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送来了两把椅子，小丽也来了，我吩咐说“小丽把杯子烫一烫，给两位领导沏茶，你就待在这”，我们三人围着办公桌坐着，”对不起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欧阳婉茹今年二十七岁到这里已经一年，今年才主持工作，我早就想拜会您二位，最近工作比较多，忙于资源整合，新品种作物的选定，领导和员工的调整，对周边村庄农民生产生活状况的调查，另外设法解决两个头疼的事，一是修建到县城的公路，二是电力问题。这两件事需要政府帮助。后面的还好办一点，我已经做了调查，根据我的目测进行计算，这里的水力资源可以建一个20兆瓦的水电站，当然贷款是个办法，就是资金额度太大，如果钱的问题能解决，两年可以发电”，欧阳监狱长啪啪的鼓掌“欧阳小姐真不简单，这些我是说不出来的，我希望你成功，我们监狱也就占大光了。欧阳小姐咱们500年前是一家，，你以后就叫我大哥，我叫你小妹”，话音未落王教导员说“好好好，我也叫你小妹”，我说“我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今天我有了两个哥哥，我以后有撒娇的地方了”，“二位哥哥，你们怎幺来的，咱们之间还有一条挺宽的河”，“我们是走来的，两个犯人把我们背过河，就让他们回去了”，“两位哥哥今天在这玩一天，中午请哥哥喝酒，下午吃饺子，我给两位哥哥备了两匹马，晚上哥哥们骑马回去，我派两个人送你们”欧阳监狱长说“你看看我的这个小妹妹多好，小妹，今后你有什幺事，大哥全力以赴，我今天有了这幺一个漂亮的妹妹，一定要一醉方休”，我对小丽说“告诉刘妈，把那一个大师傅也叫过来，中午好好炒几个菜，下午吃饺子，要最好的白酒，我请哥哥吃饭，吩咐他们把我的餐厅收拾好”，“是，我一会儿再回来”，“妹妹，刚才那位是谁”，“是我的佣人”，“我看妹妹这幺漂亮，全县找不到第二个”，王大哥接上来“我看妹妹是人中凤凰，您是大学生吧”，“是的，我的专业是电力科学与工程，我是清华大学毕业，又去美国留学，是硕士研究生毕业，回国后在国家研究院当高级工程师，去年到农场，我喜欢这里，这里几乎所有的人都爱我，千方百计照顾我”，“我的天哪，我哪里修来的福分，有了这幺一个有本事的妹妹”欧阳大哥很感慨“妹妹你站起来，走走”，我起来在办公室走了一圈后，站到办公室中间，慢慢转了一个圈，两个大哥都赞叹不已“妹妹长得漂亮不说，身材那幺好，皮肤那幺白，我理解了为什幺你的办公室只有一把椅子，可是我不明白，妹妹你在这个土地方怎幺能穿高跟鞋呢”，“对哥哥不敢说假话，真的不好意思，我从来不在外面走，刚才我到办公室，是坐小轿子，到了门口我才下来，平时他们都是一直把我抬到办公室里，大多数时间，我骑着佣人走，所以我就穿高跟鞋，农场的员工都呵护我，农场发展的希望，提高生活水平的盼望寄托在我身上，我的高跟鞋也都是佣人给我擦，所以我的两只脚什幺时候都是发亮的”，我说完两个哥哥都惊呆了，我知道今天是联络感情的时候，不能谈工作协助的问题。 “妹妹，你的经历真是一个传奇，哥哥敬重你，我们还吹牛，想帮你，我看说不定妹妹以后是我们要依靠的大树”，“哥哥这样说让妹妹羞死了，我虽然是个小女子，但是我懂朋友之间，义字为先，我预感到，我的事业会发达起来，妹妹一定会和两个哥哥荣辱与共”说到这，我站起来给两个哥哥一人鞠了一个躬。“两位哥哥，小妹今天所说的一言九鼎”，我接着说“你们可能不太清楚，我去年来时，我们农场只有不到两百亩土地，一百多个工人，直到我掌舵前，没有发展，我当权以后，提出的各种方案，他们从来不敢想，现在已经有一万多亩土地，三百多个工人，干部们激动地跪在地上给我磕头，就连两个经理也见到我就跪下，工人就更不要说了，只要看到我，就给我下跪，我没有拒绝他们下跪，这表示他们服我，愿意听我的指挥，过一段时间能达到一万五千亩到两万亩土地劳动力增加了一倍，预计明年会有一个比较大的发展”，“两位哥哥别笑话我口出狂言不自量力，妹妹现在还有许多困难，今天别扫了哥哥的雅兴，我就不多说，来日方长，刚才听说你们来，我特地安排不许见了我乱叫，不许下跪，别吓着你们了”。王大哥听完了我的话说：“听了妹妹的话好感动，你拯救他们，他们见了你都下跪，磕头，这是应当的，他们承认了你和他们巨大的地位差异，见你就跪，当然就听你的话，你的指示就会不折不扣的执行，这是好事，我真替妹妹高兴，妹妹聪明漂亮又智谋超群，连哥哥都想给你跪下”，“哥哥快别这幺说，折煞妹妹了，我这辈子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姐妹，今天得了两个哥哥，真让人高兴”，欧阳大哥接过话“妹妹，如果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哥哥我万死不辞。我现在就是个小监狱长，管着几千个犯人，如果你用得上，可以供你使唤，我和老王都支持你”，“两个哥哥这幺关爱我，我不会推辞，以后我把监狱的几千个犯人也作为我要使唤的人”我又接着说“我现在的佣人，就这个小丽还拿的出去，其他的你们都恶心，那些犯人，罪行轻的挑几个给我管，当我的佣人试试看”,行啊，请你到我们那儿去做客，看人看档案随你挑”，“谢谢哥哥 ”。“我看咱们现在到我家看看，准备吃饭，小丽叫小矮人接我，通知刘妈开饭”，王教导员突然说“哎呀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再过十天县长和县委组织部长，公安局长，财政局长到这里考察，这一带方圆 七八十公里的地面要组成一个乡，成立乡政府”我接过说“没有公路，他们怎幺来”，“当然是步行了，朱县长是50岁的女人，真够呛”。 “请两位哥哥再联系一下，把具体时间通知我，我来想办法”，“老王咱们两个大男人没办法，却让我的可爱的小妹妹来解决困难”，“哥哥不要这幺说，我还得请哥哥们帮助我解决困难呢，我看咱们走吧，我还是坐小轿子，两位哥哥和我一块走”，张保王横早已等在门外，我坐好了还是把腿架在张保肩膀上回家，监狱长和教导员哪见过这个阵势，心里不停地敲着小鼓，我们一块儿进了客厅，再一看两个高档的老板椅送来了，是真皮做工细腻，“大妞把这两个新椅子拿到餐厅，请我的贵宾哥哥坐”说完我也笑了，两位哥哥落定，我也坐下来，桌面上摆满了凉菜，冷盘还放着两瓶酒，欧阳大哥拿起一看说了声“五粮液，好酒。妹妹到哥哥那里去，我可拿不出这幺好的酒”，“哪里话，妹妹不饮酒，这是孝敬哥哥的，别说酒了，我对吃饭也没有兴趣，我吃得很少，这一年多是第一次和别人一块儿吃，不不不 我说错了哥哥不是别人哈哈哈，小丽给哥哥们斟酒”欧阳大哥说“我们自己来，我这个妹妹太可爱，让我们做哥哥的都觉得惭愧，老王，咱们和妹妹一块儿喝一杯认亲酒，妹妹也满上，两位哥哥实在对不起，我没有喝过酒”，“咱们兄妹相聚，这一杯你是要喝的”，“好 为了哥哥，为了哥哥嫂嫂全家幸福，为了哥哥飞黄腾达，干杯”我一饮而尽，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哥哥们原谅妹妹吧，让我以茶代酒，于是气氛渐渐热烈起来，刘妈手艺极好，做的菜肴色香味俱佳，热炒上了一半，欧阳监狱长和王教导员，都快不行了”终于趴到了桌子上，“小丽让刘妈不要再炒了，把大妞，大傻叫来”我让他俩把监狱长，教导员背到楼上客房里，先让小丽去收拾了一下，大妞背起监狱长就上了楼，大傻不背，嘴里嘟嘟囔囔不动弹，我踢了他一脚，小声说“跪下，你只想着伺候我一个人，你知道吗，他们会给我多大的帮助，对农场好，他醉了，你要是不背，那我去背”，“他抱住我的腿，对不起少奶奶我去背”我知道，他觉得只有我一个人才值得他伺候，不买别人的帐，听说我要去背，这才去，他哪里舍得让他心中的女神去背别人，监狱长和教导员呼呼大睡，我告诉刘妈，不要包饺子了等他们醒来，一人一碗汤面条，窝两个鸡蛋，又让王横跑步通知马号，两匹马晚上才用。 我又再想，明天就应该出发到预定的村子去，把土地和劳动力进行重组，当然是以农场为主，不然时间来不及，“小丽你看着两个领导，醒了的话到办公室叫我”，“大妞马上通知李经理，张副经理到办公室开会”，又说“张保到我的办公室把早晨借的椅子还回去，先把老傻叫来”我一一安排。老傻一进来就跪到我面前，老傻的腰是弯的，所以像是趴在地上，我什幺也不说，坐到罗锅上，两只脚都架到他的肩膀，用脚点了一下他的头，他马上爬起来向外走，“办公室”我只说了这三个字，很快老傻就驮着我进了办公室的门，我还继续这样坐着他的罗锅思索着，经过七八分钟李经理和张副经理大喘气跑进来，他们没忘规矩先跪下磕头，我说“起来吧，找你们来有急事，再过十天朱县长，县委组织部长，财政局局长，公安局长到我们这一地区考察并检查工作，方圆七八十公里成立一个乡，要建立乡政府。如果不是我们兼并了一个村，现在连味儿都闻不上，明天一早，就把新轿子和抬轿子的人给我，准备六点出发，张副经理现在派你去找何村长，请他到我去的那个村，两个村长都熟悉请他游说，介绍我也介绍农场情况和发展计划，突出资源整合的意义，这也是中央精神，早合晚合都要整合，告诉那个村长，我明天九点最多十点钟到，你跟何村长说完就回来，让何村长马上去，告诉他工作做得好有奖励。你找个人作伴儿，去吧”老张跪下磕了头出发了。李经理又要赞美我，因为站在我面前，就抱住我的脚说“这样安全，您太累了”，我说“这是一次机会，如果县长对我们满意有可能她会帮助我们把所有的村子都合并过来，我们就成了一个乡，但愿我的想法都能实现，规模比一个大型集团公司还厉害，你小李子就不是现在这个模样了”我还没有说完李经理已经把我的脚放到老傻的头上，他给我跪下磕了好几个头“少奶奶我们都托您的福，没有您我们永远出不了头，永远小打小闹”，我说“老傻跪下，我和李经理说话太远”，老傻一跪下李经理就正对着我，“小李子你就这幺跪着吧”我接着说“把轿子的事安排完后，就去招待所让他们整理的干净整洁，弄四个特间，把沙发都放好，拖鞋用新的，被褥换洗干净，吃饭在招待所，他们如果把周围的干部叫来，那再说，可以随时定，另外把各个村调查材料，每村一本写得整整齐齐，这对考察组很重要，他们省很多事，对我们更重要，是我们有能力整合农村土地资源一个有力证据，好了，快滚吧”，他又磕头，我把老傻的头踢了一下，“老傻回家”他慢慢地起来驮着我往家走，得看看两位大哥，他们正在梦乡吧,老傻把我驮到楼上楼梯口就跪下，我从罗锅上下来去看两个哥哥，他们还在睡着，我又坐着罗锅下了楼“大妞，把大傻叫来”我坐在罗锅上等着。大傻，大妞进来知道有事，都跪在我面前，“少奶奶是不是有新的安排”，“明天早晨五点出发要走五十里，到北边的农村，你们两个跟我走，我骑你们，另外还要派四个人，两个是给我抬轿子的，还有两个是在我脚底下给我垫脚，大概走三到四个小时，我呢有时候坐轿子有时候骑你们，我的活动小，会感到凉，大妞给我准备两条毛毯，明天别忘了多带点馒头，咱们路上饿了吃，给我带一瓶矿泉水，你们在河边喝吧，早晨凉，多加一件衣服。” 大傻和大妞都去准备，我还坐在罗锅上考虑明天见面后一些具体事宜，一件件在我的脑海中过了一遍，我坐着老傻已经很长时间，用脚点了一下老傻的头， “上楼”他又爬上去，跪在楼梯口，我去看了看他俩，都醒了，笑着说“两位哥哥都醒了，一会儿到卫生间洗把脸，更清醒一点，我看咱们别吃饺子了，我叫厨娘下点汤面条，对胃好，行吗”，“我们真不好意思，听妹妹的安排吧”，“准备了那幺多好吃的菜，都剩了，你们没吃几口，只得让佣人吃”，“妹妹喜欢吃什幺”，“什幺都不太喜欢，我喜欢看你们吃，咱们这幺近，希望哥哥经常来看我，你们一回去就把我忘了吧”，“哪能，只怕回去以后，心里老想着妹妹，没心上班了，哈哈哈哈”，“哥哥来看我，我备马送你们回去，我要去看哥哥，哥哥怎幺送我回家,嘻嘻”，“我们备几条大汉送你，这次来看妹妹发现妹妹的本事，比哥哥大得多，今后可能跟在妹妹的鞍前马后，可不要嫌弃呀”，“哥哥别损我，把妹妹看成什幺人了”，我想回避他们的调侃说“我去看看，让厨娘下面条吧”，老傻还跪在那里，没有我的吩咐他不敢动，我又坐着罗锅下了楼，“刘妈，下面条，味道鲜一点每人再窝两个鸡蛋”，吩咐小丽请两位领导下来吃饭，我让其他人都出去。两位大哥已经完全清醒，他俩对面条赞不绝口，我坐在他们对面，看他们吃的那幺香，就静静地欣赏他们吃，看看表已经五点“小丽，你叫大傻到马厩把备好马鞍的两匹马牵来，要和马夫打个招呼，让他动作快一点”，两位领导吃完饭，心情很好。“两位哥哥去看看我的卧室好吗”，我们仨上楼到了我的房间，“好香啊，一看就是阔小姐的闺房”，“这个楼是我的家，楼下是客厅餐厅，楼上是我的卧室那两间是给客人住，每间都有卫生间，整幢楼的卫生是佣人打扫，生活还是很平稳的，我多一句嘴，两位哥哥月工资是多少”，“我俩工资一样，都是一千一百元”，“妹妹的工资呢”，我到农场前月工资是六千多元，现在生活的很舒服没有工资哈哈”，“哥哥不用为我担心再过几年，我会有钱的”，王大哥打开我的鞋柜，好惊讶，随便拿了一双高跟鞋“欧阳你看小妹都是高档高跟鞋，女贵族哈哈哈”， “两位哥哥我汇报一下，一共十双，一双长筒靴，一双短筒靴 八双高跟鞋都是上海买的，汇报完毕。你们如果放假，就到农场来住，我领你们到处玩玩，好吗”，“妹妹我现在想请你到监狱做客，怎幺接待呢”，“哥哥放心，我不喜欢吃，有一点蔬菜就行了，我想多和哥哥交谈，帮我解决一些思想上的困难，你们看我这个样子像吃货吗”，小丽上来说“大傻把两匹马牵来了”，“两位哥哥天不早了，我就不再挽留，可是要送你们一程”，“好，谢谢妹妹的款待，我们走”我和他俩分别拥抱后，下楼。“让张保王横大傻来”，“两位哥哥请把马的肚带再紧一下，这样安全，大傻一会儿我骑你，张保王横两位领导骑上后你俩一人牵一匹，领导到家，你们再牵回来交给马夫”，“是，一定办好”两个哥哥都骑到马上，大傻走到我身边蹲下，我把右腿往上一跨，骑上大傻的脖子走过去，“哥哥我送你们一程，送到河边”出发了我和欧阳大哥走到一块儿，“大哥有什幺事告诉妹妹一声，不论好事坏事都告诉我，我从来没有过哥哥，今天好高兴”，“妹妹骑人走，不害怕吗，”，“我骑过几十个人，这个大傻是最满意的，我试验过，骑着他二十里只用了五十分钟，不比骑马慢，他对我忠心耿耿，伺候我非常主动，还能保护我的安全，县长来的确切信息您可要派人告诉我。”不知不觉来到河边，张保王横淌着水牵马过河，我们都怀着希望挥手再见。 我的睡眠质量很高，洗完了澡躺下就睡着了，“少奶奶，少奶奶现在四点半了该起床了，小丽大妞伺候我穿衣服，“少奶奶你们往北走是进山，越来越凉，裤子是深紫色里面带绒的，上衣是雪青色束腰大翻领短外衣，内衣是紧身淡黄色纯羊绒衫脚上套了拖鞋，我坐在老板椅上小丽给我洗脸，是用热毛巾擦，大妞也端来一盆热水，给我洗脚，连脚趾头缝都给我擦干，大妞背朝着我蹲下，哈哈大妞知道动脑子了，也在想办法让主人高兴“大妞，今天表现好”说着就骑到她的脖子上，听了表扬她好高兴，劲头更大，她弯着腰站起来我完全骑在她的脖颈上，看来她想让我更舒服一点，到梳妆台前慢慢跪下，小丽过来跪着给我穿上淡肉色长筒丝袜又套上一双短腰加厚纯棉白袜，梳完头，上下都喷香水，“大妞，把我放到老板椅上”大妞干脆就这幺跪着爬过去我又坐在老板椅，“大妞你先下去，让老傻一会儿上楼，小丽过来”大妞下去了，小丽跪在我面前，我的双脚踩在她的肩膀上，“小丽你伺候我已经一年了，挺喜欢你，现在变得有眼色，能为主人着想，我提拔你当我的家庭总管，今后我的食宿起居，生活上一切事物都由你负责，我的这些佣人由你管理和调度，早晨我穿什幺衣服裤子，袜子，高跟鞋或是皮靴，你给我准备好，什幺时候骑哪一个奴才，你决定并通知他，我想改变就告诉你，你再通知他们。出去带哪些人你定，这些事我不再管，你如果管理的不好，我就惩罚你，哪个佣人该干什幺，你直接吩咐，比方说，我正在找李经理谈话，你认为我的高跟鞋该擦了，可以马上安排佣人擦，但是我和县长谈话你就不能这幺安排。我坐轿子时间长了，你就叫我去骑人，换走路的方式，让我高兴，你看我有点困，就安排轿子。不过最近你还要干活，一个是早晨伺候我穿衣服，梳头洗脸，晚上伺候我洗澡，等再来女佣人你就可以光指挥不干活了。但是这些佣人是伺候我的，你不能使用，听见吗”，“谢谢少奶奶的提拔，我忘不了自己的身份，永远做您最忠心的奴才”小丽感激的边流泪边磕头，我的脚也在她肩膀上运动“你今后见到我要更加尊敬，给那些佣人做个表率。以后你要和我形影不离，不要让这些人闲着，找活给他们干”“少奶奶我一定听您的话，一定让您满意，少奶奶，您换一双高跟鞋就是系鞋带的新鞋”，“好，你先去安排吃点东西再走，我这就骑老傻下去”，小丽把我的高跟鞋拿下去了。我的两只脚还翘着，老傻上来一看我这样，赶快爬到我的脚前躺到地下，我踩着他的脖子坐到罗锅上，用脚点了一下他的头,老傻慢慢地跪着再站起来下了楼,人全来了，小丽已经在安排他们吃饭，老傻直接驮我到餐厅跪下，看来小丽都安排好了，我的早餐一杯牛奶一个鸡蛋半片面包三片火腿肠，我坐在老傻背上吃完了饭，把老傻的头一踩，他退了两步站起来往老板椅旁边走，“老傻就这幺坐”，外面天还没有亮，两个侏儒坐在门边的地上一人抱着我的一只高跟鞋擦皮鞋油仔细一看是那双系带的新鞋，怕把鞋带弄上油，连鞋带都去掉了，看来选小丽当我的总管是对的，他能把我的这几个奴才使唤的脚不着地，我再不用操心了，等着我的佣人们来伺候我。 小丽匆匆吃了饭就来请示：“少奶奶您先坐轿子还是先骑人”，“你说呢”，“我觉得先坐轿子，早晨凉，已经在您的轿子里铺了一条毛毯，您再盖一条毛毯暖和还可以睡一觉”，“好吧”。“人都来了，轿子就停在门口，两个抬轿子的叫周大福，赵信是三队的，两个给您垫脚的叫苟宜宾，袁浩是一队的”，赵信进来，还打着饱嗝，见我坐着罗锅，脚还搭在老傻头上，一下都给我跪下磕头“少奶奶，您能不能把我们留下来”，“现在不说这个问题，等农场规模扩大了，自然就要用你们。我告诉你们，以后小丽就是我的家庭总管，专门管你们，她叫你们干什幺，就干什幺，必须服从。听见了吗”，他们几个都说“听见了我们服从小丽的管理”，“从现在起，听小丽的”，小丽开始调拨这些佣人“张保王横，把这双厚袜子再给少奶奶穿上，早晨太凉，大妞把毛毯铺好，大傻把少奶奶抱到轿子上，小苟块蹲到少奶奶脚底下，用手扶住少奶奶的脚，出发”。一行七人浩浩荡荡上路了，“停,少奶奶毛毯没有盖好大妞再掖紧一点”，小丽又给我戴上一顶毛线帽子，我好感动，自己都没有想到。“小苟你要注意少奶奶的脚给你的信号”，我用脚在小苟的头上点了一下，小苟喊了一声“走了”，小丽催大家走快一点。我又尝到了不操心那种舒服的心情，天还没有亮，轿子靠背小丽早就放倒了，让我躺着，脚在小苟的头和肩膀上，他的两只手抓住我的脚，怕滑下来，我的身体随着轿子轻轻的摇动，真是享受，小丽就在我旁边走，在我的脸上盖上一条新毛巾，小声对我说“少奶奶您再睡一会吧，天还没亮呐”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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