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见了三次,有了三次经验,但再见到他,仍不免会有些尴尬,每次都不知道如何开始这场游戏。跑到窗边,深呼吸几次,平复下爬楼梯时的气喘吁吁和不知道如何开始的尴尬。然后,来到他家客厅宽大的沙发上,抬头就能见到他们的婚纱照,新郎帅气,意气风发;新娘温婉漂亮,高挑美丽,一如江南水乡的女子,很配!
坐在沙发上,有意离他有些距离,在那副照片下,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是那么青涩,还好奴不是,每次他都能巧妙化解尴尬,带我入戏。奴从沙发的一头,慢慢爬向我,搂我入怀,轻咬我的耳垂,跟我说:「主子,奴才好想念主子!」一句话,让我立刻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我是他的主子,他是我的奴才,尽情使用便是,何须尴尬?
「是吗?该死的奴才,想我还敢这么晚来见我?你知不道我最讨厌的就是等,而你居然让我的等了这么久?」边说,边拧着他的手背,我拧的力气应该很大,这点从他疼痛的表情不难看出,我想我是真的有些生气,生气他让我等那么久才能见面。
nvwang.org 「奴才该死,但是奴才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中秋那天,白天奴很空,很想主子,可主子陪皇上(我老公)在外游玩,10。1全家一起外出给老娘选墓地(奴第一次见我时,是抽空出来见我的,那时,他母亲因病刚刚过世两个多月,在家整理他母亲的遗物,他心里很悲伤,很忧郁,但在我面前,依然做好奴才的本分),10。2,送老婆回乌镇,外婆年纪大了,因为老娘的过世,一直很伤心,这次也带上外婆,当时让她散散心,老人家,活一天就少一天,这些年经历多了生死别离,更想好好珍惜身边的人。2号到4号都陪着她们在乌镇游玩,早出晚归,每天7点多就被她们闹醒,各种陪同,人又多,又挤,都没怎么伺候主子,还请主子原谅。」
在我耳边说了那么多话,弄得我耳朵痒痒的,心也痒痒的。「点点(我们家最早养过一只白色的叫点点的小狗,后来车祸,死掉了,讲给奴听,奴说,他以后就是我的点点),还记得主人的味道吗?是这个味道吗?」奴开始使劲嗅着我的味道,然后很满足的告诉我,是他主子的味道,让他崇拜,让他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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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是,主人!」「脱鞋!」见他那天,我穿了那双平底凉拖,因为某天我把穿脱鞋的照片发给他,他说好看;还因为,穿脱鞋,脚底会有些黑黑的,灰尘附在有汗渍的脚跟上,而一切污秽,对我的奴来说,都是最好的赏赐。「狗东西,看看主人的鞋子是不是很脏啊?你该怎么做?」「是的,主子,奴才这就给您舔干净。」「鞋子不许离地,头不许抬起来。」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宽大的沙发上,看着眼前的奴认真的舔着我的鞋子,视我的鞋子为圣物,做主子的优越感跃然而生,一脚踩在奴的头上,死死地按着他的头,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结婚照,这就是照片里那个优秀的男人,这就是你选的优秀老公,你看到他被我踩在脚下,像狗一样被我使唤,像狗一样的在我脚下犯贱了吗?狗东西,敢让我等这么久,今天看我怎么好好修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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