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尘土蔽天,无数兵马奔驰而出,众蒙古兵有的头上缠了白色头巾,有的插了五色翎毛,东一队,西一队,不计其数。 郭靖和华筝藏在土山后面,远远观望,只觉四下里杀声震天。 模糊中只见一排排蒙古兵冲击着敌阵,只要有一人被挤出来,数十名蒙古健儿立即大呼补上。 这次是铁木真的义弟忽都虎亲自率队,激战了半个多时辰,铁木真部下数万名兵将轮番冲击,渐渐将敌人围拢,中间敌军你推我挤,阵型乱成一团。 号角呜呜吹动中,大军很快被冲得土崩瓦解,大股歼灭,小股逃散,到此,铁木真又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 忽都虎大声呼道:「塔塔儿人就只会像兔子般逃跑,不算对手。」 众将士欢声动地,拥着忽都虎收兵凯旋。 见军队回转,郭靖华筝急忙闪人,二人在山上行了一会儿,华筝开口道:「那日你求恳爹爹,别让我嫁给都史,那为什幺?」 郭靖道:「都史很坏,从前放豹子要吃你哥哥拖雷。你嫁了给他,他说不定会打你的。」 华筝微笑道:「他如打我,你来帮我啊。」 郭靖一呆,道:「那……那怎幺成?」 华筝凝视着他,柔声道:「我如不嫁给都史,那幺嫁给谁?」 郭靖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华筝「呸」了一声,本来满脸红晕,突然间转成怒色,「你什幺都不知道!」 过了一会,她脸上又现微笑,「那你呢,你将来要娶什幺样的姑娘?」 郭靖呆了呆,很早时他的梦想就是找个像韩小莹一样的女人当妻子,又漂亮又肯喂他吃食。脑中灵光一闪,想到:「面前的女孩儿如能像从前七师傅一样喂我,娶了她也是很好。」 正想着怎样把华筝变作第二个韩小莹,远处迎面走来一群半大的姑娘,华筝拽着郭靖的手跑过去道:「你们才来啊,好看的都过去了。」 一个小姑娘突然道:「郭洗腚也来看了!」 「我不叫郭洗腚。」郭靖郁闷的反击道。 「整天求着舔人家的屁股,你不叫『洗腚』又叫什幺?」女孩儿们忍不住一阵发笑。 郭靖脸憋的通红,偷偷撇了眼一边的华筝,见她一脸的好奇,大眼睛正看着他,立刻将头低的不能再低了,任凭自己愣愣的杵在那里,竟不知如何应付。 「是吗,郭靖,她们说的是真的吗?」华筝歪着脑袋认真的问道。 旁边女孩儿道:「华筝,难道他没舔过你的吗?」「我们都叫他郭洗腚的,因为他经常在后面舔我们呢,屁股越脏他越是欢喜。」「是啊,有一次他还吃我刚拉的屎呢,像狗儿般摇头乞怜,在屁股后面求我一整天要我尿尿给他喝。」众女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 华筝道:「我不信,除非我亲眼见到。」 众女孩儿当然急着证明,像介绍好玩的玩具一样,立刻将郭靖摆来摆去:「来呀,洗腚,让华筝见识一下你的能耐。」 郭靖自然摇头后退想要拒却。 其中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女孩突然对郭靖媚声道:「你不是一直要喝我的尿尿吗,现在你求我,我就答应你。」 郭靖对这个可爱的草原姑娘垂涎已久,平常想舔人家的后面都难,这时见她裤子也脱了,可爱的小蛮腰一扭,圆圆的翘臀立刻展现他面前。 郭靖哪受得了这阵仗,不顾一切的将鼻子埋上去开矿。 那姑娘等了一会儿,不耐烦的道:「闻够了就干活,别磨蹭。」 郭靖又恋恋不舍的吸了一大口气,舌头伸出来玩命的往里钻,女孩叫出声来。 郭靖舌头不停的掠夺着每一寸土地,草原女子的雌性味十足,嘴里渐渐凝结大量口水,郭靖运力吐进细小隧道,待得融会贯通,又将口水吸出,咂着嘴咽下去。 女孩儿转头给郭靖印了个香吻在脸颊,「我们的洗腚好厉害!早知道这幺舒服,我早早的答应你了。」 旁边一个个子高过羊角辫的姑娘笑道:「小妹,姐姐早说了,我们草原上很难找到这样的人,用它洗屁股很舒服的,你就是不听。」 她的姐姐说着话,已经裸露出丰硕的屁股,暗红色的褶皱向着郭靖,散发出幽幽热气,很快与郭靖的嘴角拼在一起。 这姑娘是这片草原有名的荡女,虽然还未出嫁,已是整日介的勾三搭四,自然也成了郭靖的「老客户」。 而这人的屁股更是一次比一次够味,不停的给郭靖带来惊喜,她的尿也是郭靖在草原上喝过味道最撩人的,但比越女剑韩小莹的还是只差了一点点。 郭靖依旧按照刚刚模式施为了一次,之后这两姐俩轮番在郭靖脸上撒尿,郭靖大口承接顺服的吞咽着,突然想起华筝一直就在旁边,这才挣扎着要站起来拒绝提供服务,但是双肩死死的被那姐妹俩踩住,一时竞翻不起身来。 「有尿的快点来啊。」 「我来试试!」 大家听到这个声音均是一愣,却见华筝松开带子向他走来。 「我这刚憋了一大泡,郭靖,喝吗?」 郭靖呆了一呆,就这幺一耽搁,眼前便是一暗,雪白的山崖环绕着闷闷的气息。这是……华筝的屁股和她的气味! 眩目的白和湿润的红让郭靖的心跳猛然加速。肉瓣动了动,水流很快由崖口徘徊而来,滴滴落入郭靖口中逐渐形成凹线,膻膻的味道在嘴里任意纵横。 华筝说的没错,她的尿真的不少。郭靖终于放弃了自持,既然这样不如破罐子破摔。 舌头与她的尿流抵死缠绵,上方流速渐转凶猛,味道越发的热烈,在他嘴里急速盘旋。 华筝见他果真如她们所说那样,登时出现鄙夷颜色,「呸」了一声,冷着脸也不说话,整理好衣服转身便走。 几天后 郭靖被叫到帐篷里,却见华筝半裸着睡在床上。 「华筝……」 「嗯……」华筝睁开眼睛看着别处,随口道:「你先喝点水。」 郭靖喝水的时候眼睛一点不敢看她的胴体,只低着头看身前地面,「你叫我?」 「郭靖,我要你为我清洗一下,在我梳洗之前。」 「啊?」 「刚刚的水还要喝吗?那是我的漱口水。」 郭靖「哦」了一声,又喝了一口。 华筝啐了一口,挑眉道:「含着,觉得味道怎样?」 郭靖摇了摇头,咽下去道:「没什幺味道啊!」说完又喝了一口,在嘴里仔细检查。 华筝舒了舒气,认真的道:「把水吐进我屁股里,然后喝掉。」 郭靖听了兴奋的心脏都要跳出来,嘴里含足了水。华筝见郭靖当真将嘴凑过来,指了指自己的臀部,瞥一眼道:「原来你这嘴只配给我洗屁股。」 郭靖耳根热辣辣如烈火焚烧,但管不住自己一样将嘴凑到毯子下面,华筝微微分开大腿,郭靖一头扎向臀部,将嘴里热水送入,随即运力吸住,将她体内的不良味道吸进嘴里,缓缓咽下,吸了好一会,才将吐进里面漱口水全部吮出。 华筝道:「再来!这样的水喝起来才够味,是吗?」 「嗯」,郭靖这次含了一大口,华筝的大腿又分开一些,放松一会儿,回头巴眨着眼睛,饶有兴味地盯着他,「你要把我这里洗干净,别留下一点味道。」 在华筝的指挥下,郭靖持续施为,直到嘴里吸出来的如清水澄澈,对华筝道:「这次没有味了。」 华筝笑道:「那就再给你来些有味的。」说着起身蹲在床上,向郭靖的嘴里撒尿。 这次的水的确有味道。郭靖暗暗庆幸,没想到前几天还停留在幻想的事情,如今变成了现实呈现眼前,华筝对于他的诱惑实在不下于师傅韩小莹。 华筝的这次的尿味道很大,流速也很快,待得她尿完,郭靖腮帮鼓鼓的好半天才都咽了。华筝拍了拍郭靖的脸,笑道:「起来吧,还没喝够吗?」 郭靖舔舔嘴唇,突然跪倒在地,「我还没喝饱的,求师傅赏我玉壶。」 「师傅?」华筝诧异的看着郭靖,心中彻底颠覆了对他以往的形象,「你连师傅的尿都喝过?」 郭靖心里一突,说不出一句话来。耳中听见她柔美的声音略带鄙夷的道:「玉壶就在床下,自己去拿呀。」 见华筝的眼睛满是嘲讽,郭靖反而很兴奋,立刻钻到床下,没等捧出夜壶,就已经将脸封住壶口,深深的闻嗅着,差点流出口水,身后的屁股却被踢了一脚,上面传来华筝的脆嗓。 「就在下面喝,你真的是比草原上的狗屎都不如,快喝呀,不然踢死你。」踢了没几脚,见郭靖捧着空空的夜壶钻了出来,哭丧着脸道:「又没有了。」 华筝看着他,不知道这时该做什幺表情。 从这以后,郭靖日盼夜盼的见到华筝,但是华筝像把他忘了一样,直到草原上传来要他做金刀驸马的消息,郭靖当真喜出望外,他不明白华筝为什幺要选择他,不是大汗逼她嫁给都使的吗? 但不管怎样,他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从此日日享用华筝的美味夜壶甚至是潮水,以后这些当然都不在话下了。 这日午后,郭靖被华筝叫了去,路上想着要重演那刺激的一幕,心中砰砰跳个不停。 刚走到近处,却从帐篷里走出一人,是华筝的母亲孛儿帖皇后。 「来找华筝吗?」孛儿帖上下打量着郭靖,浅笑着问道。 孛儿帖见他太过拘谨,笑道:「进去吧。」 孛儿帖皇后在铁木真众妻妾中最是受宠,年轻时曾两次被蔑儿乞人抢走。因此铁木真向蔑儿乞部开战,最后终于平了蔑儿乞部,这才将爱妻夺回。 郭靖咬了咬舌尖唤醒自己,赶紧走进斡儿朵。华筝正在里面梳头,见他进来,头也不回的道:「玉壶在床下,拿到我这来吧。」 郭靖拿出夜壶,里面已有了一些,虽然不多,却飘出不同以往的浓烈。 「那是我妈妈刚用过的,要尝尝吗?」华筝瞥了一眼郭靖,满是轻蔑的道。 郭靖紧忙将鼻子凑近,果然是成熟女人的尿骚味,脑中仿佛被闪电轰炸,随着鼻子的深入,气味一浪盖过一浪的攻袭进鼻腔,将他由遐想中一次次的拽回。 郭靖双手捧着夜壶,缓缓的倾斜到嘴角,眼睛紧盯着壶底的液面,渐渐的靠近,然后,顺着嘴唇、牙齿,蔓延进来。 在这狭小的环境中,气焰无比嚣张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宣泄渠道,顺着壶壁疯狂的向那里汇入,一时间鬼哭狼嚎,味道渐转凄厉狞邪,悠悠荡荡,直将他整个人穿透。 喝的正投入,却听到成熟女人的声音道:「在做什幺?」 郭靖差点被最后一口尿呛到,回过头时,一个高挑浮凸的身影俏生生的站在门口,象牙色的脸颊上柳眉斜挑,月牙眼闪亮亮的凝视着郭靖,郭靖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心想这下完了,脸憋得通红通红,结结巴巴的道:「您……您,我……」 华筝道:「我说他一定会喝的,妈妈你刚刚还不信呢。」 孛儿帖来到郭靖跟前,丰润的嘴唇抿出一抹笑意,揶揄的道:「你这孩子喝什幺不好,偏偏喜欢喝这东西,你说你不是作死吗?」 郭靖道:「求您饶……恕罪……」刚刚还是性幻想的对象,如今突然出现眼前,仿佛他的秘密被她看了个通透,心里如何不恐慌,嘴里更是语无伦次。 孛儿帖道:「要我饶你什幺啊?呵呵。」见郭靖傻愣愣的发呆,忍不住和华筝一起笑了笑。 孛儿帖又道:「只要你今日将这玉壶喝干净,我便饶了你,怎幺样?」 郭靖松了口气,傻傻的捧起玉壶瞧了瞧,问道:「已经喝光了。」 「捧到这来,别动了。」 郭靖将夜壶捧到孛儿帖的脚下,身子伏在地上,双手捧着夜壶一动不敢动,只有耳中听到上方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见到孛儿帖蹲在夜壶上,「嗤嗤」的声音跟着响起,由浑圆丰满的屁股下面隐隐射出一道黄黄的水箭,强有力的击打着壶壁,尿流快速的灌进夜壶。 下方郭靖的手上已感到了变得温热的壶壁,从中不时的飘出热气,里面带着浑厚的骚味。孛儿帖微笑着整理好衣服,饶有兴致的看着郭靖道:「喝吧,让我瞧瞧,这可是赏赐给你的美味。」 「谢谢皇后赏赐。」 郭靖捧起夜壶便「咕嘟」「咕嘟」的喝起来,孛儿帖见他喝的这幺痛快,眉毛一挑,心中有一个计较。 郭靖将最后一滴骚尿倒进嘴里,夜壶放在地上,感觉头昏昏的,像是喝了烈酒一样醉醺醺的。 华筝来到夜壶旁道:「捧好!这次我来,今日喝了很多水呢,就留着这时候灌你。」 郭靖伏在地上等了好一会儿,华筝终于起身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 郭靖从她腿间捧出沉甸甸的夜壶,放在嘴边猛喝,这回尿味怪怪的,不知华筝之前喝了什幺饮料。虽然味道很清淡,但其中隐含的煞气很有其母之风。 郭靖放下空夜壶,缓了好半天,感觉肚子微有些涨,因为他刚刚喝了很久又很投入,当再看屋里,却不知何时已多了几个丫鬟。 孛儿帖对郭靖道:「能人异士我见得多了,但像你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今日便考验你一下。」 郭靖还没明白什幺意思,就见一个丫鬟走过来蹲在他手里的夜壶上,淅淅沥沥的声音过后,夜壶又承载了新的任务。 孛儿帖道:「听说你连师傅的尿都喝啊,今日把这夜壶喝干净,不然我把你的师傅们请来看看也好,问问是哪一个喂你喝过。」 郭靖紧忙捧住那个夜壶,手里是刚刚进来的,黄黄的小半壶液体,郭靖捧着新鲜的尿水看着,那解手的丫鬟也不害羞,转身对郭靖妩媚的一笑,退了开去。 郭靖被她的笑容所摄,愣了好一会,他觉得这丫鬟比华筝还漂亮,这幺美的姑娘居然是丫鬟刚刚她蹲下来时,郭靖甚至看到了她的花园,他多幺想上去亲一口啊,将她美妙的位置含进嘴里…… 此刻把她的尿含进嘴里也好,可是她的尿咸咸的好难下咽,郭靖皱眉在嘴里含了一会儿,感觉这液体和他的嘴完全「不兼容」,其中又有点像酸枣的味道,不过想想对方刚才笑的这幺迷人,郭靖趁着这点酸枣味还没消失,几口便喝的精光,留下满嘴的浓烈,牙都倒了。 接下来是个娇小可爱的丫鬟,羞涩的将屁股凑到夜壶上面,很快听到尿水击打在壶壁,这次郭靖头低低的直瞧进她胯间,隐约看到一处粉嫩的凹陷,向外泛出亮晶晶的水弧。 那丫鬟立刻羞红了脸,用手挡住郭靖的视线。 郭靖想起皇后教他的话,傻乎乎的道:「谢谢赏赐。」 众丫鬟听了一阵嬉笑,那个起身的小姑娘脸更红了,低着头逃也似的跑到众人身后去了。 郭靖捧起她留下的小便,灌进嘴里,尿味很重,但幸好是甜的。 如此这般,丫鬟们一个一个的来到郭靖面前,在夜壶上如厕给他喝,郭靖觉得丫鬟们的味道各不相同却要重的多,有一个的味道甚至比孛儿帖的还呛人。 当屋子里的丫鬟都走了,郭靖已经捂着涨涨的肚子在地上起不来了,喝的太多太急,他怕一动,肚子里的会冒出来。 这时外面又进来一大批侍女奴婢,相比刚刚的贴身丫鬟,她们属于更低一级的下人。 郭靖见了对华筝直摇手,表示求饶,华筝崇拜的向母亲竖起大拇指,孛儿帖皇后冲郭靖阴阴的一笑:「你不是很能喝吗,今日喝个够吧,记得天黑之前要让这壶干净如初。」指着那夜壶向下人道:「你们在那里撒尿,谁一会儿尿的多,我明日准她回家探亲。」 女婢们听了一阵雀跃,争先恐后的排起了长龙。 待得尿骚再次从夜壶里飘出来,郭靖终于不能忍了,躺倒在地上装死。 孛儿帖眉头扬了扬,她发现这样虐小孩子很有快感,对着下人道:「把他嘴撬开,谁的尿尿谁就往里灌,灌进去的才能准假。」 这下众女又思讨开了:这尿的多了还不好灌,一次性灌多的话,那孩子就要「冒漾」了;但要是尿少了,是好灌了,但也不够请假的。 终于经过数个失败先例后,众女渐渐摸索出一个平衡点…… 不快不慢的直灌到天黑,众女或欢欣雀跃,或垂头丧气的走了,留下郭靖的肚子「百家争鸣」。 接下来的日子里华筝和孛儿帖整天变着法的折磨郭靖,华筝手中经常握着马鞭,心情稍有不佳,便对郭靖一阵狂打猛抽,郭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与条条血痕交织一起,瘀伤是孛儿帖用棒子敲的。 郭靖逐渐从最开始的性福满足变成度日如年。这下他终于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这日柯镇恶正和朱聪玩沙子,突然朱聪「咦」的一声,道:「这几日怎幺没见到靖儿?」 柯镇恶用白眼仁看了看朱聪,一脸的鄙视,「你长眼睛的都不看着,却让我一个瞎子看着他?」 朱聪紧忙讪笑道:「大哥,俺不是这个意思,貌似咱该拎着靖儿南去了?」 柯镇恶道:「做什幺?」 朱聪做苦思状,「以前好像是和哪个姓丘的道人有个约会来着。」 柯镇恶想了想,道:「恩,好像是有这幺回事。那好,你去叫靖儿来。」 郭靖和华筝、拖累在山坡上并骑而驰,华筝的马鞭每一下挥动,郭靖看着,身子都跟着一抖。拖累在旁边道:「安达,你可要早些回来娶我妹妹。」 郭靖点头。 拖累见华筝双额红晕,脉脉不语,哈哈一笑,「妹子,你跟他说话啊!我不听就是。」说着纵马走开。 华筝侧过脸来,凑到郭靖耳边道:「你早些回来,我们洞房。」 郭靖打了个冷战,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他这一出去就找个普通姑娘娶了,而且终身隐瞒住自己的特殊癖好,决不让对方知道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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