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似乎对我的回答比较受用,踩着阴茎的靴子也稍稍轻缓了一点。
「呵呵,儿子,这么大的儿子,呵呵……」轻轻的自言自语,脸上若有所思。不知是在嘲笑,是在得意,还是勾起了一丝不经意的回忆?
「妈妈嫌儿子老吗?」
「呵呵,比你老的儿子妈妈也玩过。」
说话间,把左脚从我双手合捧中抬起来,脚跟抵在茶几面上,足弓微曲,大拇趾悬贴在红涨的龟头上面。右靴加快频率,阴茎在茶几面上快速的来回滚动起来,龟头就与脚趾和趾面的丝袜间若即若离的不停摩擦。在皮靴的踩踏下,龟头本就极度充血膨胀,对这样剧烈的高频刺激反应真是敏感又强烈!一阵阵夹带着痛与痒的颤栗迅速的传导上来,冲击着躯体,冲击着大脑,如同开闸洪水高昂的水头,形成吞噬一切的水墙,迅速把身体压迫在下面,越压越紧……大脑向下传送的指令瞬时被冲散得荡然无存,而另一个浅意识的身体防护信号义无反顾的冲了出去,如同在洪水中拼命挣扎向那根漂浮的木头……
nwxs5.cc 我的双臂紧紧搂住主人的两条腿,双手用力托住主人的两只脚,就像落水的人紧紧抓住救命的稻草,以期那种刺激能有缓解。主人的脚下加了力道,臀部也从沙发上离开,近乎全部体重都压在孤立无助的阴茎上,呻吟声变成哀嚎从干涸的喉咙中绝望的释放出来……
主人的右手食指连续从中指后娴熟的弹出来,一下下敲打在乳头上、脸上,清晰的痛感将我从遥远的飘荡中唤回,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抱定主人的双腿站立起来了,主人被我抱在半空中,冷冷的眼神投射下来。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把主人放在沙发里,规规矩矩的跪下来,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躺下!」
我乖乖的躺在主人的脚下,静静的欣赏着她修长的腿、凹凸有致的身材和俏丽娇美的脸,长时间的踩踏折磨后的阴茎无力松软的瘫倒在那里。主人也累了,右靴搭在我的小腹上,左脚踩在我的脸上,身体斜倚在沙发里,懒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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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M多久了?」
「三年多不到四年。」
「原来跟谁玩?」
「……」正迟疑间,见她眉毛一挑,没敢迟疑,「是**,后来她退出了……」
「哦,我知道她。都玩什么?」
「开始是靴奴,后来……」
「说!」靴子一脚跺向瘫软的阴茎,我一激灵,阴茎也得到号令般重又勃然起立。
「后来做性奴……」
「怎么做?」
「就是她需要的时候,让我的鸡鸡进去……」
一丝微笑忽然上了她的脸,是让人解读不明白的笑。她瞟了一眼挺立的阴茎,不愠不恼的说:「在我这里,你休想。」意外的是,后面并没有踢踏而来的靴子。
「我没敢奢望……」心里却有一种念头萌生出来……
……
「我想找朋友一起去做头。」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想怎么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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