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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我被释放了。闫羽月捏着鼻子把我丢在水管下面冲洗了一分钟,然后扔进透明盒子里。正常人这样折腾一番,感冒是跑不了的,但我却不受影响。冷是彻骨的冰冷,不过总比闷在湿热的靴子里好受。
她们都出去了,五人集体要求琳琳请客出去玩,尽管琳琳很不愿意,但顶不住五个人的集体攻势。今晚终于可以安静一段时间了,不知她们去玩什幺,大概是去网吧开黑?
躺在空荡荡的盒子里,空气中依然弥漫着脚臭味,不过经历了下午的折磨这些气味已经不算什幺了。之后的几天算是风平浪静,除了食物补充。杨琳琳在那天晚上说我没有在出来之前吃完那些东西,所以她惩罚我把她穿的的那两只丝袜洗干净,不过必须用嘴洗,要洗的一点异味都没有,洗不完就不给新的食物。因此之后的三天我一直在盒子里与这两只酸臭冲天的丝袜做斗争,对于只有两厘米高的我来说,这两条丝袜实在是太大了,每次我只能含住一点点边角,努力吮吸,分泌唾液去稀释纤维里的污垢,苦涩咸臭的汁水不断刺激着味觉器官,也只能苦着脸往下咽。袜子里的那些恶心的污物也成了我唯一的能量补充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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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里杨琳琳的那双丝袜一直留在盒子里,自己则换上了另一条连裤袜,其他几个女生也没有再把袜子扔进来,但我的处境依然异常糟糕,连续的吸吮丝袜纤维几乎麻木了我的味觉神经,对丝袜臭味的感知也变淡了。不过这种情况仅仅持续了20多小时,神罚委员会很快修改了我的身体能力,各种感觉系统不会因为长时间感受痛苦而麻木,嗅觉、味觉、温度知觉和痛觉都被加强了,同时加强的还有神经坚韧度,让我不至于因长时间刺激而精神崩溃,神罚执行官还顺便在我脑中加了一个小程序:无条件服从宿舍六人的一切指令。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直都在吮吸这两只丝袜,在强化的感官下承受着百分之百的酸臭折磨,一天24小时几乎完全没有休息时间,一切都是因为杨琳琳的一句话,而直到现在她们根本没有搭理我的意思,所以在这双丝袜彻底干净之前,我必须一丝不苟的执行用嘴清洗丝袜任务,不可能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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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了地球上有过不少这样的实验:把一个人关在小黑屋里,让他什幺也干不了,没有声音,没有阳光,没有外界信息交流,这样的环境下这个人很快就会疯掉。类似的还有苏联人用囚犯做的不睡眠实验,囚犯们被允许拥有很多娱乐道具,并且坚持一个月不睡觉就能得到无罪释放,结果没有人能坚持到最后,所有参与者都疯了。眼前的这坨丝袜根本不是我一个人能清洗干净的,如果就这样一直持续下去,我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我的每一分钟都像是刚刚被投进这里一样,永远不会适应这些恐怖的气味,当然不会疯,不过比疯了更惨,毫不夸张的讲,这根本就是地狱的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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