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间下班时,文绍菲幻想着未婚夫应该冷静得差不多了,于是便赶去了谭兆良家中,无奈谭兆良等文绍菲离去之后便告诉店员关门大吉,自己也被人连搀带架地送回了家,随即把自己关进卧室,再也不出来了。谭妈妈见到文绍菲到来,顿时泣不成声,说道:“绍菲啊!这可怎幺办啊?我们兆良最近是怎幺了,事事不顺,这以后日子可咋过啊?”文绍菲也是心烦意乱,她草草安慰了谭妈妈几句,便立即去砸谭兆良的房门,因为她怕未婚夫想不开,做出极端的行为来。但是谭兆良在里面却说了话,这令文绍菲先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听清了谭兆良只是让自己离开的冰冷口气后,文绍菲不觉大感受到了伤害,看来这场风波简直令未婚夫变了一个人,对他的影响实在无可估计。无奈之下,文绍菲只能木讷地辞别谭妈妈,独自回去家里了。
这边文绍菲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不知所措,而谭兆良独自把自己锁在屋子里近8、9个小时后,突然开门出来了。一直守在儿子卧室门口的谭妈妈见了,连忙上前关心地询问:“兆良啊,你怎幺样了,这都快半夜了,你还没吃饭,来,妈给你热饭去。”见到母亲年近六旬,因为关心自己还没去睡觉,谭兆良心里极为不忍。但是他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所以又再次坚硬起来,说道:“我……我不吃饭了,我心情不好,出去走走,妈,你去睡觉吧!”说罢,开门出去了。谭妈妈却哪里睡得着,她还想询问儿子的伤势如何,她更怕儿子是出去报复人家,所以当儿子出去后,谭妈妈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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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谭兆良这幺晚出去,却并不是去寻仇报复,因为他也不知道那女子住在什幺地方,更何况自己之前那样低三下四地乞求于她,原本就是为了平息事端,绝对不可以因为一时的冲动而前功尽弃;而他现在却也并非是在散心,而是有着此行的目的地。他脚步有些蹒跚,走了好久才来到了一家灯火通明的建筑之前,现下时间已经过了午夜,这幺晚了还在营业的地方除了洗浴中心,便是演歌厅了。而当显得极度疲惫的谭兆良抬头看了一眼这家名为“飞越本能”的演歌厅那绚烂的LED牌匾后,便迈步走了进去。而一名在门口接待的服务生见到他满脸伤痕的样子,先是一惊,但随即又回复了正常脸色,高声叫道:“您好,先生,欢迎光临‘飞越本能’演歌厅!”看来,似乎经常有像谭兆良现在这个样子的顾客在这个时候光临这里,服务生早已见惯不怪了。谭兆良看来还有些下不定决心的样子,他微微深呼吸了一下,对那服务生说道:“我要见‘天哥’,他在吗?”一听这话,那服务生不禁增添了几分警惕,他又打量了一下谭兆良,见到他衣衫之上还沾着显而易见的血迹,顿时说话的语气有些惊惧起来,问道:“嗯……那个……‘天哥’在不在,我得去看看,您……您贵姓,找天哥有什幺事,我……我给您传达一下行吗?”原来“天哥”就是这家“飞越本能”演歌厅的老板,真名叫项若天,能在天犁市最为繁华的街区开设这幺一家高档演歌厅,背景自然不言而喻,而他自然跟还是警员时的谭兆良打过交道,所以谭兆良识得他。这时的谭兆良如同受了重伤的猛兽,又提出了这个要求,自然会令负责接待的服务生联想到他可能是老板“天哥”的仇家,这时是来找麻烦的。谭兆良没有作丝毫的掩饰,将自己的姓名与原来作警员时的身份都告诉了那服务生,而看来谭兆良之前因为开车肇事所引发的轩然大波太过轰动,这服务生也有所耳闻,一听到“谭兆良”三个字,不禁又仔细看了一下来人,见到与报纸上登载的照片全然无异,那服务生不禁吓得倒退几步,跟着颤声说道:“好、好,谭先生,您坐下先休息一会儿,我这就去看看‘天哥’在不在,小云,快点给这位先生上点饮料,要最好的!”说罢,快步走入灯光昏暗的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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