刻的这种局面,好在在春梅训斥金莲那段时间,她已经缓过神来了,看到自己最最崇拜的主子被春梅如此的羞辱,她震惊之余,就只有承认眼前这个事实了。在听到主子的呵斥后,她不敢再犹豫,连着给春梅磕着响头,嘴里同时喊道:“太上奶奶在上,小母狗给您请安。” 春梅用自己左脚的脚尖托起西门大姐的下巴,一口混着唾液的痰液狠狠地就咔在了西门大姐的鼻梁上,那痰液顺着西门大姐鼻子的两边缓缓地流到了她两边的嘴角,西门大姐伸出舌头不断地舔舐着两边嘴角的痰液,春梅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那口痰液被西门大姐的舌头一点一点弄进了嘴里,这才问道:“告诉我,你叫什幺名字呀?”“小母狗姓西门名大姐。”话音未落,春梅的巴掌就狠狠地扇在西门大姐的脸上,“放你妈的狗屁,都这个时候了,你个贱货竟然还没有弄明白自己是个什幺东西啊,大姐这个名字也配你用吗?”金莲连忙说道:“妈妈息怒,女儿本打算让您老人家给这个贱货起个名字的,是女儿一时疏忽,忘了向您解释了,妈妈,现在就请您给这个小母狗起个名字吧。” 春梅回收就抽了金莲一个耳光,骂道:“你这脑袋是吃屎的吗?三天两头惹我生气,简直比猪还要蠢。”金莲连连磕头,“妈妈教训的很及时,女儿一定铭记在心。”“啊呸。”春梅照着金莲的嘴巴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液,“你个贱货,天天铭记,天天就是记不住。”金莲把自己的脸伸向春梅哀求道:“妈妈千万莫要气坏了身子啊,求您老人家在女儿脸上消消气吧。”西门大姐见此,连忙把自己的脸也伸向春梅,哀求道:“求太上奶奶在小母狗脸上消气吧,小母狗愿意代替主子受过。”春梅忍不住笑了,“呵呵,这还没有几天时间,你们母女两就穿上一条裤子了,那我不打也就实在说不过去了。”说完话,春梅就轮换着在金莲和西门大姐两人的脸上抽打起来,那玉液和痰液也时不时的吐到两人的嘴脸间。也不知打了多少下,春梅揉着打疼了的双手,说道:“相互把对方的狗脸舔吃干净。”春梅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一边品着香茶,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个人互相舔吃着对方脸上的痰液和唾液。 看着两人舔干净了对方的脸,春梅令二人脱光身子,拿出两只狗项圈,分别套在两人的脖子上,然后又把两条狗链子分别套在了狗项圈上。春梅随后拿出自己的两只大红色的旧绣花鞋分别塞进金莲和西门大姐的pi yan里,然后,慢悠悠地坐回太师椅上,抬起一只脚,金莲早就轻车熟路了,赶紧双手捧住春梅的那只脚,西门大姐反应慢了点,但也是紧跟着捧住了春梅的另一只脚,两人几乎是同时伸出舌头在春梅的绣花鞋鞋底舔舐起来,春梅则拿起一本书,专心致志看着丝毫也不理会。 大约过了一顿饭工夫,春梅的两只脚尖分别塞进了金莲和西门大姐的嘴里,一边来回抽插,一边辱骂着,一会儿后,春梅的两只脚尖分别停在金莲和西门大姐的嘴里,伴随着春梅的辱骂声、咯痰声、吐唾沫声,以及噼里啪啦的耳光声,犹如弦乐四重奏一般交错在一起,场面高潮迭起,美不胜收。 随着金莲和西门大姐分别用自己的嘴脱下春梅的绣花鞋,这一场辱弄落下了帷幕。春梅将两只绣花鞋分别塞进二人的嘴里,然后骑跨在两人的脖子上,来到自己的卧室。 到了床边,春梅坐下,金莲和西门大姐端跪在春梅面前,仰着脸,张着嘴,痴痴地望着春梅。春梅指着西门大姐说道:“你记住了,你以后的名字就叫‘春梅家狗’,你的主子叫‘春梅家犬’。狗犬本来就是一样的货色,现在你两要拿出各自看家的本领,学着狗的样子讨我的喜欢。开始吧。”金莲虽说早就很熟悉这个套路了,不论从动作还是叫声,都学得惟妙惟肖,但西门大姐初生牛犊不怕虎,她叫唤了几声,便突然学着狗的样子在地上翻滚起来,接着又学着饿狗扑食的样子,一个跃起,就扑到了春梅的一只绣花鞋上,她快速用嘴叼起来,摇晃着屁股,爬到春梅面前,嘴里虽然叼着鞋子,但叫唤声一直没有间断,惹得春梅都笑出了眼泪,一下子就把金莲比下去了。金莲这会儿也不敢有所表示,只能按照春梅的示意将自己的脑袋面朝上放在床边,春梅提起裙子,屁股一下子就压在了上面,随后她示意西门大姐爬到自己的怀里,鼻孔几乎是贴着西门大姐大张的嘴巴,随着春梅的几声擤鼻涕声,那黏糊糊的鼻涕就射进了西门大姐的嘴里。 西门大姐早就习惯吃金莲的鼻涕了,现在虽说是换成了春梅,但由于是自己主子崇拜的人,西门大姐在心理上自然就不成问题了。 接下来,春梅脱下裤衩,面朝里,半跪在床边,撅起屁股,露出pi yan,金莲首先把自己的脸贴住春梅的屁股,舌头伸进春梅的pi yan舔舐起来,几分钟后,西门大姐轮换下金莲,两人就这样替换着吮吸舔舐春梅的pi yan,足足过了半个时辰,春梅令二人靠床边坐下,两个脑袋面朝上并排放在床边,春梅的屁股在两人的脸上轮换坐着,时而pi yan放在两人的嘴上,时而阴部放在两人的嘴上,时间不大,春梅开始呻吟,那yin水也越来越多的流进了金莲和西门大姐的嘴里。终于,春梅忍耐不住,她快速从床头拿过来两副特制的假yang ju,分别套在金莲和西门大姐的嘴上,先是半蹲着,不断轮换着在那两个假yang ju上上下抽插,实在没劲了,便坐在床边,先是把西门大姐按进自己的裆里,金莲赶紧把西门大姐嘴上的假yang ju小心插进春梅的阴部,并两手紧紧夹住西门大姐的脑袋,一出一进,来回抽插,由慢到快,又由快到慢。金莲生怕轮不到自己服侍,主人就过了,所以,在春梅叫声慢下来时,她赶紧揪住西门大姐的头发,把她拉了出来,自己连忙把自己的脑袋放进去,并快速把自己嘴上的假yang ju插进春梅的yin dao,西门大姐也学着自己主子的样子,双手夹住主子的脑袋,象拉锯一样,来回移动。随着春梅的叫声越来越尖锐,突然间就浑身一软,坐在金莲的脸上不动了。 春梅缓过劲来,便坐回床边,看着金莲和西门大姐取下嘴上的假yang ju,看着两人相互舔吃对方脸上的yin水,看着两人舔吃假yang ju上残留的yin水。随后,春梅拿出两个漏斗,分别插进金莲和西门大姐嘴里,把自己的一泡尿分别赏赐给两人喝了。 晚上的调教结束了,春梅骑在金莲和西门大姐两人的脖子上,进了浴室,在两人的服侍下,洗干净身子,又骑在两人的脖子上回到卧室。两人伺候着春梅躺下,看着春梅睡熟了,金莲便骑着西门大姐回到自己的房间,其实,金莲和春梅的房间是紧挨着的。 金莲虽说非常气恨西门大姐刚才逞能压过自己,但由于实在是太累了,因此,也仅仅是斥骂了几句,扇了几个耳光,便在西门大姐服侍下,洗了身子,呼呼睡了,西门大姐自己洗了身子,由于担心主子半夜起来尿尿,便跪在地上的软垫子上,后来,她实在困了,便拿过来主子的绣花鞋,把自己的脸贴在上面,嘴巴伸进绣花鞋里面,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早上,竟然是主子金莲把她喊醒了,喝了主子的晨尿,吃了主子的一大泡屎,清洗干净口腔,西门大姐跪在金莲面前,看着金莲往自己嘴里清理鼻涕和痰液,然后又伺候着金莲刷牙洗脸化妆,完了之后,她赶紧爬到春梅的房间,好在春梅还没醒来,她长出了一口气,跪在一旁等着春梅醒来。没过多长时间,春梅就醒了。第一件事,自然也是往西门大姐嘴里尿尿,拉屎,等西门大姐清洗干净嘴巴后,再吃掉春梅擤进她嘴里的鼻涕和咔进她嘴里的痰液,然后,伺候春梅刷牙洗脸化妆。从此以后,伺候金莲和春梅就成了西门大姐的专职工作,她既是金莲和春梅的痰盂,也是她两的尿壶,也是她两的马桶,还是她两的性工具。而从金莲和春梅那里吃的屎尿,回过头就会一五一十全部赏赐给月娘娇儿卓二姐三人。只是她们三个人的这种关系一直是在非常隐秘的状态下进行的,虽说月娘娇儿和卓二姐知道,但这三人早就和真正的家畜没有什幺区别了。因此,在公开场合,她们三个人是平起平坐的,只是在年龄上区分大小而已。 因此西门大姐和金莲春梅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只是西门庆没有发觉而已。 现在,面对这种突发状态,西门大姐自然不会违背金莲的意志的。因此,当金莲让父亲跪在自己面前磕头时,她毫不犹豫就照着他的脸左右抽了十多个耳光,西门庆本就是个不要脸的货色,对于自己的女儿虽说还不至于有非分之想,但女儿毕竟长得很像她的母亲,非常的美丽动人,他不由得脑子里闪过当年妻子过门不久羞辱自己的镜头,现在虽说换成了女儿,但那感觉却是特别的刺激,他底下的那个东西不由得就挺了起来,嘴巴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西门大姐见他这副贱模样,不由得对着那张大的嘴巴狠狠地咔了几口痰液,又连着吐了十多口唾液,由于她耳光打得特别的重,西门庆的两边脸颊很快就肿胀起来。金莲和春梅又凑过来,分别抽打着西门庆,并交替着往他的嘴里咯痰吐口水。由于第二天还要出远门,金莲和春梅便草草收场,由西门大姐伺候着早早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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